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排泄控制,竹板拍打尿包,漏出來一滴就多一板
蘇祁的優秀幾乎已經是所有調教師都公認的。 每天從他們手上經手過的玩物都不知道有多少個,但著實很少能看到蘇祁這樣,不管對上什么樣的訓練,到最后都能非常完美地達成他們要求的。 對,確實是非常完美。 每一次他們下達命令的時候,都會考慮到這些玩物的承受能力,說出來的要求完全就是在他們自己的控制之下,擦著這些玩具的上限再往上提升些許。 往往對于那些玩具來說,正是這樣的些許提升,便讓他們完全無法接受。 及到最后,能完成他們要求的,其實并不多。 然而,蘇祁卻每次都能給他們交上一個令人滿意的答卷。 這樣的狀況讓不少調教師覺得自己省事兒了不少,畢竟同樣的事情每天他們都要重復無數次。即便最開始或許還對于這種事情會有興奮的反應,日子久了,也都只想早點做完早點下班。 只是,在這樣的人群中,自然也少不了想要找點樂子的人。 今天的調教師并沒有像是之前一樣整個人都滿懷想要下班的欲望,反而在那雙看向蘇祁的眼睛之中,埋藏著幾乎無法掩飾的探究和好奇。 “蘇領主應該知道,今天這個項目還是為了鍛煉你這個身體的忍耐力?!?/br> 依舊是最開始在訓練跪姿時候那根竹板。 只是這一次,同樣型號的竹板被不同的人拿在手上,也給蘇祁帶來了不同的感受。 蘇祁可以明顯感受到,這次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調教師對于自己的態度可能沒有之前那幾個那么友好。 若是之前那幾個是為了完成任務,一個個都恨不得趕緊完成任務趕緊走人的話。 那么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用竹板在自己身上四處滑動的人,動作之中透露出來的便滿滿都是對他的試探和探究。 就像是,在研究一個新生物種一般。 冰涼的竹板隨著調教師的動作在蘇祁身上繞了一圈,最終落在了他微微鼓起的小腹上。 “今天進來之前特意讓蘇領主喝夠了一千毫升的水,看來蘇領主已經照做。這么長時間過去,進來時候喝下去的水,現在應該都已經進到蘇領主的膀胱里了吧?” 說著,調教師還用竹板在蘇祁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按了一下。 圓潤的肚皮隨著調教師的動作往下凹陷,在蘇祁的身上弄出一個淺淺的凹槽。本應綿軟的腹部現在因為膀胱的充盈,被木板壓出了一塊嫣紅的印記。 “嘖嘖嘖?!?/br> 見狀,調教師又cao控著竹板在蘇祁的小腹上碾了一下,惹得蘇祁的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進門之前喝的那些水早就已經進入了蘇祁的膀胱之中。 即便他想要刻意忽視下半身的飽脹感,但排尿反射這種事情本來就不是隨隨便便可以控制的,無盡的尿意在不斷刺激蘇祁的大腦皮層,讓他的整個身體都跟著緊繃了些許。 “本以為蘇領主可以在所有調教中都面不改色,如今看來,還是他們有些夸大其詞了?!?/br> 調教師的語調中帶著些許不屑。 就似乎,對于他而言,蘇祁就是什么被別人捧得太高的沽名釣譽之人罷了。 驀的,蘇祁眸色一轉,在調教師的手腕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紋身。 “我是否被夸大其詞,您家的主子不是清清楚楚嗎?” 這個建筑物中本來就不曾剝奪他們的尊嚴,甚至于還刻意讓他們牢記自己之前的經歷。自然而然的,蘇祁在看到調教師手腕上那個圖案之后,立馬便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是自己那個曾經的二把手,現在的領主派到這邊的內jian! 蘇祁的話讓調教師的動作驀的一僵。 啪的一聲! 粗硬的竹板甚至都不曾有任何收手,徑直重重地打在了蘇祁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將他的小腹打進去了一個深深的凹陷。 及到竹板再拿起來的時候,原本只有一塊嫣紅的小腹上已經被大片青紫覆蓋。 跟之前那些調教師下手時候有分寸感不同,這次的調教師在被點出了自己的身份之后,就如同踩到了他的尾巴一般,板子落在蘇祁身上的時候絲毫沒有收手。 “蘇領主還不知道吧?” 一聲冷笑從調教師的嘴角溢出。 他冷冷地盯著面色發白,額角已經被冷汗裹挾的蘇祁,拿著竹板再次落在他已經泛著青紫的小腹上找準頭,“ 進了這樓里的人,不光有可能因為挺過了調教而被秦領主看中,助他們一臂之力的活法?!?/br>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受不住這些調教,生死有命!” 話止于此,調教師再次舉起了他手上的竹板。 今天的調教內容蘇祁早就已經看過,是在憋尿的情況下小腹被竹板拍三十下,漏出一滴便會再多加一板。 若是之前那些調教師的力度,或許蘇祁完全可以挺過今天的訓練。 但偏偏,遇到了這么個人。 竹板落在身上的力度絲毫不小,蘇祁索性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眼不見心不煩。毫無血色的唇瓣緊抿著,在板子落下的時候,甚至于痛到將嘴角的那些皮膚咬破,順著已經有些蒼白的臉頰滑下一道血痕。 啪啪的板子聲依舊在調教室中回響。 蘇祁都不知道自己的小腹上到底挨了多少板子,他甚至都不敢睜眼看看自己小腹現在的狀況,生怕被它現在的狀態嚇到,徒的給自己增添一份心理壓力。 落下的板子甚至都已經讓蘇祁的小腹沒了知覺。 他只是聽著啪啪的響聲,仿佛那些板子根本不是落在自己身上一般。 但,小腹上的知覺幾乎消失,卻不代表自己尿道口的知覺也跟著消失不見。畢竟管理尿道的神經是從脊柱而下,除非一個人的脊柱出了問題,否則排泄的反射依舊受大腦掌控。 而在小腹被板子重重拍打的疼痛無法再傳到蘇祁大腦中的時候,取而代之的是膀胱中那些即將噴涌而出的酸脹。 這樣的沖擊讓蘇祁原本因為疼痛而緊閉的唇瓣也跟著起了變化。 明明是重重的板子落在了青紫的小腹上,但偏偏,被打的蘇祁卻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令人難耐的感覺一般,蒼白的臉上爬上一抹嫣紅,隨著板子落下的動作,輕輕嗚咽一聲。 調教室中本來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蘇祁發出的這點響動,自然而然也讓調教師聽到了。 隨之而來的,是更重的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