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者后續(約稿)
前情提要:4個人穿越到cf世界里,將本應該作為屠殺者的終結者反過來虐殺,直到發現終結者身下的生殖腔,虐殺變為性虐。而其實終結者不是無感情的殺戮機器,當它被囚禁起來輪jian時,受剛穿越過來成為終結者。只有最瘋批的正牌攻TR從一開始就知道所謂的終結者其實里面是人類的靈魂。 1 安年從夢中驚醒,冷汗濕透了身下的被單。 他茫然地看著頭頂的天花板,黑暗中他只聽到了自己粗重的呼吸聲。夢中被截肢被強jian,被捅開生殖腔的痛似乎還殘留在四肢百骸,幾秒之后才反應過來那只是一場夢。 不知怎的,他心里的不安并沒有消退,手猶豫地摸向腿間,將垂軟的性器撥到一邊,剛碰到一點濕意就如觸電般收回手。 現實的觸感慢慢變得清晰真實,他后知后覺發現自己兩腿間盡是流出的液體,驚慌地坐起來。 從沒被碰過的部位此刻卻微微收縮著,陰毛被分泌的水黏成一團。 這一切都在告訴他,在那個夢里,即便是被輪jian被毆打,他還是濕了。 夢里過去了好多天,可現實還停留在原地,即便他精神極度疲憊,仍然需要去做工。 正值夏天,太陽很毒。他堅持了沒太久就有點頭暈,在推著車子路過大樓背面的陰涼處時忍不住多待了一會兒。正小心翼翼地偷著懶,模模糊糊聽到外面有人打招呼喊了一個名字,莫名的熟悉感使他鬼使神差地抬頭去看,看見不遠處是幾個打扮得流里流氣的年輕人。 剛剛那個人喊的名字忽然在腦中變得清晰,他應該是聽不懂,可卻篤定著應該喊的是“TR”,在他目光剛落到其中一個長得格外出挑的人身上的同時,那場格外真實的夢也隨之出現。 他猛地想起,那個最后把刀捅進他生殖腔的人——就叫TR。 心臟像是被攥緊,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抖起來。他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種感覺,但是一下子冒了冷汗。就這么怔愣地瞪著眼睛,也忘記了走開,和那個也被人叫TR的小青年對上視線。 …不、不是夢嗎?怎么會… 怎么會這么像… 格外有辨識度的混血長相,冷而鋒利的眉眼,他被這雙眼睛釘在了原地,那些恐怖的血腥的畫面浮現在眼前。 而TR最開始只是對工地里這個看著自己的農民工的那副見鬼的表情感到疑惑,他本想無視過去的,可突然在這雙熟悉的沾染恐懼的眼里——把人給認了出來。 似乎是夢里的那個終結者身體里的人類。 似是為了求證,他抬腿朝男人走去,與此同時男人幾乎是條件反射地轉身就跑。 可惜青年體力好,爆發強,沒過幾分鐘就追上男人,將人摁在了地上。 安年像被捕獲的獵物一樣驚慌失措地拼命掙扎,求生的本能還真讓他掙脫開來,他剛推開青年要爬起來,就被TR一刀刺穿了手掌插進土里。 現實的TR雖然沒有了特種兵的身體,芯卻還是那個與純良無關的性子。他面對被自己刺傷的男人,一點沒有什么惻隱之心,反而趁著對方因劇痛眼前發暈身體僵直,一腳踩在男人腳踝上,聽著底下傳來的呻吟聲又碾了碾,完全沒考慮會不會認錯人。在摧毀了安年一只手一只腳的抵抗后,他揪著這農民工的領子細細打量著他的長相。 “終結者?”TR隨口喊了一聲。 果不其然,男人因劇痛皺起來的五官瞬間驚惶地張開,他瞪著眼睛瞳孔亂顫,囁喏著:“我…我不是、我不是…” “那你跑什么?!盩R已經確定對方就是。畢竟cao了那么多天,這表情不會錯的。拋開那個兇蠻丑惡皮膚的掩蓋,他的每一處反應都和那個生化幽靈沒有區別。 男人回答不上來,此刻的他思維一片混亂。他不明白到底那是個荒誕詭異的夢還是真實發生的事,為什么在現實里他也會遇到TR,而TR也能認出他來,這一切的一切都超出了自己的認知,以至于他連辯解撒謊都想不到理由。在TR按著他的手將刀子抽出時,安年終于暈了過去。 他沒有暈太久,頭暈目眩地醒來,被刺穿的手掌被繃帶包扎好,腳腕也被簡單處理過。眼前是陌生的房間。他掃視著,目光冷不丁撞上了正打開門的TR。 “下午好啊,安年?!盩R微笑,他愉快而親昵地叫出他的名字,走過來坐在床邊。坐下時腰后露出一截刀柄,款式莫名眼熟,安年的目光被吸引過去,TR注意到了,就將刀子從身后的掛帶上抽出。它不久之前刺穿了安年的掌心,但不僅僅只是因為這個而讓他覺得眼熟。 TR見安年神情有些困惑和遲疑,笑著提醒道:“我就是用這把刀子cao開了你的zigong?!€記得吧?”刀子在修長好看的手里旋轉,閃著冰冷鋒利的光,他做了一個上挑的動作。TR混血的面容本來帶著壓迫的攻擊性,可笑起來卻頗有點陽光的味道,那雙翠綠的眸子瞇瞇著像一只無害的貓,“醒來后我特地去定制的,廢了好大勁才復刻出成一模一樣的呢?!?/br> 安年的記憶隨著這句話而蘇醒。他看著那開了刃的刀子,臉色刷的變得蒼白,一時間下腹疼得厲害,過于真實的錯覺讓他似乎真的再次感受到了混著血腥味的疼痛。這種想象連帶著整個身體都哆嗦起來,在他的大腦能做出反應的前一瞬,一股子熱流淌了出來。 他被嚇到失禁了。 guntang的尿液在接觸空氣后開始快速冷卻,褲子也貼在了腿上。他呆愣幾秒后才意識到了自己的丑態。而TR毫不掩飾的嘲笑與嫌棄緊跟著擊垮了他的自尊心,他在自己的尿sao味中越發無地自容,眼淚也掉了下來,那些黑暗的回憶幾乎是將他判了死刑。 TR將人從床上拽下來,又踹了一腳,似乎是在懲罰他弄臟了床。 不管是出于清潔還是其他目的,他都得把這條臟了的褲子脫下。在TR將手伸向安年的皮帶的時候,安年愣了一秒,忽然又發狂般掙扎起來。青年沒料到他還會做出如此大的反抗,眉頭幾不可見地皺了一下,見準時機攥住安年受傷的手,拇指摁在掌心的刀口上,力道殘忍。 “啊啊啊——!”血瞬間浸透紗布,劇痛再一次敲擊著男人過于疲憊的精神,他慘叫出聲,眼前一片昏黑。 TR的拇指用力,紗布就隨之陷入傷口中,勒得整個手掌都崩斷般的疼。在安年流著淚捧著自己手心之時,TR將他失去防備的皮帶解開,褲子跟著被脫下。 可憐男人剛從頭暈目眩的劇痛中回過神,驚覺自己下半身只剩下內褲,下意識并起腿要躲開,不過一切都已經太遲,TR用那把鋒利的刀子將內褲劃開了一道口子,順著這條裂痕撕開,僅剩的布料也不再具有蔽體功用。 本以為這家伙也該乖乖聽話了,TR的手摸向男人的性器,他忽然就像被電擊一般渾身一震,猛地抬腿踹來,嘴里發出了任誰聽到大概都會覺得過于凄厲的聲音,這讓TR難免煩躁。 “又不是沒被草過,至于這么大反應么?” 他輕而易舉地隨手擋住男人發難的腿,并握著腳腕順勢抬高,忽然發現那因為姿勢而露出的一點詭異之處。 ? 兩根手指抬起那根軟垂的性器,下面是一條窄窄的小縫。在這副強壯富有力量的身體上格外違和,就好似上天特地為他制造了一個弱點一般。 而男人在這一瞬間所有的動作都戛然停止,腿狠狠地哆嗦了一下,便再無動靜。 ——被發現了,秘密。 “啊…” 安年的心臟隨著TR輕佻上揚的尾音跟著提起。仿佛這一刻,他是需要被審判的yin賤的罪人,而TR是主宰一切的正義的法官。 “原來現實的你也長了個逼啊?!?/br> 混混故作驚訝的惡毒話語比jiba先一步強jian了他。 “我說怎么就算往死里cao你也能爽得高潮呢,”TR瞇著眼笑,他修長的手指在陰部摸了摸,似是在確定手感,而后分開兩片yinchun將食指中指插了進去。 相對于安年稍顯粗糙的皮膚和與精致毫無關系的長相體型,未經人事的xiaoxue顯得過于稚嫩嬌弱,現在緊閉著,試圖用兩片柔軟的yinchun抵抗著所有的入侵和傷害。 可惜初到訪者并不是憐香惜玉的紳士,痛過于柔軟的rou壁相比,TR的指甲邊緣就有些硬而尖銳,它們作為開拓疆土的利器輕而易舉地破開阻礙,干澀的刺痛讓安年上半身激烈彈起,“啊啊”地痛叫著,伸手去拽青年的手腕。 但是TR的手巍然不動,甚至無視他的反抗往里探了一分,很快他就再沒力氣反抗,重重跌回去床里,淚水順著眼角流進發間。所有的血液都向下腹匯聚,所有的神經都在為TR手指的動作而繃緊。 “被草過沒?”他終于停下了深入,抽出手指,上面是黏膜盡力分泌的一點水和被戳傷流出的血漬。他將手指放在男人的嘴邊,后者沒有如他所愿張開嘴將臟污舔掉,于是都蹭在了那張被咬破流血腫熱的嘴唇上。 顯然,他不打算說。 TR只好聳聳肩,這動作讓他做來有種稚氣與痞氣共存的氣質,只是說出來的話并沒有絲毫與之相配的感覺:“那我自己檢查了?!阕詈孟M约菏翘??!?/br> …… “你這兒會懷孕嗎?” 當一半的性器進入緊窒的甬道時青年問道。男人的yindao似乎沒有太長,他不免擔心起自己會不會不能完全捅進去,“要是懷孕的話可就難辦了?!彼哉f自話,吃吃笑著,沒有理會安年微弱的反抗,前后動著腰,阻塞稍稍放開些許他就進去幾分,隨著jiba被慢慢吞入,安年感覺胃都被頂到,他搖著頭要躲,來自青年的壓制便更重。 “我不會懷孕的…我沒有zigong…放過我、饒了我吧…”被發現秘密、被強jian、被恐嚇的絕望下男人終于崩潰,呻吟哀求中不受控制地帶上了哭腔。面對這樣狼狽難過的哭臉,TR沒有該有的同情和憐憫,他反而被這眼淚浸潤得沖刷出更多惡意,心里惡劣地想,哭得越慘越好。 于是他腰部發力,挺進了男人的身體,在他驟然緊縮的內部重重頂弄,快速而沉重的碾壓下所有掙扎都被抻平,直直撞到了盡頭一個有彈性的rou壁。 “啊啊啊啊啊——!”激烈的痛像閃電一樣劈向他,安年瞳孔瀕死般瞪大,他慘叫著說“不”,哭嚷著向后退,被TR掐著腰又猛地撞回jiba上。 這一下讓他連聲也發不出,惶然地張著嘴,只有眼淚還在流。 “這不是有zigong么,我都草到了?!?/br> 這稚嫩的批在半小時前還青澀得連用指頭戳一戳都干澀得厲害,現在被cao得又紅又熱,xue口被他的jiba撐開一個圓的弧度,邊緣繃緊發白。 他一邊頂弄他的內腔,一邊將人抱起,突然的失重讓安年堪堪回過神,驚慌地環著TR的背,而起來后觀音坐蓮的體位無疑讓jiba吞得更深,zigong口緊閉著,被jiba頂得凹進去,五臟六腑都像是被cao移位的詭異疼痛讓他哭得更厲害,抽噎著求饒起來:“求求你…太疼了、好疼…嗚、哈呃——別、別!不行不行嗚……” 他感覺自己腹部熱得厲害,顫顫地摸上去,那兒甚至被頂起一點弧度,好像告訴他現在就像一個jiba套子一樣。 就像他不久前還堅守城門的逼一樣,zigong口也總有棄盔解甲的時候,在TR粗魯的抽插下那兒可算軟了下來,顫巍巍開了一個小口,緊接著便被guitou蠻橫地頂開,壓迫rou壁捅過橡皮筋一般的口,直草進zigong里。 他嗚咽著啜泣,身體抖得幾乎痙攣,酸澀直沖大腦,下半身被徹底劈開的錯覺讓他不顧一切地掙扎起來,卻被TR抓著兩邊的手腕咬住嘴唇。 這已經算不上接吻,唇rou被撕咬著腫熱流血,鐵銹味在口腔間蔓延,他的哀求他的呻吟全被堵在喉間,被剝奪所有緩解疼痛途徑的安年只有不停流淚的眼睛還表達著他的難受。 空氣變得稀薄,意識也變得恍惚,他在昏過去的前一瞬被放開,同時下體的一記猛頂將意識喚回。他怔怔看著TR的臉,抖著嘴唇說:“…不要…射進來…” TR只是笑,他的動作加快,似是故意為了同他的哀求作對,在一次重重地草進zigong后釋放。一股一股的jingye澆上rou壁,男人崩潰地流淚,可脫力的他連反抗都做不到,被釘在jiba上接受灌溉的賞賜。 終于,TR射完,抽出了jiba。腫熱的zigong口又緊閉起來,將jingye完全鎖在里面,只余留yindao里的黏液混著血從大張的逼里淌出。 “會懷孕的吧?!盩R笑著說,“正好在那個世界里沒來得及生?!?/br> 安年一句話也說不出,心死的絕望讓他連想什么都勉強,腦子就像被攪渾了,躺在那里一動不動,只剩下鼓脹的胸膛還在起伏著——噢,還有恬不知恥大開的yinchun在開合著。 不過TR暫時不想二人中間多一個血緣的紐帶,即便男人不一定能真的懷孕。他翻出柜子里的避孕藥,又拿了杯水回來。 而男人這會兒才回過神一般,眨了眨,眼神聚焦到藥盒的名字上,撐起上半身,堪稱乖巧地接過藥和杯子。 脫力的手抖個不停,水也在杯子里像沸騰一樣晃動。他很難說自己現在是怎樣的心情,但至少能確定的是,他暫時不必為可能懷孕而驚慌。 吃了藥之后以為已經結束,意識便開始模糊,被強jian開苞耗損了太多的精力,眼皮剛重重合上,下體就傳來熟悉的熱度。 TR當然不會一次就完事,他回到剛剛的位置,垂眼看著神情遲鈍麻木的男人,把自己的yinjing抵在那弱張的xue口,安年極力抗拒著,只是被cao開的xue就像是從他的管控中脫離一般,yinchun被扒拉開,逼一張一合的,將圓潤碩大的guitou乖順地吞入。TR見他實在是精神懨懨,拿過杯子將里面剩余的水全潑到他的臉上。見男人慌亂地瞪大眼睛,又被嗆到而咳嗽,才繼續自己的cao逼事業。 如果說第一次需要反復的擴張,第二次就是純粹享受rou壺的討好。 熟悉地內里被撐開的感覺再次一點點延長,很快便到了zigong口,那兒還存著jingye,稍稍頂弄一下就抖開一點,淌出的jingye順著jiba流下來,將交合處弄得黏膩不堪。 安年捂著腹部,他感覺對方的guitou隔著自己的腹肌和皮膚在cao他的手。 沒有剛開始的干澀,疼痛減弱后快感違心地產生。他忍不住撫慰起自己的jiba,聲音也跟著變了調,TR看出這人是被cao開了,手指狠狠的擰了一下陰蒂。 “呃——!哈啊、什嗚……”他被突如其來的尖銳的快感的刺痛驚到,下意識捂住了那顆小rou粒。 “別弄你那小jiba了,自己摸摸sao蒂?!盩R混跡于下九流,用詞自然高雅不到哪兒去,偏偏這過于粗魯的句子讓安年的臉漲得通紅,他支吾著不知道反駁,手卻猶豫了一下,聽話地捏了捏。 快感似電流般自陰蒂竄去四肢百骸,順著脊椎直沖后腦,很快他便抑制不住嘴里的呻吟聲,直到青年粗硬的性器再一次cao開zigong口,頂進去的瞬間男人翻著眼達到了高潮。 TR的guitou被一股熱流澆上的時候愣了愣,笑了一聲沒說什么。 安年此刻格外感激TR的不做評價,否則真要陷入自厭自棄的境地無法脫身。 2 長了個逼的男人果然比沒長逼的男人更好草馴服。 TR心里冒出了這么一句不太順口的話。把安年給做暈后他就用鎖鏈將人鎖在床角,每天cao上那么幾回,那個逼就變得不再抗拒任何侵略,人也聽話多了。 不過即便男人開始能從zuoai里嘗到滅頂的快感,面對TR時還是恐懼更多些,好像這么多次下來一直都是強jian而不是合jian一樣。 他得改正這個錯誤認知。 因為平時除了cao他打他一般都不怎么關注男人,那天忽然看到男人跪在地上(他要求的)握著jiba對著排水口尿尿,才恍然大悟——哦,這是舍不得自己男人的尊嚴呢。 他把這個發現同安年說了,還一副為他著想的樣子,雖然安年清楚那根本不正確,可自己沒什么反抗的余地,TR讓他露出jiba和xue,他懼于對方的手段,只能敞開雙腿。 TR手心握著一根小棒,兩只手將yinchun分開,底下的yindao濕漉漉的——剛被cao過,甚至還殘留著吞吃jiba的脹裂感——他的手指平著摸上去,在陰蒂下摸到了一處凹陷,剛碰到,安年就覺出了酸酸的感覺,忍不住夾緊雙腿。 TR拍了一下大腿,那兒就條件反射地再次分開。安年不太明白TR想干什么,也不清楚那股子酸酸的感覺是什么,直到TR的指尖試探地戳進去,才驚惶地快速合攏腿,整個人退了又退,他無措地看著TR,手慢慢伸到腿間,想緩解那兒的酸痛,可剛一摸上,快感就冒了出來。 TR見人一副癡呆樣,拽過多出來的一截鐵鏈將安年的雙腿給捆起來拉高,單膝跪著,支起的膝蓋頂著他的腿根,確定人再也不能掙扎,眉間才平順下來。 接下來的時間對于安年來說就是一場折磨,自指甲刺了一下那個奇怪的地方后,緊接著TR一邊大力揉搓著陰蒂,一邊用那根小棒往里戳。 他后知后覺原來那個地方是一個小洞,而愈演愈烈若決江河的酸脹的快感從底下傳來,被cao開堵塞的小口的疼痛被稀釋,他哀哀叫著,無論怎么動著雙腿,那小棒還是以一種堅決的姿態慢慢頂進去——就像他剛被開苞時那樣。 他感覺整個人意識都變得不太清醒,jiba違心地勃起,女xue也已然情動,收縮著流出黏膩的汁液,呻吟著面色潮紅。 然而隨著小棒的深入,快感漸漸變了味,尖利的痛占了上風,他感覺那根冰冷的金屬制品捅開了自己不為人知的地方,整個小腹冰涼刺痛,終于忍不住哀求起來。 “好痛……涼、拔出去吧…求求你拔出去嗚——” 安年的眼淚不值錢地往下掉,當TR一點點抽出小棒時,他反而覺得慶幸和感激,那冰冷慢慢退出了自己的身體,與此同時詭異的排尿的沖動產生,膀胱酸脹著開始積蓄尿意,而剛剛被捅開的小洞開始回應起膀胱的呼喚。 他真是笨到極點了,快感和疼痛剝奪了他思考的能力,這會子才猜出自己原來還有另一個尿道,慌忙要去堵住小口。 TR自然不會讓他如愿,一只手掐住了性器的根部,另只手用指腹粗魯地摁壓著新生的尿道,安年抖得大腿根都在顫,肌rou繃緊屁股微抬,尿液先是本能地流去jiba,但是都被擋住,他急得央求青年:“求求你,我想尿尿,我、我憋不住了…” “這不給你弄出來一條道么?!?/br> TR的手指惡劣地搓壓著女xue的尿道口,引導著尿液從這里流出,男人越發崩潰,他掙扎得鐵鏈碰撞個不停,在腿rou上勒出紅痕,哭著說:“我不想啊……我不要從這個口尿尿,我是男人…我…” “你看,我就說嘛。只要你還用那根jiba,你就總是擺不對自己的位置和身份?!盩R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他嬉笑著用指甲摳動陰蒂下的小口,看著男人繃著身體哭嚷著用新生的尿道哆嗦著失禁。微黃的尿液呲了出來,險些濺到TR腿上,安年兩條腿痙攣似的抖動,逼也被尿液沖刷過,又臟又sao地泡在自己的水里,看起來真是低賤極了。 “我對你算挺好的吧。要是在那個夢里,說什么這個jiba我都得給你切了?!彼呐陌材甑哪?,松開腿上的鎖鏈,起了身,“把自己流出來的水給弄干凈?!?/br> 3 因為身世的原因,TR并不想將那個外國爹的血脈延續下去,可cao得時間久了,興許是他忘記給避孕藥,也或許是安年自己耍小聰明沒有吃,前段時間忽然食欲不振起來,他去買了試紙,結果發現男人居然懷了。 于是他開始考慮怎么墮掉比較好。本想cao的時候狠一些,直接給cao流產,但安年被cao的時候抱著他哭得太可憐,反倒讓TR罕見地打消了這個念頭。后來又想著給他喂點藥,懷了孕的男人模模糊糊猜到了藥片的用處,惴惴不安地問他是不是討厭小孩。 這反而有些可疑了。以前在那個世界里時都是TR拿懷孕恐嚇他,現在卻顛倒過來,成了安年想要留下孩子。 不過也很好理解嘛,他被豢養在TR家里被cao了好幾個月,脖子戴著項圈赤身裸體鎖在臥室,jiba幾乎不再有用處,尊嚴也被一降再降,與其說是獨立的人,不如說是TR的個人物品。當他完完全全意識到自己不會有逃出去的可能后,或許討好TR成了唯一能讓自己好過的生活方式?!幢闶沁`心的。 TR清楚這一點,又聽安年卑微地央求說自己以后會乖乖的很聽話,才勉為其難地同意了這個妄想。 孕期的男人確實和他說的那樣聽話,乖到TR給他解開了鎖鏈,只留下帶著電擊和定位功能的項圈,允許他在房間里自由活動,甚至允許他在做飯的時候可以站起身來??赡苁菓言袝r激素分泌的緣故,安年的身體發生了變化,工地里練出的肌rou不再那么硬邦邦,胸部也跟著綿軟,摸上去帶著一種面團的韌勁。被TR隨意揉了揉,rutou就會挺硬起來,變大的乳暈帶上了熟夫的色情,任誰見了大概都會明白:這個人已經被cao熟了。 身體的變化帶動著精神的軟化,安年就像是被下了迷魂湯,在這種難得的自由里心情逐漸放松,連對那個討厭的肚子也不再滿是怨恨。zuoai時TR再讓他叫老公,他也可以漲紅著臉磕磕巴巴喊出來,而不是梗著脖子裝啞巴。早晨會為TRkoujiao解決晨勃,晚上睡覺時就把老公的jiba含在xue里,好像這樣做他倆和孩子就緊密連接在一起,他就暫時忘記了自己目前低微的處境,被囚禁的感覺也就不再冰冷和尖銳。 當然,等他好不容易生下那個小孩后,除了疲憊地照顧嬰兒、打起一百分的精神討好心情變差的老公,還不得不面對著需要被一大一小兩個人啃咬rutou吮吸乳汁的痛,也不知道到底當初他的選擇是對還是錯。 彩蛋·失而復得 安年從夢中醒來的時候,察覺到了和之前不同的冷意。 他發覺周圍的一切是那么熟悉,冷色調的環境,總是夜晚的天空,水泥面的建筑,這種熟悉感很快也讓他的心沉了下去。 他又回來了。 那個“世界”。 他沒有在寂靜的空間里太久,便聽到有密密麻麻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抬眼看去,三個特種兵從拐角處出現,朝著他走來。安年下意識地去尋覓TR的身影,無果。 這下子整個人徹底掉進了冰窟里,突然的心慌和驚恐讓他張開嘴想說些什么,卻只聽到自己的嘴巴發出了駭人的吼叫。 那個金發的外國人明明知道自己是人類,可這會兒卻冷眼瞧著他,仿佛自己就是那個十惡不赦沒有神智的惡魔。 他們在交談著,可安年什么也聽不見,他急切地想要逃開,擰在腿上的鐵絲制止了他所有的行為。 聲響讓三個人聽見,他們扭過頭來,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緩步走來。 越是近一步,那股子從記憶里蔓延出來的鐵銹味就越濃厚,安年一點點想起了被他主動遺忘的那場夢的所有經歷,他崩潰地拼命掙扎,可鐵絲越擰越緊,把他固定在原地。他甚至感受到了身下生殖腔的鈍痛,想起來前不久“自己”剛被刀子cao進了這里,絕望地想哭。 他甚至想,TR在就好了……他寧愿被TRcao——他不想再被輪jian了…如果他能回到TR身邊,他—— 突然有人從身后勒住他的脖子,力道之大讓他產生了窒息的痛苦,他只來得及看到那只手上戴著的戒指,眼前就一花。 他瞪大了眼睛,TR皺著眉頭正看著自己。身下是柔軟的大床,青年顯然是被吵醒的,半瞇著眼睛道:“大晚上犯什么???” 他從來沒覺得TR的話語這么動聽過,從地獄回到人間的反差甚至讓他一瞬間產生了這是天堂的錯覺,他怔忪著神情,夢里沒來得及流的淚這會子突兀地涌出眼眶,喃喃地說:“……太好了…” “什么?”TR以為這笨蛋是睡傻了,挑高了眉毛。 安年只是說“太好了”,抽噎著擦掉眼淚,小心翼翼地讓身體靠近青年,頭一次格外主動地讓自己進入TR那一邊的“領域”。 這場夢,讓他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