紀云川被人用手銬銬在床上強jian著jiba
萬籟俱寂的夜晚,房間里不時發出的曖昧聲響便顯得尤為突兀。 紀云川身上的衣服都是松松垮垮的,褲子剛剛被他自己褪下去了大半,沒想到現在倒是方便了賀珩。 被賀珩攬在懷里,兩條赤裸的長腿大張著。 紀云川的皮膚很白,而終年藏在西裝褲下,不見陽光的那個隱秘部位顏色就更加白嫩了。 賀珩低頭細密地親吻著紀云川裸露在外的肌膚,單手一顆顆的解著襯衫扣子,白皙皮rou徹底暴露在了空氣之中。一只比紀云川原本皮膚顏色要深的手掌不斷在他腰腹間游移著,看上去十分惹眼。 紀云川神智已經不是很清明了,他只覺得身邊人的氣息十分好聞,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去靠近。 但是…… 好像有哪里不對勁。 紀云川恍惚著,一點淺薄的意識告訴自己要逃離這里,但是身體卻又不受控制的沉溺其中,動彈不得。 他感覺到有人湊到自己耳邊,含弄著自己的耳垂,聲音里帶著點笑意問他,“舒服嗎?紀總?!?/br> 紀云川艱難的抬起手臂,抓住了在自己腰腹間不斷撫弄著的那只手,他也使不上什么力氣,只是輕輕的攥著。 賀珩的動作一頓,垂眸看了一眼紀云川。 紀云川沒有提起絲毫反抗的念頭,他只是抓著賀珩的手臂,嘴上不停催促著,“快……快一點?!?/br> 賀珩直接輕笑出聲來,悶悶的,又帶了點不懷好意的感覺,“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br> 他的手掌沿著胯骨的位置往下滑,手指在皮膚處曖昧的流連著,最后終于摸上了紀云川那根已經徹底硬挺起來了的jiba。 紀云川從鼻腔哼出幾絲舒服的喘息,甜膩膩的,賀珩直接給自己聽硬了。 他舔了下嘴唇,只覺得喉嚨里都傳來一陣干渴。 寬大的手掌包裹著性器,虎口抵在柱身處,不斷上下擼動著。帶著點薄繭的指腹摩挲著嬌嫩的guitou,帶給人一種難言的刺激,是一種和自己手yin完全不同的快感。舒服到紀云川控制不住的開始挺腰cao弄起了賀珩的手。 賀珩把手留給了他哥用,自己卻不老實的在紀云川身上到處舔弄著。他不久前在紀云川身上留下的吻痕,顏色已經變得很淺了。淡淡的嫩粉色烙在白皙皮rou上面十分好看,帶著絲靡亂的美感。 但是賀珩卻仍舊有些不滿意。 他含弄著那塊皮膚,把顏色又給加深了一點。 賀珩手上的速度不斷加快,和著頂端溢出的水液,房間里除了喘息外,就只能聽到咕嘰咕嘰的水聲。 紀云川在賀珩的手里又射了一次。 但身體的燥熱卻依舊沒有什么好轉,射精過后的roubang半軟著垂在腿間,紀云川磨蹭了幾下以后,jiba就又硬了起來。 發泄過后的紀云川難得有了點清明,不過大腦還是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識的,不再向剛剛那樣不顧廉恥了,就算身體再怎么想要,也只是小幅度的在賀珩身上磨蹭著。 賀珩也有些情動,他把紀云川壓到床上剛準備動作的時候,手機鈴聲不期然的響了起來。 短促的響了幾秒后就立刻被賀珩掛斷了。 是裴厲打過來的電話。 賀珩輕嘖了一聲,有點不舍的從紀云川身上爬了起來。 他伸手摸了一把紀云川額前汗濕的頭發,俯身下去親了一下,小聲的說著,“哥,你再忍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br> 賀珩身上的衣服都是皺巴巴的,還沾上了不少粘稠的白液,他也沒管自己現在這狼藉的一身,直接給裴厲開了門。 他把裴厲手里的東西接了過來,掃了一眼袋子里的東西,頭也不抬的對裴厲說著,“這里也沒什么事兒了,你先回去吧?!?/br> 裴厲看到賀珩這副滿身狼藉的模樣有點意外,他挑了下眉,但也沒多說什么。 賀珩剛想關門,就只聽見裴厲聲音試探的問著,“賀哥,里面的……是紀總嗎?” 他剛剛雖然沒有踏進房間,但也隱約看到了一點床上人的輪廓,看到紀云川那張臉的時候,裴厲腦子都懵了一下。 他知道賀珩大膽,但沒想到他現在膽子這么大了。 賀珩罕見的沉默了一會兒,聲音很輕的恩了一聲。 裴厲都有點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他跟在賀珩身邊這么多年了,自然是早早的就知道賀珩對紀云川到底是個什么心思,畢竟賀珩找的那些個小情人簡直都是一個模子里套出來的。 裴厲一開始知道的時候也只是錯愕了一會兒,賀珩這混不吝的性子能做出什么事來他都不怎么意外了。 但是現在不一樣。 他猶豫著,還是開口提醒了一句,“要是紀總知道了…” 賀珩抬頭看了裴厲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他不會知道的,就一次而已,他這輩子都不會知道的?!?/br> 賀珩說完就砰的一聲關上了門,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響。 裴厲看著面前緊閉著的房門,給自己點了根煙,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濁氣。 這都是什么事兒啊。 賀珩是稱心了,自己還得去給他收拾那些個爛攤子。 賀珩站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他被裴厲剛剛說的話搞得心情都有點煩躁。 要是他哥真的知道了… 賀珩捏緊了手里的東西,用力到骨節都清晰的凸了出來。 但是他真的不甘心,就這樣一輩子都當一個聽話的好弟弟。 他每次收尾都收的很干凈,他哥不會知道的。 要是紀云川以后有一天真的知道了… 那也沒辦法了。 賀珩有些頹然的想著, 反正他哥又不能真的殺了他。 賀珩回到房間里,看到紀云川衣衫凌亂的躺在床上的時候,剛剛腦子里的那點猶豫盡數消褪,又一次被欲望給填滿了。 賀珩俯身壓在紀云川的身上,一點點剝開他身上衣服的同時,細細密密的吻也跟著一起落了下來。 紀云川雙眼朦朧著,只能勉強看清一點眼前的輪廓。一道模糊的身影覆在自己的身上,毛絨絨的腦袋不斷在胸前聳動,與此同時,紀云川只感覺到自己胸前的皮膚被一條濕滑的舌頭給舔了一下。 “滾開?!?/br> 兩個字十分艱難地從紀云川嘴里吐出來。 發xiele兩次過后,他的意識沒有一開始那么昏沉了。能很明顯的感受到自己正在被人猥褻著,一雙大手在自己身體上四處游移,最脆弱的那個部位被人握在手里不斷撫弄。 但是紀云川卻無力反抗。更詭異的是,他甚至都提不起幾絲抗拒的念頭。 賀珩聽到這個聲音后,身體都僵了一下。他不敢抬頭,也不敢接著動作,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直到紀云川又一次發出幾聲難耐的呻吟,賀珩才慢吞吞的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賀珩起身,從一旁的抽屜里翻出了一個眼罩。 通體烏黑的眼罩遮光性極好。 很快,紀云川連那點模糊的光亮都看不見了。 目不能視的情況下,聲音就變得格外清晰。 紀云川聽到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隨后就傳來了咕嘰咕嘰的粘膩水聲。 什么聲音? 他皺著眉,艱難的思索著。 但很快,紀云川就沒有心思去想那些東西了。 他的jiba被納入了一處格外濕滑柔軟的洞口。 一具火熱而又高大的男性身體覆在了自己的身上,rou體緊密的相貼,身體最為隱秘的部位也緊緊的連接著。 賀珩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情,動作十分生澀。剛剛他也只是草草的給自己擴張了幾下,就急切捧著紀云川的那根jiba,想要往自己屁股里插。 以往都是賀珩干別人的份,哪能想到有一天,自己身體最為脆弱的位置會被另一個同屬于男人的性器官捅進去。 賀珩拿出那管潤滑液的時候,猶豫著沉吟了一會兒。 要是他哥以后真的知道了,應該也能少恨他一點兒吧。 片刻后,他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一樣,往自己的股縫里擠進去了一大坨粘稠的液體。手指插弄進去的時候,賀珩只感到了一陣難言的羞恥,但更多的,是無可比擬的興奮。 自己馬上就可以用后面把他哥的jiba給吃進去了。 賀珩光是想想,jiba就硬得厲害。 手指捅了幾下后就抽了出來,賀珩跨坐在了紀云川的身上,扶著roubang一點點地往自己后xue里塞。 隨著roubang的深入,賀珩的動作都開始變得頓澀了起來。 他擴張的不到位,jiba插進去的時候很疼。 但是賀珩也不在意,后xue依舊死死的咬著jiba,費力的往下坐著。頂到最深處的時候,他不可抑制的從嘴里發出一聲吃痛的悶哼,嬌嫩的腸rou被利刃硬生生劈開的感覺沒有那么好受。 可是賀珩卻依舊興奮得不像話,他的jiba沒有疼軟,反而是硬邦邦的挺著,隨著主人不斷起伏的動作一抖一抖的。 紀云川的眼睛被蒙上了,絲毫光亮都透不進去,rou體便變得格外敏感。 剛剛jiba被干澀的后xue夾得疼了一下,讓紀云川的神智短暫的恢復了一點清明。 他對自己目前的處境有些難以置信。 他居然正在被一個陌生男人強jian著jiba。 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起伏的動作都十分用力,大開大合的每次都用后xue把roubang吞吃到最深的位置,一開始干澀的xuerou也開始泌出了水液,變得濕漉漉的,cao弄的時候還會發出曖昧的水聲。 每次動作的時候,賀珩挺立著的,分量十足的jiba都會拍打到紀云川的小腹上,原本小腹處白皙的皮膚都被打出了幾道紅痕,沾染到了不少粘膩的水液。 紀云川咬著牙,賣力掙扎起來。 只可惜收效甚微。 他想要把身上人給推開。但手只是剛剛搭到男人肩上,就被攥住了手腕,摜到了床上。 賀珩把紀云川的手壓到了頭頂的位置,但身下人還是在不住掙扎著,他輕嘖了一聲,覺得有點難搞。 他哥怎么突然反抗的這么厲害。 賀珩這么漫不經心的想著,從一旁拿過來了一樣東西。 他剛剛在抽屜里找到的。 一個皮質的手銬。 白夜十分貼心,對于客人這方面的需求,向來都準備的很充分。 帶了點情趣感覺的金屬手銬,外面是硬挺的皮革,但內里都被柔軟布料牢牢包裹著,拷著人的時候也不會太疼。 “咔噠”兩聲過后,紀云川不斷掙扎著的手就被手銬銬住了。 手銬的另一端連接在了床頭的位置。 賀珩看著身下人只能無助掙扎的模樣,突然輕笑了一聲。手指在凸起的腕骨處摩挲著,強行掰開了紀云川攥緊了拳頭的手,和他十指緊扣著。 紀云川手指掙扎了幾下,最后只能軟軟的搭了下來。 “從我身上滾下去?!?/br> 帶了點沙啞的聲調。 不但沒有絲毫威懾力,反而是更加催起了施虐者的性欲。 “惡心…” 賀珩眨了下眼,低頭堵住了那張還想要說些什么的嘴。舌頭在紀云川微張的口腔內不斷攪弄著,終于如愿沒有再聽到那些自己不愿意聽的話了。 紀云川偏頭想要躲開這個吻,但卻被人掐著下巴又一次吻了回去。 惡心的強jian犯。 藏在深色眼罩下面,紀云川那雙好看的眼睛里只寫滿了深深的嫌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