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3
許嘉潤不常給人koujiao,但他其實技術很好。 何銘瞧見他柔軟濕潤的粉色舌尖滑過自己的guitou,一點點非常認真地舔到柱身,不一會兒整根性器都被他舔得覆上了一層水光。 全開的窗戶沒有關上,外頭吹來的海風將這場性事拉得曖昧漫長。 許嘉潤不一會就覺得熱,他解開了襯衣的扣子,精致潔白的鎖骨露了出來,何銘覺得那里很適合盛jingye。 他將座位往后靠,又把椅背放了下去,許嘉潤心有靈犀一樣解了褲帶跨在他身上。 盡管這已經是大型suv,許嘉潤上身仍然無法全部挺直。他把內褲脫了,兩瓣屁股恰好坐在何銘的雞吧上,非常色情地前后摩擦著。 “你知道嗎,我超級不喜歡被人按在下面cao?!?/br> 許嘉潤的會陰緊貼著男人巨大漂亮的性器,他盯著何銘那張臉,潮濕的空氣令他昏沉。 “那很可惜,”何銘用手漫不經心地擺弄著他前頭的東西,“我超級喜歡按著你cao?!?/br> “所以我們沒有下一次了?!?/br> 許嘉潤脖子后仰,像只脆弱的天鵝,一寸一寸用后xue把男人的雞吧吃了進去。 他晃動著腰,襯衫領口大開露出纖瘦的肩膀,因為沒有著力點他只能抱著何銘,乳尖恰好貼在男人的臉上。 何銘倒是沒有猶豫,張嘴就咬住了。 許嘉潤一聲吃痛坐下去,性器進入到可怕的深度,他嗚咽了一聲,推開男人: “我動不開?!?/br> 像撒嬌一樣的話語,被用命令的口吻說了出來。許嘉潤不敢大幅度地用騎乘,他怕自己還沒高潮先被車頂把腦子撞壞了。 “那怎么辦,不做了?” 何銘揉著他的乳尖,自己的性器還在許嘉潤的后xue里,里面又濕又緊,可想而知本人浪成什么樣了。 “何銘,你是個畜生?!?/br> 許嘉潤面罩下有些呼吸不暢,他飽受情欲的煎熬,又無法發泄自己的怒火。 通常情況下,留有秘密的人總是站在上風,但他與何銘顯然不是這樣。 何銘聽見許嘉潤罵自己又笑了,然后從旁邊拿了兩個薄荷糖,自己撕了一個含在嘴里,問許嘉潤要不要,許嘉潤一巴掌給打到座位底下去了。 何銘收回手,含著糖看著許嘉潤: “這車就這么高,你又不愿意被壓著cao,怎么做???” 許嘉潤覺得自己從未如此討厭過一個人,他冷靜了些想起身從男人身上離開,下一秒就被按住了,接著一陣天旋地轉,許嘉潤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弄到下面去的。 何銘扶著自己的雞吧,從上面打量著許嘉潤,漫不經心地說: “剛才那個sao貨可比你誠實多了,看了兩眼就軟了,掰著屁股求我cao他?!?/br> “你滾去cao他,送我回去?!?/br> 許嘉潤板正地躺在完全放下的座椅上,目光亮而不善,皮膚在車燈的照耀下白得晃眼。 “我沒cao他啊,你知道為什么嗎?” 何銘用guitou試探著許嘉潤的xue口,感受著洞口的泥濘不堪,尋思還是這里比較聽話。 許嘉潤剛想直起身子掀開他,男人的性器就闖了進來,接著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抽插,cao得他連個滾都說不出來。 何銘趴下去,整個身子幾乎將許嘉潤覆蓋住。他的嘴唇貼在許嘉潤耳邊,呼出的空氣有薄荷的涼意。 “因為我最看不慣裝腔作勢的婊子,你見到我就濕了吧,嗯?” 頭頂上的燈光明晃晃照下來,刺激得許嘉潤流出了眼淚,只是都被藏在了面具之下,無法勾起何銘的惻隱之心。 “明明這么喜歡我的雞吧,你裝什么呢?” 何銘一面用力頂弄著他的xue,雙手伸到后面揉捏著他的臀瓣,許嘉潤的后xue因此被擠壓得更厲害,將男人性器taonong得十分舒服。 “雖然你喜歡裝,但你確實有個好xue,很會吃雞吧?!?/br> 男人低沉的嗓音一直縈繞在許嘉潤的耳邊,他身上出了一層薄汗,整個人都被環在何銘的懷里任他cao弄,再沒了心氣去頂嘴叫罵。 “不要了?!?/br> 許嘉潤斷斷續續地說出這幾個字,嗓音都帶著哭腔,他覺得后xue又爽又疼,腰已經沒有知覺了。 “剛才那人內射你了嗎?” 何銘自顧自地caoxue,壓根不想管許嘉潤受不受的了,反正他沒射許嘉潤就得受的了。 許嘉潤在顫抖中微微搖了搖頭,然后精巧的喉結就被男人捏住了。 “可是我想內射,怎么辦?” 何銘又撕了塊薄荷糖,然后低下頭強行把糖喂到許嘉潤嘴里,接了個帶著薄荷香氣的吻。 “我喜歡壓著你cao,還要內射你,你愿不愿意,小七?” 何銘拿這個可笑的名字來逗弄身下的人,偏偏還要在許嘉潤最狼狽的時候。許嘉潤含著他的性器全身都軟了,只能扶著他的手臂推了推。 這種明顯拒絕的姿態弄得何銘心情很不好,他的眼神又變得冷漠而絕情。 許嘉潤覺得他也很奇怪,何銘對著star gallery里那群0的時候風度翩翩禮貌極了,唯獨在他這里既惡劣又討厭。 可惜他從來沒有拒絕的權利,何銘就又開始了那種只顧自己爽的激烈cao弄,許嘉潤跟個充氣娃娃一樣只會叫喚兩聲供他泄欲。 直到許嘉潤被cao射出來以后十幾分鐘,何銘才又趴在他的耳邊,一邊低喘一邊很溫柔地說: “不愿意嗎,不愿意我射進去了?!?/br> 他就這么把jingye射在了許嘉潤體內,一滴都沒漏出來。 結束后兩個人收拾了一會,坐回副駕駛時許嘉潤已經虛弱得不行了。他在心里罵自己跟個傻逼一樣又跟何銘做了,然后安慰自己事不過三,下次見到他繞著走。 再次發動車子時,外頭情人港的摩天輪已經熄滅了,許嘉潤很疲憊,但還是說了句話: “我們沒有下一次了?!?/br> 本身他們也不是性伴侶,這句話壓根沒有必要說,然而許嘉潤都不知道今晚自己說了多少遍類似這樣的話。 “好啊?!?/br> 何銘把著方向盤回答。如此激烈的性事后他居然哪里都沒亂,依舊精神很好地維持著那副騙人的皮囊。 許嘉潤累極了說不出一句話,倒是他有條不紊自顧自說著: “我meimei的學校有個男生,我去了兩次他都感冒戴著口罩。我看見他總是想起你,但你是自己主動帶著面具的?!?/br> “有沒有想過是你太討厭了,別人不想讓你看見?!?/br> 許嘉潤說話聲音懶洋洋的,感覺人已經快睡著了。 何銘短暫看了他一眼,又轉頭繼續開車: “你別傷我心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