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最后啊,卻一絲不掛(慎入)
單向玻璃的那邊,有個奇怪的奴隸。 他身上沒有傷痕,麥色的皮膚顯得整個人很健碩,脖頸上還掛著一條看起來很正常的銀色項鏈。 這不正常。 那條項鏈不帶任何色情的意味,普通的就好像一個女孩送給男友的情人節禮物,所以在這兒出現,不正常。 他頭上戴著漆黑的頭套,看不見臉,肛口已經被擴到差不多三指,調教師拿著中號的假陽具,還在不斷的抽插。 這實在算不上什么酷刑,男人卻拼了命的掙扎,汗珠從脖頸滑落到胸口,被堵在喉嚨中的哀嚎里,竟然帶了些哭腔。 林敬堂安靜的跪在地上,眉心微微蹙起。 海天這些奴隸的來處,他不太清楚,只知道一部分是從明語東南亞買過來的,一部分是欠了高額債務,自愿留在這兒。 明語本質上是個商人,不做賠錢的買賣,這樣難以馴服的奴隸,要耗費調教師更多的精力,并不合算。 明語吐出一口煙霧,林敬堂上前張開嘴,煙蒂在他的下牙磕了兩下,灰燼順利的彈入了他的口腔。 他不知道明語讓他看一個受調教的奴隸有什么目的,疲憊早就讓大腦變得麻木,麻木成了常態,情感在直擊胸口之前,會先經過一道屏障,把它過濾的遲鈍,把那些血rou都過濾掉,只剩一堆嚼起來無味的殘渣,讓他知道自己還活著。 那個奴隸已經掙扎不動了,林敬堂仍然跪在地上,繼續出色的完成一條狗的使命。 然后他就看見了一條真狗。 玻璃那邊的調教師牽進來了一條巨型狼犬,它激動的嗅著空中的味道,不住的往男人的方向用力,兩個人扯著韁繩才堪堪把它拉住。 在林敬堂的眉心蹙起時,明語從身后扯出了一沓紙,扔到了他的面前。 “來看看?!?/br> 林敬堂的胸口劃過一絲異樣,靜默的爬上前,在撿起第一張的時候,指尖就開始凝滯,他攥緊了手指又松開,飛快的翻完了所有的東西,每多翻一張,臉色就白一分。 明語用腳抬起他的下巴,嗤笑道:“傅大律師太閑了,非要去攬些不該干的活兒,你說,他這么有冒險精神,我是不是該成全他?!?/br> 林敬堂垂眸不語,他怎么也想不到傅深會去搜集明語的罪證,按這個信息量,起碼已經調查了半年以上。 他一面不停的在大腦中思慮著怎么才能讓傅深躲開這一劫,一面不假思索的回道“主人說的是?!?/br> 但心頭的異樣卻仍未散去,似乎是忽略了什么關鍵處,胸膛好似蒙上了一層灰,不知為何讓他毛骨悚然著。 明語這時才勾起了嘴角“聽說傅律師,怕狗?!?/br> 林敬堂愕然,一寸寸的回眸望去,看見那只狼犬的舌頭已經舔舐上了男人的肛口,舌頭一下一下的動著,林敬堂似乎可以體會那種觸感,濡濕,滑軟,帶著粗重的哈氣,不似人的體溫。 他踉蹌著站起身,看了看明語,又看了看男人,喉嚨像是被人緊緊的掐住,發不出一個音節,明語拿起對講機,漫不經心的命令道“摘了吧” 頭套被取了下來,露出了意料之中的一張臉,傅深眼眶赤紅,在看清身下的東西時,整個人都呆住了。 是,他怕狗,在街上遇見了,站著一動都不能動,遇到惡犬攔路還跟人家有商有量,連哄帶騙,“你讓我過去,下次我給你帶骨頭?!?/br> 要是被狗追一追,能嚇得手腳癱軟,無往不利的大律師,就是這么個慫貨,這不是什么大秘密,很好打聽。 傅深反應過來以后就猛烈的掙扎著,繩索的碎屑都嵌進了rou里,胡亂的罵著臟話,“你他媽的變態啊...殺人不過頭點地,明語,我cao你祖宗...” 林敬堂放在身側的手指屈起,微微顫抖,半晌才找回了聲音,開口道“放了他吧?!?/br> 好似有無形的刀口劃開了他的胸膛,鮮血汩汩而流,林敬堂久違的羞恥心,不知怎么又回到了身體。 他以往作踐自己的時候,甚至還能擁有歇斯底里的快感,像是雪白的鞋子被濺上了幾個泥點,那索性就把它涂黑,直到看不出原本的顏色。 然而當他拼命放逐自己時,卻忘了這世上,還有人會為他披荊斬棘。 林敬堂手腳并用的爬回到明語的身下,殘存的理智讓他明白,哀求仍然是唯一的路徑。 他的指尖捧著明語的腳踝,嘴唇包裹著他的鞋底,把泥沙都舔進喉嚨,比那只狼犬還歡快的搖著屁股,妄圖用自己的卑賤換那人不曾被侵染過的人生。 明語從來沒見這個人慌成這樣過。 “我替他…我替他,主人?!?/br> 明語沉默不語,那只狼犬已經不滿足于停留在唇舌,他的兩只爪子扒在傅深的臀部,躍躍欲試著向上。 林敬堂的頭抵在地上,在明語的腳踩上去時,竟然感到了慶幸,他像一只真正的狗,發自內心的感謝來自主人的玩弄。 “主人,求您...” 林敬堂似乎看到了希望,希望又在明語一字一頓的回答中轟然墜落。 “這可不行?!?/br> 林敬堂雙眸赤紅,復又一聲聲的哀求,明語甚至閉上眼睛享受他此刻的聲音,這聲音賤到骨子里,恨不得把自己全身上下的所有器官都獻祭給他。 嗯,就該這樣。 林敬堂雙手撐地,閉了閉眼,復又睜開。 “讓我來...” “什么?”明語沒聽清。 “我才是主人的狗?!?/br> 林敬堂直起身體,“讓我來吧?!?/br> 明語挑了挑眉,重新確認了一遍,“你要cao他?” 呵…似乎是覺得這樣更有趣,明語答應了,傅深在看見林敬堂的一瞬,瞬間啞了聲,身體的抖動卻更加強烈了。 林敬堂是爬進去的,脖子上的項圈和那只狼狗身上的一模一樣,精鋼打造,沒什么多余的花紋,項圈下面還垂著一個狗牌,刻著Y。 項圈連接的鎖鏈牽在明語的手里,他一下下的摸著林敬堂頭上戴著的毛茸茸的耳朵,松開了鏈子。 “汪…汪…” 林敬堂叫了兩聲,俯身將鏈子叼了起來,重新遞到明語手邊,引得他笑出了聲音,“蠢狗,不是你自己說的想cao他嗎,還不快去?!?/br> 林敬堂低頭在地面上爬著,爬到了傅深身下,和那只狼狗趴在一處,一下一下的擼動起了自己的性器。 傅深氣笑了,“林敬堂…你是不是瘋了?” 林敬堂靜默的用身體把狗擠開,狼犬沖著他嚎叫了幾聲,野性畢露,幾個調教師看熱鬧的模樣,沒有把它牽走的意思。 林敬堂伸手將傅深肛口糊的藥全都抹了下來,涂到了自己的身上,大狗猶疑了一瞬,又把目標轉向了林敬堂,整個身子趴了上去,發紅的rou刃劃過他的身體,舌頭一下下的舔著他的乳尖。 林敬堂直起身,性器對準了傅深的xue。 “你有病啊…”傅深發了瘋一樣的掙扎,把刑床掙的嘎吱嘎吱響,整個身體極不配合的扭動。 林敬堂充耳不聞,伸手扶著他的腰就要進去。 “你他媽的別進來…” “別吵…”林敬堂低聲道了一句,猩紅的眸子顯示他在極力的克制,精神在崩潰的邊緣,大腦疼得開始抽搐。 傅深不掙扎了,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吊燈好像在晃,他的世界也在緩慢的崩塌。 林敬堂以為他接受了,緩慢的插了進去,抬頭卻看見傅深眼角淌下了一滴淚。 “你讓我以后怎么活…” 林敬堂的動作止住了,性器緩慢的退了出來,他的手撐著刑床邊緣,骨節不斷用力。 半晌猛地松開手,把還在他身上發情的狼狗一腳踹到了墻上。 幾個調教師都嚇了一跳,見明語沒說話,也只能暗罵了一聲,把劇烈嚎叫著,直不起身的狗拖了出去。 明語的眸光深了深,舌頭舔過嘴唇,冷冷的笑了一聲。 林敬堂劇烈的喘息著,手掌抵在眉間,滑落時,用手腕將微不可見的液體帶走。 再抬起頭,已經是一副恭馴的模樣。 他爬回明語身下,軟聲道“主人…賤狗的狗jiba被主人玩廢了…硬不起來了?!?/br> 半硬的性器在空中一抖一抖,林敬堂躺在地上,像寵物狗一樣露出肚皮。 “你硬不起來,和你踢它有什么關系?!?/br> 林敬堂在明語嘲弄的語氣中緩緩道,“賤狗…嫉妒它?!?/br> 傅深一片死寂的眸子重新泛起了漣漪,抬頭望了望林敬堂的模樣,又無力的落了回去。 “真可憐?!泵髡Z抬腳擺動著他的yinnang,“小狗變成閹狗了?!?/br> “閹狗,還是母狗?” 林敬堂沒有答話,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轉向了一旁的柜子,搜尋到了一樣東西。 “是母狗…因為母狗…還有逼可以用?!?/br> 他爬過去,取下那個長的嚇人的硅膠雙龍頭,一端插進喉嚨里,一進一出著,讓它沾滿自己的口水。 “主人…母狗用逼cao他,好嗎?!?/br> 傅深被解了下來,手臂被磨的滿是血跡,他的頭抵在地板上,不掙扎,不說話,任由林敬堂把那粗壯的硅膠插進他的身體里。 林敬堂插了一塊就停下了,距離一半還剩不少的距離,他轉過身,把剩下的一多半塞進自己的xue口,到最后,每多一寸,額間的汗漬就越發的分明。 他的眉心擰了擰,猛地向后用力,把最后的一塊全都含了進去。 “嗯…” 傅深悶哼了一聲,聽見聲音,林敬堂停住了,半晌還是動了起來,兩個屁股撞在一起,發著啪啪的聲響,林敬堂的腰肢越動越快,傅深很快就受不了了,想要往前爬,卻又生生的停在了原地。 他一口咬住自己的胳膊,牙印里的血跡滲到嘴中,血腥氣蔓延著,傅深還是止不住的嗚咽了起來。 他們現在這樣,還算是人嗎。 明語覺得這景還不錯,對著調教師招了招手,“給兩只小母狗照一張,留個念?!?/br> 相機咔嚓咔嚓的響著,傅深眼神空洞,調教師把照片洗出來,舉到了傅深的眼前,笑著問,“怎么樣,我技術不錯吧?!?/br> 傅深閉上了眼睛,胸口劇烈的起伏,林敬堂幾乎力竭,指甲把地板都摳出了印子。 “林敬堂啊…” 傅深突然叫了他一聲,林敬堂蹙了蹙眉,動作卻沒停下。 傅深也并未再說什么,到最后,竟然還被cao到了高潮,整個人癱軟在地上,像一灘爛泥。 林敬堂把雙龍頭從身體里拔了出來,扔到一旁,眉宇間的情緒再也看不分明,像覆蓋著疾風驟雨前的云層。 “滾吧,這次滾遠點…不用再回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