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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美強年下h短篇集在線閱讀 - 蜜罐人3(稿子)

蜜罐人3(稿子)

    轉眼蘭靜柏六歲了,到了接受教育的年紀,蘭淮洲請來了講習教師。

    即便是廢土世界,也還是有學校的,不過不再教那些毫無意義的世界真理和思想學術,所開設的只剩下有關廢土外界生物習性、價值和獲?。ú稓ⅲ┓绞降奈幕n和體能課。當然,這些知識對于蘭靜柏來說沒有學習的必要,像他這樣的貴族孩子,反而又開始學那些美妙的、浪漫的宇宙的奧秘,以及在方銘尉看來做作且毫無意義的貴族禮儀。

    所以當蘭靜柏將自己每日所學分享給父親時,他的……蜜罐人奶媽只會呆愣愣地聽著,露出無知愚蠢的神色。這樣子落在他眼里,心里的不屑便更重了。

    他年幼,有著獨屬于孩童的殘忍的天真與判斷。他因蘭淮洲天然的領導力而崇拜尊敬,于是父親的喜惡就變成了他的喜惡。至于那個出身低賤,平平無奇又不會說話不愛笑的“母親”,既然不能得到父親的喜歡,那么他對這人自然也談不上敬重。

    雖說如此,其實他直到現在也搞不懂父親的態度。若是厭惡方銘尉,怎么會容忍他呆在家里,甚至躺在那張尊貴奢華的床上;但若說是喜歡,蘭靜柏仔細觀察許久,卻一點看不出父親有表現出絲毫的在意。

    自從蘭靜柏開始上學,蘭淮洲似乎越發樂于在孩子下課前搞他。雖然很多時候只是用幾個小玩具,但是相比于疼痛,會被小孩看到的羞恥更讓他恐懼。

    “他、他該放學了…”方銘尉磕磕巴巴地,不時被xue里的玩具搞得意識頓消,一句話卡了半天才想起下一句,“哈啊……不、求您!……別、別弄了…”

    他還是沒有改掉求饒的習慣,盡管他的哀求十有八九會被蘭淮洲無視,可除了求饒他不知道還能做什么來改變自己的處境。不出所料,這次蘭淮洲也沒有回應,青年的手按在他完好的那條腿的腿根,逼著他保持著雙腿大開的姿勢,顫抖和戰栗盡收眼底。

    玩具塞入體內有一段時間了,方銘尉射的jingye和流的清水把整個小腹還有床單沾濕,幾根粉色的線一頭深入緊閉的xue眼,一頭被固定在肌rou飽滿的大腿上。

    方銘尉整個人都被搞得熱乎乎的,蘭淮洲本想推一下玩具的開關,白到有些蒼冷的手指剛碰到就被大腿的熱度染上薄紅。

    被一次性全推到最高檔的玩具加大了馬力,不同的振動頻率一起活泛著,過度的刺激讓方銘尉上半身痙攣似的劇烈彈跳一下,腰向上拱著哆哆嗦嗦地射了精,帶著哭腔胡亂呻吟,瞳孔顫抖著向上翻去。徘徊不斷的高潮令他精疲力盡,又無法逃脫,最后嗚咽著稀稀淋淋失了禁。

    玩具不會因為使用者高潮的來臨而停下,畢竟只是個無生命的機械,即便方銘尉受不了了,可憐兮兮地哀求告饒,大著舌頭連話都說不清楚,它們依舊保持著高頻率的震動,在男人的敏感點上催發快感,讓他眼前從炸開一朵白色煙花再到無法承受而出現散之不去的黑霧——

    “……”似乎是暈過去了,蘭淮洲垂眼瞧著男人,只有身子還在意識之外因刺激而抽搐,達到干性高潮然后又流水,眼皮不安穩地輕顫。

    他握住對方的胳膊,將一灘爛泥般的男人拽起,手托著他那兩瓣軟韌的臀rou,讓人整個靠在自己身上。

    就好像將一個熱烘烘的大熊玩偶抱在懷里,方銘尉硬邦邦的肌rou被喂養得就像被一團棉花裹著。豐軟的胸rou貼著他,被微微壓扁,顯得有些色氣的曖昧。他將手指探入臀間濕軟的xue口,高熱的腸rou帶著濕黏的體液諂媚地迎上來,吮吸著外來的異物。

    手指很快就碰到了那幾個跳蛋,防水持久又高頻的跳蛋果然對得起它們的價格,稍稍一碰就震得他指尖發麻。

    方銘尉難受的呻吟夾雜了幾分抗拒的囈語,被咬破的有些腫脹的嘴唇無意地貼上面冷的青年耳邊,呼出的熱氣使得相碰的那一小塊細膩素白的皮膚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若不是知道方銘尉本人木訥敏感還膽小,蘭淮洲肯定會將這種行為視作低賤的示好。

    他拽著電線將那幾個玩意兒扯出丟在一邊,還震動著的玩具劃過rou壁,讓失去意識的男人在昏迷中抖得厲害。

    因為cao了太多次、太過熟悉方銘尉的身體,青年的性器不需要刻意尋找就能嵌入緊致而濕軟的xue里,也不需要費多少攻城力氣,這開疆拓土的兇物就可以cao到最深處。在被填滿貫穿的瞬間,可憐的男人哆嗦了一下,從昏迷中掙扎著睜開眼睛。

    他的腿驚懼地夾住青年的腰,肌rou鼓起,被cao了幾下又卸了勁。斷腿的橫截面支在床上,就像一個快要坍塌的支架。

    這個姿勢…和青年太近了。

    他恍然意識到這一點。若是勉強直起身子,便能和對方那張時刻冷漠的俊美面龐相對。他僵硬地轉過眼,壓制住骨子里泛起的恐懼。

    青年的體力一直很好,又快又深的夯砸就像是要把粗硬的性器完全草進xue里,讓這兩處契合、融為一體。汁水在交合處四濺,泛濫的水聲聽來過于激烈而糜爛,方銘尉的牙關都被cao松,呻吟溢出來,顛成了雜亂無章的語調。

    “咚咚咚?!?/br>
    克制有禮貌的敲門聲在這時突然響起,驚醒了渾渾噩噩的方銘尉,他才想起來被自己遺忘了的“快要放學的”蘭靜柏,慌亂地“啊”了一聲。

    “父親,我下課了?!碧m靜柏還未度過變聲期,嗓子還脆生生的,只不過刻意模仿他父親的冷漠,顯得有些可愛的違和。

    蘭淮洲動作不停,就好像沒聽到一般。

    “他…他、下課、了…”方銘尉磕磕巴巴地提醒。

    “嗯?!碧m淮洲不為所動。

    “看到,看到不好,晚上再、呃、再…”他的話沒能說完就被加快的cao弄打斷,再沒能想起自己要說什么。

    門外管家適時出現,將皺著眉等待的蘭靜柏帶去了別的房間。

    可惜,雖然不和諧的音符消失了,蘭淮洲依然沒能繼續cao下去。

    男人又暈了。

    他抬起手來,本想往那張被快感催熟的通紅的臉上甩幾個巴掌,卻莫名頓了頓。其中昭顯出的遲疑猶豫讓他心理感到不適,皺起了眉。

    “……”

    方銘尉才睡了一個多小時,睜開眼時已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下半身疼得要命,拐杖不在身邊就沒有再找,慢吞吞爬去了衛生間。

    他房間的花灑是刻意設計的高度,方便身為殘疾人的他坐在小板凳上沖洗。

    ——換句話說,因為這個高度,他只能坐著或者跪著洗(有時候板凳會找不到)。

    不過那些曾經被他小心翼翼執著護著的自尊心如今已經被打壓成碎粒,只有很偶爾的時候才會跳出來刺痛一下。

    身上亂七八糟的體液沖下去,又把xue里的精水腸液清洗干凈,他才覺得活過來點,也存了些體力,呼了一口氣扶著那花灑站起,又扶著墻一點點跳著出去。

    蘭淮洲就站在外面。

    “!”他被嚇了一跳,差點摔倒,還好抓住了門把手,避免了摔痛屁股的慘劇發生。

    他沒看到蘭淮洲收回的手。青年自然地轉過身走去床那邊,方銘尉就乖乖跟上。

    雖然他總是在被cao得受不了的時候求饒,但平常不會這樣做。

    畢竟蘭淮洲想對他做什么都是“天經地義”的,這具身體是方銘尉自己的,也是蘭淮洲的,他沒資格拒絕。就算剛剛被cao暈了兩次,但現在蘭淮洲想cao了,他還是得乖乖趴好,將屁股奉上。

    只是他有些害怕今晚若是做得狠了,會不會睡太久忘記吃藥。

    蘭淮洲沒有直接進入正題,而是伸手去摸蜜罐人惹眼的胸部。方銘尉瑟縮了一下,不自覺聳起肩膀。

    關于這里的回憶總是算不上美好。

    掌控著地底廢土世界的蘭家家主天性冷漠,掌權后經權勢浸染更加冷冽迫人,像一塊極寒的冰。似乎把這樣的一個人同任何性色欲望聯系在一起都顯得過于違和,事實也正是如此,即便他有時候玩弄方銘尉的胸部,也會將這種本該帶著愛欲的行為,變得充滿壓制和血腥,與性無關。

    方銘尉在剛生下蘭靜柏的那段時間,乳水總是過于充足,被蘭淮洲毫無愛惜地攥捏擠壓,就廉價地噴灑出來,濃郁的奶香混著來自rutou及周圍咬破的口子流出的血的腥臭,構成了他房間里空氣的味道。

    直到蘭靜柏已經六歲,乳汁仍未干涸,他明白是手術改造的原因,或許蘭淮洲還想著讓他再生一個,所以乳汁時時都有。

    現在蘭淮洲?又一次將手伸向那兩塊即便被主人刻意藏起來卻依然飽滿挺立的胸rou,上面久而不散的淤青指印里嵌著的不正常勃起的rutou,已然開始泫而欲泣地掛著一點白色的液體。

    只要方銘尉情緒稍稍波動,被肆虐久了的奶頭就會條件反射地流奶,好像這樣做可以轉移施暴者的注意,讓即將出現的疼痛轉化為吮吸奶水的安撫。

    可惜蘭淮洲只有一張嘴。他將男人艷紅的奶子連同乳暈一起含入口,習慣于切碎食物的牙齒上下一合固定住柔軟卻有韌勁的rutou,用了力氣左右研磨幾下里面的乳汁就一股股流出。而另一邊備受冷落的胸rou還是逃不過粗魯的使用,揉捏碾壓著發紅腫脹,汁水從指縫間溢出,順著腹肌紋理滑過剖腹產的疤痕留下一條曖昧的水痕。

    大抵是心理原因,那條手術留下的傷疤即便完全愈合,仍然會因細微的接觸和輕柔的撫摸發癢,因無意的碰撞和施了力氣的按壓腫痛,連帶著喚起身體不曾被磨滅的恐懼和糟糕回憶。

    每當這個時候方銘尉只能無措地撐著床,被夢魘壓在原地不敢逃開,大腦回旋著那段可怖的畫面,僵硬地挺起被玩弄到不堪入目的胸rou,哆嗦著身子祈禱今天的折辱可以早點結束。

    蘭淮洲的手沿著他的腰側一點點到了腿邊,從臀rou與床的間隙中插入。他太清楚這個動作的寓意,身體狠狠地抖了一下,卻依然堪稱乖順地配合著抬起屁股,讓蘭淮洲可以抱著,抱到那根粗蠻兇惡的rou刃上。

    白洗了,又要被內射了。

    雖然不是出于潤滑目的洗的澡,但過了水的xue濕軟極了,方銘尉在被毫不留情地貫穿時悲哀地覺得:自己似乎真的成了一個jiba套子。

    他被cao得暈暈乎乎,快感像是把他粘附在了蜘蛛網上,無論掙扎與否,都只會越黏越緊,直到包裹成一個待品嘗的食物。

    蘭淮洲cao到一半時突然將性器抽了出來,guitou上黏糊糊的腸液像一根不愿斷開的蛛絲連著張合的xue眼,他將方銘尉推倒,道:“我要rujiao?!?/br>
    “我要”如何的句式聽起來像是有些孩子氣的要求,然而蘭淮洲俯視著男人,平淡無起伏的聲音表明這只是一個不容置喙的命令。

    方銘尉眨了眨眼,從蛛網里解放了幾分,他聽話地抬起手,將胸rou聚攏在一起,形成一條深深的溝。

    羞恥什么的幾乎很難再傷害到他了,于他而言,被當成飛機杯使用和被開發出女性的玩法都是一樣的。

    他催眠著自己,可手卻顫個不停。

    那根炙熱的rou刃像劍歸入劍鞘一般斜插進乳溝,擠壓著上面的淤青舊傷帶來刺痛。蘭淮洲動起腰,他高高在上著,垂眼看著自己的蜜罐人,眼皮似瀕死的蝴蝶顫著,雙唇緊抿著流露出難過的底色。

    在方銘尉的視線里,周圍的一切都被虛化,所能看到的只有這根粗長的性器,上面的青筋脈絡,跳動著,刺痛著他的眼。他躺在床上,低著頭,這jiba便可以碾過乳溝底部,直直碰到自己死死抿著的嘴唇。

    液體蹭掛在唇瓣上,他下意識去舔,舌頭剛一探出就正好被再一次草過來的jiba撞上。

    他呆愣住,舌頭也僵在那兒,不敢抬眼去看對方的神情,只聽那清冷得分辨不出情緒的聲音說:“那就張嘴?!?/br>
    折磨羞辱就這么再一次升級,他跟最下賤的妓子沒什么兩樣,捧著胸供人cao磨,還要張著嘴伸著舌頭將來犯者一次次的沖撞含弄舔舐。

    腥膻氣彌漫在口腔和鼻尖,他不受控制地掉著淚,淚水滑落到嘴邊,被一并舔下,泛著苦味。

    不知過了多久,蘭淮洲終于釋放出濃稠的精華,在又一次cao到方銘尉嘴巴的時候。因此大部分都順著射進了男人的口腔,只有一些濺在了身上和臉上。

    方銘尉酸軟脫力的手終于得以放下,他用胳膊肘撐著抬起一點上半身,將嘴里的jingye盡數咽下,等待蘭淮洲下一步動作。

    所幸青年今晚算是結束了,他衣服沒怎么臟,甚至也稱不上亂,稍稍一整理就和性欲再不沾邊。只有方銘尉雙腿大開著,胸部滿是把玩過的痕跡,臉也亂七八糟的。

    不過比起平時算是好多了。至少還清醒著,也只有胸受了罪。

    他直到蘭淮洲走出房間才如釋重負地松懈下來,擦了擦眼里沒流完的淚水,小心翼翼找出藏起來的藥片,混著水吞下。

    蘭靜柏知道是方銘尉生了他,但之前他一直以為方銘尉的價值就是這個了,用過自然該被丟掉,但是眼下這個找不出優點——唯一優點大概是比較老實乖巧——的方銘尉卻能夠一直留在家里。

    他不常見到對方,似乎這人一般都呆在自己房間里,吃飯時間也不會出現。

    他決心要探究出這家伙究竟憑什么能夠留在蘭家,于是趁著父親赴宴進了他的臥室。

    人似乎在洗澡,他做賊似的路過浴室進入屋內,忽然反應過來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蘭家的,于是又泰然自若起來。

    房間里家具不多,裝潢也樸素。床單被子有些亂,還散發著怪怪的味道,蘭靜柏心想這家伙居然不愛干凈,皺著眉在心里又給他減了幾分。桌子抽屜里東西雜亂地堆在一起,他翻出一些奇形怪狀的東西,推開開關還能動,嚇了一大跳。

    但是沒有什么有意思的玩意兒,他有些挫敗,離開時忽然靈光一閃,爬到了桌子底下,從抽屜與桌板間摸出了——一板藥片。

    “…什么嘛…沒勁?!彼瓉砀踩コ蛄顺?,隨手扔回了抽屜里。

    晚上方銘尉又被按在床上,蘭淮洲探過身子拿抽屜里的東西,他呆愣愣地盯著天花板發呆,忽然聽到細微的塑料片特有的聲音。他猛地扭過頭,赫然發現自己藏起來的避孕藥正在蘭淮洲手里把玩。

    那一瞬間恐懼從心臟處四散奔逃,向上攀附著攥住他的脖子。他啞巴一般倉皇地看著那藥片,在一個個塑料透明的小艙里晃動。

    “避孕藥,”蘭淮洲得出結論,“誰讓你吃的?”

    方銘尉震顫了一下,想要逃跑的沖動讓他四肢都呈現出后撤的跡象,但如蛆附骨的懼意將他釘在原地。

    剛生下孩子的那段時間,高壓的精神摧殘讓他瀕臨崩潰,他害怕再次懷上、再次體驗那十個月生不如死的折磨,也害怕再次成為孕育生命的母體,于是去求面容和善的管家,求他幫忙帶些避孕的藥物。而后一直吃到現在。

    “道歉?!碧m淮洲道。

    青年的命令讓禁錮在脖子上的壓力松了一點,他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磕磕巴巴地說“對不起”,僵硬的舌頭和面部肌rou讓他的表情有點可憐的扭曲,剛一出口眼淚就掉了下來。他幾乎能預料到自己將要受到的懲罰,抽泣著道著歉,抖若篩糠。然而在這樣壓抑恐怖的場景里,奶水卻自顧自泛濫起來,一滴滴落在床上,暈染開曖昧的水漬。

    蘭淮洲的目光順勢挪到了男人飽滿的乳rou上,他嘴角細微地揚起。

    當初管家第一時間就將事情匯報給了蘭淮洲,他本該生氣的,但轉念一想那段時間的方銘尉確實膽小敏感得經不住嚇,要是被刺激傻了確實有點可惜,于是批準了拿藥給他。既然他想吃藥,那就吃好了。

    蘭淮洲有時會刻意將人扣在屋內,看到方銘尉被內射又走不脫而流露出的那種驚恐慌張的表情,心里不住發笑。

    把“避孕藥”當作拯救自己免于孕夫職能的精神支柱,卻不知道那藥片其實可以讓他一直保持泌乳的狀態,為蘭淮洲提供褻玩舔舐的樂趣。

    如今機緣巧合下他“發現”了男人偷吃藥的事實,倒是又有了讓他心甘情愿更加聽話依順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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