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茨受罰/雷恩邀請(打屁股/針刑花式懲罰/打屁眼)
小孩被打得鼻涕一把淚一把,根本顧不上形象。他只覺得自己屁股疼,屁眼疼,反正打哪哪疼。 “屁股要爛了嗚嗚嗚,別打了,好疼……” “學長求求你,讓我緩緩,緩一緩就好,?。?!不要再打了!到一百了!” 將那小屁股拍的渾圓,紅腫飽滿,上手一摸手心便傳來一陣guntang。 雷恩拿皮帶在掌心拍了拍,嚴厲地問:“你確定?” “確定確定!” “那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小孩吸吸鼻子,俊秀的小臉上全是汗水和淚痕。身后依舊火辣辣的,好在不再增添新的疼痛,他忙不迭地點頭,做出一副可憐樣,“讓我休息一會吧,一會就好?!?/br> 有這么疼嗎? 雷恩打開光腦,測量貝茨目前的身體數據。 和他預估的沒有差別,現在的疼痛只過了人工懲戒的最低界線,還遠遠達不到貝茨的身體承受范圍。 不過……雷恩往旁邊掃了一眼,貝茨那雙濕漉漉的眼睛充斥著渴望的眼神。 算了,休息一會兒吧。反正不管拖延多久,該他受的一下也跑不了。 “十五分鐘?!?/br> 雷恩開了口,解開手銬將小狗的身體放平。 每一個動作都會給貝茨帶來莫大的痛苦,他曲著腿半躺著小聲抽泣。 雷恩將手銬放回工具箱里,拍拍床欄,不帶半點感情地說:“側躺,把腿蜷曲,我把生姜取出來?!?/br> “唔,好?!?/br> 小狗眨巴眨巴眼睛,側身抱緊膝蓋。 雷恩揉了揉紅腫敏感的小屁眼,這里經受了太多的折磨,根本再受不住一丁點的擠壓。他剛撥開一點xuerou探進去便感覺小孩的身體一陣顫栗,隱忍的哭聲在懲罰室內顯得格外凄楚。 若是尋常的人必定守不住幼崽的哭泣,早就將人抱起來哄了。 雷恩皺皺眉頭,只冷冰冰地說句,“忍著,不拿出來你會更疼?!?/br> 這人就是個魔鬼! 貝茨絕望地將臉埋進床單里,任由著那跟罪惡的手指在體內摸索。 姜柱并沒有深入太多,雷恩沒費多大力氣就找到了那枚姜柱。 生姜不粗,在體內含了許久汁水早就被腸道吸收干凈了,因此表面略微粗糙。貝茨的屁眼紅腫得厲害,被姜柱表面摩擦,更是疼得直哭。 “嗚嗚嗚,學長,要壞掉了,真的要壞掉了……” 小屁孩也有怕的時候。 “我說了,不會傷害你的,放心吧?!崩锥鲝呐赃吥贸鲆怀榧埥磉f給貝茨,“擦擦臉?!?/br> 說著,他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消毒毛巾敷在貝茨的屁眼上。 毛巾溫熱,但是事先泡了止疼的藥水,所以小孩沒感覺疼,反而因為舒服還扭了扭屁股。 雷恩仔細地將敏感膏化去,又給小孩上了層防護化瘀的傷藥,然后大手按摩起小孩的屁股來。 不得不說雷恩的手法相當專業。 屁股在溫暖的按揉下,疼痛慢慢消減。貝茨閉上眼睛,泛起一絲困意。隨著雷恩的動作,小鬣狗本能地彎腰,屁股在雷恩手心蹭了蹭。 這個小動作取悅了雷恩,他嘴角微微上揚,連他自己也沒發現竟露出了一絲笑意。 “趁這個時間通知你一件事?!?/br> “什么?” 小鬣狗瞪大眼睛,敏銳地覺察到一絲危險。 “這次懲罰期結束之后,我會擔任你的直系學長直到你升入高等學院?!?/br> “我不同意!”小鬣狗炸了毛,想都沒想就提出反對,“你們有問過我意見嗎?” 他惡狠狠地瞪著雷恩,可惜氣勢不足,頗有幾分色厲內荏的意味。 直系學長制度,是用于學院學生會S級及以上學員雙向選擇的管理制度。 由學生會S級及以上的學員向學校提出申請,經審核通過后申請才會到達低學部學院手中。 直系學長對學弟擁有絕對的體罰權,同時負擔學弟的學業、戰力、行止多方面培養。 這個制度最重要的便是雙向選擇,對于雷恩的直接通知貝茨只覺受到侮辱。 “你之前并未給過我邀請!” 顯然,此時的小鬣狗完全忘了自己的屁股還在誰手里。 雷恩加了把勁,剛剛還氣勢洶洶的小狗頓時嗚咽一聲,耳朵都耷拉下來。 “我回去會寫申請,別的小孩有的流程我們都會走完?!?/br> “我會拒絕?!必惔陌T癟嘴,毫不領情,“如果是因為家族的原因,我會回去主動說明。你不需要負責我這個拖油瓶?!?/br> 小孩聲音沉悶,支支吾吾的,一看就在撒謊。 這自暴自棄的模樣讓雷恩恨不得把他屁股屁眼都抽爛,打到他再不敢這么自怨自艾才好。 “你不是拖油瓶?!崩锥髡f,“你是亞萊斯家族的戰士,我選擇你自然有我的道理?!?/br> “呵呵,”貝茨冷笑兩聲,絲毫沒有當真。 他緊緊抓著床單,眼中盡是淚水,黑亮的瞳子寫滿了忐忑。 他想自己肯定是瘋了,不然怎么會因為這頭獅子一句話就淚流滿面,甚至是患得患失。 受虐狂嗎? 雷恩知道他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只專心料理小孩的傷處,讓他在休息時間盡量舒服一點。 十五分鐘過去,雷恩拍拍他屁股,示意他時間到了。 “起來,坐到那邊體罰椅上?!?/br> 剛剛還溫柔的大手此刻又要變成懲罰自己的罪魁禍首,貝茨小臉垮下來,艱難地下了地。 體罰室內鋪著厚厚的地毯,即使不穿鞋也會很暖和。 小孩艱難地走到體罰椅旁,踩著小凳子坐了上去,然后將腳踩在腳踏上。 雷恩適時地下了指示,“自己把大腿、腰腹三處捆好?!?/br> 自己捆自己? 貝茨只覺得莫名地羞臊。 他將彎腰用軟皮帶將兩條大腿捆好,而后貼在椅背上,又用皮帶綁好腰腹。 自己羞是羞,不過有個好處。貝茨扭了扭身體,果然有一定的活躍空間。這樣打起來他才不會像被釘死在刑架上,只能等著一下接一下的處罰。 雷恩端著盤子過來,他看了一眼便知道貝茨的小心思,不過沒有戳破。這是在規則范圍內,他還不至于嚴苛無情到這種地步。 將盤子放到一邊的桌案上,雷恩坐到體罰椅面前,正對著貝茨的小屁眼。 貝茨看不到這次的刑具是什么,他感受到雷恩的手指在他屁眼處按了按,隨后一陣尖銳的刺痛傳入神經,叫他差點跳起來。 “??!這是什么?!”小鬣狗又驚又怕,眼睛里浸滿淚水,想躲著卻又躲不掉。 大腿被綁住,無法借力。因此他全身的重量壓在屁股上,將兩瓣屁股分開,露出嬌嫩的小屁眼乖乖受罰。 “針刑?!崩锥髂弥樧屑毜卦∑ㄑ鄣拿總€褶皺,每一針下去貝茨都疼得驚聲尖叫。 “剛剛到一百下只打了七十六下,剩余二十四下。我說過,翻倍加罰,為四十八下,也就是四十八針?!?/br> 這種針是軍方研制的刑訊工具,經由改造后逐漸被圣比亞學院引入學院懲罰。 這種針極細,針管中空,其中含有刺激神經的特殊藥物。每一針都會帶來巨大的疼痛,但是不會讓幼崽受傷。別說四十八針,就是一百針都不會破皮流血。 “?。。?!學長,好疼!” “我知道?!崩锥鳠o情地說,“如果不疼也不會出現在這里?!?/br> 他一邊說著,一邊絲毫不留情面地扎著可憐的后xue。 那后xue劇烈抽搐,疼得厲害。 雷恩仔細看了看,然后下一針則是停留在會陰部位。 若說屁眼還時不時被機器處罰已經適應了疼痛,可會陰和yinjing從未受過傷害。當會陰處受到第一針時,貝茨幾欲失聲,好半天才哭出來。 他的反應實在有些強烈,因此每一針后雷恩都給傷處揉揉,讓他能夠緩解。 那一小塊地方被反復蹂躪,貝茨越發覺得這人可怕。明明前一段時間還在邀請自己做直系學長,現在卻能用這么殘忍的刑罰對待自己。 他疼得昏了頭,竟將這話說了出來。 雷恩沉默了幾秒,向他解釋:“我邀請你和懲罰你并不沖突,就算成為你的直系學長我也會這么嚴厲。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我不是會溺愛的類型?!?/br> 他說話的時候手上并未停著,依舊盡職盡責地處刑。 貝茨握緊腰腹處的皮帶,緊咬著牙。也不知道扎了多少下,會陰處的疼痛終于緩解。 他滿頭是汗,虛弱地問:“結束了嗎?” “沒有?!崩锥髡酒饋?,點點貝茨兩腿之間的小雀,“最后八針罰這里?!?/br> “什么?”貝茨傻了眼,淚珠掛在睫毛上好不可憐。 他想求饒,可是他再清楚不過,在這個男人面前求饒根本沒用。 隨便吧。 貝茨絕望地閉上眼睛,沒有反駁沒有求饒,只是那么平靜地接受了。 是他應得的,沒有什么不好承受的。 雷恩揉了揉那粉嫩可愛的yinjing,在刺激之下小貝茨慢悠悠地抬了頭。 雷恩轉頭看了一眼貝茨,小屁孩緊閉著眼睛,冷汗直流。 他嘆了口氣,收了力,輕輕地扎在guitou上。 可那是刑針,再輕的力道于受罰者而言都是殘忍的。 “啊啊??!” yinjing處的疼痛比起屁眼有過之而無不及,尖銳的痛苦叫貝茨抬起身子,可是礙于皮帶他根本無法彎腰。 這個小地方很脆弱,雷恩不敢大意,他仔細盯著小貝茨的頂端,又是一針。 “?。?!你殺了我吧!好疼??!” 每一針都超乎貝茨的想象,他覺得自己快要崩潰,可是又好像還能再承受。 直到最后一針,雷恩直接扎到馬眼口,貝茨終于忍受不了。他大腦昏昏沉沉的,身體本能地半獸化,手掌變為獸掌,露出尖利的指甲,狠狠地朝雷恩揮去。 若是平時雷恩躲開這擊簡直輕而易舉,只是他手上拿著小貝茨和針。一來是為了保護這小東西一時分心,二來也是沒想到貝茨會突然攻擊他,如此便生生地受了這掌。 利爪刺破皮膚,露出猩紅的嫩rou,鮮血止不住地流。 貝茨聞到血腥味這才回神,他看看雷恩脖子到肩膀深長的傷處,又看看自己帶血的爪子,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 “學……學長?”貝茨聲音嘶啞,顫抖著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對不起!” “沒事?!崩锥鞣畔箩?,看著小孩驚恐的模樣并沒有生氣,而是先安撫他,“我沒事,別怕?!?/br> “嗚嗚嗚,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br> “嗯,我知道?!?/br> “真的對不起?!?/br> “我沒事?!?/br> 雷恩好聲哄著,擦干小孩的眼淚,讓他躺床上休息一會兒。 好在這不是機器懲戒,不然以貝茨這種行為懲戒等級還得往上走。 他往傷處噴了噴止血噴霧,然后用毛巾將血跡擦掉,接著拿出光療器照在傷處。 一時間又疼又癢,傷口處組織不斷分化愈合,短短幾秒傷處就恢復了。 星際時期醫療已經得到大大發展,除了懲戒時會保留藥膏延續懲戒外,一般外傷都可以用光療儀處理。 雷恩覺得今日給貝茨嚇壞了,這才會引起他的過激反應。 他回到貝茨旁邊,將愈合的皮膚給他看:“沒事了?!?/br> 簡短的三個字,讓貝茨像是重新活過來一樣。 “對不起?!?/br> 雷恩揉了揉他頭頂的獸耳,毛茸茸的,可愛極了。 “我原諒你了,不過作為懲罰,二十藤條,十下屁股十下屁眼。下來,手撐著膝蓋?!?/br> 雷恩其實想到此為止,不過看貝茨的狀態就知道,如果不罰這孩子,他怕是要將這份內疚壓在心底。 如此,只好二十藤條,小懲大誡。 果然,貝茨沒哭沒鬧,乖乖地從體罰椅上下來。腳與肩同寬,手放在膝蓋上,將小屁股送了出去。 “報數,未報數不算?!?/br> “是?!?/br> 雷恩甩了甩藤條試力,一邊觀察貝茨的狀態,見到貝茨皮rou放松,頓時狠厲地一鞭抽下。 “啪!” “一……” 藤條抽在紅腫的屁股上,先是發白,而后慢慢轉向黑紫。雷恩沒有收力,而貝茨也需要這份疼痛。 “啪!” “二!” “啪!” “三!??!” 小孩忘了收起尾巴,毛茸茸的尾巴微微翹起,盡量不去妨礙雷恩處罰。 雷恩被那毛茸茸吸引了,他假公濟私地抓住尾巴,換了姿勢處罰。 貝茨沒意識到雷恩的行徑,只覺得羞澀,又不好收回尾巴,只能任由他這樣玩弄。 十鞭,貝茨的整個屁股已然青紫。層層疊疊下,不少交界處已經破皮,泛起油光。 這是貝茨挨得最狠的一次打,可此時還沒結束。他不等雷恩命令,伸手扒開了臀瓣。 此時他的兩瓣屁股像灌湯包一樣摸一下就疼,被他這樣掰著更是疼得兩眼發黑。 這樣自殘般的舉動被雷恩看在眼里,只是這是長期習慣,一時半會根本改不了。更何況,小孩今天受得也夠多了。 “啪!” “?。?!十一!” 貝茨沒忘了報數。 藤條再一次咬上屁眼,將這顆幾經責難的小屁眼翻來復去地凌辱。 “啪!” “?。?!疼,好疼??!” 又是一下,貝茨疼得直哭。沒等他緩和,又一鞭精準地咬上他的屁眼。 很明顯,剛剛那下不算。 貝茨心底一沉,強打精神喊道:“十六!” 有了這次教訓,接下來的四鞭他都很好地報了數。 當念及二十的時候,他身子一晃,往旁邊倒下,然后如愿以償地栽進那個溫柔的懷抱。 “對不起……”他攥緊雷恩的襯衫,“我會去道歉的,我知道錯了……真的?!?/br> 說完他便暈了過去。 雷恩嘆了口氣,將小孩抱起。 顯然貝茨來的時候的衣服已經穿不得了,將小孩的衣褲打包好,雷恩再取出自己的毯子將小孩裹住。 刷好學生卡,雷恩叫工作人員過來打理懲罰室,自己則是抱著小孩往飛行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