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煜與克勞德的場合,上(打屁股/罰坐/灌腸/鞭xue/木馬)
格斗結束后白煜便拉著克勞德駕駛飛行器離開了學院,克勞德沒問去哪兒,坐在副駕駛上小憩。 白煜總是這樣,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隨心所欲。他在規矩森嚴的學校與軍隊格格不入,卻又是規則堅實的執行者。 最終飛行器停留在白煜的私人住宅,一處海景別墅,從陽臺往外可以看到潮起潮落。 “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克勞德趴在欄桿上,靜靜地注視著遠方。 此時臨近黃昏,天空布滿橙紅色的余暉,烈火燃盡了半邊天空。幾只海鳥在天際徘徊,清脆歡快的啼鳴吟頌時光的美好。 白煜從后面抱住克勞德,聲音嘶啞低沉,帶著濃厚的情欲,“給我懲戒你的權限?!?/br> 這人的要求總是這么蠻橫無理,克勞德翻身面對著白煜,“理由?!?/br> 克勞德神色嚴肅,清冷孤傲的外表天生帶著距離感。若是尋常人便早因無理而道歉,白煜只是淡然地笑了笑。手指撫上克勞德的唇,手下微微用勁,輕松地撬開那人的牙齒,撥動那條實在乖巧的小舌。 “我想打你。這個理由充分嗎?” 白煜抽出手指,連帶出一根細長的銀絲。他挑了挑眉,手指順滑往下,直達喉結處。 克勞德拍掉那只不安分的手,面上泛起一層羞紅,“只有12小時?!?/br> 說完他就要去衛生間,替自己清潔。但是白煜拉住了克勞德的手,將他摁在欄桿上,呈俯趴的姿勢。 “白煜?”克勞德被嚇了一跳,他沒想到白煜的懲罰會這么快開始,“你讓我先去清潔……唔!” 他話沒說完就被屁股上的一巴掌給打斷了,巴掌聲清脆響亮,臀面升起的疼痛一如既往的熟悉。 “不著急,”他聽到白煜輕飄飄的說,“先把屁股打腫,然后在我面前脫掉褲子?!?/br> 暴君宣告了他的懲罰,這是白煜的惡趣味。他尤其喜歡看褲子褪下,渾圓的兩瓣屁股露出的瞬間。 克勞德心里又羞又臊,差點當場反悔,收回懲戒權限。 “啪啪啪!” “啪啪啪!” 連續的巴掌不斷落下,三掌一組,每組都揮在同一個地方,將那彈性極好的屁股打得上下亂顫。 不是很疼,但是非常磨人。 克勞德將頭埋在胳膊里,屁股忍不住左右換了換,作小小地抗刑。白煜輕笑一聲,倒也縱容,更何況這么個屁股在面前因為疼痛而閃躲的模樣著實迷人。 他用了更大的力氣,虎掌拍打在屁股上,臀rou壓平后迅速彈起。 “啪!” “呃啊……” 克勞德悶吭一聲,顯然是打疼了。 “白煜,我疼?!?/br> 他小聲撒著嬌,這是兩人的小情趣。 不用在乎規矩,疼了就出聲,受不住了就求饒。 果然,白煜之后下手輕了些,克勞德也不憋著,隨著巴掌揮下都叫喊出來。 “啪啪啪!” “??!疼,白煜!疼!” 那個屁股很快腫脹,圓滾滾的臀rou被布料包裹,看著就可愛極了。 白煜心情不錯,輕輕地拍了拍克勞德的屁股,下達了新的命令,“褲子脫了?!?/br> 克勞德臉一紅,“這里是陽臺?!?/br> “放心吧,這邊是私人沙灘,不會有其他人的?!?/br> “我是這個意思嗎?” 克勞德看著白煜裝傻充愣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知道這家伙不會讓步,他也只能順從地將手搭在皮帶處。 撥動暗扣,慢慢拉下鎖鏈。 克勞德將拇指探入臀側兩邊,因為彎腰臀部向后緩緩撅起,幅度不高,恰到好處。隨著布料緩緩往下,兩瓣艷紅guntang的屁股從褲子中解放。最終布料一點點退卻,直到下半身不剩半縷,唯有襯衫的尾部將紅腫的屁股遮上一角。 白煜喉結上下滾動,眼神晦暗,只有他自己知道,心中的肆虐感何等猖狂。 “嚶崽?!?/br> “嗯?”克勞德并沒有生氣這個稱呼,相反,他很喜歡。 “去做清潔,再給自己準備好姜,出來之后我要抽屁眼?!?/br> 這些懲罰很重,克勞德身子微顫,不過沒有抗拒。 他進入浴室,內部設施已經完全智能化,其中因為還設有自助懲罰的模擬艙??藙诘掠浀?,那是白煜第一次發情期來的時候,他被白煜帶到全息模擬世界,進行公開處刑。 那一次他屁眼邊緣被抽的深紅,將xue心抽出,整個后xue腫成rou球,然后被活生生鞭成小花。 就算知道全息模擬設定的路人都是數據模型,那股在眾人面前被凌辱的感覺還是揮之不去。 克勞德搖搖頭,將腦海里雜亂的東西甩出去,按照標準配好灌腸液,然后將軟管放入xue內。 冰涼的液體進入后xue,克勞德打了個激靈。他忍著不適,開始削姜,這也是轉移注意力的方法。 克勞德并不戀痛,他也不喜歡被打屁股打屁眼,只不過如果那人是白煜的話他也不會討厭 ,更何況這些所謂的懲罰并沒有超出他的承受范圍。 腹部隨著液體的注入慢慢變大,身后排泄的欲望越來越強??藙诘鲁隽艘簧砝浜?,他沒有按照學院里的規矩強忍,而是用手捂著屁股讓自己好受點,不用去刻意收縮肛門防止灌腸液漏出。 五分鐘后克勞德便將灌腸液排出,又重復了一次剛剛的過程。他身體很干凈,第二次排出來的便是清水。 他懶得再灌一遍,用多出來的幾分鐘給自己洗了個澡。 白煜坐在床上,周圍布滿了懲罰用具,手里還把玩著一個細長狹小的肛塞。 他想將那人的屁股打腫,腫到兩倍大,圓滾滾得碰一下都疼。將屁眼抽到完全腫起,xue眼禁閉,不留一點縫隙。然后再捅破xue口,艸到他暈過去。 他還想看著克勞德流淚,只在自己面前露出脆弱嬌柔的模樣。 正想著,浴室的門打開,克勞德從里面走出來。他腰間圍著浴巾,白色的長發濕漉漉的散在腦后,身上還掛著水珠。 白煜看對上他那雙倔強的黑瞳,曉得他這是打算拖一會兒挨打。 這份別扭也是嚶崽的可愛之處。 白煜沒有生氣,調高空調溫度,拿起毛巾替克勞德擦去頭發和身上的水珠,然后拿出吹風要給人細心的吹頭。 “坐吧,我給你吹頭發?!?/br> 白煜看上去非常開明,只是他腳邊布滿鵝卵石的小凳子充分說明了這家伙的恐怖。 顯然這個家伙并沒有表面那么豁達。 兩人僵持了幾秒,最終克勞德還是選擇屈服。小聲嘀咕著“變態”,一邊把浴袍撩開,將紅腫的屁股放到冰涼堅硬、崎嶇不平的鵝卵石凳面。 他吸了口氣,小聲喊疼,“唔,疼?!?/br> “就是要讓你疼疼,好好忍著?!?/br> 白煜打開吹風,暖風在發絲之間跳躍。指尖梳理著克勞德雪白的長發,指腹在順著肌rou按摩。 不得不承認,白煜的手法很好,克勞德舒服地打起盹,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良辰美景,美人作伴,本該直奔前戲,偏偏某人這時候要煞風景。 “今天對戰的時候,你攻擊不應該那么倉促,攻擊力度也不到位,之前教官說的你是一點都沒聽進去?!?/br> 克勞德腦袋一點一點的,給了他個白眼:“我不想在這個時候聽教訓?!?/br> “嗨,還敢頂嘴了?!?/br> 白煜捏捏他的耳朵,扯得那人只喊疼,不過也確實沒再提這件事。 吹完頭發,坐在床邊拍拍自己的腿,示意克勞德趴過來。otk是兩個人之間最平常的懲罰方式,不過今天克勞德并不想趴他腿上。 他跨坐到白煜的腿上,胳膊搭在白煜肩上,身體后傾,屁股很自然地露了出來。 白煜失笑,“嚶崽想這樣被打屁股嗎?” 克勞德沒說話,將腦袋埋進白煜的脖頸處,抱住白煜的胳膊更緊了些。他往后撅了撅,將小屁股送到白煜手邊,以示誠意。 害羞了,真可愛。 白煜捻起他的一縷頭發,沒有立即下手。 “可是這樣就看不到嚶崽的小屁股了,之后打算怎么補償我呢?” 克勞德捏緊白煜的襯衫,小聲地說:“隨便你?!?/br> “真的?” “真的!你到底打不打,不打就睡了!” 看著克勞德急了,頗有些惱羞成怒的意味。白煜不打算把他逼太緊,更何況自己對這個姿勢可是相當滿意,只不過是想再討點彩頭。 白煜一只手攬著克勞德的腰,一只手在他身后甩巴掌。 “??!” 克勞德驚呼出聲。 明明力度不算很大,可在這個姿勢下自己承受力似乎下降了很多。也許是被這只白虎抱著,在他懷里承受責罰,心里突兀得泛起一陣委屈。 “啪啪啪!啪啪啪!” 一連串的巴掌拍打在通紅的屁股下,原本已經冷卻下來的小屁股此時又恢復了guntang。 克勞德的身體隨著巴掌著力而抖動,他緊緊抓著白煜,將身心都交給他。 “疼……白煜……屁股好疼,我好難受……” “嚶崽想要停下嗎?” 如果克勞德拒絕,他會停下。 白煜不會強迫克勞德,最多壞心思地去誘導他??藙诘職獾靡豢谝ё∷募绨?,沒有松口。 白煜知道現在的疼痛還在他承受范圍內,不過一直處罰屁股確實有些單調。 將兩瓣屁股打至大紅色,白煜讓他在自己懷里趴了一會,然后拍拍紅屁股讓他起來。 “趴到床上,抽屁眼了?!?/br> “……” 克勞德臉色有些僵硬,最終還是趴到床上。 打屁眼的姿勢在第一次受罰的時候白煜就教過他,塌腰提臀,要將屁股撅到最高點,將屁眼對準天花板才行。而且就算是這個自然可以看到屁眼的姿勢,也必須由手將臀瓣分開。 他趴在床上撅好,猶疑了一會還是將手搭上臀瓣,用力將臀瓣分開,讓小屁眼暴露得更徹底。 這種姿勢過于羞恥,就算是在無風的室內克勞德也能感受到xue口的涼意。 白煜拿起一根熱熔膠點點那個因為不安本能開合的小屁眼,正是巧合,屁眼含住了熱熔膠的一端。 白煜挑眉,揶揄道:“看來你的屁眼很喜歡它,那就用它抽腫吧?!?/br> 克勞德瞬間蒙了,隨后巨大的羞恥心沖破了天際,趕緊放開了那根即將給他屁眼帶來巨大災難的兇器。 “放松,把屁眼凸起,里面露出來?!?/br> 這個動作很簡單,但是需要集中精力去控制屁眼。而且這個動作莫名得像排泄的意味,克勞德心里還有些排斥。 “白煜你不能……” “快點,我說過要完全抽腫。如果不是完全放松的屁眼那一下不算,我會加罰。你明白加罰是什么含義的?!?/br> 加罰,就算是他喊停下白煜也會抽完的。 克勞德心底一沉,只好依著這暴君的指示將屁眼突出。 看到他擺好姿勢,白煜狠狠地將熱熔膠抽向那個可愛的微微鼓起的屁眼。 “呃??!” 克勞德慘叫一聲,一口咬住身下的被子。他渾身顫抖,眼角生生被抽出淚花來。手指骨節發白,靠著強大的意志力才沒有松開手。 太疼了! 怎么可以這么疼! 屁眼第一下就充血腫起,根本沒法再主動收回去。 白煜瞧著目的達到,收了兩分力道像平常一樣抽在他的屁眼上。 只是屁眼已經腫起,受過剛剛到那一擊后,之后的每下責罰都無法好受。 熱熔膠像魔鬼一樣沒一下都劈進那個腫脹的小屁眼。 xiaoxue沒有臀瓣的保護,在不間斷的責罰中搖搖欲墜。腸rou外翻又被不斷抽腫,漸漸地屁眼腫成一顆鮮紅的rou球,腫脹發亮,不斷抽搐收縮卻又因為疼痛被迫放松。 “唔!” 克勞德疼的頭暈眼花,腦子里只剩下白煜的指令,扒開屁股和放松屁眼。 他深陷疼痛,卻又是幫兇,將脆弱嬌嫩的小屁眼送到那壞心眼的暴君手下。即使再疼他也不能放手,悶哼著承受下一鞭。 此時屁股上的疼痛已經不算什么,唯有臀縫中那一小塊xuerou灼熱guntang,好似被炮烙般殘酷。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白煜停了下來,克勞德保持著姿勢直到回神。他放開手倒在床上,臀瓣擠壓下屁眼又是一陣尖銳的刺痛,引得一陣嗚咽。 “疼……” 他臉色慘白,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 突然他鼻尖聞到一股姜味。 克勞德抓著床單不敢置信地看著白煜,那暴君手上正拿著那黃燦燦的小塊,正是他剛剛削下的姜。 克勞德幾乎是在瞬間就服了軟。 “白煜……我很疼……” “乖?!卑嘴洗驍嗔怂?,“相信我,現在還遠遠不到你的承受邊界不是嗎?” 他說完親親克勞德的額頭,展顏一笑,沒出息的海雕竟迷迷糊糊地放棄了原則,點頭同意。 白煜撥開他的臀瓣,里面xiaoxue已經腫脹得不見一絲縫隙。奈何他還是將那粗大的姜抵住xue口,一點點將姜柱推入。 火辣辣的刺痛從后xue傳來,克勞德疼得哭出聲來。兩條長腿交叉,無力地蹬著被子,想要抗拒,可身后的姜釘在他的體內越來越深入。 他緊緊抓著被子,爪子割破了布料,露出柔軟的棉花。直到白煜將姜柱完全沒入,回過頭時,那一床嶄新的被褥徹底宣告報廢。 “疼??!白煜你這個混蛋!暴君!” 克勞德哭著吼出來,扣住白煜的喉嚨將他摁倒在床上,棉花飛舞,白雪般散落。 身后的疼痛隨著動作愈演愈烈,克勞德抽噎著看著白煜,到底也沒求饒,收了力后整個人砸進白煜懷中。 “疼……嗚嗚嗚,白煜你這個混蛋!” “我知道,嚶崽疼了,忍忍啊,乖?!?/br> 白煜抱著克勞德,拍拍他的后背,將他安撫下來。 過了一會兒,等克勞德習慣了這種疼痛。白煜摁下遙控器,隨后克勞德便聽到有輪子轱轆的聲響。 待到聲音停下,他從白煜懷中探頭朝聲源處看了一眼,頓時連哭聲都止住了。 在那前方,端端正正放著一尊三角木馬。 為什么這么古老的刑具還會出現在這里?! 沒等克勞德吐槽完,白煜抱起他走到木馬旁邊。 “能上去嗎?”白煜問他,沒有給他拒絕的權利。 克勞德深吸了口氣,邁開長腿,在白煜的幫助下跨坐在那木馬之上。 “嘶啊……” 三角尖端抵住腫脹的菊xue和嬌嫩的會陰,克勞德疼得彎下身子。身下鐵片放出電流,逼迫他挺直身體,將全身的重量放置在這尖銳之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