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環掛重物,虐乳,吞碎骨頭,清晨的jingye早餐,挖喉嘔吐,內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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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毅這一病又是許多時日,他后背和臀部的肌rou幾乎被打爛了,皮膚呈現出可怕的腫脹,看起來锃亮透明,皮下大片的黑紫淤血難以消散,離遠了看就像是紋了滿背滿臀的紋身一般。 他體內的臟器在長時間的暴力鞭打中,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損傷,伴隨著少量內出血,尤其是他的胃。 在那一年的調教中,因為程嘯特別吩咐過,不可在他身上留下永久性傷害,于是調教師們除去對他進行高強度的奴性訓練外,日常飲食這塊倒是從不苛刻,不管他吃得下,或是吃不下,都會按時按量地逼著他吃完。 奴隸專用的特制營養糊味道惡心至極,被逼迫的過程也自然是痛苦不堪,可好歹營養補充夠了,他的身子便也沒出過什么差池。 而程嘯來了之后,賀毅的處境就猶如從十八層地獄的最底層繼續下墜一般,“難熬”一詞已根本無法用來形容他每日的狀態。 自從程嘯來了這里,賀毅就幾乎沒有完全清醒的時候,每一分每一秒,他的身體都在遭受殘忍的摧毀,精神也時時處于崩潰邊緣,底線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破。 程嘯發起狠來極易失控,每每發泄過后,賀毅不僅要忍受著遍體的傷痛,還要強撐著跪在他腳邊伺候,就連最基本的食物和飲水都難以獲得,程嘯完完全全把他當成了一只狗來作踐,高興了從餐桌上扔下一點殘羹,不高興了他連骨頭渣都見不到。 至此,賀毅的身體日漸虛乏,程嘯施加在他身上的每一次懲罰都是他咬著牙硬挺下來的,賀毅從來不會開口求饒,實在挺不住了便索性暈厥過去,不過有時就算他暈了,程嘯也會想盡辦法將他弄醒,繼續折磨。 于是,除了部分臟器在這樣日復一日的摧折里累積下了內傷之外,他的胃部也因為長時間挨餓,開始出現胃潰瘍的早期癥狀,而這次則是多重因素之下導致的急性胃穿孔,伴隨著吐血和休克,需要立即進行手術。 皮革島上配備了優良的醫療團隊及設施,賀毅被推進手術室搶救的時候,幾乎所有的醫生都到齊了,明明是難度系數不高的手術,可程嘯卻親自發話,若是救不回他,或是留下了什么后遺癥,他就把他們所有人都丟到海里去喂鯊魚。 因此,原本小小的穿孔修復手術,陣仗卻大得堪比換心開顱。 期間,程嘯一直候在外面,面色陰沉,周身都如同覆著冰霜,沒有人敢輕易上前打擾。 手術結束之后,賀毅還需要留在手術室里觀察一段時間,主刀醫師頂著巨大的心理壓力,畏畏縮縮地上前和程嘯匯報結果。 程嘯輕輕地瞥他一眼,陰郁的目光中帶著寒意,就這么聽著,也不說話,嚇得醫師大氣也不敢喘。 待到全部交代完畢,又過了許久,程嘯終于緩緩地吐出一口氣,悠悠地“嗯”了一聲,表示他知道了,醫師這才敢放心離去。 這一折騰已過去了大半夜,望著大門緊閉的手術室,程嘯神情逐漸復雜起來,他往前走了兩步,似乎是想進去看看賀毅的情況,可在臨近大門前又調轉了方向,從另一條路下樓,回了臥室。 臥室里特質的鐵籠還立在墻角,至今為止一次都沒有啟用過,無論程嘯坐在哪里,一抬頭都能看見。 夜已深了,而他卻全無睡意,只要一躺下腦子里便開始反復播放醫生和他說的賀毅的病因,受不了了坐起來打開燈時,對面就是鐵籠,同樣逼迫著他去幻想賀毅被關在黑暗的地牢中,因饑餓而胃痛難忍時,是如何顫抖著在重重鎖鏈的束縛和滿身的凌虐傷痛中,掙扎著將身子蜷縮成一團。 今夜注定無眠,胡思亂想中,程嘯突然想起地牢里也是裝著監控的,不知出于什么心態驅使,他恍恍惚惚地來到監控室,吩咐里面的守衛把自己來之后這幾個月里夜間的監控都調出來給他看。 值班守衛惶恐不已,因為他知道,關于賀毅的錄像實在少之又少,雖然地牢的監控長年不關,可賀毅作為他們公共泄欲的rou便器,夜里常常都是要伺候人的,而那些yin穢不堪的錄像則全都在強暴結束的當夜就被刪掉了,留下的只有后半夜里少量的昏睡畫面。 這種情況無論在程嘯來之前還是來了之后,都沒有收斂。 因為程嘯每日除了rou體毆打外,便是換著法子在心理上羞辱打擊他,玩累了拖回地牢后便不聞不問,守衛們都以為程嘯早已不在意他的死活,于是便和以往一樣放肆地享用他。 值班守衛哆哆嗦嗦地翻出幾個零星的片段,全都是被綁成各種姿勢昏睡著的賀毅,程嘯蹙著眉頭看完。 “怎么只有這么一點?” 守衛不敢說話,因為那些被刪減的錄像中,也有他一份功勞。 程嘯推開他,親自坐在電腦前來來回回地翻找,似乎想從中尋到一點證據,來證實醫生說的話,終于在某段不起眼的錄像最后看到了一些動態畫面。 視頻開始的時間是凌晨一點,鏡頭里賀毅被捆住手腳,分開雙腿,以單膝著地的姿勢吊在地牢的刑臺上,因飽受凌虐而腫脹變形的私處一覽無余,胸前的乳環墜了重物,兩顆rutou充血發黑,被拉長到夸張的程度。 程嘯記起那乳環上的重物還是自己親手掛上去的,當時他隨隨便便將人扔回地牢,連刑具都懶得拆下,卻不想,他們竟真的讓他就這么戴著它過了一夜。 視頻里的賀毅頭顱深深低垂,雖保持著跪立姿勢,整個身體卻是松垮的,全靠頭頂那根鐵鏈吊著。 他應該是昏過去了,滿身傷痛都對他造不成影響,程嘯將進度條往后拉了一截,時間顯示六點整,地牢的鐵門終于開啟,一名調教師走進來,熟練地抬腳,用靴子碾踩賀毅的性器,片刻后,賀毅被疼醒了。 調教師捏起他下巴仔細端詳了一下他的臉,確認他的臉上沒有添新傷后,便掏出自己的性器,粗暴地塞入賀毅口中。 賀毅順從地張大了嘴讓他捅,每捅一下,他胸前墜著的重物便會拉扯rutou,將原本被拉長到極限的rou粒拽得前后晃動,呈現出更加可怕的形狀。 調教師胯下不停,一邊用力抽插一邊仰起頭發出舒服的嘆息,時不時還反問賀毅爽不爽,用白袍的衣角包著自己的手,掐著他的脖子逼他說話。 賀毅根本無法發聲,窒息的痛苦寫了滿臉,然而他越是痛苦,調教師越是興奮,如果不是程嘯馬上要用他,橫豎他今天也得在他身上來一場發泄式的調教。 不知過了多久,調教師終于射了,賀毅忍著喉間火辣辣的痛楚,艱難地將jingye往下咽,咽完了還張開嘴巴方便調教師檢查。 調教師惡劣地將手指伸進去摳挖,剛摳了沒兩下,賀毅胃部的肌rou突然一陣痙攣,緊接著,剛吞進去的jingye伴隨著絲絲鮮血一同從他的口鼻中噴涌出來。 接下來的畫面有些惡心,賀毅像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他不停地嘔吐,黃色的膽汁混著一些碎骨頭渣,還有大量黏稠的不明液體,一灘接著一灘地被吐出來。 調教師嫌惡地往后退了幾步,捂著鼻子大聲怒罵,賀毅已經管不了了,他吐完了之后便有氣無力地將腦袋靠在被吊起的臂彎間,像條生了重病的狗一樣喘著粗氣。 調教師忍著惡心將他放下來,他便軟倒在滿地的穢物中,調教師用靴尖踹他背上的一處烙傷,呵斥他,逼他自己把地上舔干凈,可賀毅卻只蜷縮著身子,用手捂著胃部,抖個不停。 調教師沒什么耐心,加之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他是奉命來提賀毅的,要是耽擱太久,只怕程嘯會怪罪,于是只好恨恨地踢他幾腳便算了。 叫來兩個守衛把賀毅架到清洗室里弄干凈,一頓匆忙的洗刷之后,賀毅被套上脖圈和鐐銬重新架出來。 他渾身濕淋淋的,胸乳上的刑具已經取下,飽受摧殘的rutou一時間無法恢復原貌,皮rou都松弛了,腫得猶如葡萄大小,可憐兮兮地往外冒著血珠。 守衛將他扔在調教師腳邊,調教師用靴尖勾起他下巴,望見他空洞眼神后輕蔑地笑了笑:“裝什么裝,知道你死不了,起來?!?/br> 發梢的水珠流進眼睛里,賀毅毫無所覺,調教師終于察覺不對,他盯著賀毅慘白的面容仔細看了一會,神色變得慌張。 “你們昨晚干什么了?!” —————————— 【彩蛋是600字后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