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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性冷Beta合集在線閱讀 - 【xx】戲蛇丨上

【xx】戲蛇丨上

    公元2202年,火星軍隊入侵地球。

    其實說不上是入侵,因為火星人原本就是地球上過多的人口,被流放出去的。

    由于火星上人造大氣層的技術條件有限,不能阻隔一些宇宙射線,從而導致部分人口基因突變,其中一些人的細胞再生能力變得異常強大,傷口能很快愈合,甚至斷臂也能還原。對毒物也有很強的抵御力,可以說是百毒不侵。

    火星總統十分清楚民眾對地球人擅自流放他們的行為非常不滿,時機成熟后就任命國防部長查爾斯組織了大量異常種并組成一支新軍隊,向地球不宣而戰。不過總統此舉只是要奪回家園,所以也不會用毀滅性的大規模殺傷武器。

    在智能機械戰場外,由于異常種的身體條件,地球軍剛開始時只能節節敗退。不過幸好經研究發現,地球上的某種蛇毒可以和抑制這種基因表達的受體結合,從而抑制快速愈合的能力。而且,人工合成的沒有自然的有效。

    天熱的蛇毒很難保存。所以兩軍交戰時,地球軍會向火星軍空投基因改造過的毒蛇,牙齒能咬穿鈦合金板那種。但全是不孕不育的,壽命也很短,不會對生態系統造成嚴重影響。

    為防止誤傷,也需要籌備大量抗蛇毒的血清。

    但是地球上能提取蛇毒而大規模生產抗毒血清的制藥公司屈指可數,誰能想到23世紀的星際戰爭會跟蛇有關。

    房氏制藥便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制藥公司之一,誕生的歷史最早可以追溯到明代?;实墼谝淮吾鳙C中被毒蛇咬了,差點駕崩,就在太醫院加設了一個蛇傷科,后來隨著時代更迭就獨立出去變成了一家企業。但是高層的一個比一個古板,至今還在一定程度上保留著穿漢服和留長發的習慣。

    房氏制藥剛研制出一批新型的血清后不久,火星軍就把他們的總部給搗毀了,董事長也下落不明。

    不過火星軍還是抓到了他的兩個兒子,并帶了回來拷問他們血清的位置。

    董事長的兒子叫房正科和房皛,分別是beta和alpha。他們采取的策略是一個威逼利誘,一個嚴刑拷打。這樣就算死了一個也沒關系。

    對房正科,審問官先用金錢利誘,但是他根本不屑一顧。

    再是美色,因為他身上有房皛信息素的味道,而且是房氏制藥的正式繼承人,所以自然而然就認為他是alpha,就將處于發情期的omega性奴不論男女全送到他床上。但是他在美色中只感到昏昏欲睡。

    最后,惱羞成怒的審問官把他扒光扔去了蛇堆,但是房正科在蛇堆里好像就回到了家一樣。

    即使被蛇纏在腿上,蛇信子劃過他的皮膚,他也泰然自若。

    房正科今天被他們換上了自己經常穿的那件織金的玄色長袍,長發也被好好梳理,用發帶扎好了。他被俘虜以來還是第一次被這樣尊重,不過接著就被束縛在了一張椅子上,兩腕被勒緊的皮帶固定在兩側的扶手,赤裸的雙足也和椅子腿綁在一起。

    打扮得這么好,難道今天是有什么重要的人來見自己?

    果不其然,房正科的鼻尖傳來了一股陌生的味道。冷兵器的霜鐵氣息,是alpha的信息素。

    很冰冷,但隨時都會迸射出火光。

    一個男人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房正科面前。他走路好像都沒聲音似的,房正科被嚇了一跳。男人體格魁梧,身上穿著一套整齊的黑色軍裝,佩戴著一顆藍寶石胸針,外面鑲嵌著形如齒輪的銀邊。金色短發梳得工整,眉目深邃,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房正科。他正是火星軍的總司令,查爾斯。

    查爾斯好奇地撩了一下他的小辮子,墨色發絲從他的指間穿插而過。低沉醇厚的聲音在房正科耳邊響起,“你就是房氏制藥的繼承人?”

    房正科行使了沉默權。

    “有趣?!辈闋査共[起眼笑了一聲,“你要不要猜猜我們抓到的地球軍俘虜,今天又少了多少萬人?”

    查爾斯轉動胸針,在房正科眼前打開透明的數據光板,一張張只剩頭顱的遺像便從他眼前像走馬燈一樣閃過?!叭且驗槟悴豢险f一個字,他們才會因你死的?!?/br>
    房正科閉上了眼睛,似乎有些不忍,但嘴上毫不客氣,“如果我說了的話,這個數字只會變得更多?!?/br>
    “這話說的。你以為我們想這樣嗎?我們明明沒有犯什么錯,卻把我們流放到火星,還美其名曰星際探索計劃?”查爾斯剛才還一副悠閑的的眼神變得兇狠,“想奪回家園的我們難道有錯嗎?!?/br>
    其實被流放到火星的人有一半都是罪犯,但是狡猾的總司令隱瞞了部分事實。

    “那你是搞錯對象了,流放你們全是m國和它的附庸干的好事。我國從未涉足這些反人道的計劃,這些你應該不會查不到。還有,我國為了支援你們,在阻止星際探索計劃失敗后,派了很多人幫你們在火星搞基礎建設,發展經濟呢?”房正科挑起嘴角,向查爾斯投來挑釁的目光,“白眼狼要咬我,難道還不給我反抗一下嗎。而且,之前的審問官已經說過這些了?!?/br>
    查爾斯咬了咬后槽牙,被他這么一說,那他們攻打地球的目的就變得很可疑了。他理論不行就開始人身攻擊,“區區一個beta也敢這么狂妄?”

    房正科瞳孔驟然縮緊。

    他和房皛分開后,信息素的味道就淡下去了,就等同于間接暴露了自己是beta的事實。房氏恪守祖訓,只有alpha長子才能繼承家業,但他是beta。房正科性別分化后他父親已經再起不能了,于是讓人把在外面的alpha私生子,也就是房皛接了回來,讓房正科沾上房皛的信息素,掩飾他是個beta的事實。

    即使被戳到痛處,但房正科還是連一個眼神都不屑于給他?!八阅??!?/br>
    查爾斯挑眉,繼續人身攻擊,“聽我手下說,你那里好像不行?!?/br>
    房正科:“……”

    “開玩笑的。你猜我給你帶了什么禮物?”查爾斯從內袋里取出一支小針劑,面上笑里藏刀。

    “憑這種貨色就想讓我說出情報?癡人說夢!”房正科以為那是吐真劑,他覺得這種東西只要咬咬牙就能挺過去了。

    “很遺憾,猜錯了?!辈闋査拱蜒b著冰冷藥水的針管在房正科臉上敲了一下,“這是針對beta研制出的特效催情劑?!?/br>
    催情劑?那是什么。

    房正科遲鈍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是那方面用的東西。他瞪著查爾斯,痛斥道:“齷齪?!?/br>
    “罵人都這么文雅啊?!辈闋査惯呎f邊走在了他的背后。故意放緩動作,將他的長發捋到一旁,絲綢質感的發絲令他愛不釋手。他捻住房正科的衣領并緩緩掀開,裸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查爾斯眸色一沉,拇指不由在他后頸上沒什么作用的腺體上摩挲,這手感比他摸過的極品陶瓷還要細膩。手套的布料在房正科肌膚上摩擦時引起了一陣奇怪的酥麻感,令他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比起結果,這等待的過程更讓人難受,房正科不耐煩道:“別浪費我的時間?!?/br>
    查爾斯便如他所愿,咬開針帽,將銳利的針頭刺破皮膚,在腺體中緩緩注入藥液。

    “我有點期待接下來發生的事了?!辈闋査构室庠谒缘驼Z。

    房正科冷笑一聲,“有什么好期待的?我……”

    話還沒說完,房正科的身體就直接高潮了。

    房正科全身的神經都在一瞬間內進入了亢奮狀態,迅速加快的脈搏沖擊著他的大腦,在耳中響起陣陣嗡鳴。房正科的呼吸變得急促,他感覺自己呼出來的每一口氣都是灼熱的,整個身體都在不受控制地顫抖,腿間也因jingye和yin水而變得又濕又黏。

    催情劑一般都有腦神經性藥物,會逐漸讓人意識模糊。房正科抓撓著扶手來強迫自己清醒,手腕因掙扎而被皮帶勒出了幾道紅印,他想罵他幾句,但自己一開口便是下流的呻吟。房正科咬了咬牙,怒視著查爾斯,“卑劣……”

    查爾斯審視的目光盯著房正科的每一個反應。他莞爾一笑,“哦。我忘了,還有一個禮物呢?!?/br>
    他笑瞇瞇地從懷里掏出一條蛇。漆黑錚亮的金屬鱗片,金色的狹長瞳孔,是一條被修改過程序的電子蛇,同時也是房正科的寵物。

    房正科略略吃驚,“金?……”

    電子蛇的名字叫金,平時會在他袖口里纏在他手臂上,主人需要的時候就會從袖子里探出腦袋。房正科已經不記得它是什么時候和自己分開的了。

    被查爾斯激活開關的金爬到了房正科腳邊。房正科的直覺告訴他,金好像不對勁。它慢慢纏上了他裸露在外的左足,蛇腹鱗片依次壓過他腳踝上的痣,鉆入他的衣袍下擺,像藤蔓一樣從小腿攀沿而上。機械的冰冷讓房正科打了個寒顫,而且因為催情劑,身體對一丁點刺激都異常敏感。房正科緊蹙著雙眉,他完全不知道它接下來要做什么,而且平時金乖乖纏在他手上的時候,完全沒有這么令人反感。

    金纏在他大腿根上,猶若真蛇般地吐著蛇信子,收集著主人的信息,金色的眼睛閃過一點細碎的亮光,計算了出適合的指令。它在房正科大腿上蠕動了一下,蛇尾劃過他顫巍巍地挺著的性器,房正科不合時宜地低喘了一聲,但完全意識不到主人不適的金只會執行程序,它的蛇尾緩緩在根部卷了一圈又一圈,并且纏得越來越緊,金屬鱗片不斷壓迫著剛射過一次的性器。

    同樣劇烈的神經沖動再次席卷全身,房正科的身體像觸電般地顫栗著,腳趾緊緊縮在了一起,緊接著便整個人都癱軟了下去,不斷喘氣。

    查爾斯瞇了瞇眼睛,嘴角挑起一個狎昵的笑。

    房正科往常清朗的雙目里神志全無,布滿紅暈的雙頰被淚水潤濕,一些散亂的發絲也黏在脖子的肌膚上。高潮兩次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住更多刺激了,金在他身上每移動一寸,房正科的身體便會顫抖一下。

    查爾斯伸手把他的衣領扒開,好心地把黏糊糊的金拿出來扔到了一旁。

    房正科被情熱燒得滲了一層汗,汗滴從他紅透的臉頰上紛紛滾落,沿著脖頸一直滑到了胸前腫脹發紅的乳尖上,用力得泛白的指節在扶手上撓出幾道刮痕。身下射了兩次的東西還在欲求不滿地挺立著,將他濕透的襠部撐起一個凸起。

    “……”查爾斯摸了摸下巴,他本來只想折辱他一下,沒想到beta居然也能這么色情。他幫房正科濕濡的鬢發撩在了耳后,溫聲細語得就像對愛人說著情話,“乖。血清在哪里?說出來?!?/br>
    房正科自然不會就這樣輕易屈服,這點程度他還是受得了的。他喘息道,“把我……解開……我就說?!?/br>
    查爾斯大抵是覺得他沒力氣了,便大發慈悲地幫他解開了手腳上的皮帶,沒想到房正科剛獲得自由就一把抽出了他腰間的配槍,直接向他扣動了扳機。

    但是沒響。

    “多危險啊。還好這把槍要本人的指紋才能使用?!辈闋査箯乃种休p而易舉地奪過手槍,并把槍管直接塞進了房正科的嘴里。眼底盡是毫不隱藏的殺意,“你以為我不敢殺你?”

    查爾斯打開保險,把槍管在房正科的口腔里越壓越深。硝火的味道充斥鼻間,口腔被一件冰冷的器物塞得滿滿當當,不及吞咽的唾液順著嘴角流了下來。房正科被查爾斯壓在了一旁的刑床上,他竭力抗拒著查爾斯要把槍塞得更深的動作,但是在下一秒,他好像就被抽光了所有力氣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你?”查爾斯把槍在房正科的口中頂了頂,一股透明的唾液便從他臉龐滑過,滴落在床單上。但他沒有任何反應。

    應該是催情劑的副作用。查爾斯把槍從他嘴里抽出,意味不明地看著槍口上黏膩的液體。

    房正科睡著了。表情放松下來的睡顏少了幾分冷峻刻薄,睫毛被淚水打濕,眼眶微微發紅??赡苁撬幮н€沒有完全退下去,他的氣息不太平穩。

    查爾斯把他的發帶扯開,把他擺好了睡覺的姿勢,并把自己的外套暫時蓋在了他身上。

    自己不是來拷問他的嗎,怎么變成了這種情況。查爾斯轉動胸針打開數據光板,打算叫人來清洗一遍他的身體。

    “洗我?!北焕渎湓谝慌缘慕鸷鋈话l聲,是發音器中響起的電子合成音。

    查爾斯沒意料到它會說話,“嗯?”

    “洗我?!苯鹩种貜土艘槐?,“主人很愛干凈,他會討厭滿身穢物的我?!?/br>
    查爾斯于是把金撿起來在水龍頭上洗了一下。

    “謝謝?!北恍薷倪^程序的金向罪魁禍首道了個謝。它觸碰到了冷的東西,程序命令錯亂,就進入了冬眠模式。

    查爾斯看了一眼睡著的房正科。

    很愛干凈?

    火星總司令的腦中閃過一個有趣的念頭。

    那就把他弄臟。

    查爾斯壓到房正科身上,伸手扯開房正科的腰帶,順滑的衣袍輕易就從他肩膀上滑落了下來。查爾斯看到了他胸前微微泛紅的肌膚,以及因情欲未散而依舊挺立著的乳尖。適當鍛煉過的肌rou沒有一絲贅rou,既不會顯得柔弱又不會過于發達,大腿內側還沾著些黏稠的液體。

    那么一個寧死不屈的人,居然就因為一支小小的藥劑就墮落成這副yin亂模樣。

    說不定本身就是那么下流呢。

    房正科感覺自己漂浮在一片無重力的虛無黑暗中。

    這里除了黑暗以外什么都沒有,體內卻十分漲熱,好像在進行著什么孕育新星球的劇烈反應,產生的能量急切地在他身體里到處亂竄,想要從他的身體里爆發出來。

    直到一束光芒刺破混沌的黑夜,撕裂天際,帶來最慘烈的白晝——

    房正科猛地驚醒。

    他發現自己正赤身裸體地跨坐在查爾斯身上,而查爾斯仍舊衣冠楚楚,身體里好像被插進了一件熾熱堅硬的東西。烏黑的長發垂在腰側,顯得他的肌膚更為白皙。房正科不可置信地看著查爾斯調侃的神色,但眼睛還是惺忪的,似乎還沒回過神來,查爾斯就握著他的腰,往自己的性器狠狠壓了下去,徑直破開濕滑的rou褶,進入到了一個令人恐懼的深度。

    沒等房正科反應過來,身體就本能地傳來了快感?;挪粨衤返姆空葡乱庾R地揪住了查爾斯的軍裝,極力遏制住就要沖破牙關的呻吟。這也是拷問的一環嗎?通過強暴來碾碎他作為男人的最后尊嚴?房正科的身體里又生起了那種難受的燥熱感,alpha異于常人尺寸的性器只是在他體內簡單地一抽一插,身體深處就擅自涌出了大量液體。

    查爾斯滿意地聽著他隱忍的呼吸聲,下身卻僅僅只是在他體內插著。他在房正科的性器上不輕不重地taonong了一把,“想要的話,就自己動?!?/br>
    換做平時,房正科肯定不會就這樣乖乖束手就擒。但他現在被打了催情劑,實在難以忍受這種煎熬,于是硬撐起身子,在查爾斯身上緩慢地晃腰動了起來。被撐到極致的xuerou將硬挺怒張的性器一次次吃進身體里,每一次動作艱難無比。房正科全身都在發抖,連耳根都透著紅暈。身體好像自動忽略掉了疼痛,任由快感蠶食。但他卻死死地咬著下唇,不肯發出一點聲音。催情劑讓他的每一根神經都在渴求低俗的快感,但也同時讓他全身乏力。他自己的動作完全無法滿足越來越貪婪的xuerou,后xue愈發麻癢的感覺令他十分痛苦,只是這樣,還不夠……只有最激烈的交合才能填滿這種空虛。

    “你、動一動,快點……”

    房正科無意識地收緊后xue,將大的不正常的性器緊緊絞住,rou壁被guntang的柱身摩擦,分泌出了更多yin水,從兩人的交合處淌出來,打濕了查爾斯的軍裝下擺。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只是希望插進他身體里的男人能動一動,好讓這種生不如死的體驗盡快結束。

    “可以啊?!辈闋査雇耆刂撇蛔∧樕献约号で男σ?,“只要你說出血清的位置,我就讓你爽?!?/br>
    查爾斯言罷握住房正科勁瘦的腰肢,突然往上狠頂了一下。硬熱的guitou猛地撐開xue道,直接頂在了生殖腔的入口上。

    “!……”

    房正科的身體劇烈痙攣起來,他的腰因這強烈的快感而頓時繃緊,體內同時傳來陣陣脹痛感。他的視線開始模糊,視野里所有東西都在扭曲錯位,淚珠紛紛從泛紅的眼眶落下。而查爾斯卻絲毫不理會房正科的不適,仍然壞心眼地在他腔口上快速地碾磨著,不斷刺激著他打開生殖腔,施與他極樂的酷刑。

    被觸及身體最深處,渾身失力的房正科已經撐不住自己的體重,他的腰一軟便整個人癱倒了在查爾斯的身上。他就這樣被他的動作頂得不斷顛簸,恍惚地承受男人的侵犯。緊抿的雙唇偶爾泄出幾聲抑制不住的喘息,聲音很輕,但對查爾斯來說卻像是最蠱的情毒。

    男性beta的生殖腔幾乎形同虛設,小得可以忽略不計,受孕能力嚴重退化,也很難在交合中打開。但也因如此,如果被頂開的話,比頂級omega吸得還緊。

    查爾斯的臉頰劃過房正科的幾縷發絲,酥酥癢癢的。即使房正科忍著不發出一點聲音,查爾斯也能感到他在自己兇狠的頂撞中顫抖得愈發劇烈,后xue也吸得越來越緊。查爾斯的表情因興奮而變得越發猙獰,他用力揉捏著房正科緊實的臀瓣,將自己的東西頂得更深,他想就這樣在射在房正科身體里,卻在房正科瀕臨高潮的時候,停下了動作。

    “說吧,說了你就可以更舒服了?!辈闋査乖谒i骨上落下一吻,引惑著房正科說出情報。他的聲音低沉又有磁性,聽進耳中時仿佛會融化鼓膜。然而他說得好像自己不是強jian犯,而是房正科的愛人,而且房正科才是欲求不滿那個一樣。查爾斯額上出了層汗,他自己其實也在極力忍耐著突然停下快感所帶來的折磨。

    靜止不動的性器就這樣插在房正科里面,房正科甚至能感受到它那有力的脈搏正在自己體內有節律地跳動。食髓知味的后xue開始討好般地纏緊撐開它的rou刃,將一股股yin液全澆在了它上面,渴望它能夠像剛才一樣頂弄自己。但房正科還尚有幾分清明,而且畢竟這是關乎到全地球甚至全人類的大事,不能就這樣毀在自己的口里。他胡亂地搖了搖頭,“不……不行……”

    “乖,聽話……說吧,沒有人會追究你的責任,你只需要就這樣享受就好了……嗯?”查爾斯舔舐著房正科的耳廓,含吮他柔軟的耳垂。他扯開了自己的手套,結著槍繭的大手便沒有任何阻隔地撫摸他后頸上的腺體??上Х空剖莃eta,要不然就這樣標記他,讓他成為自己的東西就好了。

    房正科身體一僵,他吃力地撐起了自己的身子,沒有再讓他繼續摸下去。被咬得滲血的嘴唇顫動著,好像要說出什么句子,“在……”

    “在哪?……來,繼續說?!辈闋査躬剟钏频臏\淺地插了一下,便能感受到一股溫熱的液體淋在了自己的性器上。他終于能讓這個嘴巴最硬的人說出情報,得到解藥了!強烈的征服感使查爾斯的眼神逐漸變得亢奮,大量的信息素不斷釋放出來,過于濃烈的霜鐵氣息不再凌冽,而變成了類似迸發出火光般的瘋狂。

    房正科卻沒能如他所愿地說出情報。

    他布滿汗霧的雙手掐住了查爾斯的脖子,手指稍稍用了些力,似乎想把他弄死,但顯然是無濟于事。他瀲滟著水光的眸子瞪著查爾斯,一字一頓地說,“在你永遠,都找不到的地方……”

    查爾斯眼底閃過一絲轉瞬即逝的失望。緊接著就把房正科按在身下,扛起他的兩條長腿,在他體內沖撞得愈發兇殘,把他干到一次又一次地射精,把整張床都變得濕濘不堪。

    房正科最后已經射不出什么東西了,xue口已經被干得紅腫,沾滿了被來回抽插而撞成白沫的yin水。xuerou痙攣著承受著男人的堅挺,卻似乎仍未滿足一樣吸著入侵者。

    “媽的……給我快說!”查爾斯抓起他的長發強迫他抬起頭,同時在他體內狠插了一下。alpha大得嚇人的性器再次頂在了腔口上,激得房正科一陣戰栗。查爾斯隨手抹了把臉上的汗,將性器全部緩緩拔出后,又突然整根捅進了房正科的身體里,每次都像這樣重重碾過腸rou的敏感點而頂到仍舊緊閉的腔口。如果房正科不說的話,查爾斯就直接cao到它為自己打開。

    但是beta的生殖腔被攻占了那么長時間完全也沒有任何要打開的跡象,像他上面的嘴一樣硬。布滿神經末梢的腔口極其敏感,卻被男人這樣粗暴對待,房正科每被頂一次都像被強行壓在了水面下,連呼吸一口氣都顯得異常艱難。

    霸道的霜鐵氣息鉆進房正科的鼻腔,alpha再次釋放的信息素單方面地宣告著,自己要成結射精了。

    查爾斯被房正科緊致的xuerou絞得深呼了一口氣,他掐起房正科的下巴,“說不說?”隱含的意思是,如果他不說的話,就會被alpha內射。

    房正科的瞳孔已經渙散,染滿緋色的臉上全是未干的淚痕和汗水,頭發也凌亂得不成樣子。即便如此,房正科還是守口如瓶,他的眼珠吃力地轉向查爾斯的方向,嘶啞的喉嚨艱難地拼湊出兩個音節,“我……不……”

    話音未落,房正科就被身后的alpha咬住后頸,后xue里同時被注入了大股大股微涼的液體。大量的jingye在甬道里噴濺,沒法進入beta生殖器的性器就直接在xue道里成結脹大,將狹窄的xue道撐到極致,幾乎要破裂開來。jingye被成結后的性器堵得嚴嚴實實,完全流不出來,因為壓強太大甚至倒流了一些進到了他的生殖腔里。

    以beta的身體去承受alpha本就是一場堪比凌遲的rou刑,房正科疼到了極點,抓緊床單的雙手青筋突起,用力咬住的唇瓣流出了兩道血痕,硬生生地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他完全不敢想象這東西要是進到自己的生殖腔會是什么感覺,自己一定會死掉吧。

    查爾斯舒爽地嘆謂一聲,射精結束后還在他體內纏綿了很久,在房正科即將昏過去的時候,又把他頂得清醒回來。而房正科早已在這場過長的性愛中已經脫水,喉間也涌著一陣陣的嘔吐感。他現在已經不知今夕何夕,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模糊的像素點。

    他感到有人扶起了他,并把一件冷冰冰的東西抵到了自己的唇邊。查爾斯明明在他左邊說話,而房正科聽到的卻是20D超立體環繞音附帶低音炮效果,“乖,喝下去?!?/br>
    他本能地避開了水杯,寧愿渴死也不接受他的施舍。

    查爾斯因房正科的拒絕而倍感暴怒,他在強行給他灌下水后惱火地把他摔到了地上。沉重的鞋跟聲在耳中逐漸遠去。

    冰冷的地板倒映著自己雙目無光、披頭散發的落魄模樣。然而,一丁點殘余的藥性都能讓他極度渴望性器的撫慰,查爾斯給他注射的催情劑本來就是過量的,剛才那場過于劇烈的交合沒能完全抵消掉。房正科無意識地蹭著地板,試圖緩解體內的燥熱。他呼出來的氣在地板上結了一層水霧,地板上的自己開始變得模糊。

    他遲鈍的大腦已經感知不到任何東西,手指自作主張地伸進自己的后xue里翻攪,但顯然是于事無補,反倒是一些jingye在攪動中從xue口溢了出來。

    不久,一陣交錯的腳步聲重新在自己耳邊響起。伴隨著自動門被踹開的聲音,查爾斯將遍體鱗傷的房皛當什么物件一樣摔到了片縷未著的房正科旁邊。查爾斯非常善于利用人的軟肋,所以他把房正科的弟弟帶了過來一起拷問。

    房皛全身都是鞭傷,衣服都被染得紅透了。他的手還被拷在背后,所以只能趴在地上,但他一點也顧不上自己,因為哥哥比自己重要一萬倍。他急切地呼喚著快要昏迷過去的房正科,“兄長?你怎么……”

    “……”房正科沒有回應?;蛘呤窍牖貞?,但是沒有說話的力氣了。

    “你對我兄長做了什么?!狈堪~額上青筋暴起,憤怒到了極點。

    “只是讓他舒服的東西,而已?!辈闋査躬熜χ衍娧ゲ壬戏堪~臉上的傷口,狠狠地碾了一下。

    “齷齪下流,偽君子!堂堂火星總司令只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來折辱我兄長是嗎?你個畜生!”房皛白費力氣地在原地死勁掙扎。

    查爾斯感到有些無聊,他們兄弟倆怎么罵人都是個樣子,完全沒有殺傷力。自己在由利益組成的政客家族里,比這更惡毒的咒罵都是家常便飯。他想到一個好玩的主意,于是蹲下身子,在房皛面前掰開房正科的一條腿,粘稠的jingye便在他腿間拉出幾條絲,不過很快就斷開了。房正科的手指還插在自己后xue里。查爾斯笑得像個得到新玩具的孩童一樣,“看來你哥哥,是條yin蕩的母狗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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