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瀆被偷拍錄像,69舔xue扯穿環,攻受均被抹布的不堪歷史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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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賀毅明顯愣住了,連同原本急促的喘息也停滯下來,程嘯凝視著他猝然慌亂的面龐,幾乎能想象出隱于眼罩之下的那雙眼中,此刻盈著的是怎樣的茫然與無措。 “賀警官怎么不說話呢?猜對了有獎勵?!背虈[明知他痛苦,卻還故意激他。 賀毅因脫水而干裂的雙唇抿成一條直線,呼吸逐漸由停滯恢復成較為平緩,片刻后,他鼻翼翕張,唇也隨之顫動,嘶啞的聲帶無法震動出清晰的詞句,他便用盡全力逼著自己將語調放平,讓說出的話聽起來恭敬且真誠:“主人開心就好,奴隸只是供主人玩樂的母狗,不敢奢求獎勵?!?/br> 程嘯聞言略感意外,不過很快他又恢復了一貫的上位者勢在必得的氣勢,他像嘉獎寵物似的輕輕拍了拍賀毅臉頰,輕蔑地笑:“你還真是越來越像條狗了?!?/br> 賀毅抿緊了唇,沉默。 程嘯站起身走到辦公桌前,按下通訊器,當著賀毅的面吩咐道:“給我把剛才的錄像好好剪輯一下,給Z國的條子發過去,注意一個細節都不要漏了?!?/br> 說話間程嘯目光片刻不移賀毅,似乎非常期待能夠從他臉上挖掘出什么精彩的反應,然而沒有,什么也沒有,賀毅表現得非常平靜,像是被封閉了五感一樣,仿佛外界的一切于他而言都如薄物細故,不值一提。 程嘯面色逐漸陰沉,微微蹙起的眉間透出些許不滿,他掛了通訊器回到賀毅面前,不死心地對他施以更為強烈的刺激:“賀警官你聽到了么?你的色情錄像很快就會塞滿你那些警察同事們的郵箱,不過你sao成這樣,我還真怕他們一時半刻認不出你?!?/br> 說著,仿佛為了提醒賀毅性奴隸的身份,程嘯故意扯了扯賀毅胸前的乳環,擦破了皮的乳首立刻滲出一滴血珠:“你說,你昔日的同伴里,會不會有人偷偷把視頻藏起來,然后半夜看著你這副sao斷骨頭的樣子自慰呢?” 賀毅面色不改,仿佛沒有聽見他說的話,程嘯等了一會終于覺得無趣,兀自輕哼了一聲,也不再多言,抬腳跨坐到賀毅臉上,光裸的下體緊貼賀毅的口鼻。 程嘯剛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性事,菊蕾尚且濕潤柔軟,泛著充血之后艷麗的緋紅,從中似乎還能嗅到一絲jingye殘留的yin靡味道。 程嘯的體味原本很清淡很好聞,就算私處也是一樣,賀毅縱然目不能視,可聞見這絲不屬于程嘯的味道,也還是在第一時間猜測出了程嘯剛才去做了什么。 隱于眼罩下的眼球輕輕轉動,賀毅張了張口,下意識地想要問詢,卻被下體處突如其來的一陣痛癢將聲音噎了回去。 程嘯上半身趴伏在賀毅身上,一手撐地,另一只手十分隨意地撥弄著賀毅下身的會陰環,冷淡的語調聽起來有些懶散:“好好舔,賤狗?!?/br> 一聲“賤狗”將賀毅拉回了現實,他慶幸剛才沒有沖動地問出關心的話,畢竟,他只是跪在程嘯腳下的一條賤狗而已,狗是沒有資格和主人交流的。 賀毅全身上下唯一還能分泌出體液的也只有口腔了,他經歷過無數次嚴苛的訓練,口活自然是極好的,舌尖從干裂的雙唇中伸出一截,在濕軟的菊蕾周圍靈活地畫著圈,沒兩下便伺候得程嘯舒服至極。 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享受似的瞇成一線,清冷的眸光逐漸染上點情欲的媚態,程嘯一邊享受著賀毅帶來的完美服務,手上玩弄的動作不停,三枚會陰環在他手中上上下下地翻轉,帶來難以忍受的痛癢,環扣底下便是之前被膠棒打腫的鞭痕。 那鞭痕經過一段時間的放置,已經徹底腫了起來,血液凝固后整條傷口呈現出可怕的黑紫色,看著都疼,程嘯僅僅是轉動上面的穿環便已經讓受了傷的肌膚敏感到不行,可他玩了一會之后,又開始不滿足于這種不輕不重的玩法,除卻撥弄之外,還用指甲勾起環扣,緩緩地向外拉扯。 會陰處的肌膚本就脆弱,薄薄地一層以rou眼可見的幅度被惡劣地扯起一個小小的山尖,撕裂般的劇痛令賀毅被壓制住的身軀猛地一顫,分開的腿根立刻開始哆嗦,大腿下意識地想要合攏,卻不意外地在內側狠狠挨了一巴掌。 賀毅逼迫自己放松身體去迎合程嘯的惡趣味,口中的活也絲毫沒有落下,對于賀毅這些早已被調教得當、成為條件反射般的習慣,程嘯自然十分受用,他輕笑著用手指輕撫過賀毅兩顆沉甸甸的囊丸,溫柔地揉捏它們,用快感當做獎賞,告訴奴隸怎樣做才能夠讓主人感到開心。 賀毅口鼻皆被堵住,呼吸間盡是程嘯身上清淡的荷爾蒙味道,想要呻吟卻難以發聲,他作為男性最為脆弱的地方掌握在程嘯手中,一切的痛苦與歡愉都只能由程嘯給予,他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取悅程嘯,以確保他不會對自己突然施暴。 剛剛用視頻打擊過賀毅的程嘯似乎心情頗好,手中的動作頭一回如此溫柔,他用四指輕輕地托起沉甸甸的囊丸,拇指在表面輕柔地按壓,伴隨著推揉,像是要擠出里面的汁液似的。 賀毅已經很多天沒有發xiele,方才又被春藥折磨了許久,性欲早就累積到一觸即發的程度,程嘯稍微揉弄一會便感覺到身下的軀體產生了無意識的扭動,被鎖精環禁錮住的yinjing也在小幅度地向上頂弄,模擬性交的動作,渴求更多的愛撫。 也許是性快感激發了春藥殘留的藥力,賀毅的腦子又開始有些不清楚了,他給程嘯舔xue的動作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像以往在地牢里給那些前來泄欲的守衛們“服務”一樣。 他們最喜歡趁他被灌了藥神志不清的時候溜進地牢,經過一段時間的放置之后,賀毅已經饑渴到了極致,sao浪像是刻在骨頭里一樣,讓他做什么yin蕩的動作他都會照做,讓他說什么自賤的話他都說,只要能給他一根jiba含著,只要能有人摸一摸他身上那些瘙癢難耐的敏感點,隨便怎么羞辱他都可以。 舌尖在干裂的唇瓣間進進出出,靈活得像條發了情的yin蛇,剛經歷過性愛的后xue尚且濕軟,逐漸從腸道內分泌出晶瑩的蜜液,賀毅將舌尖深入其中,模擬著性交的動作,將那些微苦的液體一滴不漏地吞下。 程嘯不是第一次讓賀毅幫他舔xue了,但在賀毅被訓練成為性奴隸之后,這還是第一次他們以這樣的方式接觸,相比一年多前,賀毅的口活確實精進了太多,可只要一想到他那張嘴也不知道已經喝過多少人的jingye,程嘯心中便猶如吞下了一塊石頭,堵得他胸口發悶。 實際上,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這一年來,賀毅在島上過著怎樣屈辱的日子,對于那些額外的侵犯和凌虐,程嘯都統統將其當做賀毅贖罪的一部分。 賀毅永遠也不會知道,每當他在那些調教師和守衛們手里受盡凌辱的時候,程嘯又是以怎樣妖媚入骨的姿態在商賈權貴們身下輾轉承歡。 在每一次的權色交易中,程嘯都懷著近乎扭曲的心態一邊咬牙切齒地怨恨著賀毅,一邊自暴自棄著放浪形骸。 在那一年里,當每一次聽見賀毅的慘況時,程嘯都會像個瘋子一樣地大笑,他的心情可以因此而好上一整天,他本以為他的復仇是徹底且完美的。 然而現在,當他親眼見到已經被改造成性奴隸的賀毅時,特別是手術室里的那件事情之后,那些本不該有的情愫卻又在不知不覺間生根拔節,且愈發不可收拾。 舔xue所帶來的極致酥麻快感令程嘯的下身硬得生疼,明明最該是沉醉的時刻,可他卻突然覺得很臟,他分不清究竟是自己臟還是賀毅臟,總之程嘯覺得惡心。 煩躁地沉下一口氣,程嘯立刻將情緒發泄在了賀毅身上,微長的指甲惡狠狠地掐擰著大腿內側柔嫩的肌膚,指甲深入進皮rou,毫不留情地擰動,離開時留下一個淤血的傷痕。 賀毅正被欲望支配著,整個人昏昏沉沉,猝不及防地痛哼出聲,口中的活也因此而中斷。 他顧不上疼痛,一邊輕聲喘息一邊顫抖著伸出舌頭急急忙忙地想要將功贖罪,可程嘯卻意外地沒有追究。 在一片黑暗的慌亂中,賀毅感覺身上的壓力驟然消失了,呼吸間那種逼仄沉悶的感覺也隨之不見,他還保持著唇齒微張準備口侍的狀態,而對方似乎已經不需要他再提供服務。 衣物悉唆聲中,賀毅能感覺到程嘯在他身邊蹲了下來,而后是長久的靜默。 黑暗和未知都令人無比恐懼,賀毅的雙手還被鎖在身后,雙腳也戴著鐐銬,整個人呈現出平躺的姿態,這是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狀態,賀毅知道程嘯應該正在打量他,可他無法預測程嘯下一秒是否就會讓他痛苦不堪。 “賀毅,你知道我看見你這副下賤的樣子,我有多開心么?” 不知過了多久,程嘯終于開口,語調是極為罕見的平靜,沒有譏諷,沒有勝利者的驕傲,聽上去也并不開心,話不像是說給賀毅聽的,更像是一個人在意志產生動搖時自言自語地堅定信念一般。 “你知道我每天有多開心么?你知道么?你想象得出來么?”程嘯又重復了一遍,聲音比剛才略大了一些,語調也更為堅定。 賀毅一動也不敢動,他腦海里的規矩在提醒他該回復主人的問話,可他卻像是著了魔一般發不出聲。 —————————— 【彩蛋是啪啪預備,6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