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發小,花船上意亂情迷(有加更可以等那一章出來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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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跟呂瀟搞在了一起,趙博瀚也沒再為難他,呂瀟順利襲爵,成了一個富貴清閑的閑散王爺。 然而,即便是一個閑散王爺,呂瀟還是得上朝的,這一決定立刻引發了趙逸仙的強烈反對,只是并沒有什么卵用。 但呂瀟的身體本來也沒有多么強健,經受了一整晚的情事,又得接著去上朝,哪里能夠撐得住,回到王府后立刻就病倒了。 從那以后,呂瀟便得到了特赦,不愿意上朝可以不去,當然想去了也可以隨時去。 這簡直是在明目張膽地顯示著皇帝對于呂瀟的喜愛,眾大臣只覺得這位平南王真是趙博瀚的寵臣,當然也有人認為這是皇帝的捧殺,兩方人各有各的說辭,自是相爭不斷。 呂瀟不知道這些人的想法,只隔個幾天便出去露個臉,安靜地當個花瓶。 這一天,呂瀟正在王府里休息,卻接到了仲文彬的拜貼,這才想起,這是到了男二回來的時候了。 呂瀟瞇眼看著手中的帖子,帖子上的字寫的遒勁有力,狂放不羈,看著字就讓人覺得,寫字的人定是個鐵血硬漢。呂瀟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有些惡趣味地想著,原劇情里仲文彬看上了女主,現在也不知道會不會看上女裝的趙逸仙。 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就太有意思了。 呂瀟走到前廳的時候,趙逸仙已經到了,正淺笑著吩咐下人給仲文彬上茶,呂瀟一進去,仲文彬立刻激動地站了起來。 幾乎是立刻,呂瀟就看到趙逸仙沉了面色,眼神不善地看向了仲文彬,然而仲文彬卻只激動地看著呂瀟,展開雙臂就朝著他撲了過來。 “呂瀟!真的是你!沒想到你居然到了京城?!?/br> 仲文彬的速度快,趙逸仙的動作卻也是絲毫不慢,一個箭步上前便擋在了仲文彬的身前,白皙細長的手指輕輕拂過呂瀟精巧的喉結,替他整理著衣服。 看見站在一處貼的極近的二人,仲文彬摸了摸鼻子,這才后知后覺地有了種呂瀟真的已經娶妻的感覺。 然而仲文彬也只是尷尬了片刻,根本不會看眼色的他,立刻便對著呂瀟笑道:“呂瀟,許久沒見,我們出去聚聚?” 呂瀟眨了眨眼,下意識地便看向了趙逸仙。 他這樣的反應明顯愉悅了趙逸仙,原本還黑沉著臉的趙逸仙立刻笑開了,在他那張嬌俏秀麗的臉上顯得異??扇?。 呂瀟被他看得微微有些臉紅,卻不想他這副神情落在趙逸仙的眼中也完全是一副勾人的情態,不爽地斜了旁邊的仲文彬一眼,趙逸仙心中怨念:如果不是有這個人在,他現在就可以拉著呂瀟回房中這樣那樣一番了。 捏了捏呂瀟白嫩的臉頰,趙逸仙道:“早點兒回來?!?/br> 呂瀟勾著唇角應了一聲,就跟著仲文彬一同出門了。 直到出了王府,仲文彬才像是終于能呼吸似的大口喘了起來,拍著胸脯道:“你們兩個真是有夠膩歪的?!?/br> 見呂瀟只掃了他一眼不說話,仲文彬湊過來問道:“她那么強勢,就連出去聚會都得征得她的同意,你跟她在一起一定很累吧?” 呂瀟:“……” 如果不是確定這會兒仲文彬確實對他是沒有興趣的,呂瀟都要以為他這是男綠茶上身,打算撬墻角了。 無語地看了他一眼,呂瀟道:“如人飲水,冷暖自知,這事你就別管了,不是說要去聚一聚嗎?還不快走?” 仲文彬眼睫飛快煽動,拉著呂瀟的手腕就上了馬車。 呂瀟有想過聚餐的地方會是酒樓,茶館,卻沒想到,仲文彬會帶他來妓院。 看到妓院的那一刻,呂瀟的臉色都變了,瞪著仲文彬不爽地問:“你怎么帶我來這兒?” 仲文彬奇怪地看著他,不懂他的反應為什么會這么大。 “這不是你一直想來的地方嗎?以前王爺一直拘著你,不許你來這種地方,你不是一直跟我嚷嚷,長大了一定要進來體驗體驗嗎?” 呂瀟翻了個白眼,無語道:“可我現在已經娶了公主,怎么還能到這種地方來?!币亲屇莾蓚€牲口知道他到妓院去了,怕是會把他cao得床都下不了。 仲文彬擺了擺手道:“這有什么,她要打要罵就由得她去,該玩還是玩?!?/br> 呂瀟:“……”所以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嗎? “說得你好像很有經驗似的,明明還是個初哥兒?!?/br> 仲文彬因呂瀟的吐槽羞窘得紅了臉,想動手,但看著呂瀟那單薄的身板,又覺得自己一拳下去,呂瀟怕是人都沒了,咬了咬牙,羞窘之后就是理直氣壯,拉著呂瀟的胳膊就往里走。 “你說得沒錯,本將軍今天就是來破處的,你最好別掃了我的興!” 見確實是躲不過了,呂瀟輕嘆一聲,非??嘀凶鳂返叵胫呵鄻呛冒?,在青樓他就能非常理所當然將這人帶上床了,倒是不需要他再費什么心思了。 仲文彬拉著呂瀟上了一艘花船,大手一揮,就叫了花娘送幾個漂亮姑娘到房中來,還特意強調了一遍,要知情識趣,才華出眾的。畢竟青天白日的,仲文彬也沒有當著發小的面狎妓的樂趣。 幾個小姑娘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兩人坐在一處,一邊悠閑地飲著酒,一邊欣賞著她們的表演。 呂瀟對這些沒什么興趣,確切地說,除了錢,他對什么都興致缺缺,只看著窗外的江景,慢悠悠地喝著酒。 仲文彬原本興致勃勃的,只等著呂瀟一走,他就留下一個喜歡的成了這好事,然而看著看著,仲文彬不禁有些索然無味。 他總以為京城人杰地靈,姑娘肯定也比那苦寒之地長得漂亮,就像他小時候第一次見呂瀟的時候,就被這個長得如仙童一般的發小驚到了。 仲文彬總以為呂瀟是從京城來的,那么京城的人大概都是呂瀟這個水準,卻不想真的來了,才發現呂瀟根本不是什么標準,而是天花板。 又看了一會兒,仲文彬對著她們實在提不起什么興致,看她們還不如看呂瀟呢。 揮了揮手打斷她們,仲文彬直接讓他們走了。 悶悶地灌了一大口酒進去,仲文彬有些怨念地瞪著呂瀟,呂瀟被他看得發毛,正要開口,就聽仲文彬悶聲道:“你為什么要長得這么好看?給了我幻想,又殘忍地打碎!” 呂瀟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么,撇了他一眼,嫌棄道:“我不是斷袖?!弊钇鸫a,表面上看起來不是。 仲文彬俊臉漲得通紅,惱羞成怒地喊道:“你什么意思?你覺得我是看上你了?” 呂瀟抿著紅唇,斜睨著他,不解地問道:“那你胡說八道些什么?” 呂瀟這一眼看得仲文彬心中一跳,這才發現,對方或許是喝得多了些,白玉般的臉上升騰起兩片紅暈,一雙圓潤可愛的貓瞳微闔,嫣紅的眼尾上挑,勾著眼角那滴鮮艷的淚痣,無端端地透出股色氣。 仲文彬面紅耳赤地看著他,只覺得對方一喝多,似乎整個人都變了,原本清俊的貴公子身上陡然便多了股媚氣,紅唇微嘟,似乎是無聲地邀請。 仲文彬看得眼睛都直了,直到呂瀟重重地將酒杯放在桌子上,發出“啪”的一聲,仲文彬才被驚醒。 頗有些無地自容地垮下臉,仲文彬在心中把這個意yin自己發小的人從頭到腳唾棄了一遍,手上卻非常誠實地給呂瀟舔了一杯,觍著臉討好道:“我的錯,你別生氣,我給你賠罪!” 呂瀟瞪了他一眼,仲文彬臉紅心跳地看著,只覺得那一眼含嗔似怨,瞪的他心神都亂了,見呂瀟白玉般精致漂亮的手端著酒杯仰頭,小巧的喉結一滾,就將那清亮的酒液盡數喝了下去。 仲文彬看得一陣口干舌燥,仰頭也將杯中的酒一口喝了,喝罷便又繼續給呂瀟倒酒,呂瀟也是完全不拒絕,只要仲文彬倒給他,他就喝,沒一會兒便潮紅著臉,神色迷離地歪倒在了榻上。 完全沒想到只喝這么點兒,呂瀟就醉了,仲文彬呆愣了片刻,才緩慢地起身饒了過去,看著躺在榻上面色緋紅,紅唇微張的玉人,仲文彬下意識地放慢了呼吸,俯身輕輕拍了拍他的胳膊,“呂瀟,你醉了嗎?我扶你出去,別在……”這兒睡。 仲文彬未說完的話完全卡在了喉間,只見呂瀟扭動著身體,玉白的手指抓著衣襟便扯向了兩邊,露出了他遍布著淺淡紅痕的身體,以及雪白纖長的脖子。 仲文彬看得呼吸一窒,只覺得剛剛喝下去的那些酒也開始起作用了,燒的他腦子都亂了。 因著天氣炎熱,呂瀟只穿了一件淡青色的長衫,長發用同色發帶扎著,此時青衫被他大力一拽,光裸的胸膛幾乎毫無遮掩地顯露了出來,仲文彬只看了一眼就窘迫地轉過了臉,然而那紅腫凸起的兩點卻是不斷閃現在他的腦海中,仲文彬紅著臉,思維混亂地想著:九公主可真野啊,難怪能把呂瀟管得這么聽話。 仲文彬覺得,呂瀟那么漂亮,就算大家都是男人,也應該避嫌,但呂瀟現在衣衫不整的,如果他出去讓別人來幫忙,對方指不定會占呂瀟的便宜,果然還是得他來。 做完一切的心理建設,仲文彬轉過身,卻不想眼前的畫面已經完全不是他能夠承受的了。 呂瀟的發帶早就不知道到哪去了,如云的烏發散落在呂瀟的臉頰旁,越發襯得他眉眼精致,漂亮得不似凡人。呂瀟的臉漂亮,身體更是漂亮得沒有一絲瑕疵,身上毛發稀少,就連那處都是干干凈凈的,仲文彬非常有求知欲地摸了一把,光滑細嫩,并沒有刮過之后的粗糙感。 這家伙下面沒長毛? 仲文彬震驚地瞪大眼,胯下性器卻飛速充血勃起,將他的褲子頂起一個大包。 仲文彬羞得面紅耳赤,非常不愿意相信自己居然對著發小硬了,不禁感覺一陣頭暈目眩,他想走,想離開,雙腿卻像是生了根似的,動都不愿意動彈一下,只眼睜睜地看著呂瀟輕吟著,脫光了身上的衣褲,那精致如玉石般的手往下一伸,便握住立起的粉嫩玉柱撫摸了起來,那張俊美的臉上沾滿了瑰麗的艷色,正張著紅唇輕聲地呻吟著。 當仲文彬再回過神時,他已經坐在了榻上,雙手摸上了呂瀟光裸的胸膛,粗糲的拇指碾著那兩粒紅腫的rutou一陣按壓,呂瀟立刻便扭著腰身,嬌媚地呻吟了起來。 他的臉就在他的腰胯旁邊,呂瀟紅唇微張,吐氣如蘭時,仲文彬竟也覺得一股股的熱氣噴灑在了他的rourou上,令他胯下巨物激動地彈跳著,幾乎要沖破了褲襠。 正當仲文彬心慌意亂間,呂瀟卻突然轉頭與他對上了視線,仲文彬呼吸一窒,害怕地就要縮回手時,呂瀟卻伸出他雪白纖長的胳膊,攬著他的脖子就將他拉了下來,隨后,便嘟起紅唇貼上了他。 仲文彬瞳孔驟縮,腦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瞬間斷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