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師
書迷正在閱讀:抓了那么久的黑粉居然是我老婆、心機美人被boss爆炒(快穿np)、【ABO總攻】Omega監獄檢察官、學霸給校霸舔批了、墮落為止(bds/m腦洞合集)、末世之野狼與騎士(末世,喪尸,abo,雙性,異能)、美人后宮五條忠犬(強受NP)、[重口/NvN]狗狗的自我修養、黑皮大奶體育生惡墮、憐清明
“不行!我不行!” 淳紓彥一個人喊得比十個人慘,從偏殿的客房被袖寧一直扯到澤玉殿大門口,用了驢力氣扒著門框不撒手,袖寧怕掐著他疼,和匆匆趕來的挽黥一左一右“溫柔”地架著淳紓彥送進了門。 “你們這些仙尊!上仙!怎么用這種手段!強迫我一個o……一個弱小無力之人!”淳紓彥急得就差一口咬在倆人身上了,嘴里碎碎念控訴著暴行,眼睛氣得通紅。 三個人扭著吵著,在大殿內爭執不下,直到殿內人開了口。 “挽黥,袖寧,放開?!绷譀g聿……啊不,澤玉仙尊把手中的豪筆放下,溫聲訓斥,“他言之有理,你們二人這樣行徑,太不像樣子?!?/br> 淳紓彥抬頭,這才發現殿內除了澤玉仙尊,側面還站了兩個人,一個是袖寧前幾天帶他見過的小沅,另一個淳紓彥還是第一次見,澤玉仙尊座下三弟子,叫沈玨,和挽黥一樣死人臉,一副收租收債的拽的二五八萬的模樣。 袖寧還是一臉笑嘻嘻,撒開淳紓彥的胳膊,拍了拍挽黥,倆人一起走到另一邊站著,寬敞的大殿中間就剩淳紓彥一個人。淳紓彥本來還想借勢撒潑打滾地鬧,左右突然都沒人了,瞬間沒了底氣,縮著脖子可憐巴巴地站在那一動不動。 誰都沒先說話,淳紓彥嚇得手心直冒汗。 澤玉仙尊終于開口了,“聽袖寧說,你并不想入本座門下?” 淳紓彥沒抬頭,悶著腦袋嗯了一聲。 “可有緣由?” “……我不是乾元?!贝炯倧┞掏痰卣f。 “你對信香敏感?!睗捎裣勺痤D了頓,“且你也有信香……” “……我不是乾元?!贝炯倧┐驍嗔怂?,一點也不給這個仙尊面子。他頭也不抬,沒辦法,他看這人頂著一張林沢聿的臉就難受,不如不看。 袖寧和小沅在旁邊急得想抽他腦袋,挽黥一如既往板著臉,反而是沈玨一改冷色,好奇地看了過來。 澤玉仙尊良久不語,才道:“你孤身落難,可有親人?” 淳紓彥搖頭。 “本座算過,你將成年,最遲一個月,第一次情期就要到了,你身子虛弱,信香不穩,可曾考量過用什么法子挨過去?就不怕生命危險?” 淳紓彥一張臉憋得通紅,心想可不就是因為發情期要到了,才得趕緊離你們這alpha窩越遠越好。 在他原來的世界,omega可以在社會中享有自由,發情期已經不是什么難以解決的問題,有伴侶的omega可以選擇同房或者臨時標記,沒有伴侶也可以靠幾針抑制劑暫時解決問題。但在這里,似乎只有很原始的辦法,躲起來自己熬,或者找個乾元標記他兩個選擇,淳紓彥可不想選后者。 而且他一旦發情了,這里有四只乾元都會受影響,對omega來說太危險。 淳紓彥雖然從小大大咧咧,但一向臉皮子薄,直勾勾五道視線打得他臉要滴出血來,只能默默搖了搖頭。 澤玉仙尊又是一陣沉默,袖寧猶豫了下,才輕聲勸道:“小家伙,仙尊認為你情況有危,定是有原因的。你不要怕,放出信香給仙尊瞧瞧吧,仙尊是要救你?!?/br> 媽的,這五個人快把他從山頂上盯到山底下了。淳紓彥抬眼偷摸掃了掃,底下四個人眼神探究,連澤玉仙尊似乎也確有其意,迎上淳紓彥的視線回以頷首。 淳紓彥能感覺出來自己的信息素和腺體不太對勁,一聽這幾人直戳到點子上——他信息素有問題,甚至還可能有生命危險,幾個關鍵字一出來,淳紓彥腦子就已經半待機了。 事到如今就算這幾個人是唬他的,淳紓彥也只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了,曾經因腺體出問題而喪命的例子比比皆是。這點毋庸置疑,腺體是人的第二顆心臟,他不能不重視。 他閉了閉眼,又咬了咬牙,抬手慢慢撕下后頸貼了好幾天的信息素阻隔貼。 一直以來淳紓彥常備的都是一次性阻隔貼,一張效用只能維持一到兩天。淳紓彥身上這張早沒用了,最近幾天總是溢出些味道,擋不住什么信息素,只悶得后脖子疼,還貼著只圖個心安。 不過他沒想到撕開阻隔貼一角的瞬間,盡管他已經可以斂著信息素了,還是能瞬間聞到從自己后頸散出來的濃烈的甜膩氣味,他清楚地意識到信息素過量了,臉色一變,趕緊把阻隔貼按回去,盡量收起溢出的信息素。 但阻隔貼撕開就已經過性,淳紓彥聞著自己身上控制不住飄散開的氣味,面色如紙地抬起頭向幾個人看去。 妖冶的玫瑰香,夾雜著清冽的酒氣很快飄散開來,膩人的香氣中夾雜著荔枝的甜味兒,給這壇佳釀更添甘美,一時間,整片殿內滿是旖旎香氣。 除了小沅和澤玉仙尊,其他三個人皆是和淳紓彥一樣臉色一變,小沅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仰起頭好奇地聞著彌漫的甜香,沉醉地聞了一會兒才發現殿內的情況不太對勁。 未免太安靜了……? 逐漸,殿內死一般的寂靜被凌亂壓抑的低喘打破,淳紓彥手足無措,無助地看向袖寧,袖寧也略顯詫異地緊緊盯著他,胸膛風箱似的起起伏伏,額上隱有汗水。 淳紓彥愧疚的要死,他現在徹底確認了,他的腺體肯定出了什么問題,一個失控的omega很容易誘發其他omega和alpha集體發情,他臉色慘白,捂著后頸向后退了兩步,想趕緊逃開這里。 空氣中除了花果酒香,開始不明不白地混雜進幾種強烈的香氣,淳紓彥來不及細聞,太強烈的alpha信息素也會反作用于他,他不想在這里發情,渾身劇顫,剛要轉身沖出去,強勢的蘭花香猛地從四面八方襲來,頗有鋪天蓋地之勢,壓制住三個乾元。 躁動不安的混亂氣息盡數消散,一瞬間殿內只剩蘭花香。 淳紓彥的反應比殿側三個乾元大得多,他股間一濕,忍不住哀叫一聲,險些站不住,心里叫苦不迭。 完了。 澤玉仙尊的聲音在殿內響起,他似乎在聲音里注了內力,比先前更多了幾分清亮,音量也抬高幾分,“挽黥,袖寧,沈玨,你們三個退下去,沒有本座傳令不得出門。小沅,你下去好生照顧他們三個?!?/br> 動彈不得的三人被澤玉仙尊這一道施了內力的話語震醒,咬牙答下,接連跟著小沅走了。 待人都走干凈了,澤玉仙尊才瞇起眼看向淳紓彥。 杵在殿中間,淳紓彥瑟瑟顫顫,恨死自己這副不中用的樣子,可沒辦法,他本就是優質omega,對alpha信息素尤為敏感,而澤玉仙尊放出的信香竟比起他原本身處世界中的優質alpha還要純粹千百倍,恐懼和臣服是他天性賦予的本能。 在一個omega面前釋放過強的alpha信息素是非常過分的行為。 這一認知讓他更加確定了,眼前這個人絕不可能是林沢聿,林沢聿從來沒有,也永遠不會這么對他。 也是,這個世界沒有omega,這個人也不會知道過于濃烈的alpha信息素會直接誘導omega發情。淳紓彥發情期將至,根本受不起這么濃烈的信息素刺激,頓時氣血翻涌,整個人抖如篩糠。 眼淚都快被這濃郁的信香逼出來了,淳紓彥嗅到自己身上的花果酒香四溢,不受控地朝著四周的蘭香迎合討好,水rujiao融地諂媚環繞,全身連帶著腺體都火熱地燒起來,呼吸也愈發艱難。他費了好大力氣才抖著嗓子道:“對不起,仙尊,讓、讓我走吧……” 澤玉仙尊攏了袖子,施施然站了起來,一步步下堂,朝淳紓彥走來,溫聲細語落在淳紓彥燙熱的耳根,令他耳膜發痛,“嚇到你了?” “不、不……我只是,我想回家……”淳紓彥磕磕絆絆,語不成句,驚慌失措地后退幾步,卻腿根一軟,左腳絆右腳跌倒在地上。 頭上傳來幾聲輕笑,澤玉仙尊沒有再靠近,而是垂眼看他,“你發情了?!?/br> 淳紓彥小臉慘白,嘴唇倒是紅得發艷,哆哆嗦嗦地抖著,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莫怕,既然如此,本座更不會讓你離開這了?!?/br> 字字句句清晰可聞,淳紓彥燒得腦袋發昏,聽著簡直如同魔音貫耳,大驚失色地戰栗起來,他直不起身,只能手腳并用地往外爬,被澤玉仙尊輕飄飄一揮袖,用內力壓在地上。 做什么?他可不想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剛成年就失身,更何況這個人頂著一張和他當了十八年好兄弟的人的臉。 “……不、不要!”淳紓彥尖聲叫著,看到愈發靠近的腳尖,神志不清地推打起來,“離我遠點!走開!” 虛張聲勢,張牙舞爪,原本一只氣焰囂張的小老虎,渾身發熱癱軟,手指毫無氣力,舞起來好似貓撓。澤玉仙尊看著他這副樣子只覺得有趣,還有點兒……可愛?見他這么抵觸,便規規矩矩背著雙手,又后退幾步。 “莫怕,莫怕?!睗捎裣勺饻芈暫宓溃骸氨咀滥悴皇乔?,也知道你信香失調,甚至你不屬于這兒,本座也知道。你跌下山崖,是本座派挽黥和袖寧去救的,本座知道的,遠比你想象的多……將你留在山上,是想救你一命,幫你度過情期,不會傷你一分一毫,你乖乖聽話,本座自有辦法?!?/br> 淳紓彥掙扎累了,倒在地上用通紅的眸子看他,一雙眼被情熱燒得水光淋漓,透著令人憐惜的驚恐和脆弱。 當真是一雙看了能叫所有乾元發瘋的眼睛。 可能是信香的原因吧,看著這雙眼睛的時候,澤玉仙尊的靈魂都是顫的。 他不知道他的幾個弟子是不是也有同樣的感覺,但他知道,決不能放他走。 這雙眼給他的感覺不只是熟悉。 哪怕是澤玉仙尊,也只是曾在古籍中見過,所謂坤澤,生性好yin,身嬌易孕,體含媚香,與乾元信香渾然天成,交引向纏,可共赴魚水之歡。 本已經消失不知幾千幾萬年的物種,倒被澤玉仙尊一卦算出落在青云山腰,氣息微弱卻極為強勢,卦象詭局莫測,看不出好壞,只知道坤澤命中劫數頗多,盡管這等不凡之物出現于此不見得是什么好事,但他這福澤六界的仙尊卻找不到不救的理由。 原本袖寧一句“放信香瞧瞧”,只是激起了澤玉仙尊的好奇心,饒是他也會好奇,坤澤其物,究竟有什么樣的威力。 沒想到有幸一見,世間只此一個的坤澤,果真是名不虛傳,哪怕只是泄出一絲氣息,竟能讓他三個修為極高的弟子直接丟盔棄甲,恐怕六界之內除了他澤玉仙尊還沒有幾個乾元能招架得住坤澤信香的沖擊,若是真把這小娃娃放下山去,掀起的可能不止是大風大浪。 “你知道、我不是乾元,知道我……信香失調,還叫我放出來……不安好心……”淳紓彥顫聲,幾字一喘,恨不得把牙咬碎了啐他鞋上。 蘭花香雖已收起,花果酒香卻漸漸濃郁,情熱每在身體里沖撞一圈,躁動就更熱烈一分。 淳紓彥從小到大都爭強好勝,和別的軟軟糯糯的omega不同,有林沢聿這個大哥罩著,飛揚跋扈慣了,氣勢上從不輸alpha,挺著個小身板打架斗毆從不缺席,脊梁骨硬得很。 一想到自己現在這副模樣,在別人面前露出軟弱的姿態,皮膚泛紅,渾身顫抖,甚至開始在地上不住扭動,淳紓彥就覺得太下作,恨不得一頭撞死,死盯著澤玉仙尊的眼里滿是屈辱。 他情緒越激動,信息素四溢得越厲害,酒香沁透了的大殿里,兩人四目相對,皆像是大醉了一場。 終于連澤玉仙尊也熬不住,面色一滯,微嘆了口氣,將自己嗅覺暫時封閉,雖然只堵住鼻子抵擋不住信香對腺囊的刺激,但也還算有些效用。 “大抵是緣分罷……” “本座不知道你來自何處,但在這,信香與內力相輔相成,是內力之外顯。你信香過濃,以證內力深厚,放在其他任何人身上都求而不得的好事,放在你這rou體凡胎的胚子上,只會落得個爆體而亡的下場?!?/br> “你若是信得過本座,本座有辦法幫你重塑rou身,這樣一來非但信香可做到收放自如,修為也會大為精進;你若是不信,偏要離開青云山,本座不會強留,但世道險惡,你孤身一人,世間乾元雖少,卻也不至于沒有,等著你的未必如你所想那般順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