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替嫁病弱vs重生黑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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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未見他,他還是那樣俊美。只是被病折磨的越發衰弱,原本合身的錦衣也顯得空蕩蕩的,面色是病態的蒼白,越發顯得唇色的紅,那樣妖嬈,像陷入絕境的天鵝,孤傲的即便死亡也無法帶去他的美。肌膚近雪晶瑩剔透皎潔無暇,黑發如瀑肆意瀟灑,長長羽睫之下,一雙通明瞳孔若世界第一座蘇醒的冰川,閃閃爍爍,簡簡單單,眼神再沒有那般凌厲,留下的是一分慵懶,一樣動人心魄。 劉子琪站在荷花亭前,呆呆地看著扶著欄桿抬頭對他微微一笑的模樣,身后紅蓮朵朵映入水波,風起搖曳水珠滾落,層層漣漪如彩霞般艷麗,連帶著那蒼白的臉也帶上了幾分緋紅,滿池蓮花盛開卻始終不敵他的展顏一笑。 “涉江玩秋水,愛此紅蕖鮮。攀荷弄其珠,蕩漾不成圓。佳人彩云里,欲贈隔遠天。相思無因見,悵望涼風前?!眲⒆隅魃裆龅?,內心酸澀痛苦,他匆匆跑來,如今見了真人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該怎么開口? “怎么念這首詩?我還以為堂哥是來祝賀六弟喜得佳偶,這么快溜出來,也不怕回去挨訓?!庇崆寤创蛉に?,但是劉子琪如鯁在喉根本開心不起來,只能用哀傷復雜的眸子看著俞清淮清麗的面容,他該怎么告訴他,他的好六弟根本不愿意嫁給王爺,甚至膽大包天地想要他去李代桃僵。 王爺雖然驍勇善戰、英俊瀟灑,但是世人皆知因為戰場廝殺而留下了隱疾,所以一直不近男色,因此哪怕是位高權重,俞子玉也不愿意去做什么王妃。 劉子琪在側廳意外聽見了自己母君和俞母她們的商談,這才得知俞子玉竟是與太子殿下私相授受,如今女皇猝不及防地下旨讓俞子玉和王爺結親,欲和太子結親的俞子玉自然不肯,出于利益考慮,竟是提出了讓因為身體病弱不曾外出的俞清淮替嫁的招數! 但是最終劉子琪什么也沒有說,那漆黑如墨的眼睛里仿佛什么也知道,當俞清淮收斂笑意定定地看著一點天空時,他都忍不住上前想要拉住他的衣角,生怕他下一刻就會羽化而飛仙離開人世。劉子瑜猜的不錯,俞清淮的確知道他們的打算,只是他生性淡漠,只要活下去,在哪里又有什么所謂,因此他依舊該看書看書,該吃飯吃飯,任由他們一邊大張旗鼓地準備婚禮,一邊暗搓搓地找機會設計他。 果然大婚前夜,俞清淮在自己的房間里被人迷暈了,等到他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喜服,身邊四四方方一片大紅色,頂上繡著五彩的花樣,搖搖晃晃的,正是在花轎中。 俞清淮臉色一黑,默默地閉上眼睛,藥物帶來的惡心感加上喜轎的顛簸使得他的臉色愈發蒼白,想要依靠在哪,卻被晃得打消了念頭,就這么難受地下了喜轎,被人強硬地按著虛軟的身體完成了拜堂,最后回到喜房時已經眼冒金星,根本沒有體力,徹底昏了過去。 夜色昏暗,原本喜氣洋洋的婚房卻因為寥寥無幾的幾盞燈而顯得格外陰森,臥在喜床上的美人一動不動,但是纖細柔軟的身體卻在凌亂的喜服下被目光勾勒,美麗的面容蒼白著被大紅色的喜被遮蓋了一半,在昏暗的燭光里看不清楚。 熾熱的眼睛里充滿了恨與愛,漸漸地全部被那深不見底的漩渦吞噬,變成了如火焰燃燒般的情、欲,高大健壯的女子慢慢脫去衣服,她竟是男子! 這個男扮女裝的高大男子就是王爺賀之霖,他竟是從戰死沙場的結局重生而來。說來話長,上一輩子的賀之霖依舊是娶了替嫁的俞清淮,他愛的本來是俞清淮的弟弟,但是佳人不愿,他也不愿意讓心上人被女皇懲罰,只好和俞清淮相敬如賓。 賀之霖自認為他沒有什么對不起俞清淮的事情,雖然兩人從未有過夫妻之實,因為他是男子,替嫁一事也的確是逼迫,但是與他何干,他給了他王妃的位置和尊重,沒想到到頭來俞家竟是與太子聯合要置他于死地,更是抖落出了他是男子的真實性別,使得他大失民心,最終兵敗自刎。 蒼天有眼他賀之霖重生了,他是男子一事除了幾個老人也只有俞清淮知道,上輩子他帶兵匆匆離開京都,后腳就聽聞俞家大張旗鼓地接出俞清淮,心里的恨就如火焰般熊熊燃燒,而也只有那時燒心灼肺的痛苦才告訴他,他已經愛上了那個淡漠如仙的俞清淮。 “唔!”俞清淮從昏睡中驚醒,眼前一片黑蒙蒙的,高大的身影帶著不容拒絕的侵略性壓了上來,灼熱的親吻落在了他細膩如瓷的柔頸上,甚至還有向下的趨勢。 “不要!”俞清淮清麗的臉上少見地流露出驚慌失措,用力推拒著身上人的堅硬胸膛,本就因為病弱而蒼白的臉色此刻更加沒有血色,眼眶泛紅滲出晶瑩的淚珠,他的一點點力氣在賀之霖眼里根本就是欲拒還迎。 一整天沒有進過食的俞清淮怎么可能抵擋地住心意已決的賀之霖,本就凌亂的喜服此刻也被扯在了地上,瑩白纖細的身軀上因為掙扎而留下了艷麗的紅痕,眼前的人影已經開始再一次模糊,輕輕嗚咽了一聲,鮮血緩緩從嘴角滑落。 被喊進來的小侍低著頭不敢看賀之霖,捧著水盆眼觀鼻、鼻觀心,看見俞清淮臉色蒼白到幾乎透明,唯一的一抹艷紅就是被鮮血染紅的嘴唇,而那大紅的喜被蓋不住的脖頸手臂上滿是紅腫的傷痕,忍不住心里一驚,顫抖著身體趕緊給俞清淮擦拭好換上衣服。 太醫已經在門外等著了,小侍給俞清淮穿好衣服就叫了進來,大婚之夜就把新郎折騰地叫太醫,說出去也不知道是閨房逸事還是更證明了王爺的暴虐性格。 “王爺不必擔心,王妃只是身體虛弱,加上一時間積郁在懷嘔出血來,讓臣開一些舒心活血的藥就好了?!碧t戰戰兢兢,生怕王爺怪罪,斟酌著用詞,沒想到賀之霖的目光只是看著俞清淮帶淚的面容,隨意地擺擺手就讓他退下領賞。 賀之霖的目光實在太過深沉復雜,愛恨交織,他沒想到自己看著俞清淮睡夢中皺起的眉也會忍不住心疼地想要去撫平,而看見他嘔血昏迷,他竟是如此害怕…… 俞清淮這一昏就是足足昏了三天,本來該和賀之霖一起去和太妃見禮,但是他纏綿病榻根本起不來,賀之霖也就自己去了,太妃還神色曖昧地送了不少見面禮讓賀之霖帶回去給俞清淮。 俞清淮無形之中省下了很多事情,第三天應該要回門,俞清淮不回去也沒有人會說什么,俞家還特意送來了不少珍貴藥物,賀之霖看都不看就讓人送到倉庫放起來。 俞清淮下地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賀之霖,但是出乎意料地是賀之霖竟是不肯見他,一連幾日都是,管家客客氣氣地對他說王爺公務繁重,但是幾夜睡在書房辦公的賀之霖每每入眠,想起的卻都是俞清淮。 那堪稱香艷的一幕始終浮現在他眼前,俞清淮衣衫半褪俊臉緋紅的模樣是他上輩子從來不曾見過的景色,他到底該愛他還是恨他? 這一天俞清淮總算能夠見到賀之霖了,他不知道經過幾日糾結,恨意終究是占了上風,賀之霖兵敗自刎,那些忠心耿耿的將士死于非命,這些都被此刻的賀之霖算在了俞清淮身上。 站在書房的俞清淮被賀之霖森冷的目光打量著,雖然俊逸的臉上依舊有些蒼白,但是總算比那天晚上的毫無血色要好的多,單薄的身體一如往昔,總是讓人忽略了那驕傲挺直的脊背。 俞清淮被賀之霖看得有些不知所措,但是還算鎮定,他是第一次看清楚這個威名遠揚的王爺面容,剛毅堅強,可無論神情還是眼睛里都流露出一種莫名的感情。 “你來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俞清淮有些欲言又止地看著賀之霖,來之前他有許多想說的,比如說他是俞清淮而不是俞子玉,再比如說他身體虛弱是無法產下子嗣,但是真正站在賀之霖面前,他就知道這位久經沙場的王爺和他一樣心知肚明。 于是俞清淮就干脆請求賀之霖能不能讓他在一個安靜的地方,他不會干涉王府的任何事情,包括賀之霖甚至可以隨意去找別人解決子嗣問題,他可以把王妃的名號拱手相讓。 賀之霖手里的毛筆猛地一頓留下了一個丑陋的墨點,硬生生毀去了一張上好的白紙,他猛地抬起頭看著俞清淮不加掩飾的淡漠無情,內心忍不住有些憤怒和受傷。他俞清淮當真那么不在乎,竟是說出讓妻主另娶他人的話? 雖然賀之霖心知他們才相識,并且那一晚對于任何一個男子來說都算不上美妙,但是上輩子愛著他,包括這個時候還有些喜歡他的賀之霖強忍著心里的酸澀,咬牙冷哼一聲:“妄想!” 既然是過了門那就是他的夫,俞清淮別想跑掉,他還要折磨他、報復他,他俞清淮這輩子都別想離開了! 賀之霖眼眶微紅,憤怒地摔了筆讓俞清淮滾出去,又亂七八糟把書房里能砸的東西通通摔了一遍才冷靜了下來,派小侍讓俞清淮好好準備準備,今晚侍寢。 賀之霖惡毒地想到,他俞清淮不是想把自己推出去嗎?他偏不!今晚就要得到他,只是這一次他可不會再憐惜他了。 既然已經嫁過來了,俞清淮心里已經做好了最差的準備,原本還想病死在哪一個院子里,沒想到怕是連今晚也活不過了。 小侍頗為擔憂地看著俞清淮,過分纖細瘦弱的身體怎么挨地過,面對水中輕輕捧水潔凈不可描述的主子,眼前不由浮現出俞清淮大婚之夜讓太醫醫治時面如金紙的模樣,一時間心里不忍,竟是想到用藥讓今晚的侍寢好過一些。 潔身沐浴、焚香禮拜,小侍也害怕太過激烈的藥物會傷害到王爺和俞清淮的身體,只敢在香爐里加了一些,等俞清淮喝完了魚湯才收走了碗,輕輕合上門。 此刻房間里只有俞清淮一個人,香爐里的藥物漸漸融化焚燒,發出惑人的香味,他只穿一件輕薄的褻衣坐著床上,竟是漸漸地覺得身體開始發熱。 俞清淮忍不住蹙眉,推開了窗戶想著通通風,好不容易被夜晚的涼風吹得降低了一些身體的燥熱,賀之霖進來了。 賀之霖一進屋就看見了站在窗邊的俞清淮,涼風瑟瑟吹起衣擺,墨發披散雪衣如畫,竟是讓賀之霖心里一顫,忍不住上前倉皇抱住了他。 “王爺?”俞清淮猝不及防被人從后面抱住,剛要掙扎一回頭看見是賀之霖才堪堪忍住,輕輕推了推他,賀之霖不放手也就放棄了。 懷里的青年那么真實,總算讓賀之霖的心安定了下來,再看俞清淮的眉眼,依舊那么平靜無波,又覺得自己好不甘心,心里一惱,猛地推開了他,惡狠狠地讓他脫去衣服上床等著。 俞清淮被推地一個踉蹌,差一點摔在地上,還未站穩就聽賀之霖如此說話,猛地抬頭,確定對方是真的想要如此,盡管臉色不變,指尖卻是顫抖著解開了褻衣。 賀之霖錯開了那目光,他怕自己只要多看他一眼就會后悔,聽著耳邊“窸窸窣窣”的脫衣聲,他有些做賊心虛般關上了窗戶。 俞清淮的身上已經沒有了任何遮擋物,賀之霖看著他盡管羞恥地閉上眼睛,卻是溫順地躺在床上任由他擺布,心里也說不出到底是什么滋味,搖搖頭穩定心神,拿出腰帶綁住了俞清淮的雙手放到頭頂,在他睜開黑白分明的眼睛用驚詫的目光看向他時,又用黑綢擋住了他的眼睛。 “王爺?”俞清淮的聲音里充滿了不安,賀之霖恍若未聞般撫摸著那細膩的肌膚,甚至惡意地扯了扯那胸膛上嬌嫩的兩顆紅豆。 “唔!”俞清淮蒼白的臉上流露出羞恥的緋紅,黑綢下的星眸緊張地眨著,黑暗中感官被放大,濕漉漉的感覺在胸口流連,并且溫熱粗糙的手掌也在黑暗中覆蓋上了他脆弱而敏感的地方。 “你硬了?!北涞穆曇糇審奈从羞^這種遭遇的俞清淮面紅耳赤,他有些艱難地支撐著自己,只覺得香爐里的香味愈發濃郁,讓他身體燥熱,他隱忍著不發出聲音,但是面對愈發激烈的情、欲,即便是他咬破嘴唇,也還是泄露出幾句破碎的哭聲。 這一場情事對于同樣青澀的兩人來說都不算太美好,賀之霖惡劣地想要聽俞清淮發出更多的聲音,因此不斷像野獸一樣撕咬著俞清淮,力度漸漸地在情潮里失了輕重,等到賀之霖在炫目中清醒過來,俞清淮身上的一個個齒痕甚至泛著血絲。 賀之霖才泄出了一次,禁欲多年好不容易開葷怎么可能滿足,而俞清淮的不可描述到現在還是紅腫著沒有出來,但是看著那白皙如玉的身體上格外猙獰的傷痕,賀之霖最終還是放棄了。 “啵?!辟R之霖弓著腰把俞清淮的不可描述拔出來,紅腫糜爛的不可描述之地濕淋淋地流淌著透明的腸液,他隨意用被單擦了擦,就忍住那種酥麻的難受起身穿好衣服讓小侍進來清理。 俞清淮雙手被綁,臉上還蒙著一塊黑綢,就好像是避免受害人掙扎逃脫和看見他的面容一樣,而那細膩的肌膚此刻也被密密麻麻的齒痕所覆蓋,無力地躺在床上毫無掙扎的可能,一副被人折磨狠了的模樣。 小侍的眼淚都掉了下來,趕緊解開那腰帶束縛的雙手,輕輕揭開被淚水浸濕的黑綢,看著那猶帶淚珠的眼睛無神地看著一角,而那愈發蒼白的臉上只有嘴唇一點干涸的殷紅,眼淚掉得更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