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對任何人來說,要一口氣將液體大量地灌進身體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況是從下面那個嘴進。 丘慈心當然也包含在這個“任何人”里。啤酒沖刷著他的yindao,一股并不明顯的快感伴隨著痛苦,一齊涌入了他的體內。 他難耐地靠在沙發上,仰起頭,發出悅耳的喘息聲,像是一只優美的白天鵝正在歌唱。 包廂里的音樂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暫停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除了丘慈心的嬌喘再也聽不到其他聲音。 傅浩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切發生,他懷疑自己又在做夢,不然他怎么會來這種地方,又怎么會在這兒遇到丘慈心,看他表演這種齷齪的畫面? 他看到有年輕的陪酒姑娘好奇地回頭偷看,還有定力不足的同事掩飾著下身的鼓起,或是干脆在小姐身上蹭了起來的,不禁捏緊了拳頭。 灌到一半丘慈心已經滿頭是汗了,他嬌滴滴地靠到王老板身上,求饒道:“王哥,差不多夠了吧?” 王老板眼珠子一轉,跟他裝傻:“哦?我看看?!彼麤]幫丘慈心拿走酒瓶,反而抓著往里硬塞了幾分。 “唔!”丘慈心又痛又爽,挺腰叫了出來。 王老板自認是個憐香惜玉的好老板,不想把人當眾玩得太慘,于是見好就收:“嗯,確實差不多了?!彼昧藗€紅酒塞子代替酒瓶,塞進丘慈心下體,拍了拍,一邊下流地笑笑,“可得給我兜好咯!” 丘慈心哪敢不從,只是讓他保持這樣的狀態到散席實在太過煎熬,“那我先上去等你吧王哥,……”后半句他湊到王老板耳邊說的,聽得那老男人滿面紅光,滿口答應,“好,好,你先上去!” 丘慈心提著一口氣,小心翼翼地起了身,他有些腿軟,又怕xue里的塞子掉出來,一下子沒站直,直接撞到了桌子邊。 傅浩條件反射站了起來,想過去扶他一把。他剛把手伸出去,丘慈心就已經被王老板攙住了,傅浩看到淡黃色的液體在順著丘慈心的腿往下流,像是他失禁了一樣。 王老板攬著丘慈心,怪嗔道:“怎么這么不小心?”然后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快去吧,我一會兒就來?!?/br> 丘慈心捋平自己微亂的長發,抖著身子說道:“謝謝王哥?!?/br> 他依舊沒有看傅浩,只是有些一瘸一拐地出了包廂,啤酒隨著他的步伐流了一地,形成一條蜿蜒曲折的水跡。 王老板回頭一看,傅浩這傻小子還站在原地,愣愣地朝著丘慈心離開的方向看去,心里嘀咕道看不出這小子還是個二椅子啊,就算是他也只cao人前面那個xue,直得不能再直了。 他又得意又好笑地喊傅浩:“人都走了,還看呢!” 傅浩這才回神,手忙腳亂地和他道歉。一旁的同事調笑道:“小傅還是年輕??!”一邊意有所指地望向傅浩下半身。 傅浩這才發現,自己居然也硬了,對著那樣的丘慈心,那樣不堪的場景…… 他臉色煞白,在同事們的哄堂大笑中失魂落魄地坐回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