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林醒來的時候，卡拉斯已經離開了，像往常一樣，他的睡衣和被褥被整理得整整齊齊，美觀又保暖。

    奧林哼哼唧唧地坐起來，看到桌上放著一個精致的木箱，奧林擺擺手，木箱隨之自動打開。里面擺著一組魔藥和一份報告。奧林勾勾手指，報告紙張向他掌中飛來。魔藥是用他昨夜的乳汁做的，報告里體現這魔藥是良好的營養劑。奧林腦中閃過一個念頭，他想起米亞德的夜晚，他和扎哈德一起吃下的某些東西。

    奧林想著，目光越過陽臺，望向塔外的湖，湖泊是深邃的青藍色——只是隨著他的注視漸漸變為血一般的紅色。

    陽臺上浮起一灘深紅色的血跡，血液四起，在月光下凝聚，最終形成清晰的人形。這是一位面容粗獷的英武男子，身著輕甲，紅發長及腰間。奧林端詳片刻，覺得自己的下體有了反應，這才想起來者是誰。

    奧林苦笑說：“你把頭發放下來，我可不敢認了?！?/br>
    古倫希德臉上流露出明顯的不悅，這種程度的挑釁都忍不下，奧林隱約覺得對方是個老實人。何況卡拉斯留下的魔法陣堅不可摧，奧林確信古倫希德拿他沒辦法。他覺得自己可以暫時扮演一只隔著窗戶的動物，對著路人亂叫。

    “你怎么到這里的？”奧林問。

    “我能到月光所及的任意地點，”古倫希德回答，伸手碰了碰卡拉斯留下的魔法陣，“很結實?！?/br>
    奧林解開腰帶，沉睡的yinjing從中跳出，古倫希德不由抬手捂臉后退一步，但奧林很確信他看到了，古倫希德在指縫間的目光。那目光讓奧林想到了些許往事。

    一百年前，奧林的領土上還有人類，領民按國家的規矩把一位剛辦過成人禮的少女送到他床上，以便這位少女盡快婚配。但奧林不舉的毛病時有時無，他只好給了少女一根香腸。在那之后，奧林遣散了領土上的人類，他實在受不了去和自己不喜歡的人親熱。

    古倫希德的眼神讓他想起了當時的少女。

    奧林的思緒回到正事上：“你找我做什么？”

    古倫希德翻手亮出一封信，封口的銀色火漆紋樣正是庫爾哈爾家族的死亡圣樹。

    “我來送信，不能走官道的信?！?/br>
    “扎哈德和你兩個斗了幾百年，現在你來替他送信，實在讓人難以置信?！?/br>
    “他的信使死在路上，”古倫希德平靜地說，“想讀信的話，你就從時空神的障壁里出來，我遞不進去?！?/br>
    奧林注視著古倫希德，片刻后，他舉起手，黃金手環上的星云紋樣開裂，在魔法陣上開出一道門，這本是卡拉斯留下用于緊急避險的方法，此刻卻將奧林置身危險之中。

    奧林邁出魔法陣，走到古倫希德身邊，陽臺有觀景的臥榻，他就躺上去，示意對方坐到他旁邊。古倫希德沒有坐，只是以騎士的標準站姿立在原地。

    古倫希德把信遞給奧林。奧林思考了片刻，展開信紙。

    奧林沒見過扎哈德寫字，這信的內容是要擔憂的。不料信中寫的多是些yin邪的情話，惦念他yinjing之類的事情，親熱又下流。話雖然是扎哈德本人說得出口的，奧林卻看得耳朵發紅，如果不是有人在面前，他怕是要捏著這封信自瀆一番。想到自瀆，他的思路又清楚了起來。

    “信你一定看過了，你有別的話要和我說吧，”奧林問，“和這封信的內容截然不同的話?！?/br>
    古倫希德沉默片刻，在奧林身邊單膝跪下。

    “時空神驅趕了米亞德所有的神，包括我的月亮和扎哈德的死亡圣樹。沒有神，我的靈魂無以為繼。圣母殿下，我需要一位神，我需要你?！?/br>
    奧林的第一反應并不是他的群交惡行暴露，而是他真的被當成什么邪神了，而且這就有點頭疼。多一位起源級魔法師在身邊，只能增加艾因對他的疑心。

    古倫希德趁奧林胡思亂想的時候，輕吻他的手背。奧林沒有拒絕，只是覺得手背也疼了起來，畢竟見面就被痛擊過。

    “先說好，”奧林慢慢抽開手，“我沒正式當過神，我的水平和現在的狀況你也清楚?！?/br>
    古倫希德撲到奧林身上，粗暴地啃咬他的脖子。奧林厭惡地推了推他。

    “你這家伙，是生性野蠻還是……處子之身不懂??？”

    古倫希德楞了片刻，緩緩抬起頭：“你怎么知道的？”

    奧林嘆了口氣：“通常的交戰，如果我把那東西亮出來，對方巴不得直接砍斷它。你的態度太曖昧了，充滿那種處子對性愛的好奇……不過，喜歡那東西，你也是兼具雙性的身體吧？”

    古倫希德緩緩解開盔甲，明晃晃的小巧rufang從盔甲中彈跳而出。和那張英武粗糙的臉相比，形成了截然不同的觀感。米亞德的雙性人yinjing好像都很小巧啊，所以才會對大號的好奇，奧林想著，也無心評論，只是耐心地解開對方的腿甲、脫去長褲。小巧的yinjing在紅色的恥毛下露出一點，后面是同樣小巧的yinnang。奧林伸手摸了上去，摸到淺淺的縫隙。后面則是緊致的洞xue。

    “唉……我想不明白你們這些家伙，分明是我無法企及的魔法師，身心卻如此脆弱?！?/br>
    古倫希德注視著奧林的眼睛：“你想要我嗎？”

    “我還沒想好，”奧林垂下手。

    出于實用考慮，艾洛溫文化里不喜歡處子，因為教起來麻煩。但是奧林確信，處子之身在米亞德是重要的東西，恐怕也是侍奉“月亮”的要求之一，否則古倫希德也不會留到現在。而且，信徒通常會追隨神靈出生入死，古倫希德需要改宗，證明有比死亡更難對付的東西等著他。

    奧林苦笑起來，他擔心自身的墮落，又對他人的命運力不從心。

    古倫希德注視著奧林的眼睛，那雙黑色的眼眸中透出了奇怪的沉靜。奧林非常懷疑，如果他做錯了什么，同樣有比死亡更難對付的東西等著他。

    “不如這樣，”奧林說，“按艾洛溫的規矩，我只拿走你后面的貞cao。如果月亮回來，你還有侍奉他的機會?！?/br>
    “不，”古倫希德咬上奧林的耳朵，那粗暴讓奧林想起某些野狼似的生物，“月亮放棄了我，我也徹底放棄祂?！?/br>
    奧林嘆了口氣：“好吧，好吧，但我不喜歡粗暴的，你要歸順我，就好好學習溫柔的方法?！?/br>
    古倫希德安靜下來，黑色的眼眸注視著奧林。奧林只覺得頭疼，他喜歡戰斗中的破碎紅月，戰斗會讓他感到緊張，緊張之中他會產生非分之想。然而面前這位帶來的壓力，只讓他覺得硬不起來。雖然硬不起來，但也不想放走。

    奧林想著，握住那對嬌小的rufang，輕輕揉捏起來。白皙的rufang似乎上天是為奧林打造的美妙之物，剛好適合他的手心大小，柔軟可人。古倫希德在他的撫摸下漸漸放松，全然沒了先前兇狠的模樣。奧林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古倫希德舒服地呻吟一聲：“哼……交戰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br>
    奧林捏著那小小的rufang，滿心委屈：“那時你來干什么？”

    “我感覺到什么東西的誕生，足夠顛覆米亞德的東西，卻沒想到那東西是你?！?/br>
    奧林揉揉細小的rutou，獲取一聲舒緩的呻吟。

    “平時不去那里是因為圣母的儀式嗎？”

    “無歸之民是無法歸化的，所以被稱為無歸之民，”古倫希德回答，“zuoai的時候聊公務，艾洛溫的習慣如此？”

    奧林嘆了口氣：“我的習慣如此。不和你多說了，你確實不算個好的聊天對象?！?/br>
    奧林分開古倫希德的雙腿，撫摸大腿根部，淺淺的yinchun展露在他面前，yinchun分開、伸出了一小團暗紅色的蕊，蕊和yinchun間的縫隙里沾滿淺淺的透明液體。奧林摘下戒指，探入一指，透明蜜液瞬間漫過他的手指，小小的yinjing也隨之抬頭。

    “嗯……”

    yinchun漸漸分開，奧林深入其中，觸碰到那濕潤的孔洞薄膜。奧林能感覺得到上面寄宿的魔力。

    “你想好了嗎，”奧林說，“這東西破壞的話，上面的魔力就沒了，你體內的魔法也會消失一部分……甚至會退到比我還弱的程度。如果只是舍棄神，沒必要這樣折騰自己?！?/br>
    “來吧?！?/br>
    奧林再探入一指，輕輕攪合，攪合的時候他猶豫起來，他從未想過廢除其他魔法師的能力。這么做是意味著仇恨還是緣分，他也說不清楚。就在他猶豫的時候，古倫希德握住他的手，用力刺入薄膜之中。

    奧林驚慌之下，匆忙拔出手指，仿佛他才是被破處的那個，手指上帶了些血絲，他第一次感到自己和某人的絕望與命運鏈接到一起。魔力從古倫希德體內瘋狂傾瀉而出，奧林趕忙摘下一枚戒指、念動咒語，魔力匯聚成血色的暗線，附著在戒指表面。好在傾瀉只持續了片刻，魔力也盡數收入戒指。古倫希德疲倦地仰躺在臥榻上，耀眼的紅發黯淡了不少。

    奧林這才松了口氣，把戒指塞到古倫希德手里。

    “休息一下，把魔力吸收回來?！?/br>
    古倫希德握住奧林的手：“和神告別，是這樣的感覺啊……”

    奧林感到他必須做點什么作為迎接的儀式，他打開古倫希德的雙腿，一點點探入緊致的yinchun，青澀未經人事的yinchun輕輕含住他駭人的yinjing。奧林慢慢挺入，狹窄的甬道把他夾得死死，仿佛未經開采的礦洞。濕潤的花唇輕輕抽搐著，卻配合奧林的節奏把他的yinjing納入其中。

    古倫希德呻吟起來：“啊……好痛……但是好舒服……”

    奧林繼續向內挺進，他感覺得到對方內壁傳來的酸麻，那也是他經常體會的感覺。粗壯的惡魔yinjing挺過青澀的yindao，將殘留的薄膜徹底摧毀。

    “啊——”

    古倫希德哀鳴起來，奧林也只好暫停動作，不過他已經進入不少，古倫希德精壯的腹部依然鼓起了惡魔yinjing的形狀，古倫希德低頭望去，撫摸著腹部的凸起。

    “不可思議……”

    惡魔yinjing慢慢進入古倫希德的zigong，zigong是濕潤寒涼的，隨著奧林的進入竟然稍微溫暖了起來。

    “你好溫暖……”

    古倫希德伸手抱住奧林，奧林苦笑著回應，古倫希德在戰斗之外是毫無氣味的，如果非要說氣味，也是寒冷的氣味，寒冷之物喜歡太陽，不知是否為命運的必然。他徹底進入rouxue的最深處，慢慢抽插起來。rouxue把他夾得死死，不讓他離開，清澈的液體沿著白皙結實的臀部流淌而下。

    緩慢的擴充之后，奧林加快了速度，包裹他的青澀yindao抽搐起來，容納他的花唇也腫脹無比，被粗壯的惡魔yinjing撐成月蝕般的奇妙觀感。月光之下，那對小巧的rufang也在沖撞下晃動不已，膩滑而yin靡。

    “好痛……”

    古倫希德的眼角流下血色的淚水，奧林只得用袖子為他擦拭。惡魔繼續溫柔的抽插，將暖意注入寒涼的身體。古倫希德握住奧林的手，他侍奉寒涼的月亮已久，又與無情的死亡交戰百年，溫暖于他而言是罕有之物。紅色長發隨著他的輾轉漂浮旋落，古倫希德覺得自己置身于溫泉之中，時刻會被融化。抱著這樣的念頭，嬌小的yinjing也按捺不住，吐出白濁的液體。

    奧林趕在自己到達高潮之前退了出來，鮮紅的yinchun敞開著，保留著惡魔yinjing的形狀，奧林把jingye射到古倫希德的腹部。沒料空氣中泛起灼燒的氣息，那些jingye燃燒了古倫希德的皮膚。

    奧林只得再念動咒語，勉強止住傷勢。在圣母教堂時，他的判斷是正確的，jingye確實能對古倫希德造成更顯著的傷害，只是那時奧林射不出來。然而現在，面對歸順的起源級魔法師，奧林又沒有了傷害對方的理由。

    奧林思考著，直到古倫希德吻上他的嘴唇，那如同撕咬的親吻把他的思緒拉回現實。奧林輕輕推開昔日的起源級魔法師，他預感對方要走上和自己相同的開端、但道路的盡頭似乎是滅亡和終結。

    奧林念動咒語，一把巴掌大的紅色鑰匙出現在掌心。他把鑰匙塞到古倫希德手中。

    “不遠處有座城，叫哈爾隆妮，到那里的學士塔去，不要告訴任何人。學士塔下面有一間魔法教室，你可以在那里休息、學習講臺里的魔法。不要惹是生非，等你恢復到起源級魔法師的力量，再來找我吧?！?/br>
    古倫希德接過鑰匙，吻了奧林的手，破碎紅月化為鮮血，從陽臺流下。奧林回到房間，望著卡拉斯留下的魔藥瓶，不知道怎么，心里升起一絲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