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昭線06縱容(H有)
程昭想要拖延的事情,還是不可避免地發生了。 他的易感期來得很突然。 也許,“突然”一詞,只是對我而言。 那天,我們如約定那般在家中見面,只不過是在蒙州的那幢獨棟別墅里,撞見他試圖服用抑制藥物的時候,我制止了他。 “……不是還有我在嗎?”我說著,一點點走近他。 你明白我的意思的。 易感期臨近的Alpha,神智都不會太清醒,性欲與渴望被無限放大,擠占理智的空間,做出選擇的能力變得遲緩,唯有初級的感覺與觸覺尚被保留。 我們已經離得很近了,但我仍繼續去貼近他,微睜著眼睛,直到呼吸噴灑在彼此的臉上,唇與唇相觸。 花香在唇齒之間擴散開來,濃烈的月季花香,宣告著它的主人此時此刻的身體狀態。 本能驅使,程昭很快拿回主動權。 舌頭舔上唇瓣,又更進一步,想要撬開齒關。我被他突然大膽的進攻嚇到,但也做不出任何抵抗的舉措,只能任由他的舌頭溜進來,不做克制地舔舐牙齒,刺激上顎,與我的舌頭交纏。我被弄得有些喘不過氣來,禁不住皺緊眉頭。 你這樣會讓我懷疑,你是不是已經憋了很久…… 我在這樣猛烈的吻中,強打起精神,撫上他的手臂,順著肌rou的走勢,去找他的手。 摸到那罐還未被打開的抑制藥瓶,從他手中偷出來,扔到遠處的地上。 我知道自己耍了心計,但請原諒我,我只是不想讓你承受抑制劑帶來的痛苦,以及不可逆轉的副作用。 眼下的狀況讓我無法過多分神,整個身子都被帶到床上,褲子也被他有些焦急地褪下。 陌生的程昭,帶著連他自己都意識不到的莽撞。 窸窣的衣物布料摩擦聲之間,碩大的莖身抵上xue口,想要用蠻力闖進甬道,我驚異于難以忍受的疼痛,抑制不住叫出聲來,換得身后人短暫的清醒。 程昭停下了進一步的動作,空氣中安靜地只剩下我們兩人的喘息,他問:“我弄疼你了嗎?” 我把頭埋進被子里,不敢與他陷入情欲中的雙眼對視,嘴上還是說著安撫的話:“沒事,慢慢進就好……” 莖身一點點捅入狹窄的甬道,我還是有些承受不住。不再受信息素支配的情欲,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清醒,每一種感官的體會,都似乎放大了一倍。 喉嚨里發出意味不明的嗚咽,我伸手攀上程昭的胳膊,喘息著說:“別進太深……” 他又湊夠來吻上我的唇,我在令人感到窒息的堵塞中控制不住留下淚來。 我不想在你的床上哭,可是生理性的淚水總是控制不住。 程昭舔掉我臉上的淚水,淚水含混著唾液在臉頰上暈開,吻又落在頰邊的痣上。他說,好漂亮。 我在錯愕中感受到身下的抽動,快感與痛感夾雜,呻吟又止不住冒出:“我受不住……” 敏感點被撞擊后帶來的快感似電流一般傳遍全身,后頸處的腺體灼燒般發燙。 程昭像精準捕捉住獵物的野獸,舔舐著腺體周圍敏感的rou,利齒不由分說地落下,破開皮膚,刺入更深處。 好疼…… 相似的信息素注入,卻帶來前所未有的疼痛。 我攥緊床單,無助地咬著下唇,即便血腥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卻始終無法集中精神。 我似乎有很長一段時間的失神,緩過神來時,止不住地大口呼吸,才發現自己全身浸滿了一層薄薄的汗,不知何時已在這樣的疼痛中繳械出來。 像條從水里打撈出來的魚,渾身黏膩,卻又瀕臨死亡。 …… 事后,腺體處的疼痛卻久久都未消散,始終隨著我的動作而隱隱作痛,似乎是對違背血緣關系的人降下的懲罰。 連疲憊也敵不過疼痛,我正感到自己難以入眠,身旁的程昭卻開口了:“沈臻,你知道嗎,那天,醫生說我是劣性alpha?!?/br> “當時即便有你一個omega陪在我身邊,我的各項指標也沒有產生太大的波動?!?/br> “怎么辦,我已經先斬后奏了……” …… “我是不是太壞了?” 他沒有再繼續說下去,靠在我的懷里很快沒了動靜,只剩下平穩的呼吸,我同以往每一次那樣輕撫他的頭發,卻感到內心五味雜陳。 ……原來,我從你身上感受到的“卑微”并非錯覺,一切都事出有因。 可是,這本就是“誤會”。 因為我隱瞞與你的血緣關系而造成的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