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宴上被陌生男人蒙著眼睛koujiao
紀家舉行的這場訂婚宴,幾乎聚集了所有A市的名流權貴。 宴會廳內觥籌交錯,但這場訂婚宴的主角卻始終不見蹤影。 而被眾人好奇著去向的,這場宴會的男主角紀云川,現在卻只能昏昏沉沉的躺倒在休息室里,大腦在經歷了一陣短暫的眩暈過后,意識逐漸趨向模糊。 紀云川在宴會還沒開始的時候,就感到一陣心煩。他搞不懂為什么他的弟弟和自己的未婚妻就是合不來。 紀云川知道賀珩的性格不好,不過在自己的面前,賀珩還能勉強收斂著點他那暴躁的脾氣。紀云川知道,賀珩對他的未婚妻很是看不上眼。若是平時也就罷了,但今天是自己的訂婚宴,賀珩居然還是對她冷嘲熱諷的。 紀云川近幾日為了準備這場宴會,忙得不行,心情本來就不怎么樣。賀珩說的那一番話更是聽得他直皺眉,一時情緒有些激動,多說了賀珩兩句,沒想到賀珩聽到后沉默地看了他一會兒,冷笑著直接跑了出去,一副連這場訂婚宴都不準備參加了的架勢。 若是平日里,紀云川還能分點心思給賀珩,但現在他卻忙得連給賀珩打個電話安撫一番的功夫都沒有,只想著先把這些麻煩事都趕緊解決了,他再去好好的去和賀珩面對面談談。 紀云川忙了一上午,本來只是打算隨便找個休息室待一會兒。 他昨晚就沒怎么睡好,今天又起了一個大早,剛剛還被人灌著喝了好幾杯酒,腦子暈的不行。 休息室里沒人,紀云川靠坐在沙發上,享受了一會難得的清閑。休息的時間久了,倦意就不受控制的涌上來。紀云川嘆了口氣,伸手揉著眉心,端起桌子上放著的檸檬水就喝了下去。 帶著點微酸味道的冰涼液體勉強讓他混沌的大腦變得清明了一些。 紀云川又喝了一大口水,直把杯中的水液喝的一滴都不剩。他把杯子放到了桌子上,剛準備起身,卻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眼前發黑,意識逐漸變得模糊起來,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傾倒著,又癱坐回了沙發里。 他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只可惜收效甚微。 紀云川在意識徹底消散之前,只聽到了一聲很細微的門把手被轉動著的聲響。 失去意識了的紀大總裁無知無覺地躺倒在沙發上。 緊閉著的房門被人從外推開。 來人站在原地,看著紀云川這副模樣,靜默了片刻。猶豫了一會后,反手掩上房門的時候,順手又上了個鎖。 腳步聲聽起來不急不徐,走到紀云川身前的時候,男人奇怪的皺了一下眉。 他伸手攬著紀云川的肩膀,幫他靠坐在沙發上,又替紀云川調整了一個看起來舒服的位置。 完全失去了意識的紀云川只能順從地任由他擺弄。 他俯下身子,用額頭抵著紀云川的額頭,姿勢曖昧,看起來十分親昵。 “哥,你還好嗎?” 生怕紀云川聽到似的,賀珩的聲音聽起來很輕,喟嘆似的語調,從口中喃喃著溢出。 他伸手撫上紀云川的臉頰,一下下地撫摸著。指腹下的皮膚白皙細膩,和賀珩手背處蜜色的皮膚形成了十分鮮明的對比。 “哥?!?/br> 賀珩又喊了一聲,他聲音壓得很低,但紀云川卻好像感知到了什么似的,眉毛微微皺起來了一點。 賀珩的目光在紀云川那張好看的臉上游移著,臉上看起來沒有什么多余的情緒,但視線卻是火辣辣的,把欲望盡數暴露在了眼底。 賀珩的手指力道很輕柔地撫摸著紀云川的側臉,拇指的指腹抵著下頜,游移著,一下下地摩挲著唇側的皮膚。 紀云川唇瓣的顏色很好看,是很淺的淡粉色,但現在看上去卻微微有點發白。 略帶粗糙的指腹摩挲著細嫩的唇瓣,泛白的嘴唇很快顯出了點血色。賀珩用手指輕挑著撥弄了兩下紀云川的嘴唇,露出內里更加嬌嫩的軟rou以及排列整齊的齒關。 賀珩的視線變得愈發灼熱,他垂下眼,盯著自己指腹上沾到的一抹濕潤兀自出神,視線也變得愈發火辣大膽,是一種恨不得將身下人拆吃入腹的貪婪。 “哥,我能親你一下嗎?!?/br> 紀云川自然做不出絲毫回應。 賀珩笑了一聲,低聲呢喃著的語句湮滅在唇齒間,“你不說話,那我就當你同意了哦?!?/br> 舌尖試探性地輕觸著唇瓣,在舔舐到那塊溫熱軟rou的時候,賀珩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一些。 賀珩一只手鉗住紀云川的下頜迫使他抬頭,另一只手托住了他的后腦,手指扣住細軟的發絲,不留一絲縫隙。 賀珩已經不滿足于剛剛那個淺嘗即止的吻。 不再是一開始清風細雨的觸碰,賀珩吻得很兇,紀云川原本顏色淺淡的唇rou被一下下舔吮著,賀珩用牙齒叼著兩片唇瓣,不住地舔舐著內里的軟rou。 緊閉的齒關被舌頭強硬的頂開,口腔被外物強制性的入侵。賀珩貪婪地舔舐著紀云川口腔內的每一塊軟rou,來不及吞咽下去的清透涎液順著紀云川的嘴角流出,但很快就又被人舔得一干二凈。 賀珩急促而又兇悍的親吻讓紀云川不由自主地皺了下眉,但已經沉溺在情欲之中的賀珩自然沒有發現紀云川這一個微小的舉動。 賀珩狠狠地吮了一口嬌嫩的舌尖,才終于放過了那個已經有些微腫發紅的唇瓣。 欲望不受控制的直往下腹的位置沖,半硬的jiba被牢牢包裹在內褲里,箍得賀珩有點難受。 賀珩抵著紀云川的額頭喘著粗氣,他舔了一下紀云川緊闔著的眼皮,細細密密的吻從眼角的位置一路滑到了下頜。 紀云川穿在身上的西裝外套已經被人脫了下去,雪白襯衫的扣子也正在被人一顆顆解開,濕滑觸感順著脖頸向下蔓延,賀珩用舌頭一下下地舔弄著那嬌嫩的皮rou。 紀云川原本穿戴整齊的襯衫被人解開,半敞著露出一整片胸膛。賀珩埋首在紀云川的頸間,舔吮著精致的鎖骨,烙下一個個吻痕。 手掌從紀云川襯衫的下擺探入,在敏感的腰摩挲著。賀珩攬著手下勁瘦的腰肢,向自己懷里壓著。他屈膝半跪在沙發的邊沿,膝蓋強行抵開紀云川并攏著的兩條長腿。 直到賀珩的膝蓋抵到了一坨軟rou,紀云川不受控制地發出了一聲短促的悶哼,“唔…” 成年男性低沉又性感的嗓音,帶了幾分迷蒙和沙啞。 賀珩的動作頓了一下,小腹一熱,jiba瞬間就變得硬邦邦的了。 紀云川薄薄的眼皮顫動著,似是要清醒的前兆。 賀珩皺了下眉,抬手蓋住了紀云川的眼睛。睫毛在手心里眨動著,有點發癢。 賀珩垂眸,撈過了剛剛被他隨手扔到沙發上的領帶,蒙在了紀云川的眼睛上,他的手指曖昧的掠過臉頰,耳側,領帶繞了一圈,在后腦處打了個死結。 賀珩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視線在紀云川的臉上游移著,突然輕笑了一聲,又俯身下去含弄著紀云川的耳垂。 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推拒意味十分明顯,但力道輕飄飄的,對賀珩構不成絲毫威脅。 賀珩握住了那只手,扣在了沙發上,不管不顧地繼續著自己猥褻的動作。 他的膝蓋抵著紀云川胯間的那團鼓包磨蹭著,如愿聽到身下人的喘息變重了一些。 “誰派你來的?” 紀云川的大腦還是有些混沌的狀態。 他剛剛睜開眼睛的時候,視線一片模糊,自己的眼睛似乎是被什么東西給蒙住了,只能透過布料,看見一點微弱的亮光。 紀云川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身上傳來的異樣卻做不得假。 唇角處傳來一陣刺痛,舌根都是火辣辣的發麻,衣服被解開了扣子,能很清晰的感受到微涼的空氣拂過皮膚,一雙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移著,不時地摸過敏感部位。 自己正在被一個陌生人猥褻著。 紀云川佯裝鎮定,腦子里開始思考著對方的來路,以及做出這種行為的意圖。 但收效甚微。 一開始紀云川在思考自己得罪了什么人,讓對方能想出來這種折辱人的手段來對待自己。 但是他想不出來。 紀云川在商業上得罪過的競爭對手真的是太多了,已知的,未知的,根本就數不過來。 最要緊的是先解決了眼下的困境。 但紀云川手腳都是軟的,使不出來力氣,他原本打算先靜觀其變,但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卻越發的得寸進尺,摸索的部位愈發隱秘,親吻的力道也一次比一次加重。 目不能視的情況下,皮膚上傳來濕滑粘膩的觸感存在感便格外強烈,紀云川不得不出聲,“停下?!?/br> 他說話的時候,不自覺帶出了幾絲喘息。 紀云川話音頓了頓,壓抑著情緒又一次開口說道:“你老板給了你多少錢,我不介意出十倍,你現在停下出去,我可以既往不咎?!?/br> 賀珩眼中漾出一抹笑意,他沒說話,手上的動作越發放肆。 手指拂過腰側,順著性感的人魚線下滑,搭在了紀云川的皮帶扣上。 清脆的金屬聲突兀地響起,紀云川氣息都變得紊亂了,他神色慌亂,音調都不由自主拔高了一些,不再是一開始的循循善誘,他厲聲喝道:“我不知道是誰派你來的,但這里是紀家,你出去了也不怕有命掙錢沒命花?!?/br> 賀珩挑了下眉,拂掉了攥著自己手腕的那只手,繼續專心致志地解著紀云川的皮帶扣。 賀珩一開始是真的沒打算做什么的。 但是他哥一喘,他就硬了。 賀珩看著紀云川胯下的那團鼓包,覺得自己作為弟弟的,替哥哥紓解下欲望,也是理所應當的吧。 但是紀云川不斷掙扎著的那雙手實在是有點礙事。 賀珩抽出了紀云川腰間的皮帶,合攏著紀云川兩只手的手腕壓到了頭頂,很巧妙的用皮帶做了個解不開的手銬。一點點的收緊著皮革,賀珩滿意的看著身下人掙扎的力道變小了。 白皙手腕上的深色皮帶格外醒目。 西裝褲的拉鏈被一點點解開,紀云川更加慌了,一股不安感逐漸在心頭蔓延,“你到底想要什么?!?/br> “我想要什么,紀總還不知道嗎?!币坏辣豢桃鈮旱土说哪新?,聽起來有些沉悶。 紀云川只覺得這道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但現在這種情形下,他已經沒有精力去深思了。 包裹在內褲里的jiba被人掏了出來,帶著細繭的粗糙指腹上下擼動著那根柱體。賀珩擼了兩下,手里的那根jiba彈了彈,變得又脹大了一圈。 他低低地悶笑了一聲。 他哥可真是。 口是心非。 “我遲早找人…恩…”紀云川狠話還沒放出來,就又被噎回了喉嚨里。 因為紀云川感受到自己那根飽脹著的性器被容納進了一處濕熱的口腔。 紀云川眼神里寫滿了不敢置信,他活了二十多年,居然在自己的訂婚宴上被一個陌生男人給壓著koujia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