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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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碭砸完后,看著小太監頭頂鮮紅的血跡,抬了抬手,“下去吧?!?/br> 他太急了。 人在著急的時候,就容易犯蠢。 寢殿內鴉雀無聲。 總管躬著頭,揮手讓宮人們都退下,自己也退出了大殿。 桓碭的視線停在高豎的地圖屏風上,群山疊嶂,連綿起伏,萬里河山盡在腳底。 是他的,又好像不再是他的了。 他培養出來的兒子殺死他一寸寸打下的江山,這公平嗎?桓雁之的命是他給的,權利、榮譽和富貴都是他給的,為什么連他想要顏苗內丹這種小小的要求都不愿意滿足他? 男人胸中生出了無盡的恨意,很快,他又將這種恨意壓了下去,一定還有辦法,一定還有辦法。 他這一生經歷無數風浪,怎么可能被這點困難打倒? 日頭升起落下,又再次升起落下,循環三次后,桓碭終于拉開了寢殿厚重的門板。 總管手執拂塵,定定地看著這位往日里運疇帷幄的大鄴天子,渾濁的眼里隱藏著畏懼,同時又涌起幾分同情來。 桓碭提起長劍,利刃劃過地板,發出刺耳的響聲。 宮人們不敢抬頭,更不敢捂住耳朵,瑟瑟發抖地站在原地,等著長劍遠離。 總管心中一驚,輕聲喚了句,“陛下?” 桓碭漠然地望了他一眼,宛如在看一個死人。 總管登時噤聲,眼睜睜地看著桓碭提劍往太清宮的方向而去。 這到底是要殺天師,還是要殺囚在太清宮的那位??? 如果是殺天師還好,要是殺那位,剛太平沒幾年的大鄴又得掀起腥風血雨了,底下的皇子可不是沒野心,而是被太子壓制得毫無篡位之心而已。 他急得抓耳撓腮,可一時間又不知道去找誰。 陛下剛和右丞鬧一頓,去找他無異于背叛陛下,太后整日誦經念佛,不問世事,皇后去世后同陛下關系決裂,就算太后來了,也不一定管用,可若去找別人,怕是沒攔住陛下,就被陛下先殺了。 總得試一試。 朝小太監使了個眼色,又以手握拳指向永安宮。 小太監會意,退到桓碭看不見的陰影中,跑去請太后。 太清宮。 雕欄畫棟,華彩寶光,富貴鮮麗。 桓碭站在門前,望著三樓緊閉的窗戶,后槽牙劇烈顫抖著,神情可怖。 不聽話的太子,要來何用?三天的沉思沒讓他獲得心靈上的寧靜,反而讓他更加焦躁。 他被時間追著跑,日頭落下,就又少了一天,他還能有幾個一天?不殺,不甘心,殺了,更不甘心。 為什么不聽他的話?真信了那些圣人之言,百姓之愿,連長生不老都能放棄! 男人扔下長劍,直奔三樓。 桓雁之靜靜地睡著,眉宇闊朗,表情安然,完全沒有被囚禁的焦躁,真是個仙人模樣。 是不是有人生來便什么都有?出生高貴,容顏俊秀,聰慧過人,連品德都挑不出一絲一毫的錯,而自己的存在,就是給他做墊腳石來的。 桓碭的手按在青年的脖頸上,掐了下去。 桓雁之便在此時醒了,眼底滿是不可置信。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錯?若桓碭還有一絲理智,就不會殺他。 桓碭見青年醒了,神色愈發癲狂,粗糙的布滿傷痕的手指狠狠掐住了青年的咽喉。 相思蠱的持續發作抽走了青年的力量,手臂軟綿綿的,根本拗不過男人瘋狂的力道。 白玉般的臉龐憋得通紅,窒息的感覺沒過頭頂,昏昏沉沉,痛不欲生。 他不能死。 至少不能死在這,謀逆案剛收尾,如果儲君再出事,大鄴就得亂成一鍋粥了。 而且,他都還沒見到芽芽是什么模樣。 桓雁之掙扎著,裝作放棄抵抗的模樣,脖頸上的力道果然松緩了下來。 青年沒有絲毫猶豫,拼盡全力,禁閉時蓄起的長指甲直刺男人的眼睛。 桓碭下意識一躲。 這一躲,便給桓雁之留足了空間。 發帶勾纏住男人的一只手往后壓,腿盤在男人的脖頸上,咔嚓,竟是骨折了。 太清宮外的信號彈也在此時響起,啾——啪。 桓雁之的心瞬間被澆了個透,就算殺了桓碭,他還是死。 桓碭卻像是回了神,無視被拉得脫臼的手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桓雁之松開他,淚盈于睫,跪下身道,“兒臣不知父君竟恨我至此?!?/br> 桓碭沒心思分辨青年的眼淚是真情還是假意,拍了拍他的肩,大笑著出門了。 那枚信號彈可不是提醒暗衛他有危險,而是顏苗往建鄴城的方向來了。 他該相信自己的判斷,桓雁之能看上的妖,又豈是涼薄之輩?便是明知道自己要騙他來建鄴城,也會乖乖地跑過來,確認桓雁之的安危。 愚蠢,和桓雁之一樣的愚蠢。 太后站在紅墻長巷中,遠遠看了男人一眼。 “回宮罷?!?/br> - 苗苗氣呼呼地跑回雙環峰后,無事可做,便造起房子來。 他要造個像萱院一樣的房子,唔,不,要造個比萱院還漂亮的房子!等雁之來接他,他就請雁之來家里做客。 床要做的大一點,寬一點,結實一點,方便雁之cao他。 少年想得耳熱,嬌濕的花xue也隨著少年的情動流出黏sao的蜜液。 “呸,不知羞?!?/br> 苗苗啐了自己一口,可心里的那股興奮哪里掩得住,捂著臉在藤床上打滾。 安靜下來后,手指便往自己的xiaoxue里伸,高熱的、黏濕的感覺瞬間包裹住指尖上的神經,異物侵入的感覺在下腹涌動。 苗苗用法術把衣裳脫了個干凈,閉上眼,把手指想象成雁之的roubang,在軟xue里來回抽插起來。 少年肌膚本就軟滑白皙,被綠色的藤床一襯,更是透出幾分香艷的春情。 烏亮的眼睛緊閉著,微張的唇瓣中露出一截粉嫩的軟舌,拉出yin糜的銀絲。 粉苞般的乳豆半遮半掩在圓葉間,周圍依稀可見被藤條按出來的紅痕,筆直的腿分得開開的,好似想讓人方便看見他腿心的雌花一般。 “唔……” 苗苗腿間一片濕淋淋,連周圍的葉片都被蹭上了水液。 那些葉片受了靈液滋潤,極力地往少年的腿間伸,想承接更多的雨露。 少年卻無知無覺,沾滿黏液的手指不停地在荷粉色的嫩rou間進進出出,時不時扯出一點被揉得嫣紅的yinrou。 若是有人瞧見,怕是連呼吸都忘了。 “雁之,雁之,要……唔……” 少年聲音嬌嬌的,祈求著青年的疼愛。 腿間的水聲越來越大,咕嘰咕嘰……流也流不盡。 苗苗舔了舔嘴唇,弓起了背,繃直了腳趾,胯間的roubang也昂揚著,像是在等待著什么。 好難受,夠不到里面的敏感點,只能在外面止止癢,撓不到實處。 少年完全忘記了是在自瀆,嗔道,“雁之,深、深一點呀,嗚……” 可“雁之”沒如他的愿,依舊只進去小小一截。 額頭間的熱汗越來越多,腿間的酸慰堆積如山。 苗苗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哭泣著xiele出來。 少年嘟起嘴,“壞蛋雁之?!?/br> 他知道雁之不想讓他進建鄴城,也不讓他回田莊,是怕他遇到危險。 可他不是那么沒用的,有壞蛋要抓他威脅雁之,他才不上當,但雁之為什么不給他回信呀? 苗苗收拾好后,便開始搭房子。 太白山靈力充沛,根本不用擔心法力耗盡的問題,不過五天,少年便用法術把房子搭好了。 小兔精是第一個來參觀苗苗的院子的,“苗苗哥哥,這是凡人的房子嗎?” 苗苗:“嗯,是啊?!?/br> 小兔精:“真漂亮?!?/br> 苗苗一副小兔精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這哪能叫漂亮,太子住的東宮才叫漂亮?!?/br> 松鼠精也擠了進來,“苗苗,怎么進去的呀?我也想參觀東宮?!?/br> 苗苗:“我是太子的……太子心上人,他帶我去他家玩,就進去了呀?!?/br> 小兔精:“那不叫太子心上人,是太子妃,是不是?孔雀精說的,太子的對象就叫太子妃?!?/br> 鯉魚精也插話道,“苗苗,你居然是太子妃,難怪你說自己可有錢了,太子一定有特別多錢吧?!?/br> 苗苗見他們越說越離譜,忙道:“不是太子妃?!?/br> 小兔精撓頭,“苗苗哥哥,你真是太子的心上人嗎?” 松鼠精和鯉魚精也有些不可置信,三只妖精的眼神無一不透露著一個信息,那就是覺得苗苗在吹牛,說大話。 苗苗急道:“他求我做太子妃來著,我……我沒答應而已?!?/br> 小兔精搖著少年的衣袖:“為什么不答應???” 苗苗心虛,搓了搓手指,“太子是壞蛋?!?/br> 小兔精恍然大悟,“苗苗哥哥,我們去建鄴城玩吧?!?/br> 去建鄴城吃好吃的,隨便把壞蛋太子揍一頓,讓他欺負苗苗哥哥。 苗苗:“……才不去?!?/br> 說著不去,可晚間躺床上,越想越擔心。 雁之不讓他進城,那他在外面偷偷看看總可以吧。 天邊剛泛起魚肚白,少年收拾好出了院子,剛出門就撞見了小兔精。 小兔精興奮地抱著少年的胳膊,“苗苗哥哥,我就知道你要去建鄴,東西我收拾好了,一起走吧?!?/br> 苗苗:“……” 小兔精高興得逢人就說他要去建鄴城玩,有也想去的妖精,便拉著對方一起去。 等少年走出太白山時,已經拉了兩車的妖精,過了關山鎮后,又有妖精收到苗苗帶著妖精去建鄴城玩的消息,追了上來,兩車變成了五車。 少年異常沉默,小兔精以為苗苗是想到壞蛋太子不高興,拍了拍少年的背,“苗苗哥哥,我一定幫你報仇?!?/br> 他聽了孔雀精唱了好多好多戲呢,苗苗哥哥特別要面子,肯定是撒謊了,應該是苗苗遇到了太子,太子要娶門當戶對的太子妃,把懷著寶寶的苗苗哥哥拋棄了,是陳世美! 苗苗:“……謝謝你啊?!?/br> 小兔精拍了拍胸脯,“不用客氣,包在我身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