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
我這次乖乖的,不敢不聽胡斌的話,外面不時傳來拳打腳踢和人的慘叫聲,我想到了黑道的火拼,沒想到監獄也會有這種火拼情況,只不過沒有火藥和槍,是真真的拳拳到rou,聽的我都疼了。 漸漸的我睡著了,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困,直到我醒來的時候,我面前的場景變了,不是廁所而是一間比宿舍要大一點的房間。 看見我醒了,坐在旁邊的帶著帽子黝黑男子上前道:“醒了,喝點水?!闭Z氣滿滿的關切。 我愣住了,腦海不斷閃現 疑問。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你是……” 黝黑男子看出了我的疑問說道:“我看你在廁所暈過去了,怕你……受傷,所有帶你回來了?!?/br> 說完,還笑起來露出一口齊整的牙齒,看起來就是個剛剛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眼睛亮亮的,反正一定比我小。 我怔怔從他手中接過水杯,坐了起來,確實口有些渴,而且嘴里還有一點腥味,說不上來的奇怪,口輪匝肌這塊也是酸酸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睡一覺這么奇怪。 黝黑青年眼神專注的看著我將整杯水喝完了,才說道:“你怎么在廁所暈過去了?躲避勞改嗎?” 我搖搖頭,想到要是只是勞改該多好,這時我才想起來我的裸照還在胡斌那里,趕忙下棋被子就要爬下床。 “你做什么?”黝黑青年問道。 我在床邊找到了鞋,趕忙穿上去,說道:“我還有急事先走了?!?/br> “喂……你?!鼻嗄甑戎诎追置鞯难劬?,還想叫住我。 我剛走到門口又轉身回到青年面前說道:“你有手機嗎?” “有?!?/br> “借我用用?!?/br> “……好?!?/br> 青年將一個看起來有些年頭的手機遞給我說道:“你要做什么?” 我沒時間回答他,對方手機也沒設密碼,我輕而易舉的就打開了,看了半天找到了微信。 “你們監獄有群嗎?” 其實我進到監獄這么久,壓根沒想過進什么微信群,感覺這樣出來之后看微信會有種帶走了什么出來。 “有?!?/br> “最近有沒有什么圖片發到上面,算了,群是哪個,給我找出來?!蔽医辜钡膯柕?。 青年往下劃了劃,點進一個聊天群。 “怎么了?最近沒什么事啊,你這么著急?!?/br> 我確認完后,長長舒了口氣,心里不禁想這個胡斌是個紙糊的嗎?不過這樣也好。 “蟹蟹你?!蔽覍η嗄晷α艘幌?,轉身準備離開。 這次青年沒有叫住我。 ------------------------------------- “你聽說了嗎?上午的那次暴動是申哥發起的,據說是有人搞了林年,申哥替他報仇?!?/br> “是啊,連羅鬼都參一腳,好像是胡斌那個豬頭調戲林年?!?/br> “真好啊,有人罩著,哪怕是賣屁股,但是如果只用伺候一個人就能保自己平安,還是很劃算的?!?/br> “你就想想吧,就你這長相?!?/br> “你聽說沒,申哥宿舍最近來了個狐媚子,長得那叫一個純,胡斌也看上他了?!?/br> “我知道知道,可惜了申哥好像沒有要罩著他的意思?!?/br> “那豈不是誰都可以欺負一腳,如果后背無人的話?!?/br> “哎?!?/br> 我回去的路上無意中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經過我的思索確實也是這么回事,鹿警官不想跟我扯上關系,這個保護傘絕對不能是他,不然反而可能會不要。 要不我也找個人罩著,大不了出去給錢,反正我的小金庫有的是錢。 那就這么辦,我敲定主意。 此時已經下午,宿舍很熱鬧,沒什么人會睡午覺,王叔低頭看報紙,看見我趕忙站了起來左右看我說道:“吧上午去哪了?吳小人到處找你,說什么記你大過?!?/br> 吳小人是負責我們的獄警。 “啊,那怎么辦?”我聽說如果監獄有什么不好的記錄,可能會影響出獄。 “沒關系,我跟他說你被鹿警官叫過去了,他好像有懷疑,但是沒說什么,應該是不計較,只是你來了這幾天都沒去勞改,說不過去?!蓖跏灏参课?,講一卷報紙塞我手里。 “謝謝你王叔,如果我出去,一定會給你很多零花錢,讓你在里面花著玩?!蔽倚牡缀苁歉屑?,下意識講報紙收了過來,王叔算是唯一一個知道我是跟鹿警官茍且的人。 “這個報紙是獄警給你的,你要這個干什么?” 我這才將注意力轉移到報紙,“沒什么,我只是想看看實事,免得跟不上時代?!?/br> “可是實事不是可以在晚上看新聞的時候看嗎?” “你不懂,報紙看著更有感覺?!蔽覕傞_報紙,其實報紙是本市的專屬報紙,一般報道的都是市里的大事,很多關于家里公司的事情都可以通過這個報紙知道,如果父親真的快不行了,一般報紙都會有一些線索。 好在,我翻來覆去看了半天,什么都沒提,我松下心來,可能那個王越是騙我的,看我傷心開心。 “你下午記得跟我們去勞改,對了, 你上午去哪里了?” 我遲疑一下,這個問題怎么回答? “胡斌……” “他是不是又找你麻煩?媽的,他簡直……”王叔嘴上憤憤不平,但是身體卻很誠實。 “抱歉,我只能口頭幫你……” “沒事,那個我跟你打聽一下……” 我突然壓低聲音的疑問句勾起了王叔的興趣,“啥事?我能回答的絕對回答、” “我問你我想找個靠山,你說哪個比較好?” 害我關禁閉的那個刀,畢竟已經過去了,追究沒必要,我不準備問了,問了也沒結果。 王叔眼睛瞪大了幾秒,說道:“這種靠山什么都比不上獄警的保護,你跟鹿隊長……” 我看了看周圍沒人注意將王叔拉到角落說道:“不是我不愿意,關鍵是鹿隊長他跟我明言說不能牽扯上,所以……” “鹿隊長怎么……” 王叔表示了對鹿時的不負責的唾棄,轉而說道:“找申哥吧,他可以保護你?!?/br> 這下我懵了說道:“他保護我?那他之前……” 王叔嘆口氣說道:“還不是你剛開始那幾天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還有你那會跟胡斌關系看起來很親密,讓他誤以為你投靠胡斌了,所以沒有管你?!?/br> 我摸摸頭:“這樣嗎?那是我的問題,沒搞清楚?!?/br> “所以你現在是怎樣?準備回來了?” “我就沒想過投靠誰,剛開始那會我是被脅迫的,我一直都想拜托他,可他每次都來找我,根本沒問我意見,直接強迫?!?/br> 我內心無比的委屈無奈,原來在外人眼里我儼然是個sao貨,一進來就勾搭人的那種,連王叔都這樣想更別說別人了。 “這樣,我給你提建議,找申哥,他可以幫你,他可是我們區的一霸?!?/br> “申……哥那么厲害?” 我腦海中閃現的是申文朝跟林年天天你儂我儂的,半點一霸的感覺都沒有。 至少他在我面前一直沒動過手,只是臉色比較臭。 “你快去問問他,最好可以給點好處給他,雖然他長得可怕了一點,但是道理還是講的?!?/br> “你還得罪過他,所以態度給我端正,否則監獄里誰庇護你?!?/br> 就這樣,我被王叔趕鴨子上架推到了申文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