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被師兄強迫把手貼上對方性器的仙尊
紀長寧一手握著儲血瓶,另一手掐著紀千瀾的肩膀,雙眸緊盯著對方,面沉如水,瀕臨發怒。 對方似乎冷靜了些,神色平靜下來,但就是站著不動,薄唇緊抿,眼眸中紫色電光如水般流動,不知在想些什么。 紀長寧不敢放松警惕,攥住對方肩膀的手指并未放松力道,仍緊緊地掐著對方,另一手正要揭開儲血瓶的封口,卻見紀千瀾忽然擰緊了眉,伸手扶住胸口,像是快要喘不過氣一般,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雙頰潮紅一片。 紀長寧一怔,再是生氣此時也消了,忙松開對方,緊張道:“怎么了?” 對方緊蹙著眉,沒有答話,額際與兩鬢沁出一片晶瑩的汗珠,連成水線順著臉頰不斷滾落,襯得肌膚瑩潤光潔,愈發顯得嬌艷欲滴。 “師兄,怎么樣?現在還要喝嗎?”紀長寧緊張地看著對方,手里緊攥著儲血瓶,對于是否要強行灌藥有些猶豫。 青龍之血雖能壓制紀千瀾身體里的毒素,但飲下青龍之血實際上等同飲鴆止渴,若此時師兄狀態太差,強行飲下青龍之血,后續還不知是否能順利扛過“神魂焚燒”之苦。 對方喘息片刻,呼吸又漸漸平復了些,閉上眼,冷淡地勾起唇角,啞聲道:“不喝,反正還死不了……”他話未說完,雙眉又擰了起來,瞥了紀長寧一眼,隨即背過了身去。 “師兄?” 紀長寧見對方低垂下頭,肩膀微微縮著,一副強自忍耐的模樣,不由越發緊張擔憂,胸口竟也跟著微微抽痛。他從前性格孤僻,不愛與人打交道,修煉出了岔子之后,性情雖發生變化,但仍是不善言辭,此時也不知該說些什么話寬慰對方。 見對方似乎好了一些,又重新抬起頭,他便繞到對方身前,把儲血瓶遞給對方:“師兄,還是快喝了吧?” 紀千瀾冷淡地瞥了他一眼,像是賭氣似的又移開目光,視線越過紀長寧的肩膀落在湖面,鼻中輕輕溢出一聲冷哼。 “……那師兄不喝,到底想要怎么樣?” 紀長寧見對方似乎還生了氣,不由無語凝噎,但看著對方一副不肯搭理他的模樣,他莫名想起幼時的云溪洲不肯乖乖喝藥,總要跟他賭氣的情景,忍不住輕笑一聲,有些無奈地低聲道:“師兄,你怎么和溪洲一樣,喝個藥也要人哄?” 也不知他這話又戳到對方什么痛處,眼前的人聞言瞬間便看過來,眉心狠折,眸中紫色電光來回流竄,激烈得像是要迸出火花。對方壓低嗓音,幾乎有些咬牙切齒地質問:“你既然這么疼他,為什么還要抽血?” 紀長寧不解地看著對方,一時沒有回話,紀千瀾又問了一遍,語氣森冷銳利如刀鋒:“你既然這么疼他,為什么還要抽血?” 紀長寧怔了怔,下意識回道:“這不是為了你嗎?為了你……” 但他話未說完便被對方厲聲打斷:“你哪里是為了我?” “……”見對方神色又微微變得猙獰起來,紀長寧不敢再刺激對方,只好沉默地抿起了唇。 紀千瀾緊盯著他,默了會兒后突然勾唇笑了一下,眸中卻像浸了一層寒霜,毫無笑意,又續道:“你哪里是為了我?你收他為徒是為了我?你親自教他習劍是為了我?你哄他喝藥是為了我?他手中的那把劍,你為鑄造材料尋遍三界,耗費多少精力與心血,這也是為了我?你疼他護他,全都是為了我?” 紀長寧聽著對方質問一般咄咄逼人的語氣只覺莫名其妙,默了會兒后低聲回道:“溪洲既拜我為師,是我的徒弟,我疼他護他,理所應當?!?/br> “徒弟……”紀千瀾喃喃重復一遍,反復咀嚼著兩個字眼,沉默片刻,忽然又笑起來,眼神越發暗沉,嗓音也微微變得沙啞,“他是你徒弟,那我呢?” 對方說著這話的時候,不知為何,語氣微微變得柔軟,襯著沙啞的嗓音,聽來竟顯得有些可憐委屈,表情竟也微微有些落寞。 紀長寧聞言不由一怔,腦中從前與師兄一同修行的畫面紛至沓來,只覺胸口越發疼得厲害,呼吸也微微變得沉重。 他還未回話,對方緊盯著他,望過來的眼神忽然變得銳利,勾唇嘲諷地低笑一聲,輕聲道:“你只當他是徒弟嗎?” 紀長寧神色一怔,又聽對方冷笑一聲,嘲道:“就算你真的把他當徒弟,他可未必把你當師尊?!?/br> “……什么意思?”紀長寧眉心微擰,不解反問,“不是師尊還能是什么?” “呵,”紀千瀾冷笑一聲,猝然伸手緊扣住他的手腕,雙眉狠狠折起一道山岳,壓低嗓音咬牙切齒地續道,“我頭一回知曉,原來師尊還要幫著徒弟度過春期的?!?/br> “你如何知曉此事?”紀長寧聞言不由有些面紅耳赤,連忙往回抽自己的手,“師兄誤會了,我幫溪洲不過是迫不得已罷了?!?/br> “迫不得已?” 紀千瀾低聲重復一遍,不知想到什么,又低低笑了一聲,手中力道未有絲毫放松,甚至收攏五指,將他的手腕越掐越緊,仿佛要將他的腕骨捏碎,掐得光潔肌膚瞬間便浮起一片青紫色的指印。 紀長寧見對方似乎又要陷入瘋狂,不由眉心緊擰,還未做出其他反應,只覺自己的手腕被對方牽引著帶往下方,直到觸上對方胯間熾熱而堅硬的事物,甚至被人強硬按住手背,掌心被迫緊緊貼著那東西,清晰無比地感受到掌心之物的形狀。 他下意識地順著看過去,不由瞪大雙眼,隨即像是被那東西燙到一般,連忙將手往回一抽,對方卻更加用力地攥住他的手,將他的手掌牢牢按在上頭。 紀長寧不便與對方動武,竟一時與人僵持不下,手掌仍貼在上頭,甚至沒過一會兒,他便清晰地感受到那東西在他手里輕輕彈動起來,接著越發膨脹,變得堅硬,有些硌手。 紀長寧只覺臉頰越發熱燙,不由眉心狠折,抬眸狠狠剜了對方一眼,低斥道:“放手!” “不放,”眼前的人勾唇露出一個嘲諷的笑,望過來的眼神越發熾熱暗沉,出口的語氣惡劣又差勁,“這不是迫不得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