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懲罰
林敬堂穿了一身的白。 垂墜感的褲腿和帶著金屬流蘇的上衣,顯得略有幾分輕浮。 脖頸上更是纏了一條細鏈,越過喉結處繞了兩圈,尾端隱入深V領口,不知道最終落到何處。 明明是如此的打扮,身上卻是極輕的淡香,只因為明語說過,不喜歡他身上的味像狼崽子一樣,于是從那以后他所有的香水都換成了沒有侵略性的淡香。 林敬堂走到地庫取車,幾個宿醉的二世祖和他擦肩而過,竟然回頭吹起了口哨。 “帥哥,一起啊?!?/br> 林敬堂禮貌的笑笑,“不了?!?/br> 說來可笑,十七歲的時候都沒人敢朝他吹口哨,二十七歲,竟又“得此殊榮?!?/br> 刻著“董事長辦公室”銘牌的房間里,林敬堂已經跪了許久,身體的每一個關節都在嘎吱嘎吱響著,像是全身的零件都生了繡。 明語并未動怒的模樣,林敬堂卻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站著走出去。 日光從全景落地窗照射進來,落在他的眉眼和身上,又被一片白色反射回去。 白色是最干凈的顏色,卻也是最慣縱的顏色,藏不得污,納不得垢,太干凈,也就顯得臟了。 林敬堂面色未動,嘴唇卻微微的顫著,“求主人?!?/br> 他跪在窗前自慰,玻璃上已經濺了無數的稀薄液體,一部分已經凝固在上面,一部分還在緩緩地向下淌著。 明語沒說話,只是插在他xue口里的腳又往里頂了頂。 林敬堂的跪姿已經沒有任何規矩可言,他的脊背直不起來,小腿不斷的痙攣著,額上落下一道道的冷汗,眼睛被太陽刺的充了血。 任何取巧和求饒似乎在明語這里都沒有任何用處,因為他像一條蛇,血是冷的。 連小腹都在抽筋,手下無力再動,林敬堂閉了閉眼,呼吸從急促又變成了平穩。 不管他怎么刺激,性器都始終半軟不硬著,明語頗感無趣的把腳拿了出來,林敬堂匍匐在地上,緩緩爬著轉了過去,伸出舌頭一下一下地清理著他腳上的血跡和yin液。 明語收回腳,看也不看道“繼續?!?/br> 已經射無可射了,腰腹刺痛酸麻,眼前開始發黑,甚至連那落在耳中的兩個字都變得遙遠。 他又將手按到了身下,喉嚨動了動,用雙手將它捧起,捧著挪到了明語的腳邊。 “主人…求您懲罰它?!?/br> “這是林總的東西,我有什么資格懲罰,當然要你自己來?!?/br> 林敬堂閉眼笑了笑,胸口震動了幾下,干澀的嘴角一張一合,“這是主人的東西?!?/br> 他的雙腿分開,性器貼在地面,明語終于抬起腳踩了上去,而后不斷的加重力氣,看著林敬堂的臉色一瞬比一瞬白。 “疼嗎?!泵髡Z笑著問。 林敬堂額上的冷汗簌簌而落,按著腹部直不起腰,更遑論答話。 明語抬起腳,林敬堂將腿和攏,又用手捧起了性器,幾分滑稽的展示給明語。 “自己數數,有多少道印子?!?/br> 明語隨口命令,林敬堂喉嚨動了動,垂眸看著性器被鞋底踩出的紋路。 “1…2…3…10…” 在他數著的過程中,明語已經拉開了抽屜,取出了一條細鞭,在林敬堂慘白的臉色中,聽見聲音最后落在了“21” 明語拿著細鞭隨意彎折了幾下,在它銳利的破空聲道“你運氣好,21不少了?!?/br> “不準動,不準叫,21下,射出來,今天就放過你?!?/br> 林敬堂的身形已經徹底的松垮了下來,汗漬流進眼睛里,又激出了新的液體。 “是…主人?!?/br> 明語捏開林敬堂的嘴,讓他叼住了一個分貝儀,在儀器啟動的瞬間,抬手揮鞭。 林敬堂的雙手抓握在后背,當非人能承受的疼痛落在身體的最脆弱處,指甲瞬間嵌進了rou里,血液順著指縫流淌了幾下,很快又凝固干涸。 痛呼被虛化成了氣音,沒有實質,又轉了幾個彎,分解成好幾次從鼻腔中哀嚎出。 分貝儀跳了跳,落在了“48” 第四下,林敬堂就動了。 他的身體難以支撐,雙手按到了地上,微亂的頭發擋住了眉眼,隨著一聲重重的悶哼,分貝儀最后的數額,超過了80,口水沿著分貝儀的邊緣滴落,啪嗒一身,濺到了地板上。 明語嘖了一下,“給你機會,自己不珍惜?!?/br> 性器仍然疼得銳利并且灼熱,持續不斷的輸送著讓人崩潰的情緒,兩道青紫的痕跡落在上面,林敬堂的目光開始渙散。 即便如此,眸中仍無半分柔和,無論何時何地,始終如鷹隼一般,哪怕泣淚,也是向死而生的決絕。 他這個眼神,明語早已習慣,并且他最喜歡的,就是把這樣的他踩在腳下。 他抓起林敬堂脖頸上的細鏈,將他帶到了門口,將一瓶情藥擰開,湊到了林敬堂的鼻下,又蹲下身,極盡溫柔的撫摸著。 在藥物的催動下,林敬堂快沒了知覺的東西,居然又硬了起來。 明語伸出手,拎起門邊的皮鞋掛在了林敬堂翹起的roubang上。 他的眉宇深深地蹙著,可以很明顯的從那張臉上捕捉到痛苦。 而后明語沒有一絲猶豫的按下把手,敞開了門,幾雙眼睛掃了過來,又像是被燙到一樣立即移開。 唯有一雙,似是傻了一般,直直地盯著林敬堂,半晌眼眶便紅了。 沈意將視線一寸寸地挪到林敬堂的下身,看著他不斷發顫的雙膝,一動不動的站在不遠處。 “靠邊,擋路了?!?/br> 林敬堂小心翼翼著退到門旁,皮鞋隨著他的挪動又在空中晃動了幾下。 明語絲毫沒有關上門的意思,回到椅子上坐下,按下了呼叫鍵。 不一會兒,年輕的助理只能硬著頭皮走了進來,目不斜視道“明董,有什么吩咐?!?/br> 正說著話,咯嗒一聲,皮鞋掉到了地上,明語抬起眼,又有了新的主意,看著門口重新開口道“鞋架上掉了只鞋,你幫我放回去?!?/br> “???…是…” 助理咬著牙關走到林敬堂面前,蹲下身撿起了皮鞋,朝著他的下體比劃了幾下,試探著放上去,又再次滑落。 而林敬堂始終一動不動,低著頭任他擺布。 助理的臉色已經漲的通紅,最后不知道怎么辦,把皮鞋放到了林敬堂的頭上,逃似的走了出去。 “嗤”林敬堂被逗笑了,將下體擼硬,拿下了頭頂的鞋,重新掛了上去。 明語看他識趣,便懶得再關注他,眾人進進出出,各式各樣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連旁觀者都覺得羞恥的頭皮發麻。 “這…這個…是林總負責的…”被明語問到一項數據時,建經部的經理咽了咽口水,結結巴巴的道。 “林總,你說吧?!泵髡Z戲謔的聲音響起,林敬堂動了動干澀的嘴唇,竟一時沒說出來話。 明語是真的狠,隨意將他從一個鞋架變成一個人,而他的身體,卻仍舊是鞋架。 林敬堂從日升跪到了日落,地上一灘透明的液體散著異味,他的身體疲憊不堪,白色的褲子襠下透著污濁的黃,像是一塊浸了水的木頭,沉重,腐朽。 皮鞋被他叼在了口中,每一次的呼吸都像是最后一次一般,無力且凝滯。 林敬堂甚至覺得,自己真的好像一只鞋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