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被老攻cao大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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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剛落下山頭,室內也沒有點燈,并不如何敞亮。 少年坐在青紗帳中,全身上下不著寸縷,向他展示著被玉勢玩得yin紅的小洞。 桓雁之站在床前,幾乎要以為這是自己的另一場幻夢。 他輕輕地喚了聲,“苗苗?” 苗苗眨了下眼,拉過他的手捂在自己的濕xue上,“給你玩?!?/br> 雁之不缺銀錢,也不吃他送的糕點,但好像很喜歡玩他的xiaoxue。 青年的掌心全是流出的yin水,尚帶著少年的體溫,黏在他的手上,像是噴涌的泉眼。 他閉上眼,就算他是個圣人,也沒法抵擋這種直面而來的沖擊。 桓雁之喉頭急促地滾動了幾下,聲音比平時更為低啞,“苗苗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 苗苗沒發現青年眼底洶涌的暗流,天真地回道,“當然知道啦,你不是想用roubang插進來嗎?我把它弄大了一點,你就可以進來了?!?/br> 桓雁之:“你會疼?!?/br> “不會,”苗苗看了青年一眼,怕他發現自己撒謊又低下頭,“我想給你玩?!?/br> 要是真的疼,他忍忍就好了。 桓雁之的防線被少年這句話擊得潰不成軍,低下頭,吻住少年的唇,舌尖叩開少年的牙關,在少年的舌根掃過一遍后,舔上了少年的上顎。 少年被舔一下就抖一下,眼底涌出層層水汽,嘴巴也合不攏,流出清亮的口涎。 真是太敏感了。 青年仔細地擦掉少年的口涎,手掌捂著少年濕軟窄小的雌花,拇指捻弄著少年凸起的yin豆,食指在少年濕軟的蚌rou里來回穿巡。 苗苗吻得喘不上氣,整張臉憋得通紅。 sao豆子被青年按揉著,爽得他想叫出聲,濕xue被異物插入的滿足感讓他瞇起了眼,撅著saoxue坐在青年的手上,想讓插得更深一點。 桓雁之被這yin浪的動作激得本就高聳的性器愈加起立,甚至想就這樣捅進少年的yin洞。 可他知道現在還不行,顏宅那日之后他便去查閱了相關的書籍,前戲不夠或是動作粗暴都有可能傷到對方。 苗苗坐在青年的掌心,雌花深處涌起一陣亟待填滿的空虛,讓他搖著腰想讓青年的手夠得更深一點。 “唔……roubang棒……想要roubang插進來……嗚……” 這個時候天總是黑得特別快,室內陡然昏黑,只有窗紙透進來的一點白光。 桓雁之看不清少年的表情,手扣在少年纖細緊致的腰間,在少年的額心落下一個吻,準備抽身去桌案點亮燈燭。 苗苗見他要走,拽著他的手不肯放。 “你要去哪?” 竟然是哭了。 桓雁之的心軟了又軟,“去點燈?!?/br> 苗苗:“你抱著我去?!?/br> 桓雁之:“好?!?/br> 他抱著少年走到桌邊,吹了一口點火燭,點燃了桌上的油燈。 苗苗賴在青年身上,把青年一身雪白的衣袍蹭得亂糟糟的。 “雁之?!?/br> 桓雁之:“嗯?!?/br> 青年應了聲,把少年抱回床上,吻上少年精致得過分的鎖骨。 苗苗:“雁之,唔?!?/br> 桓雁之嗅著少年身上的香氣,又“嗯”了一聲,全憑著本能做著前戲,腦海里全是上次把roubang插入少年xiaoxue的美好滋味。 苗苗:“喜歡你?!?/br> 桓雁之把視線落在少年胸前的乳豆上,櫻粉色的乳豆顫顫地掛在枝頭,誘得人想伸出舌頭舔一舔,看看是不是真的甜。 青年的舌頭在奶豆周圍打著轉,黏濕的唾液涂了一圈,就是不去夠那唾手可得的粉色奶果。 苗苗瞇起眼,挺著胸湊到青年嘴邊,“吸吸?!?/br> 桓雁之起了逗弄少年的想法,“不吸?!?/br> 苗苗嘟嘴,“嗚,你吸吸嘛?!?/br> 少年見他還是不應,湊過去在青年的臉上親了一口,“雁之?!?/br> 桓雁之當即就敗下陣來,少年同他撒嬌叫他名字的時候,他甚至有種什么都可以答應的感覺。 青年咬住因等待被吸早就舒張開一點的奶豆,放在嘴里輕含著,像是在吮一種美味的軟糖。 而苗苗全身像是過了電,電流自乳豆中央漫開,竄得他尾椎骨發麻,xiaoxue也跟著涌出更多熱流。 “唔——嗯?!?/br> 桓雁之順著奶尖一直親到少年的下腹,在濕xue里作亂的手指抽了出來,掰開少年的腿心,吻著少年的恥骨。 苗苗:“……癢?!?/br> 少年像是被欺負慘了,眼睛紅紅的,小臉垮成一團,可憐又可愛。 桓雁之沒理會少年的啜泣,執著地舔著恥骨處的溝窩。 苗苗啜泣的聲音小了些,他不能像上次一樣哭鬧,要是再像是上次一樣喊疼,雁之就不會玩他的洞洞了。 可是真的好癢,那一截敏感的軟rou被黏滑的舌頭覆蓋,熱氣一陣陣地往上撲,讓他又酥又難忍。 在舔過一陣后,青年終于放過了那個地方,改舔他的roubang。 軟滑的舌頭繞過敏感的guitou,吮著凸起的內壁。 苗苗覺得桓雁之是故意的,他就是不想讓他舒服。 “嗚……” 桓雁之松開嘴,“苗苗哭什么?” 苗苗:“我沒哭,我就是太舒服了?!?/br> 桓雁之:“好吧,那就不舔前面了?!?/br> 苗苗急道:“要舔的,怎么能不舔呢?” 桓雁之:“嗯,給苗苗舔?!?/br> 苗苗坐在床邊,看著跪身給自己舔roubang的青年,有種他真是在伺候自己的感覺,他不該懷疑雁之是故意的。 舌尖擦過鈴口,和馬眼處的嫩rou糾纏不休。 少年被啜著腰眼發麻,guitou直跳,太陽xue也跟著緊繃著,想射進青年的嘴里。 “呼?!?/br> 苗苗吹著氣,抱著青年的腦袋,眼淚汪汪地xiele身。 花xue已被經濕得不能再濕,汩汩的yin水往xiaoxue外擠,甚至還吹起了泡泡。 苗苗懵了半晌,想夾緊雙腿卻被青年制住。 他不想再受這樣的折磨了,雌花里的空虛蔓延到全身各處,就想著青年的roubang能插進來緩解他的癢意,難怕疼一點也好過這樣難耐的饑渴。 “插,插進來嗚?!?/br> 桓雁之用roubang輕蹭著少年的腳,額頭滿是熱汗,“再等等?!?/br> 他刻意避開少年的花xue,舔吮著腿根的嫩rou,敏感的腿rou顫顫的,連帶雌花都翕張不停。 苗苗抱著被子,“不……不等了,插進來?!?/br> 他像是夏天被舔化的冰糕,要流在床上了。 桓雁之:“現在進去會難受?!?/br> 苗苗:“可我現在更難受?!?/br> 桓雁之這次卻沒依他,指尖撐開軟薄的小口,黏稠的yin水便淌了出來,像是在倒香甜的花蜜。 他本能地接在上去,封住流動的熱液。 苗苗被青年嘴里的熱氣燙了個哆嗦,好一會兒才適應過來。 青年吮著黏軟的壁rou,舌尖分開細嫩的褶皺,刮著褶皺間的yin水。 沒有yin水緩沖的嬌rou受到熱燙的舔舐,顫顫地抱著團又被舌尖沖開。 苗苗沒遭受過這種刺激,完全忘了之前自己的提醒,哭得又兇又狠。 他這回是真的要壞了,那么粗硬的roubang斗不過就算了,連軟軟的舌頭都斗不過,他的xiaoxue真沒用。 “嗚哇,要熟了?!?/br> 桓雁之聽見少年哭喊,“什么熟了?” 苗苗抹著眼淚,“我的花花要被你燙熟了?!?/br> 桓雁之:“什么花花?” 苗苗指了指自己下身的小洞,“壞了?!?/br> 桓雁之看著少年的模樣,只覺得他可愛極了。 “嗯,它本來就是熟的?!?/br> 苗苗:“才沒有?!?/br> 桓雁之:“真的,里面一直都是熱乎的?!?/br> 苗苗半信半疑。 桓雁之又跪下身,等到xiaoxue被舔得黏軟不堪,才脫下自己被蹭得皺巴巴的衣物,露出健碩的肌rou和硬成石頭的roubang。 苗苗突然有些害怕,咬著被子不敢吭聲。 桓雁之舉起少年的腳踝,親了一下后,把少年的腿綁在床邊。 早就渴望著再次插入的roubang抵在少年yin水泛濫的腿心,在翕張的xue口周圍打著轉。 “苗苗,別緊張?!?/br> 少年也不想緊張,但青年的尺寸實在太可觀,看著就想打退堂鼓,但還是嘴硬著,“我不緊張?!?/br> 桓雁之對著少年的嘴角親了又親,“嗯,不是苗苗緊張,是我緊張?!?/br> 他心跳如擂鼓,緊張得無法思考,只能和少年說說話來緩解自己的情緒。 苗苗安撫地摸了摸青年的頭發,有些結巴道,“我、我不緊張,你也不要緊張?!?/br> 少年手心冒出虛汗,架在他xue口的roubang像是一頭兇惡的猛獸,隨時要進來把他吃掉。 ——咚咚。 ——咚咚。 …… 落針可聞的臥房內,兩人的心跳聲此起彼伏。 桓雁之扶著roubang在xue口攪出“咕啾”的水聲,隨著時間力道逐漸加重,guitou緩緩抵進少年粉色的嬌口,rou刃撐開薄薄的壁rou,把壁rou撐得像是半透的rou環。 青年的手背浮起淺淺的青筋,按住少年的胯骨不讓他動彈,緊張地一點點推入。 苗苗只覺得自己劈成了兩半,沒有哪一半是屬于自己的,不及第一次被插入的疼楚,但有被撐裂的隱痛,麻麻的,刺刺的。 等再進去一點,便像是發了燒,熱得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臉上更是燙得難受。 “嗯?!?/br> 少年皺著眉,等著桓雁之的下一步動作,誰知青年卻在此時停下了。 桓雁之:“疼嗎?” 苗苗乖乖地搖頭,“不疼?!?/br> 桓雁之又愛又憐,身下動作更為輕柔,托著少年的rou臀,淺淺地cao開少年的嫩rou。 白軟的腿根和紫黑的rou柱形成鮮明的對比,無時無刻提醒著他正在侵犯少年最私密的地方,他用盡自制力才沒把整根rou柱直接cao進少年的宮腔里。 青年的視線完全沒法從交合處移開,那看似要被撐壞的小口和交合處溢出的白濁不停沖擊著他的神經,讓他不停地分泌著唾液。 呼吸粗重,喉頭滾動。 饒是這樣溫吞的cao法,少年的小腹也不可避免地痙攣起來,無他,青年的roubang實在太粗太硬也太燙,尤其是rou壁上鼓起的跳動的青筋,每動一下,被碾過的媚rou就顫抖不止。 “呼呼……” 苗苗忍著啜泣的沖動,承受著一波波完全陌生的情潮。 漸漸地,臥室內響起黏膩的、yin糜的水聲。 少年被cao得全身泛粉,咬著被子,像只乖巧的松鼠。 “嗯?!?/br> 青年則被啜得直抽氣,那口軟xue太濕太熱太黏潮,光是插進去半截就能感受到xuerou的討好之意,好似有無數張小嘴吮著他柱身上的神經。 而且他要克制不住了,后腰一陣酥麻,憋精的感覺又脹又痛。 桓雁之嗓音嘶啞,“苗苗,我想泄精了?!?/br> 苗苗不理解:“嗯,你泄唄?!?/br> 為什么這種事還要和他說呀? 桓雁之抱起少年,親了他一口,濃稠的jingye像是開了閘門,不斷地往少年初經人事的宮口里奔。 苗苗被燙得一哆嗦,他知道桓雁之為什么要提醒他了,saoxue里的媚rou好似得到了甘霖的灌溉,興奮得要命,過電的快感直沖全身,讓他癡滯地張開嘴,翻著白眼,卻也不讓人覺得猙獰,看起來分外可愛。 桓雁之射了多久,少年就顫了多久。 海潮一次次涌過頭頂,苗苗只覺得自己要死了,不是被roubang插得,是被jingye灌得。 在即將瀕臨高潮之前,少年抓著床單,指尖微微發白,腰背弓起,roubang翹得高高的,雙腿繃得直直的,像條剛被下鍋煎了半面的魚。 “——嗯?!?/br> 海浪撲過頭頂,窒息的快感涌入腦海,耳朵也聽不見任何聲音。 草木的香氣溢滿紗帳,少年終于到達了高潮。 苗苗大口大口喘著氣,好半晌才恢復過來。 桓雁之親了親少年的手指,完全沒有拔出roubang的意思,“苗苗還想來嗎?” 青年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聲音里載滿了渴望,哪里有人能拒絕得了這樣的雁之呢? 苗苗雖然被cao得受不了,但還是點了點頭。 “想來?!?/br> 一晚上,苗苗就以同樣的姿勢被jian了四五次,小腹被灌得如同懷孕五月的孕婦,沉甸甸的。 等到醒來時已經是傍晚。 青年坐在床側看書,安靜得像畫像上的人。 苗苗抱著自己隆起的圓肚子,哭喪著臉,“雁之,我這……是不是懷孕了?!?/br> 他還沒準備好呢,怎么就懷孕了! 桓雁之撫了撫少年的臉,“苗苗不是想懷寶寶嗎?怎么不高興?” 苗苗一時沒接受過來,“我是想懷,但有點太快了?!?/br> 之前睡了好幾次都沒懷,難道是昨天把雌花搗開就懷上了嗎? 他有點自閉,不想說話。 石榴精懷孕要多久才能生下來呀?石榴精和凡人生寶寶,是生出人還是生出石榴呀?要是生出石榴,不會等下肚子里就掉出個石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