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體育生發燒走繩,少爺自慰被發現
王選從不認真反省鳳圩垣為什么生氣。面上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好似誠懇的道歉其實也是隨口敷衍。他在心里偷偷翻白眼、無所謂地摳鼻孔打哈欠,覺得自己能裝可憐糊弄過一天就是一天吧,反正鳳圩垣有個家世顯赫、嬌憨軟萌小男友,干嘛放著嬌軟易推倒的男孩子不上,來招惹一個硬邦邦的體育生呢? 于是王選始終有著謎之自信: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鳳圩垣絕對、絕對、絕對不會碰他??勺云燮廴说耐醮笊底硬恢?,他漂亮的男主人鳳圩垣,此時正躲在房間里對著他換下來的那條臟兮兮的貞cao帶擼管自慰。 接下來的日子,鳳圩垣給王選買了新的貞cao帶。 而那條換下來的舊物,則平攤在鳳圩垣臥室那張一塵不染的大床上。有潔癖的鳳少爺就“容忍”著這條充滿著汗臭味、尿sao氣的細菌滋生物,頗為甘之若飴,如果不知情,還以為他是個變態嗜臭癖者。不過,如果湊近看便能發現,黑亮軟甲里與皮帶接縫處,滿滿幾層都是早已凝固了的白色精斑。每日深夜,都會有新的guntangjingye重新覆蓋上去…… 那次懲罰當晚,一向體壯如牛的王選竟然罕見的生病了。 燒到39度,王選酡紅著臉幾乎失去意識,軟倒在鳳圩垣身上。燒糊涂的他忘了潔癖少爺不喜歡肢體接觸,被鳳圩垣一把推到冰涼的皮沙發上。 “冷……嘶……”燒成一團火的王選體內卻是冰火兩重天,頭痛發作導致他閉著眼哼哼,乖巧可憐地縮成一團,緊緊環抱住瑟瑟顫抖的自己。鳳圩垣到陽臺上把王選平日里蓋的舊毛毯提溜出來扔到他身上,王選緊緊裹著薄毯,但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他還是冷的厲害,一個勁的發抖。 “王選,你,”鳳圩垣蹙眉看著這個病倒了的少年。平日里囂張跋扈的高大身影此時褪去了那層冷硬的保護甲,王選顧不上自己那消失的保護色,只能靠意志擊退病魔侵襲——他生病時沒用吃藥的習慣,通常這種感冒發燒的小病都是挨一挨就過去了。 藥,對于他們這些孤兒來說,從來都是一種格外奢侈的東西。 “楊樂,”鳳圩垣自暴自棄地選擇打電話“求助”,“……發燒了該怎么辦?!?/br> “噯,誰發燒了?”楊樂的語氣惺忪,像是被這通電話吵醒了。他很有涵養的問鳳圩垣會在這個時間打電話給他。 鳳圩垣看了眼手表,現在是凌晨兩點四十。他捏了捏眉心,不耐煩道:“是我的rou……室友,他突然發燒了?!?/br> “喔,那先吃藥吧?你那有退燒藥么?!?/br> “宿舍的藥箱里沒有叫‘退燒藥’的藥盒?!兵P圩垣翻弄著藥箱,漂亮的眉眼滿是懊惱的神色。他驕縱慣了,生病時總有人瞻前顧后的照顧,張張嘴就有特效的藥片吃,那輪得上他去擔心這些。 所以,這也是鳳圩垣第一次照顧病人。 但王選并不領情。鳳圩垣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布洛芬喂給他吃,被他一巴掌拍開。 “滾!別挨老子?!?/br> 王選一邊難受得小聲哼哼,一邊把汗濕的腦袋扯到另一邊,躲開了鳳圩垣的觸碰。那不是厭惡,是下意識的防備和抵御。鳳圩垣懶得和病人嘰歪,細長手指掐著王選的下巴,不由分說地把他的腦袋掰過來正朝著自己,另一只手捏著藥片往王選嘴里塞。 “不要——我不吃!” “聽話!”被頻繁拒絕的鳳圩垣也焦躁起來,厲聲呵斥道,“乖乖給我吃下去。敢不吃藥,我現在就上了你!” 雖然燒糊涂了腦袋,但王選對“上”這個字格外敏感,聽到男主人不要臉的威脅,他立刻老實的張嘴把藥片裹進嘴里??酀跐駶櫟目谇焕锫娱_來,像一把磨人的鈍刀由內而外豁出一條參差不齊的傷口。肝膽欲裂和頭暈目眩的惡心反復昂揚叫囂著,對少年施加折磨。 “水……” 王選撒嬌似的吐出一點濕濕的鼻音,一雙眼睛下意識的低垂眼角,連一對野生眉都彎成八字形。鳳圩垣知道王選這副表情,是難得真實的柔軟。大男孩拽著鳳圩垣的衣袖,像xiele氣的氫氣球,悄然融化了一角的冰棱。 黏膩的身體倚靠在鳳圩垣干爽的白襯衣上,兩人貌似親密無間的交換體溫,王選濕潤的望著少爺線條優美的側顏,腦中一片空白。這種溫馨的關照本不屬于一個沒有親人愛人的浪子,他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 因為身體吧。王選喝了一口鳳圩垣遞過來的熱水,有點燙。過于熾熱的溫感在口腔蔓延肆虐,帶燒毀一切的烈焰在王選胸口炸開。他咬著牙甩開鳳圩垣攙扶的手臂,推開尚帶余溫的水杯。 “滾!假惺惺。你不就是想要cao老子嗎!要cao就cao,我不用你可憐!” 炸毛的野貓對一切都深深警惕,哪怕是善意的照顧也被野貓堤防,傷痕累累的野貓習慣以狠戾對待所有人,唯獨不明白如何信任,如何坦然的對待好意。王選虛張聲勢地亮出利爪,藏起虛弱強撐著的模樣,讓人不得不升起濃烈的保護欲。 鳳圩垣站起身,“可以?!?/br> 他從儲物室找來一根粗繩,枯黃的亂麻倒立著根根倔強的毛刺,每隔一段有團狀的繩結扭立,鳳圩垣陰沉著臉把麻繩從床尾栓到臥室的門把手上。 “王選。你從這繩子上面走出去,我就不管你?!?/br> 昏昏沉沉的王選不明所以,他頭一次看見這東西,所以根本想不到這繩子竟然是鳳圩垣折騰他的yin具?!啊呔妥??!?/br> 高大的少年軟著一身蔫蔫的肌rou,渾渾噩噩爬起來走到繩子上。王選并非赤裸,在鳳圩垣的示意下脫掉那最后一層遮羞布后就一絲不掛地站在麻繩上,王選赤紅著身軀,堅毅面龐散發高熱,鳳圩垣扯著繩子調整好位置,把麻繩最尖銳的地方對準王選下體的細縫,磨著挺立的陰蒂頭。 “啊、嗷嗷啊——”剛一接觸粗糲的繩絲剮蹭著花xue柔嫩的黏膜,顫抖著腿彎如同一只嗷嗷待哺的無助羔羊。王選雙腿顫得愈加厲害,令他感到無比折磨的痛癢鉆心,順著xue口往yindao、zigong甚至腹部深處狠狠竄去。 “不、不行啊……呃!太、太過了嗚……”過于激烈的性刺激陡然而至,不停歇的欺負紅腫陰阜,兩片濕淋淋的貝rou蠕動收縮,已經在崩潰高潮的邊緣。王選哭得滿臉都是淚,紅彤彤的皮rou像煮熟似的嬌媚可口。他實在承受不住鈍刀割rou的苦痛,下意識的一點點踮起腳尖,希望能離那可惡的粗繩遠些。 王選的小尻剛離繩子遠一點,鳳圩垣就立刻把繩子升上去,重重貼上那片耍小聰明偷懶的花xue。這樣王選就更苦了,他腳尖立得酸疼,生病讓他的體力流失的更厲害,沒一會兒便堅持不住,重新跌回那根可惡的麻繩上。跌落這一下,嫩豆腐似的尻xue像被打碎了般抖落幾下,刺麻毫不客氣地扎進敏感的私處,舔舐折磨了一整圈。 “啊啊啊啊——??!”王選發出一聲野獸垂死的嚎叫,聲音凄厲聞者落淚。兩條健美的淺褐長腿抖如篩糠,一股股清澈yin水嘩啦啦噴濺而出,把麻繩浸透不說,還把地板都淋得光可鑒人。鳳圩垣走過去扶助搖搖晃晃的王選,不動聲色的撫弄著王選振翅欲飛的肩胛骨,揉了揉前面沉甸甸、rou乎乎的胸乳……四處吃了豆腐后,心滿意足道:“還敢不敢拒絕我了?” 王選高潮后急促喘息,像是剛跑完馬拉松般疲倦,他無力躲開鳳圩垣源源不斷的sao擾,但他亮晶晶的雙眸卻無比清明,所以他寧可耗盡全身力氣也絕不給鳳圩垣好過。 “王、八、蛋。狗日的小子,現在老子走到門口了,快給老子把你這根破繩子松開!”鳳圩垣這才發現,不知什么時候,王選已經走完了這段路。他不悅地蹙眉,與王選對視著,半晌沒有開口。 鳳圩垣眼中的野貓,不,黑豹歹惡地瞪視著自己,正如之前每一次反抗時那樣,露出他骨頭最堅硬、心腸最堅挺的模樣,他的唇瓣沉沉吐出惹人不快的反語,似乎從來沒有因富家少爺的yin罰而屈服。鳳圩垣頓時連血液都沸騰起來,年幼時馴服烈馬的回憶再一次與面前這個病痛中逞強的少年重合,現在他胯下那一包硬邦邦的性器,一如他當年在馬鞍上初次勃起時。 想征服他!想cao服他! 鳳圩垣真的,一刻也忍不住了。他甚至陰暗地想,這rou器本來就是我在學校的權益,憑什么因為一個承諾就讓胯下難受呢。 正當鳳圩垣想出爾反爾時,手機響了。是他專門給設置楊樂的鈴聲。 愛人嬌柔的愛語似乎就在耳邊,于是心中惡鬼驟然回籠。鳳圩垣用比平日更憐惜的口吻囑咐楊樂晚安好夢,但似乎只有按捺不住的、緊繃著發白的骨節,暴露了一切…… 那日之后,兩人的關系也開始有所緩和。 這日,王選提早訓練結束回來,竟意外的發現臥室傳來詭譎的喘息聲。 “哈啊……嗯?!?/br> 王選瞪圓了雙眼,透過門縫,不可置信的望著臥室大床中央手yin的男人。 怒漲堅硬的長棍微微彎翹著朝天而立,鈴口擠出粘稠液滴被收縮、放松的包皮抹開暈染,嘰咕嘰咕的攪動聲淹沒在一片急促的喘息聲。 他道貌岸然的主人,曾經承諾絕不碰他可憐xiaoxue,但此時卻淪為墜入情色地獄的撒旦,不知羞臊的對著那條臟兮兮、臭烘烘的,布滿干涸yin水和雌性氣息的貞cao帶發情!那根粉白色rourou幾乎完全懟貼在那皮質上,一聳一聳仿佛在cao一個空氣屁股,而xue道的盡頭便是那冷冰冰的黑帶子。 “呼,呼?!兵P圩垣手部動作加快,細瘦腰肢前挺加快,腰力十足,jiba破空而至把貞cao帶拱向床里,床單被他忘情的動作蕩開層層漣漪。 “我擦……”王選目瞪口呆的僵立。他刻意回避的東西逐漸明了,但恐懼之余,心境卻升騰絲絲不易察覺的改變;撩sao情熱席卷了體育生肥大的襠部,粘稠yin水不自覺的潺潺流出,沾濕了內褲一角。此時,溫熱的血流從密處鼓涌而出,與發情時流出的液體完全不同,一瞬間將整塊布料打濕透。 該死,王選暗罵一聲。他來月經了。 躡手躡腳地換下帶血的內褲,再鬼鬼祟祟地洗干凈掛起來,不過幸好沒有被發現。 剛剛的場面震驚王選一整年,他努力壓制著升騰的恐慌,便從書包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泛黃相片,細細摩挲著相片泛黃的邊角…… “小七,阿蛋……” 王選攤在座椅上,叼著一根快燒到尾的煙屁股,懷念之情溢滿心田。三個小男孩,最中間的黑毛孩鼻梁貼著一枚創口貼,眉眼隱隱的厲色呼之欲出,一看便是個混世魔王淘小子。大毛孩攬著兩個精瘦小男孩,倆人都干巴巴、面黃肌瘦,是由長期的營養不良造成的。 這兩個孩子正是王選在孤兒院時候的朋友。 小七被一對慈眉善目的夫婦領養了,阿蛋則是和他一樣被老爹送來珠港新塾念書。奇怪的是,自從小七、阿蛋以及其他從孤兒院出來的孩子們都杳無音信,所有的聯絡方式都石沉大海。王選心里始終有個打不開的結,違和現實是否隱藏著什么無法告人的真相? 青年舒展開抽條的身體,日趨成熟的性感呼之欲出;但在資本驅使下他是新塾這些有錢人明碼標價的商品,就連身體都無法為自己所用。 ——連自由排泄的權利都沒有。 王選恨恨地盯著校褲邊緣被貞cao帶咯出來的印記,太陽xue的青筋直蹦。 “媽的?!蓖踹x想起這幾天鳳圩垣越來越危險的眼神,心頭便涌上一陣急促的鼓打。他假裝沒有發現鳳圩垣拿著那條舊貞cao帶干的齷齪事,一邊躲避鳳圩垣吃人的目光,一邊無視小少爺侵略擴張的行徑。明明宿舍有獨立書房,卻偏偏在陽臺的花架旁邊看書;鳳圩垣堂而皇之地扯謊說這里光線好,于是就坐在離他不遠處。說是看書,不如在說監視王選。王選唯一的自由空間也被奪走,他開始對那股若有若無的打量逐漸忍無可忍,但暗示了少爺幾次也不奏效。 夜深了,王選只好和衣躺下,把毯子舉到頭頂。 ‘他走了嗎?應該回房間了吧?!踹x悶在被窩里許久,呼吸著微薄的空氣,后背也浠出些汗。終于忍不住了,王選把被子掀開,猛地發現黑夜里一雙明亮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你、你要嚇死老子嗎?!” 王選急促喘氣起來,嗔怪道:“你,你怎么還不去睡覺?!?/br> 等王選的眼睛終于習慣了黑暗后,鳳圩垣那張冷峭俊臉也變得清晰起來。不得不承認,細皮嫩rou大少爺長得真不錯,就是人怪了點、變態了點。 “我突然想起來,好幾天沒檢查了。你那里……好點了嗎?”如果王選沒看錯,鳳圩垣緊張且局促,甚至是微妙的期待。王選瞬間明白他的期待,隨即惡寒遍野,狠狠打了個寒噤。受傷的禁地好的七七八八,可他怎么也不愿承認自己那里可以承受男主人的yin虐。 ——他的小腹收緊下墜,陣痛困擾著人高馬大的漢子,雖不是什么影響至深的苦痛,可那源自女性器官的不容忽視的難過,不斷提醒他zigong發育完善的事實。如果,有人把畜生jiba不顧他的意愿硬生生伸進來,射給他一肚子濃精,那豈不是得渾渾噩噩的懷了胎、再大著肚子給那人生孩子?! “不……不好!我、那里不行?!蓖踹x慌亂移開視線,“今天真的不行?!?/br> 鳳圩垣瞇了瞇眼,下達最后通牒:“脫褲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