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jiba開苞艸哭的皇子
恒國被敵軍打的落花流水,皇都眼看著就要被攻破了,整個皇城里人人自危,皇宮上下更是亂成一鍋粥,該散的散,該逃的逃,老皇帝帶著一眾后宮佳麗逃亡而去,有能力的皇子也各自奔逃。 原本偌大、驕奢yin逸的皇宮頓時變得破亂不堪。待敵軍進入皇宮時,居然只剩下滿目瘡痍。 騎在最前面高大駿馬上的男人冷冷下令讓幾隊人馬去圍剿追殺逃跑的恒國皇室,自己則是帶人搜查這個皇宮,在這安營扎寨。 巡視一圈后,首領走到一個偏僻的宮殿,讓其他人退下,自己進去。 然而當來到自己曾經呆過的宮殿,那個秘密藏著自己寶貝的地方,卻被人動過了。 首領很生氣,看那土分明剛挖沒多久的,誰會知道自己曾經在這埋有東西還在偏偏在這時候帶走了?越想越氣,出去后更是下令不許任何人踏入這個宮殿,封鎖起來。 其他知道首領曾經在恒國當過質子的人都心中了然,不敢多話。畢竟現在的首領再也不是當初那個任人宰割的質子了,而是權利滔天的泱國皇帝,如今拿下恒國,勢力又進一步擴大,連原本實力最強的遼國都不再是其對手。 深夜,首領根本睡不著,想到自己曾經的信物不知道落在了誰的手上,心中更是怒火中燒。恒國皇室的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思來想去,首領一個人又去了那個破落的宮殿。 聽到里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讓首領無比火大,說了不許有人踏入這里,門也鎖了,誰那么膽大包天敢偷溜進來?真是該死! 利落翻上院墻,看到了院子里居然有個跌跌撞撞的瘦小身影,想到自己的信物說不定就是被他拿走了,慕言寒干脆的去把人直接拎起來拷問。 “??!什么東西?”院子里的人明顯被嚇到了,想逃卻發現自己被提在半空中,根本掙脫不了,嚇得抽噎起來。 朦朧月光下,慕言寒眼光陰冷的盯著這個明顯是恒國王室的人,那耳垂處的標記他不會認錯。 然而還沒等慕言寒下手,松散的衣服撐不住一個人的重量,夙一緣“嘭”的一聲掉落在地上,摔的呲牙咧嘴,膽怯的抬頭看著面前的龐然大物,發現是人后松了一口氣,拍著胸口喃喃自語道:“不是鬼、不是鬼……嚇死我了……好可怕……” 慕言寒簡直想一掌拍死地上這人,掌心微微聚力,看著那張臉卻怎么也打不下去,恍惚中他居然會覺得似曾相識。 “你是誰?如何進來?” “嗯……沒事,我不疼,不怪你?!辟硪痪壠鹕砼牧伺纳眢w,自顧自的說完就踉踉蹌蹌想離開。 聽著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慕言寒伸手就捏住了對方的肩膀,強勢的把他扭過身來,聲音有如臘月寒冰:“回答我?!?/br> “疼、好疼……我真的不怪你嗚嗚,不會去告訴嬤嬤的,你別這樣……我好疼……”夙一緣疼的直抽泣,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么,剛剛都已經把他摔過了,他真的不會去告訴嬤嬤的,不會讓嬤嬤去教訓他們的,怎么還捏他,痛死了。 “你是不會聽人話是嗎?”慕言寒挑起他的下巴,不讓夙一緣低著頭,他倒要看看這是在裝瘋還是賣傻。 沒想到指尖觸碰到對方肌膚的時候,身體里沉寂著的蠱蟲突然sao動起來,慕言寒心口一痛,捏著對方肩膀的手陡然一松,整個人突然開始站立不穩,就這么倒在夙一緣的小身板上,夙一緣哪頂得住這么高大的一個男人,兩人雙雙摔在地上。 “啊……唔……你沒事吧?你好重啊,壓得我好難受……”摔到地上已經夠疼了,還當了別人的人rou墊子,夙一緣現在簡直難以動彈。 而慕言寒疼痛至極,手腳麻木,好不容易用功法壓制住蠱蟲,一股邪火卻從下腹傳來,傳遍四肢百骸,想要找到一個發泄欲望的出口,看著身下的人,慕言寒雙目通紅,恨不得要把他吞吃入腹緩解燥熱。 如此灼熱的目光夙一緣也感覺到了,雖不懂這代表了什么,身體卻本能的害怕瑟縮起來。 “該死的恒國皇室,這是你應受的懲罰!”慕言寒咒罵一聲,大力撕碎了夙一緣僅剩的單衣,發現他居然還不穿褻褲,一摸那腿心處還發覺這人竟然同時擁有男女兩者的性器。 夙一緣剛反應過來,身下的私密處就被兩根手指粗魯的弄著,從來沒被碰過的地方被陌生人如此對待,他哭著想要踹開這個男人。 可慕言寒怎么會給他機會,下腹的陽具簡直脹的快要爆了,直接扶著巨物對準那小小的花心,戳弄幾下,便大力一挺,將那可怕的巨物猛地插了進去。 “啊啊啊……”劇烈的疼痛瞬間布滿全身,像是身體被劈開一般痛苦無比,夙一緣叫得慘極了,要不是這里偏僻無人,怕是要嚇到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