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
“哥,你被cao的失禁了誒?!毙×_聲音興奮,仿佛這是什么不大了的大事。 我抓住枕頭捂住臉,小羅把我翻了過來,下身也沒有抽出,但是我已經感覺不到下面,已經麻木了。 “哥,你這個小東西,好可愛?!毙×_玩弄起我剛釋放過的下體,房間還彌漫著淡淡的尿sao味,我此刻已經尷尬羞恥的不愿意看外面的世界,只想埋頭待在枕頭里。 小羅卻不會如我所愿,將枕頭扯了下來,捏住我的臉讓我看看下體,重復剛剛的話道:“哥, 你被我cao失禁了,哥,我太喜歡你了?!苯又蚺鹞业拇?。 我無望的接受小羅的褻玩,緊接著我就聽見小羅接下來恐怖的發言。 “哥,下次試試高潮失禁起來來吧,我還沒見過你噴精的樣子,一定很美?!毙×_將我抱在懷里,低聲在我耳邊道,身下又開始動作起來。 我腦海仿佛炸開一般,高潮加失禁,我一個都受不了了更何況兩個。 “不,小羅,不要這樣……”我此刻只想討好小羅,不管用什么辦法,我擺著臀部迎合對方的粗大roubang,雙手摸著對方發臉頰,嘴唇急切的親吻著小羅的唇,哀求道。 “嗯,也不是不可以,兩個不一起來也行,但是哥只要你乖乖的待著,讓我舒服就好?!毙×_似乎因為我的迎合心情大好,臉上難得露出笑容。 “哥,多親親我?!?/br> “好?!?/br> “這里也要?!?/br> “好?!?/br> “這里……” “……” 最后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我被回到最開始的狗爬狀面朝下枕在枕頭上,小羅掐住我的腰,臀部被迫抬高猛烈承受小羅的最后幾波撞擊跟抽插,渾身痙攣咽嗚中昏了過去。 ------------------------------------- 很快時間就進入到了寒冬,天氣漸漸陰晦起來,冷風吹進監獄,嗚嗚的響,蒼黃的天色下整個監獄的都陷入幾分蕭條,沒有活期,這是我現在的心境。 自從那次揭發之后,我跟小羅處于一種單方面的冷戰,看見他我就會不自覺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會忍不住發抖害怕,渾身僵硬。 自己被一種上位者的壓制強迫,我不是m,并不喜歡這些,進來之前在外面我也只是上面那個,從來沒有這般對待自己的情人,都是溫柔為主。 我實在不愿意看見他那張臉,此時小羅也似乎沒有前陣子的熱情,回來也只是拉我上床,做完就躺一邊睡過去,早上醒來又會對我動手動腳。 有次半夜我實在不想跟他待在一處,做完后就爬回自己的床上睡覺,結果第二天就被拖了下來又做了一次,直接發起燒來,看著我通紅的臉威脅我道:下次中途再走就讓我下不來床。 我怕極了,只能點頭答應下來。 我也想不通小羅是怎么辦到的,我有時候早上會因為疲勞醒不來,獄警也不管,我感覺自己不是來這里避難勞改的,反而感覺這里是我的牢籠,是里面的一個私人妓女,除了這件事跟吃飯就沒有別的事做。 這天,我醒了過來,旁邊沒人,我大大的松了口氣。 下午有活動,王云林會參加,我被邀請去看,好在小羅不在,否則我不知道該怎么開這個口,我怕自己控制不住的說話發抖。 我很自由的在監室做自己的事情,今天因為活動整個監獄的勞改都取消了,我樂的清閑,看起了報紙。 報紙是之前鹿時給我帶的,最近一個多月他都沒有出現,仿佛沒有這號人一樣,但是報紙每天堅持被送進來,轉經小羅的手。 我看了看,最近幾期都沒有提到父親跟公司,那就是應該沒什么事情。 ------------------------------------- 下午王云林在臺上表演完下來整個人都非常精神。 “王叔,原來你還會拉二胡?!蔽疑锨暗?。 王云林花白的胡子揚了起來,非常得意道:“那當然,我剛退休那會就自學的,每天就在公園被我婆子拉著聽?!闭f道這里,王叔的聲音小了一些,隨即不說了。 我知道王叔的老婆前幾年去世了,王叔這才感覺到孤單,又沒有一兒半女,隨即想出來偷東西進來排解孤獨的法子。 “你搬過去一個月了感覺怎么樣?”王叔笑著攬著我的肩膀問道。 我淡淡回道:“挺好的?!?/br> 王叔拍拍我的肩膀道:“挺好的就行,我就怕人欺負你,沒事,有人欺負你你跟我說,我必幫你罵回去,有煙嗎?” 我從口袋里抽出煙盒遞給王云林。 他點上煙道:“我這一個月沒見你了,還甚是想念你的煙,都沒人給我,我的錢也不夠我抽,你有什么要幫的只要給煙都好說?!?/br> 我點點頭。 我咬了咬唇,看了看四周,只見不遠處站著幾個男人,一直有意無意的望著我的方向,其中有張臉特別驗眼熟,赫然是之前剛緊監室認識的吳超。 原本那個監室他們應該回來睡覺的,可自從我跟小羅做了之后,他們兩個吳朝跟陳正鵬就沒有回來過了,好像小羅把他們介紹給我不過就是做個樣子,可能心里還在偷笑我被戲耍了。 他在監視我? 我心下已經斷定,他們一行人可能就是奉命來監事我的,王云林在旁邊也認出來了道:“他們不是c區的人嗎?” 我望著那群人,只見吳朝已經把頭轉過去,叼著煙抽出手機,我知道他可能是跟羅鬼匯報我的行蹤,可能在跟他說我跟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子在一起,我雙手顫抖,腦海逐漸空白。 我轉過身迅速抓住王叔的胳膊把他拉離這里。 王云林叼著煙沒想到我會整這出道:“干嘛啊?!?/br> 我沒有回答,只是感覺周身泛冷。 我把王叔拉到一個角落道:“王叔,申哥在嗎?” 王云林轉過頭望著我道:“你要找申哥?干嘛?他現在可什么都幫不了你?!?/br> 我抓了抓衣服角問道:“為什么發生什么了?” “他要出獄了,就今天,畢竟冬至了,他剛好回去跟家人過個團圓節?!蓖踉屏盅劾飬s充滿了向往。 “出去了?” “嗯。我不是說過了嗎,他其實早就刑滿釋放了,要不是林年,他才多留了一些時日?!闭f著,王云林身上端詳了我道,“你不是早就跟申哥分手了嗎?投奔羅鬼,怎么突然問起申哥?!?/br> 王叔把抽完的煙捻滅后,從我口袋抽出煙盒有點了一只道:“不過,前陣子林年那賤人上訴被減了刑期,剛好兩人今天一起走了?!?/br> 我愣在角落,林年也走了?跟申文朝? “他們又在一起了?” “那倒是好像在一起了,我昨天還看見林年來找申哥,那笑得簡直妖氣?!?/br> 我不禁笑了起來,都出去了,我剛剛有一瞬間想要回到申文朝的身邊,我想讓他繼續庇佑我,可這個念想卻非常的……賤。 “他們什么時候走,現在在哪里?” “你要干嘛?” “打個招呼,以后說不定見不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