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吃飯邊被后入艸到失禁,清晨的jingye牛奶,吃狗糧,外出預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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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小狗看見牛奶都會興奮,狗糧倒是吃的少了,你這只小狗怎么這么與眾不同?給我先舔牛奶,好好地舔,不許弄到地上?!?/br> 葉承予身形頓了頓,頂著王溯yin邪的目光,將頭偏到另一邊,再次伸出舌頭,聽話地去舔牛奶。 葉承予從未被訓練過吃飯的規矩,自然也不知道如何像狗一樣舔食牛奶,他不像一般的奴隸會自然而然地塌腰撅臀,跪姿著實稱不上美觀。 葉承予將屁股坐在后腳跟上,整個背部弓起成弧形,腦袋只能盡力向前伸,方才能夠勉強夠到狗碗。 他實在沒什么經驗,舌頭卷起的牛奶總是很少,開始時還幾次三番地舔空,他又不敢大幅度地卷舌,生怕灑了出來,又要再受零碎折磨,一碗牛奶舔了許久仍不見少。 王溯看得有些不耐煩,將腳踩在葉承予背上,故意使了些力氣,將他的身子往下壓,腦袋與狗碗靠得極近,鼻尖都快浸入牛奶里。 葉承予不得不支撐起手臂去抵抗,然而他越是抵抗,王溯踩踏的力道便越大,將他死死地控制住,不能掙扎分毫。 葉承予艱難地保持著姿勢,加快了舔食的速度,但即便如此,鼻尖和下巴仍是不時接觸到牛奶,不消片刻,整張臉便臟兮兮的。 王溯好心情地勾了勾唇,一邊像玩狗一樣踩著他玩樂,一邊悠閑地開始吃早飯。 高檔餐具與精致碗碟間碰撞出清脆聲響,傳入葉承予的耳中,無異于在他心上劃開一道又一道血淋淋的傷口,將他本就所剩無幾的自尊惡毒地碾成碎渣。 舔食的動作變得機械而僵硬,葉承予如同靈魂出竅了一般,木然地承受著一切羞辱,連王溯什么時候起身的都不知道。 王溯快速地吃完了早餐,趕在葉承予將狗碗里的牛奶舔干凈之前,起身走到他身后,伸手掐住他的窄腰,極為蠻橫地一拖,將葉承予的屁股翻轉過來,形成胸膛觸地的趴跪姿勢,從西褲里掏出自己的性器,抵在葉承予狹窄的臀縫間。 葉承予猝不及防,雖已經下意識地用手臂支撐,但整張臉仍是撞進了牛奶里,稠白的奶液濺了一臉,將他的眼睛都糊住了。 他從地上艱難地撐起身子,轉瞬又被王溯摁著腦袋趴了下去,葉承予只來得及將狗碗往前推了一些,便偏頭栽倒在了地板上。 這樣頭低腿高的姿勢可以將屁股撅高至極限,正好方便王溯后入cao他。 王溯掰開他臀瓣,輕而易舉地插了進去。 經過一整夜的情欲催化,加上連續三次的灌腸擴張,葉承予的后xue已經十分松軟濕潤,王溯cao進去的時候像插進了一張會呼吸的小嘴里。 他仰頭發出一聲極為舒爽的嘆息,也不顧葉承予撐得辛苦,便就著這個姿勢,大肆撻伐起來。 葉承予抿緊了唇默默地承受著,臉上的奶液蹭在地板上到處都是,王溯一邊cao一邊看著地上的狼藉,戲謔笑道:“剛剛才說過不許弄在地上,你這小狗真是一點也不聽話,給我舔,現在就舔,仔細地舔,舔干凈了?!?/br> 葉承予被cao得搖搖晃晃,心如死灰,對這樣程度的羞辱已然沒有什么反應了,只略略愣怔一下,便漠然地伸出舌頭,慢慢舔了起來。 他被王溯按著腦袋,起不了身,只能像條病弱無力的狗一樣,歪著腦袋,用舌頭在地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艱難滑動。 這樣的方式其實根本舔不到什么奶,但王溯旨在羞辱,也并非真的就要他舔得干干凈凈,見葉承予乖乖做了,便不再逼迫他了。 就著這個姿勢cao了一會,王溯又將目光轉向了前方剩了飯的狗碗。 “小賤狗,往前爬,”王溯故意埋在他身體里,往前重重頂了兩下,“去把剩的飯吃了,會剩飯的狗可不是好狗?!?/br> 王溯這話說得輕巧,葉承予做起來卻萬分艱難,他原本就沒什么力氣,此刻還要一邊挨cao一邊做出爬行這樣大幅度的動作,咬牙掙扎許久,方才從地上哆哆嗦嗦地爬起來,蹣跚向前爬了兩步,剛到碗邊便重又摔倒下去。 王溯根本不顧及他的痛苦,只顧著掐牢了他的窄腰,不讓自己的yinjing脫出,還沒等他趴穩,便又迫不及待地在后面捅咕起來。 葉承予發出幾聲壓抑的悶哼,也不知這個角度讓他是疼是爽,他將腦袋置于狗碗上方,緊緊皺著眉頭,捱了好一會方才張開嘴準備去舔剩下的牛奶。 “先吃狗糧?!边@時,王溯又下了命令,語氣冷硬,當真像在訓狗。 葉承予沒有遲疑,聽話地將上半身往旁邊偏了偏,伸頭去吃另一個狗碗里的骨頭餅干。 他被王溯cao得暈暈乎乎,眼神都有些不聚焦了,加之他身子搖晃得太厲害,跪也跪不穩,張開嘴嘗試了數次方才準確咬到幾塊餅干。 葉承予用舌頭和嘴唇快速包裹住它們,將其含進嘴里,然后緊閉上雙唇,極為緩慢地咀嚼。 這一刻,葉承予終于確認,自己嘴里的是貨真價實的狗糧。 其實,王溯給的狗糧是高檔貨,原材料都是用的最好的,就算人吃下去也不會有什么危害,但明明是一個人,卻被當成一只狗一樣,被迫吃下寵物才吃的配方糧,這對于任何一個擁有獨立人格的人來說,都是莫大的羞辱。 葉承予面色蒼白如紙,身上的小麥色肌膚卻因為情欲而透出些微粉紅。 在王溯手里的時候,他一直都是這樣,既放不下自尊,又逃不過欲望,所以他總是非常痛苦,無時無刻不在煎熬。 狗餅干口感扎實堅硬,咀嚼時蹦出清脆聲響,像在嚼著一塊塊小石頭,震得葉承予腦瓜生疼,身后的沖撞一刻不停,他垂在身下脹痛不已的性器也跟隨著晃動的頻率甩來甩去。 長時間的欲望控制將那原本最為敏感的男性器官給折磨得沒了知覺,他的性器雖然看起來腫脹發紫,夸張可怖,但實際上,他自己已經感覺不到太多疼痛了。 王溯的cao干愈發猛烈,回回都將yinjing捅進最深,甚至還刻意掰開他的臀縫,想要將底下兩枚囊袋也一并擠進去爽一爽。 葉承予終于被cao得呻吟起來,只是他嘴里含了狗糧,無法放聲叫喊,只能從鼻腔里擠出類似“唔……嗯……”的尖細嗚咽,聽起來倒是出人意料地可愛。 王溯cao得更加起勁,用力掐著葉承予肌rou勻稱的腰肢瘋狂地干他,指甲都在結實的側腰間留下深深的掐痕。 葉承予不得不停下口中吞咽的動作,癱軟地趴在地面上,又因為被固定住了下半身,而不能掙扎分毫。 他就像一個被玩壞了的充氣娃娃,整個身子呈現出夸張的起伏,臀部像一座高高的山峰般孤獨地挺立著,而從腰部往上的部分又驟然下降。 細窄的腰與寬闊的背脊間勾勒出優美的線條,小麥色的肌膚上遍布鉆石般閃耀的細汗。 這姿勢所帶來的視覺沖擊實在太大,王溯即便正cao著他,也仍看得口舌發干。 他發狂一般在這具充滿野性與活力的軀體中發泄著自己的欲望,又快又狠地足足cao了數十下后,突然停下動作,拿手指掐住自己的yinjing根部,將處于爆發邊緣的roubang從xue里猛地拔出,又快速地起身,三兩步走到狗碗旁邊,將里頭足足攢了一早上的濃精盡數射在了牛奶里。 射完之后,王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像是發泄完了一整晚的積怨,甚至閉著眼回味了一會,方才拿過一旁的餐巾,仔仔細細地將手指縫里那些黏稠的濁液都擦干凈,而后,才又將目光轉回了葉承予身上。 葉承予似乎被cao得又有些神智不清了,爛泥似的癱在地上不停抽搐,王溯看見他這副被玩壞的樣子,不僅沒有憐憫,反而不懷好意地譏笑兩聲,用沾了污濁的靴尖踢了踢他幾乎被鎖廢了的下體。 葉承予沒什么反應,僅僅顫了顫睫毛,過了好一會才從唇縫里溢出一聲暗啞的痛吟。 王溯將狗碗踢到他面前,粗暴地拽起他,將他擺成先前那個舔食的姿勢,命令他將狗碗里混了jingye的牛奶都舔干凈。 —————————— 【蛋:失禁,舔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