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無限,男子高中生的手沖日常
盛染那身高冷馬甲在季長州這兒已經掉了一半。 季長州就納悶,這不是性格挺軟一同學嗎,就是面部表情少了點,不愛說話,大概還有點怕生,就讓人傳來傳去愣給傳成了長冰山頂上的高嶺之花,天天被人私底下“嶺花”“嶺花”的叫。往好處想這是夸他冷淡漂亮,但在某些人眼里,這外號就帶了不少嘲諷的味道:盛染不就仗著家世好瞧不起人么,要不是會投胎,他算個屁,哪輪得著他對別人擺那張高高在上的臉。 他平時一般會圍著田徑場跑五六圈,今天心里想著事,不知不覺就一圈一圈地跑多了,等他跑得渾身發熱,出了一身大汗,才逐漸變成慢跑,最后走了半圈才停下來。 “喂,老季!”旁邊有人叫他。 季長州用護腕擦了擦頭上的汗,他聽聲兒就知道,是?;@球隊的隊友,今天下午在籃球場幫他接了扔過去的球的鄭大頭。 鄭奧手里拿著盒旺仔牛奶,咬著吸管走過來,上下打量他:“你吃金坷垃了吧你?上了發條似的跑,這一圈一圈的,你看看場邊來參觀你的姑娘們,走了一半,全是被你一圈一圈跑得頭暈,無聊走的?!?/br> 季長州現在熱得慌,跑步就是這樣,跑的時候一般熱,跑完后有一小段時間超級熱,過去這一陣后身體溫度才會慢慢降下來。他覺得自己身上跟烙鐵似的,呼呼朝外冒熱氣,鄭大頭說得話也沒仔細聽,四處看了一圈,想找個東西扇一下,沒找著,看了看周圍人不多,干脆拉起衣服下擺給自己扇風。 他們站的這個地方燈光昏暗,少年翻飛的衣擺下,忽隱忽現的腹肌在這種光線里更顯線條鮮明。 鄭奧酸溜溜地吸了口旺仔,甜牛奶在他嘴里快成酸奶了,恨恨地想:大爺的,為什么。他也有腹肌,可這肌rou跟肌rou,身型跟身型之間的差距為什么就這么大!而且季長州不是體育生,可他是,他每天運動量也很大,為什么就沒有這樣的腹??? 聽聽剛才那些女生說得都是些啥,季長州嗷嗷跑圈就是“厲害好帥”“荷爾蒙爆炸”,別人嗷嗷跑圈就是“脫韁的野狗”。鄭大頭心酸喝奶,竟然連野馬都不是呢。 季長州已經緩過去那陣熱意了,不過這一身大汗太難受,他想趕緊回宿舍沖個澡。一看鄭大頭站那兒含著吸管發呆,估計找他就是閑聊,也沒什么正事,一張傻不愣登的臉跟牛奶盒上的大頭娃還挺像,兄弟倆似的。 季長州嘿嘿一笑,對著還沉浸在青春憂傷里的隊友揮揮手跑了:“先走了兄弟們?!?/br> 啥?鄭奧一愣,環顧四周,除了他自己之外哪還有季長州的兄弟!大頭炸毛:“季長州你放什么垃圾屁呢!兄弟們是什么意思,大晚上講鬼故事嚇人的缺德玩意兒,我祝你今晚尿一床!” 季長州腿長走得快,回宿舍后在門口就抓著下擺脫了校服短袖,光著結實的上半身去柜子里找齊替換衣物,進了衛生間。國際部的宿舍是四人間,但是這間宿舍只住了他一個人,他覺得還挺自在,一個人想干什么都行。 尤其他這種精力極其旺盛的男高中生,每天體內都仿佛蓄滿了用不完的勁兒,不排出來能燥得睡不著覺。季長州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一整天里又學習又運動,換一般人早累得倒頭就睡,他不行,他每晚睡前還得沖一把才能安然入睡。 他基本都在晚上洗澡的時候手沖,擼完也好清理,就是單純的發泄精力,免得把倆蛋憋爆了。 結實優美的高大身軀光裸著走向淋浴頭,他的性器有些充血,還算不上半硬,但長度和分量已經頗為可觀。 rou色yinjing垂在腿間,隨著走路微微甩動搖晃,根部生著棕色卷曲的陰毛,下面是鼓脹、渾圓的yinnang。無論尚未勃起的yinjing還是yinnang,給人的感覺就只有一個詞可以形容:沉甸甸。 男生在公廁撒尿是沒隱私的,小便池前站一溜,誰的一歪頭一斜眼都能看見。從男孩到男人,包括老頭們,大多骨子里都刻著“雄性生殖器代表一部分尊嚴”的毛病,季長州沒這毛病,可他擋不住別人有。 他感到羞恥,并認為是黑歷史的一件往事:他初中的時候,大名第一次傳遍男生群體,不是因為別的原因,而是因為他長了一根傲視群體的……rou。 他發育得早,初一剛開學去小便被別的男生看到后,當天就傳遍全班,然后半個月后,他懷疑全校男生都知道了。初中的男孩子幼稚又惡劣,甚至有人專盯他去廁所,呼朋喚友地在他撒尿的時候看他的“大jiba”。 季長州特別無語,初中時他每次看到別人在不遠處看著他,臉上意味深長與眉飛色舞交織,還透著幾分神秘的表情跟身邊的人說著什么的時候,總會條件反射地想:他們是不是又在討論我的生殖器! 他差點ptsd,最后只能開始字面意義上的“裝聾作啞”。后來熱度下去了,不太有人在他去撒尿的時候組團來廁所團建了,他小便時的心理壓力才小了。 小季同學很少在背后說人壞話,那段時間卻常在心里很不高興地想:男同學真是又八卦,又嘴碎! 季長州沖掉身上的泡沫,關水,開始每天晚上的手臂鍛煉項目。他手大,抓著yinjing熟練動手,單純的幾下刺激就讓半垂著的rou莖迅速粗長挺立起來。 是根很大,也很漂亮的yinjing。長,直,硬到與腹部成30°角,微紅的rou色,頂端是粉色的碩大guitou,棱邊分明,圓潤頂端裂開一個小小的口,往外吐著透明的粘液。 rou棍在男生粗魯的動作里抖動,莖身青筋比那只握著他的手上的青筋要粗一些。 季長州一手撐墻,一手干活,渾身緊繃著,寬闊后背上的肌rou起伏變換。他每次擼的時候腦袋里都不會想什么色情畫面,就是一片空茫,完全以解決精力過剩帶來的正常生理需求為目的,機械性地刷刷動手。 手沖還是蠻爽的,但也就那樣,季長州低喘,手上加快了力道和速度,趕緊弄完趕緊完事兒,他還得收拾收拾房間,洗洗衣服。 一波熟悉的快感涌上來,臨近頂點時,他腦中突然竄進來一些散碎畫面: 白膩微汗的后頸,柔順黑亮的頭發,還有耳垂通紅、輪廓精致的耳朵……陽光照下來,在耳框上鍍了一層金黃……手指纖長雪白,在手機屏幕上一點……還有細腰下面挺翹的…… 啊啊??!打??!季長州嚇得“臥槽”一聲,手上沒把住力氣,下面頓時痛爽交加,一下又是驚嚇又是爽極的射了。 是盛……染吧?熱乎乎的濕滑體液射了一手,季長州膽戰心驚地想,是盛染吧!他擼管的時候,竟然意yin新認識的朋友!“挺翹的”個毛??!季長州在心里對自己破口大罵,你是變態嗎! 他喘息未定,打開淋浴洗干凈手,再次把身上沖了一遍,特意調了冷水,冰冰這突然故障的腦子。 洗刷完,他也沒心情收拾房間洗衣服了,沒精打采地沉浸在自我懷疑中,啪一下倒床上。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好人,也一直以“做個好人”來要求自己。 季長州絕望地想:可他現在好像連“做個人”的底線都守不住了。 他現在只想靈魂出竅,然后拽著自己的領子——他想,哦,我這個yin魔只穿了褲衩——那就掐著自己的脖子瘋狂搖晃,或者對著他的頭扇上幾十巴掌,像他小時候看他姥爺修電器那樣,用古老原始又充滿生活智慧(……)的方式去修理自己的腦子。 他再次復盤今天發生的一切,試圖找到自己大腦病變的原因。 他越想越細,越想越沉浸,在他的大腦第二十次用他這輩子最輕柔的語氣贊美“他真可愛……”時,突然回神! 悚然而驚! 冷靜!季長州告誡自己,噸噸噸喝了一瓶水后,他恢復冷靜,迎難而上,再度復盤。 沒有困難的復盤,只有勇敢的小季。 勇敢男高中生這次復盤,比起上次在腦中無腦詠嘆調來講,收獲匪淺。他發現了以下三點:他打從跟盛染有交流后就老不自禁地去黏糊人家、他特別害怕在盛染面前丟臉、盛染長得真好看。 “……”季長州拿枕頭蓋自己臉上,企圖悶死自己。然后就又想起他還想過盛染的汗是不是香的。 這種自然而然的意yin,最為變態! 季長州捂緊枕頭! 一片黑暗缺氧中,他耳邊回響起盛染叫他名字,清清冷冷的聲音:“季長州?!?/br> 像長滿樹木和藤蔓的山谷里,一條從山石間蜿蜒而下的清澈小溪,冒著涼爽的冷氣,潺潺流進他的心里。 ……有完沒完了!季長州粗喘著掀開枕頭,帶著一腦袋的胡思亂想下床打開窗戶,凝望漆黑沒有一顆星的夜空,面無表情地許愿:現在,傳送個僵尸來把他腦子吃了。 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