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cao進zigong/逼著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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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種在床上的安撫行為都不過是偽裝。林寒聽到安全套被撕開的聲音,接著江以河用沾了潤滑液的手指在他水淋淋的腿根上抹了一道。 “第一次,記住了啊?!?/br> “唔……!” 灼熱的硬物驟然破開xue口,里面還絞纏的柔嫩黏膜瞬間裹住鑿入的性器。被強行打開的痛楚和神經被碾過的快感同時占據了林寒的大腦,讓他急促地喘著氣,眼底瞬間就漫上淚來。 江以河進去了一半,掐著林寒的腰低頭看去,只能看到脂紅的xue眼緊緊咬著莖身,連腿根似乎都在因為入侵而顫抖。 他的手從細膩的腰側滑下,把林寒擺成一個極為羞恥的姿勢,再攬住他的腰腹,讓他把屁股抬起來,故意說:“就要這種姿勢,才能把東西都吃下去吧?!?/br> 林寒片刻間真覺得自己是一只yin器,或者別的什么,只是被抓在手中使用,再流著水承受射進來的jingye,射到肚子都鼓起來。 他一把揪住床單,全身上下都酸軟至極,只有腿間女xue精神得很,內壁自動嘬吸著插進來的roubang,溢出的yin液順著大腿流下去,臀縫都是一線淡粉色。 江以河收緊手指,粗暴地將他向下一按,硬挺的性器捅入大半,guitou似乎碰到了體內隱藏的另一塊軟rou,隱隱像一張緊熱的小嘴。 林寒的xue窄,宮口也淺。江以河這試探著頂了一下,立刻讓他回憶起上次被鐘衡用跳蛋玩弄宮口的恐怖快感,整個人向前掙了掙,幾乎是哀求道:“別碰那里……” “哪里?”江以河低低喘著問他,“里面還有一個洞啊,好sao,不讓我進去?” “那里太難受……呃……” 江以河扭過他的臉,手指插進林寒口中,攪弄著他的舌頭問:“難受?哦,被插過,是不是?” “唔!不是……他沒進去,我受不了……” 江以河怔了怔,接著他俯下身親了親林寒洇出薄汗的后背,哄道:“我慢慢來,會舒服的。乖,你能吃下去?!?/br> guitou輕輕抵住閉合的宮口,僅僅這樣,難耐的酸澀就已經令林寒瞪大了雙眼。 嬌嫩的zigong似乎意識到即將被侵犯,不安地流出一點yin液。濕熱的rou腔絞緊,乖順得不像話,如同要融化一樣,任由莖身把內壁cao干成各種形狀。 江以河用手去沿著被撐開的xue口摸了一圈,包裹著他的rouxue就跟著一吸,只要輕輕一搗就都是咕啾的水聲。 “好多水,小林咬得我快射了?!?/br> 林寒分不出力氣去回答,他只覺得小腹里面快要融化了,整個人就像被挑在那根粗硬的性器上,感受著宮口被不斷地頂弄打開。 嫣紅柔膩的孔竅被頂得凹進去一點,宮口如同一個圓圓的緊致rou套,箍住guitou,惱人地吮吸著,卻不肯完全張開。 “把zigong打開,我帶套了,不會射進去?!?/br> 林寒哭喘著搖頭,忽然被掐住陰蒂,從底部向最上面尖尖的陰蒂頭揉弄著。承受不住的快感自腿間升起,飽滿的唇rou都被cao到微微翻開,xuerou里的皺褶都在越來越大力的搗弄下被迫抻平,顫顫地軟化下去。 江以河忽然整根抽出,把林寒翻過來,攥住他一邊腳踝抬起,偏頭在小腿肚上吻下一串吻痕。 “嗯,癢……” 身體被cao開后,林寒已經沒什么精力去抱怨。他帶著鼻音悶悶哼了一聲,被江以河在膝蓋上咬了一口。 他兩條脫力的腿掛在江以河手臂上,仰面完全接受著江以河的進入,身體似乎是被從中劈開,一點點進到了深處。 江以河停了一下,啞著嗓子說:“看我?!?/br> 林寒動了動濕透的睫毛,眼神落在江以河臉上,帶著點不自知的,黏乎乎的懇求。 緊接著他就感到小腹處一陣酸麻,難以言喻的酸澀和快感侵占每根神經,宮口被徹底頂開,堪稱嚴絲合縫地咬住了cao弄進來的性器。 “啊……!” 林寒差點連叫也叫不出聲,身體仿佛被這一下給cao穿了,他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小腹都被頂起了一塊,攥在江以河手中的小腿都忍不住開始痙攣。 太深了……不行,頂得好過頭…… 林寒幾乎有點要干嘔的錯覺,胸口和小腹處的汗濕皮膚都沁出曖昧的粉色,雙腿徹底失去知覺,軟綿綿地掛在江以河手臂上。 江以河卻喉結滾動,身下用力一撞,整個guitou抵上柔嫩的宮腔,把林寒小腹cao出一個可怖的輪廓。 “呃……不行……啊……” “里面好緊?!苯院雍鋈晃兆∷岸税胲浀男云?,手法近乎殘忍地在冠狀溝刺激一圈,又用指甲去扣挖流著腺液的鈴口,“這里都流那么多水,光干小逼就能這么shuangma?” “??!啊啊——別……”林寒本來已經酸軟的身體又一次猛地抽搐幾下,宮口rou環吃力地收緊,已經柔順裹住roubang的xuerou也艱難地收縮,反而把作亂的jiba含得更深。 莖身在江以河手中挺動了兩下,jingye斷斷續續流下來,在他小腹上沾了一大片白濁。 黏濕yin猥的水聲異常響亮,林寒被他突然的動作插到一口一口不規律地倒氣,臉上濕透了,舌尖抵著牙,唾液都順著嘴角流下,十分狼狽。 江以河把他弄到射出來后就開始按著他的腿不留力氣地cao弄,次次都要干進zigong,時不時還要cao到宮底。林寒第一次被男人cao到那么深,這種喘不過氣的節奏弄得他眼前發黑,想推開江以河讓他慢點,手也是抬到半空就落下,在床單上揉出褶皺。 他在半昏半醒間感覺自己要被弄到失禁,女xue濕淋淋地涌出yin液,成了一個合格濕滑的rou套,被jianyin成插進來的jiba的形狀,整個人都要被快感吞噬。 江以河摩挲著手中皮rou細膩的腳踝,低低叫了一聲:“林寒?” 林寒半睜著眼,只是在本能下回應著他。 下一刻,江以河托起他的后腰,把人直接從床上抱了起來。 姿勢的大幅度改變使深埋在rouxue里的yinjing也轉了一圈,戳刺著宮口處快要麻痹的軟rou,刺激得林寒發出帶著哭腔的哀叫。 他整個人都掛在那根陽具上,雙手下意識環住江以河的脖頸,前端的性器磨蹭著他結實的小腹。脂紅的女xue軟爛如花泥,yin靡地將整根rou棍吞下,腹部仿佛被頂出一個yinjing的輪廓,讓林寒瑟瑟發抖。 本已經混亂的思緒被迫變得清醒,林寒在江以河后背無力地抓了幾下,胡亂地求饒:“太深……啊啊出去……” “要、要壞了……嗯!求你……” “求誰?”江以河短暫地停下動作,偏過頭去蹭著林寒的臉,“說,小婊子,求誰???” 林寒茫然地按照鐘衡教他的叫:“哥……哥哥……” “嘖,什么哥?叫老公,聽話?!?/br> 林寒頓時閉了嘴,江以河冷笑道:“不樂意叫?” 短暫的休息停止,林寒很快就被接下來的急速抽插弄得叫也叫不出來。他唇瓣張開,被江以河按在墻上,在cao干的同時惡狠狠用手指玩弄揉捏xue口兩側的逼rou,雙腿難受地繃直,陷入了長達十幾秒的昏迷。 濕軟的yindao壁在身體的昏迷中乖巧的不可思議,恰到好處地吸吮著yinjing,在身體的不自覺中一陣一陣緊縮,濡濕的rou逼早已被cao成飽含情欲的玫紅,叫yin水浸了個徹底。 即使在昏迷中,江以河也沒停下,甚至更過分地抽插動作,再把林寒硬生生從昏迷中做醒。 那個脆弱又敏感的zigong在此刻也好像已經被開發成另一口yin竅,任由性器在宮口進出,反而還流著更多甜腥的yin汁,渴求被jingye灌滿。 “嗚……老公、老公!啊啊……嗚……” 林寒徹底不在乎了,稍微撿回來一點神智就開始聲音軟軟地求饒,帶著破碎的哭腔叫老公,嗚咽著說要被插壞了,終于讓江以河在他臉上親了親。 “小婊子真會哭?!?/br> 林寒纖瘦的后背在墻上壓出幾道紅痕,大腿根痙攣了片刻,不知多少次達到了又一個高潮。 江以河抱著他,呼出一口氣,戀戀不舍地在高潮余韻中溫存了一會,才拔了出來。 安全套上已經都是粘膩的yin水,滴滴答答地順著他的手指向下淌。江以河順手將安全套打了個結,把林寒抱回床上,靠著他,裝滿jingye的安全套就擱在林寒的腿根。 他摸過手機拍了兩張照,滿足地含住林寒胸前一側rutou咬了咬,懶洋洋道:“你早聽話一點,不就沒有那么多事情了嗎?” 林寒還沒完全回神,雙眼通紅地推開江以河靠過來的頭,帶著鼻音說:“別咬?!?/br> 江以河看了看他,嗤笑一聲:“難伺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