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發情期幻想自己被戀人艸/吸乳溢奶/虐囊袋摑臀/蒙眼懸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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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光的清晨,書房。 蕭銘晝無聲仰靠在皮椅上,他仍舊穿著昨天那身西裝,枯瘦的手指擒著一本厚律典扣住了疲乏不堪的面容,只露出頸部蒼白的喉結上下滑動。 渾身痛苦的抽搐感已經消失,博士給他的新藥藥效很好,只要定時服用不消片刻,胸口便能恢復平穩的起伏。 疼痛也不都是壞事,男人自嘲一笑,至少能讓他感覺自己還活著。 放置在一疊文件上的手機竭力在發出震動聲響,蕭銘晝移開臉上的書籍,眸色冷暗,他盯著來電顯示,忽然冷笑一聲拿過接起。 “哦?處理好了?”喉頭發出深沉的低語,甚至能夠覺察出alpha聲線里的愉悅,宛如等待宰殺家畜的冷血屠夫。 昏黃的光線下,蕭銘晝靜靜地聽著電話那端的報告,手里玩味地摩挲著沉重的黑檀木盒,眼底劃過一抹陰鷙:“沒事,不急著殺了他,把他關進地下室,我還有話要問他?!?/br> 掐掉電話的一瞬,銀色口琴忽然從檀木盒中滾落出來,突如其來的金屬光芒令蕭銘晝心刺痛了一瞬。 想起被鎖在房間里苦熬發情期的青年,他珍惜般拾起那枚口琴,覆在唇邊輕輕一吻,便將它關回了盒中。 熬過了毫無愛撫與釋放的三天,饒是任何一個omega的精神都該接近崩潰了。 “乖,你該認輸了?!?/br> >>> 燥熱的渾身如蟲蟻啃噬,晏云跡迷迷糊糊地半睜著眼,艱難地吞咽著火燒般干澀的喉嚨,不知自己已經熬過了多久。 瑩白的軀干流的汗已經浸透了床榻,胸前兩顆嬌艷嫩果在空氣中直挺挺地立著,他連空氣微弱流動的摩擦都在渴求。 晏云跡的下體更是一片狼藉,強行敞開的雙腿支撐到酸軟,分身已經忍不住失禁過一次,暢快過后卻再也泄不出什么了。溢出蜜液的xue眼不斷張張合合,guntang黏滑的yin液濡濕了股縫,不一會兒便半干半潮地凝在腿間;媚rou羞澀綻開一條小縫又無助地緊縮,像是無限渴求著侵犯和觸碰。 情欲反復折磨著困乏的身體,更無法入眠,大概是怕他被熬干了,每隔一段時間男人會來給他喂水,卻再不過多觸碰他,空氣中的信息素卻好似火上澆油,令他重復跌入情欲的深淵。 陷入發情期的omega會變得非常脆弱和痛苦,他曾幻想過自己能夠在初次的發情期和心儀的alpha結成番,在對方的懷里被寵溺和照料著度過。 可現在,他的alpha再也不會回來了,他也即將淪落成復仇者的性玩具…… 胸口劇烈抽痛著,晏云跡了無生氣地噙著淚,思緒再次不受控制地飄遠。 眨眼間,他忽然回到了大學時代的圖書館,晏云跡不小心睡夢中碰倒了一摞書,他驚醒過來,朦朦朧朧地揉著惺忪的睡眼。 落地窗外的月亮已經升起,時間似乎已經很晚了,整個燈火通明的圖書館里早已空無一人。 感覺自己剛剛似乎做了很長很痛苦的夢,晏云跡輕撫著胸口將夢拋擲腦后,看著腕表上的時間,連忙收拾好自習的書本準備離開。 圖書館離學生舍苑還有一段路,他快步走著,冷不防被人從背后拍了拍肩膀。 晏云跡沒做多想回過頭來,卻迎面被噴了一陣迷霧,他驚恐地捂住口鼻,卻吸入了不少未知的水汽,omega掙扎著抬起頭,能看見視線中三四個獰笑著的人影。 “喲,這不是晏少爺嗎,”為首的青年收起了噴霧,得意地邪笑兩聲,俯身擒住了他的下顎,“平時一副誰也看不起的高傲樣兒,還不是聞了alpha的味兒就乖乖腿軟,嗯?” 晏云跡勉強支撐著身體,他想起自己隨身還帶著特制的抑制劑,一邊冷靜地觀察著對方公子哥模樣的惡劣笑臉,一邊悄然伸手在包里搜尋:“你是誰……為什么要這樣做?” 話還未說完,公子哥便怒不可遏,一把拽過他的領口:“不過一個omega,仗著自己生在晏家,竟然這么目中無人?” 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模樣,晏云跡雖站不穩,卻也不慌不忙地冷笑相對。他仔細在記憶中搜尋著,忽然想起好像印象里確實有這么一個人,模糊想起對方好像是與自己同級,還是什么集團的二少爺。 他平時與同級那些alpha公子們交惡,壓根不會理睬,畢竟這些人在貴族學校里只會仗勢欺人和揮霍財物,實則蠢鈍如豬,所以晏云跡平時的行為舉止也免不了顯露出對他們的蔑視。 平時這些alpha礙于晏家的勢力,根本沒有膽量針對他,可是為什么今天…… “不過沒關系,往后你就認識我了,”青年忽然眼中泛起一抹邪佞,下流地盯著雙頰逐漸泛紅的晏云跡看:“我梁承書倒也不想趁人之危,如果你答應以后服侍我,我就不把你見不得人的事告訴別人?!?/br>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么?!笔种高×艘种苿┑乃幤?,晏云跡不想聽他胡說八道,他猛地甩開對方起身,幾個人卻一擁而上將他按住,奪走了藥。 “……你干什么!”他氣得臉頰抽動。 “嘖,還想要用這玩意,光是一點信息素就站不穩了,你以為你抵抗得了這么多的alpha?”梁承書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藥瓶,當著晏云跡驚訝的目光,順勢要摔碎在地:“還是乖乖服從了,你享受,我們也享受……呃???” 忽然,梁承書的手腕被從后握住,那兇狠的力道疼得他直咧嘴。 “我記得校規里明令禁止欺凌,你們是哪個學院的學生?” 幾個人停止了動作,晏云跡恍然間抬頭去看,眼里驚喜地映著來人高大的身影:“陸老師?!你怎么這么晚還在……” “今天你沒來晚課,我不放心你,就過來看看,”陸湛放柔了聲線安撫omega,順便狠扭了一下梁承書的手腕,眼里露出壓迫感:“我很擅長打官司,不想鬧得無法收場,我勸你們趁早收手?!?/br> “嘶……原來是你的姘頭,呵?!绷撼袝樕吓罎M冷汗,但由于手腕疼得快要被拗斷,只能不甘心地把藥丟回給陸湛才換得喘息。 他被幾個跟班扶著站起來,氣急敗壞地看著陸湛,陰險一笑: “正好,這位老師,你知不知道你的小男朋友背后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他的嘴舔過多少人的roubang,嗯?” “你胡說什么??!”晏云跡這一瞬如遭雷擊,他從未聽過如此荒唐的污蔑。 生于教養良好的商賈貴族,他被時時刻刻要求著一直恪守貞潔和名譽,那是對于omega最為寶貴的東西。 “……你有什么證據?!?/br> 陸湛捏著那瓶藥,臉上暗得看不清表情。他的眼神驟然冷得嚇人,仿佛變了一個人那樣陌生。 晏云跡愣了愣,他感覺陸湛看起來近在咫尺的身影,卻如隔了幾個世紀那樣遙遠。 “證據……?”見對方似乎感興趣,梁承書惡劣地笑道:“你不妨看看他那瓶藥里面的成分……我也是因為看這個小婊子不爽,碰巧留意了他的藥才去查的,結果真是讓我大開眼界,那藥是用來……唔?。?!” 梁承書還未說完,便挨了一記狠揍,血霎時飛濺出來。 陸湛的眼里儼然浮現出凜然的殺意,他極力克制住自己將對方揍得鼻青臉腫的沖動,怒不可遏地擠出一個字: “滾?!?/br> 梁承書被打倒在地,他捂著滲血的鼻子,惡狠狠地盯著兩人放話:“你們會為今天對我動手這件事后悔的……!” 那句話讓晏云跡浮現出極為惡劣的預感。而令晏云跡無法理解的是,即使梁承書一行人已經離開很久,陸湛卻依舊無動于衷地佇立在原地。 男人雙眼緊張地盯著那個藥瓶,眼神凝重到令他無法呼吸。 晏云跡如墜冰窟,難道陸湛真的對他被污蔑的事半信半疑?那藥是父親為他定制的,根本不可能有問題! 他連忙抓住對方的手臂搖晃想解釋,對方卻毫無反應,只是口中訥訥地重復著什么,指節泛白,呼吸急促,非常用力地攥著那個瓶子,根本沒有聽見他的呼喚。 下一瞬,猝不及防地,他忽然被擁入了溫暖的胸膛。 “……?” 晏云跡睜大了雙眼,任憑對方俯身將他牢牢抱緊。 藥瓶被紋絲不動地送還到他的手里,陸湛用力緊抱著他,渾身都在顫抖,他將頭埋在他的肩膀上,恨不得要將他揉進身體里。 “小云,我會保護你的,”陸湛的聲音里夾雜著顫音,“我不相信他說的任何話,一個字也不相信?!?/br> 失而復得的溫暖令晏云跡茫然而莫名其妙,他不理解男人為何忽然這樣說。 然而,男人的懷抱如同暴風雨中他最后的港灣,晏云跡也安心地閉上雙眼。 時間緩緩流淌著,一旦安靜下來,他漸漸感到身體變得燥熱。 都是那些人給他吸了奇怪的東西……晏云跡在對方的懷抱羞澀地縮了縮,吃了幾顆抑制劑都已經不起作用,渾身都在逐漸發軟。 下顎被輕輕挑起,月光花香愈發濃烈,兩人的唇不由自主地靠近,交纏,交融的唾液發出黏膩的響聲,如同止渴的甘甜清露。 “嗯啊啊……陸老師……” 喘息的間隙,他聽見陸湛溫柔而堅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小云,我想幫你……我知道你的家里不允許未婚標記,但是如果沒有alpha的安撫,你會非常難受……所以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好嗎?” 身體被打橫抱起,晏云跡點點頭,不知道自己會被帶去哪里。他緊張地看著越來越近的英俊臉龐,羞澀地垂下眼簾,等待著戀人的安慰和愛撫…… 火燒般的乳尖落入溫涼的口中,舌和唇的吮吸帶來了酥麻的刺激感,交替撥弄著左右兩顆紅櫻。 眼睛上被蒙上了一層黑布,晏云跡在一片黑暗中猛得尖叫,不容拒絕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他的脖頸。 他感覺到自己的雙腿大開著,一只腳尖堪堪著地,另一條腿卻被捆住膝蓋吊了起來,即使如此,發情到快要瘋狂的他卻依舊未能察覺異樣,欲望甚至勝過了一切羞恥心,將他敏感和饑渴到極致的身體徹底點燃。 月光花濃烈的香氣充斥著房間,或許是禁欲和放置了太久,他的頭腦已經混沌不清,戀人安撫他的感覺太過美妙,以至于讓他依舊沉溺在幸福的幻想中。 “陸老師……我好熱……哈啊……” 他似乎聽見了男人的輕笑,潮紅的臉頰更加害羞地低了下去。 乳尖被又舔又咬地懲罰著,晏云跡欲求不滿地扭動著腰,對方似乎也食髓知味,狠狠吮吸著他酸脹的乳rou。電流般的刺激感從胸口蔓延至全身,晏云跡劇烈地顫抖著,細小的乳孔溢出一絲誘人的甘甜奶香。 怎么……可能……自己竟然流了……奶…… 他紅著眼睛,羞恥與幸福的淚水濡濕了眼上的黑布,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和性器官快要被發情期折磨到壞掉了。然而,他已經完全淪為了欲望的俘虜。 濕潤的唇舌順著下顎吻過他的胸口,晏云跡焦躁地掙扎著,他感覺到男人的發絲瘙癢般掃過他的臉頰,他迫不及待地回吻戀人,卻只吻在了對方的唇角。 即使是這樣與交媾相比微不足道的觸碰,男人的動作竟猛得一滯。 晏云跡雖看不見對方的表情,卻也能想象到,于是不滿地嗔怪起對方的壞心眼。 “你……干嘛把我綁起來,陸老師,我也想……哈啊??!” 男人沒有回答他,而是用手指握住了他灼熱的分身,不疾不徐地taonong起來。 秀致的性器只用手掌就能完全包裹住,手指頗有技巧地刺激著挺立的rou柱,下方敏感的囊袋軟rou也被來回撥弄,晏云跡呻吟聲逐漸拔高,更添了一分愉悅。 就在他以為這種不溫不火的撩撥還要持續下去的時候,兩顆渾圓的小球忽然被手指抓住狠狠一捏,嬌嫩的yinnang被擠變了形,發白的軟rou被迫從指間擠出。 “呀啊啊??!” 受虐的痛楚和快樂令他瘋狂,晏云跡暢快地爆發出一聲哭喊,數天得不到釋放的充盈yinnang瞬間遭受了滅頂之災,鈴口射出一股透白的jingye,倒像是被人直接捏射了似的。 然而,對方的手指就這樣離開了,空氣中漂浮的燥熱和空虛感令晏云跡更加難耐,敞開的腿間痙攣著流著yin水。從這個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見,苦苦得不到愛撫的后xue翕動著張合,從綻開的縫隙里能夠清晰窺見羞怯的嫣紅媚rou。 顫動的雪白臀rou上猝不及防地挨了一個巴掌,熱辣的刺痛感讓菊蕊猛烈收縮,晏云跡羞恥咬緊了下唇,朦朧間疑惑地察覺到了異樣,陸老師怎么會舍得這樣輕狎地玩弄他呢? 然而,這個念頭只是冒出了一瞬,他便再次沉溺于欲望的汪洋之中。 他已經經受過太多太疼的羞辱和痛苦,好不容易能夠無比真實地感受到戀人和那悲慘結局前夕的幸福時光,無論如何他都不愿醒來。 晏云跡不禁幻想如果時間能夠在此刻停滯,他便想永遠活在這個幸福的美夢之中。 對方的手指開始在后xue周圍打圈揉捻,晏云跡渴求著放松了身體,任憑對方大肆褻玩著他濕潤的花蕾。手指捅入后xue的瞬間,內里濕軟的媚rou便討好似的纏繞上去,焦急地絞住了對方的指腹。 “陸老師,幫幫我……” 話音未落,那根手指也離開了。猝不及防的空虛感令他里面癢得發瘋,晏云跡欲哭無淚地嬌喘起來,緊接著,他的臀被一只手拖住,guntang的硬物抵住了他的臀縫間。 那股強烈的異樣令晏云跡僵住了身體。 【小云,別害怕,沒有你的同意,我不會做到最后的】 【我不會傷害你】 【相信我】 【我和***不同】 …… 不對。這不是現實。 陸老師強暴了他…… 他殺死了陸老師。 這才是真正的屬于自己的,冰冷的結局。 幸福的幻想在此刻戛然而止,思維迅速顛倒、回流,一幕幕現實如同脫韁的膠卷回到了他的腦海,嚴寒刺骨。 眼前的黑布被驟然扯了下來,隨著視線逐漸清晰,晏云跡亦是感受到無助的下墜感。 眼前出現了陰暗的地下室,懸吊的繩索,羞恥至極的姿勢,還有骯臟不堪的自己。 “真可惜,cao你的不是陸老師,而是我,”alpha舒適地低喘了一聲,蜷曲的黑發覆在臉上,野獸般猩紅的眸子散發著嘲弄和戲謔:“小母狗,你發情的模樣真是有趣極了,忍不住就陪你多玩了一會?!?/br> 碩大的rou刃頂開了他的后xue一插到底,雪白的臀rou狠狠撞在了男人堅硬的下腹上,潺潺涌出的蜜液在交合處濺起yin靡的水花。 “啊啊啊啊??!”晏云跡崩潰地顫抖起來,撕裂般的感覺令他絕望地尖叫著,被吊在半空的瑩白小腿無力地踢蹬起來。 “發情期很難受吧,就算你忍得再久,除非有alpha在你體內成結射精,否則它永遠都不會結束?!?/br> 他從后抱著晏云跡僵冷的身體,親昵地湊在他的耳邊,扳著他的下巴讓他直視前方。 “對了,看見那個椅子上的人了嗎?那是我準備了整整三天,才為你帶來的驚喜?!?/br> 晏云跡下意識看去,在他的前方不遠處的確坐著一個男人,他被帶著漆黑的頭套,衣衫襤褸,渾身到處是被鞭打抽出的血痕,更過分的是他被迫捆在兩側的大腿之間似乎遭受過非人的凌虐,過分洞開的紅爛后xue止不住地淌著暗色的液體。 “這是……驚喜……”晏云跡雙眸緊縮。 “你難道不覺得,他身上的性虐傷勢很眼熟?” 蕭銘晝提示著他的遲鈍,話里帶著不可遏制的興奮,他舔舐著晏云跡散發著香氣的后頸。 “我可憐的小母狗在宴會上被鞭打和拳交受傷,為了公平起見,我就奉還給了這個罪人十倍。怎么樣,這個驚喜,覺得夠解恨嗎?” 男人殘忍的言語令晏云跡腦中嗡地一聲炸開,蕭銘晝這個瘋子,驚喜不過是借口,他到底又在對誰實施報復? “猜猜看,你覺得這個罪有應得的人是誰呢?”蕭銘晝笑著抱住了顫抖不已的omega,握住他高高昂起的分身: “小母狗,你只有猜對了,這里,才會被允許解脫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