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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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深吸了一口氣,“伯父,我想這中間大概是有什么誤會?!?/br> 周父不解,能有什么誤會。 “這樣,我先安排周周轉院,他的情況特殊。接下來您說的事,我會慢慢解釋清楚?!鼻乩^之說完這些話還是覺得心頭堵著一塊東西。 再次醒來,周笙發現周圍的環境變了,他猛一起身,扯著了手上的輸液管。外面天色不早了,好像是到了下午。 “醒了?好久不見啊,周老師?!遍T被打開,進來的是許聘,周笙皺眉,看來是秦繼之讓自己轉院過來的。 跟在許聘身后的護士過來給周笙拔了針,一小股血順著針眼流了出來,襯得周笙本就白皙的皮膚更白。 “謝謝?!敝荏习粗凭耷?,低聲道謝。 “我該恭喜周老師呢,還是……”許聘本想嘲諷周笙,畢竟他也算是料到周笙這種人的本性了。 但抬頭卻看見周笙當他是空氣,只是低著頭,話也不說。 “聽說,你要打掉這個孩子,這不,繼之也是貼心,怕外面的醫院不專業,所以讓你來我這?!?/br> “喏,這是手術同意書,簽了吧?!痹S聘將東西扔到了周笙面前,還打著了周笙的胳膊。 他原以為周笙會哭,會鬧,誰知道周笙松開按住棉球的手,拿起筆,直接就在手術同意書上簽了字,然后把筆放在墊板上,舉著遞給了許聘,手背上針眼又開始出血。 “許醫生,謝謝你?!痹S聘死也想不到周笙是這么冷漠的態度。 同時直腸子的許聘忍不住質問周笙,“你打掉孩子,可就再也做不成秦夫人了?!?/br> “我說過,從來就沒有過這個念頭……”他聽出了周笙語氣里的酸楚。 許聘沒有接過同意書,重新拿了棉球和醫用膠帶給傷口重新按住。 死腦筋,便宜秦繼之了。 “許醫生,能盡快給我安排手術嗎?”臨走之前,周笙輕聲問道。 “能?!痹S聘的腳步一頓,隨口回答。 出了病房,許聘撓了撓頭,周笙到底怎么回事,他的判斷有誤?不應該啊,掏出手機,打了通電話,“秦總,有你好受的?!?/br> 晚飯是醫院的餐食,但很明顯是按照營養師的食譜來的,周笙心里了然,打掉孩子?他舍得,秦繼之舍得? 開什么玩笑,如果真的不喜歡他以及不想要這個孩子,秦繼之何必大費周章得監視自己,又來自己家里,所以秦繼之應該是知道了視頻的事不是自己本意,說不定還查明白了真相。 周笙邊吃邊想事,吃飯的動作就慢了很多,旁邊的護工看著他這樣,以為菜不合口味。 “周先生啊,是菜不合口嗎?” “???沒,沒有,很好吃?!敝荏匣厣?。 吃過晚飯,沒一會兒,周父周母就從家里趕來,給周笙帶了他喜歡的水果,老兩口沒有再提秦繼之,只是陪著兒子去樓下走了走。 “爸媽,我……”黃昏下,一家三口的剪影在草地上慢慢拉長,周笙看著父母張口卻說不出一句話,最后還是周母把周笙摟進了懷里,像小時候一樣哄著他。 醫院樓上。 秦繼之站在窗前,看著樓下的一切,又想起護工跟他說的,說周笙晚上吃得很少,現在又在樓下抱著父母傷心。 他很擔憂周笙的身體狀況。 聊了一會兒,周父周母就送周笙回了病房,一進門發現病房里還有人,是秦瑾瑜和一個新的保姆,小孩子在玩飛機模型,沙發上堆了不少小玩具。 “周周老師!”小朋友看見周笙很高興,像只小奶狗,撲到他身邊,抱著他的大腿不松手,周笙低頭看著小朋友rou乎乎的臉盤子,忍不住上手捏了捏。 身后的保姆看著小少爺的動作,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給面前的青年沖撞著。 “呦,這是誰家的孩子啊?!敝苣赣X得很驚奇,拉過小朋友問他,“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跳跳?!鼻罔ぬь^看了眼周笙,還把自子的手塞到了周笙手里。 老人對孩子,就是說不完的話,加上秦瑾瑜長得又好,雖然嘴不太甜,但脾氣好,說什么都答應,周父周母硬是在這待到將近晚八點。 周父周母走后,周笙問秦瑾瑜,“跳跳,你是不是也應該回家了?” “不,爸爸說,今晚在這里?!鼻罔さ男∨质峙e起來,指了指周笙。 “這里?” “嗯,你們今晚要待在醫院里?”周笙疑惑,抬頭問了問新的保姆。 “對的,小少爺的換洗衣服什么的,都放在隔壁了,今晚就在醫院?!北D坊氐?。 “我知道了?!遍T外傳來男人的聲音,周笙心里一緊,扭頭看,是秦繼之。 原來秦繼之是想用秦瑾瑜纏住他,畢竟開始的時候,周笙對秦繼之很抗拒。那么轉到這個醫院,是不是也算變相的囚禁,只要秦繼之不開口,他完全可以被關在這里,直到生產。 真是好計劃,但周笙才不要在這里呆七個多月。 “你帶著瑾瑜過去吧?!鼻乩^之對保姆說。 秦瑾瑜也知道時間到了該去洗澡了,好久沒有跟周周老師一起睡覺了,小朋友走的時候,拉著周笙的手,“周周老師,等跳跳?!?/br> “嗯,好?!敝荏衔樟宋涨罔さ氖?。 “周周,現在能聽我說嗎?”秦繼之在擺滿了玩具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男人一身正裝,身邊卻是花花綠綠的玩具,這種鮮明的對比,有點好笑。 周笙坐在病床上,點頭。 “周周,開始的時候,我確實懷疑你了,并且說了很不適當的話?!?/br> “但當時我氣昏了頭,后來我也讓人查明白了原因,是我錯怪你了?!?/br> “我向你道歉,好不好?”很難想象,這是一位大老板說出來的話,他在向周笙道歉。 周笙有些震驚,他以為秦繼之會強迫自己聽他的話。 “可……你說……讓我相信你……” “最后卻……”周笙裝得難過,眼淚永遠是最好的利器。 “所以,我向你道歉,我沒有給你足夠的信任?!鼻乩^之起身,坐到了周笙身邊,抬手抹掉了周笙臉頰的淚。 “對不起,周周?!鼻乩^之低下頭,順勢捧住周笙的臉,額頭貼著額頭,熱浪就撲在周笙的嘴唇上,秦繼之吻他了。 “嗚嗚……”人不能不識好歹,周笙時刻記在心里。但他沒有回應秦繼之的吻,只是抓住了男人的手臂,整個人的重心放在了男人身上。 “周周受委屈了對不對?”男人拉下周笙的手環在自己腰上,一使力,將人圈進自己的懷里。 “我們把孩子生下來,好不好?” “不……”周笙埋在男人懷里搖頭,起身時男人的外套都被哭濕一小塊,周笙不好意思的用手抹了抹。 “周周,不要害怕,好嗎?”他實在心疼周笙現在這幅患得患失的樣子,不穩定的情緒,胃口也不好,整個人也沒精神。 “不難過…”男人再次摟過周笙,心里的愧疚開始泛濫。 “不……不行……” “為什么?”男人不解。 “不可以……” “我不可以再做這樣的事情了……”面前人即使很難過,也在努力平復自己的呼吸。 “這樣是不對的……”話是這么說,可攥著男人衣服的手卻半分沒有松。 “周周,你不是第三者?!蹦腥嗣荏系南掳?,手心里一片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