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隔岸觀火大快人心
徐傳朗感受到了身邊熟悉之人的熱情,自己身子也變得軟綿綿的,倒像是像小時候一樣乖乖地將自己的嘴唇遞上送出吻在了孫氏的眉心,這一親自己的臉竟騰地先紅了起來。 孫氏抬起頭拿熱乎乎的嘴唇貼著他的耳廓朝著那耳洞直吹熱氣兒,“爺,怎么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和妾在一起,入了夜就只會紅臉?!?/br> 徐家雖為武將出身,但家教甚嚴,在胡氏與溫香織沒進門之前徐夫人也只在徐傳朗十三歲之時安排了孫氏一人給他做通房,孫氏比他大了兩歲自來老實本分,倆人從小在一起,徐傳朗與女人的之間的頭一次也是與她,孫氏對他也是一心一意的伺候,這才得了徐夫人賞識大婚之后抬了姨娘。 “麗娘,不如我們先下了簾子,吹了燈可好?”徐傳朗也是個正常男人,此時倆人甜甜膩膩他也是想的,便嘗試著問孫氏的意思,那孫氏哪里肯不依,連忙起了身吹了燈燭,下了簾子。 黑暗中孫氏慢慢摸索著那張刀刻般深沉的臉,回想當年還是半大的孩子,這十多年光陰下來眼前的男人,已然變成了一個獨自領兵獨當一面的武將,心里真是五味雜陳,她也知徐傳朗對她只有恩情并無愛,但能隨一夫從一而終,于她這般的出身已是天大的福氣,哪里還敢再求什么情啊愛啊,只愿把自己一顆真心都給了她的小公爺。 想著她慢慢褪了自己的衣裳,也幫徐傳朗寬了外袍的腰帶,這都是她從小做慣的,不到片刻兩人就已只剩了里衣,她把手順著徐傳朗的褻褲往下摸,那碩大早已高高翹起,只是被箍在褲中不得解脫,她也不急著放了那話兒出來,只是隔著布料來回摸,那絲布的細滑和手掌的溫熱在胯間來回游走,直弄得徐傳朗意亂情迷打了個抖兒,不一會兒那絲布上便已有了一小片濡濕。 麗娘對徐傳朗的那話兒素來迷戀,在府中時兩人就是難得一處一回,這一晚簡直就是久旱逢甘露般渴望,聞著那胯間的腥膻之氣,也不愿再忍,倆人四手褪了褻褲,那溫熱的嘴朝著那挺翹的guitou就裹了上去。 這一含直叫徐傳朗全身舒爽,這兩月在營里除了前幾日那晚的一場春夢,他也一直沒有泄過身子,此時憋得極是難耐也想去那銷魂洞里走一遭。 “蘅娘jiejie,二奶奶那邊腹痛難忍,可否通傳一下小公爺?!痹褐幸魂嚦橙?,蘅娘這晚是陪著溫香織睡的,見有人來打擾顧不得體面披了件衣服出來,指著前來通報的小丫頭劈頭蓋臉就是一通罵:“大晚上的有沒有規矩!傳小公爺做甚,去給郎中下貼!小公爺現在在孫姨娘房中,若是驚到了大奶奶休息你們那房也是要當心!” 那小丫頭年紀小一看就是個膽小的,這看人沒請到又惹蘅娘發了怒,一下子急得在院中哭了起來:“奴才不敢,奴才不敢,蘅娘jiejie多憐惜奴才,奴才這差事辦不好,回去定要會被打死?!?/br> 蘅娘看那孩子也是可憐又知道胡氏手下的墨菊是個什么性子什么手段,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突然西屋的門被推開只見徐傳朗與孫氏一同出了房門,定是聽到了吵嚷聲也行得不踏實,出來看個究竟。蘅娘一見忙行禮道:“小公爺,孫姨娘,叨擾到了,小丫頭不懂規矩我這就讓前院去找人下帖子請郎中,您們快回去歇了吧?!睂O氏這么多年如何不知道胡冰容的把戲,她定是打聽到了今晚徐傳朗進了她的房,倘若徐傳朗這晚一刻不露面她這一晚便就一刻不會消停,索性打碎了牙和血吞:“郎中是要叫的,小公爺也去那邊看看吧,畢竟有著肚子?!闭f罷拍了拍徐傳朗的肩,他也知道孫氏的意思,將手附在了她的手上也拍了拍,往后院走去。 “奴婢見過小公爺?!边M了這后面的小院子,先迎上來的是墨菊,瞧著步態不疾不徐滿面的笑意,真不像是主子病著的樣子。徐傳朗也不說破,“冰容人呢?如何不好,帖子可下了?” “剛才是要去托前院下的,但二奶奶說不打緊,小公爺快進來看看二奶奶吧?!闭f罷就將徐傳朗往內屋里請,見人進去左右使了個顏色給下人即刻關了門。 “爺,這都三日了您終于來看我了!”胡冰容哪里有什么病,小腹還沒隆起的意思,但身上卻比兩個月前豐腴了不少,徐傳朗一看眉頭便是一皺,他從小在這公府長大,身為嫡子家中叔伯兄弟哪一個不是幾房妻妾通房,但他一貫覺得夫妻在一同就是父母之命,家族利益,同房完成任務之后恭恭敬敬相敬如賓,能有恩情便是最好,最是討厭女子爭風吃醋,也屬實不能理解他們為何不能和睦相處。 徐傳朗一看胡冰容無事扭臉便要走,“我看你無事,我今晚哪房也不去便是了,我去書房!你也別再尋事兒了?!?/br> 胡冰容一看她男人這樣“噌”地就從床上跳了起來,行如脫兔一般,連繡鞋也顧不得穿,扯著徐傳朗的衣服就哭訴:“小公爺你知道你走了多少天嗎?足足有六十七日,回來了這已經是第三日,你走之前也有六日晚上沒來我房里,這前前后后加在一起七十多個日夜,妾腹中還有孩兒,你回來去大奶奶房中我不能說什么,但這晚又進了孫氏屋里陪她,為何就是不來看我!” 徐傳朗一把將她拉起,一是顧及她有孕在身,二是畢竟也是多年情份,不忍看讓她這樣沒個樣子,胡氏以為她有了機會,急忙抱住了男人的腰,死死把臉貼在徐傳朗心口,沒想到徐傳朗卻說:“其實我也是打算回來看你的,但你跟了我這么多年竟還是不愿意了解我的心思?!?/br> “什么心思?”胡氏淚光漣漣抬頭看著徐傳朗很是疑惑,大著膽子問道:“我不愿意了解小公爺嗎?我恨不得把心都掏給你??!” 徐傳朗也沒有掙開她,只是低下頭語氣中盡是失望,“你素來知道我最是討厭家中女眷善妒,我都不盼著與你們恩愛異常情比金堅,只是希望一家人一團和氣就已經足夠,難道連這點都不能做得到嗎?” 說到此處突然眼神中又有了厭惡之意,恨聲道:“還有,帶話回你母家,在工部好好辦差便是,不要妄想攀東扯西,這員外郎能好好當值便已是福分若是厭了趁早還鄉留個體面?!闭f罷,轉身出了門。屋中只留了胡冰容一人歪在地上瞪圓了眼傻在那里。 “公子,您要的酒溫好了?!边@夜已經深了,櫻棋這還疑惑著不知為何,自打連公子從軍營回來就添了個新毛病,每日晚上都要喝上半壺溫酒才能入睡,正是發愣的當間兒門突然一開,只見小可偷偷摸摸地朝她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拉著她轉身就進了屋。 櫻棋不解低聲問:“公子,這是怎么了?” 小可一笑,玩鬧一樣兒的指了一下墻,“那屋~吵起來了?!闭f罷主仆倆一人取了個茶碗,扣在墻上將那屋的動靜聽了個真真切切。 “活該!”櫻棋來了這幾個月因著自家公子是大奶奶的弟弟,常去那院一同陪瓚兒玩兒,所以除了與蘅娘親近,便是與同住的伺候孫氏的丫頭要好一些,對和善的孫氏也很是同情,知道今晚胡冰容壞了人家好事被厭棄覺得甚是痛快。 沒多久就傳來一陣哭喊,接著就是重物落地的聲音。小可聽著墻那邊的聲音不由得一笑,櫻棋也跟著笑了笑壓低了聲音說:“公子,這回二奶奶怕是要消停一陣子了?!毙】牲c了點頭,隨即又想到了些什么接著叮囑道:“明日切記就裝什么也不知道?!?/br> 說罷小可擺了擺手示意櫻棋趕緊回房去睡,櫻棋點頭便轉身離開。待她走遠,小可便悄悄地將門掩上,轉身來到桌邊看著那半壺溫酒心道:本是用你來做一劑良藥入睡,今夜定是用不上了!不用你也能睡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