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罐人(冷血貴族x殘疾前傭兵受)
12/2 食物短缺的地下城,飼養蜜罐人成了有權勢的家族的癖好。 蜜罐人的篩選沒有太多要求,不過大部分人還是會選擇體格健碩的男人,畢竟外表看起來就比瘦弱的人更能儲存食物。女人在末世中成了稀缺性別,誰也不想拿她們來做蜜罐人這種低等【工種】。 蜜罐人的靈感來自于自然界的蜜罐蟻,不同的是,蜜罐蟻是甘愿奉獻自我的,蜜罐人則多是被淘汰下來的士兵,是被迫的??蒲腥藛T需要將這些不能再出去搜尋食物打獵的殘疾士兵加以改造,使之成為可以利用rou身儲存壓縮食物的糧倉。 方銘尉很不幸,在前幾日的狩獵中被異獸咬掉了一條小腿。被推進實驗室時他本以為自己最多只是變成實驗品,索性死得痛快些,但卻違背意愿慢慢醒來。 ——準確來說是被疼醒的。 入目便是自己不正常凸起的肚子,如已有三月身孕般,原先塊壘分明的腹肌完全被撐開隱了痕跡,兩塊胸rou也達到了以往從未有過的鼓脹程度。 他驚駭到了極點,掙扎著直起上半身來,卻因動作改變引起的腹部壓迫而疼出一身冷汗。 “怎……”他以為自己被實驗室改造成了孕體——之前還是探索隊隊員時聽說過這種實驗——一瞬間惡心得要吐。 方銘尉咬著牙扶墻站了起來,這看起來是一件普通的儲藏室,自己剛剛躺的就是完全的地板,甚至連點木頭干草都沒有,更別提布料了。右腿下本該是小腿的地方光禿禿的,他捧著教他惡心的肚子不敢跳動,又不愿再躺回冷硬的地面,一時間竟是呆在了原地。 索性這狀況沒持續太久,他被門外開鎖的聲音驚動,警惕地盯著門口。 開鎖聲持續了一分多鐘,一道道鎖舌彈開的動靜使得方銘尉心里的不安越發濃重。 終于,最后一道鎖被打開,門被拉開。 進來的青年他是認得的。 “蘭……” 竟然是地下城三大爵主之一的繼承人。 蘭淮洲和在外面出席大型慶典時幾乎沒有區別,面上帶著時有時無的笑意,神情卻冷漠極了,他瞥了一眼男人站得勉強的左腿,又向上劃過被撐大得詭異的肚子和胸rou,慢慢將目光定在對方臉上。 “還可以,不算太丑?!彼铝私Y論,復又說:“站累了就坐回去?!彼娔腥瞬紳M傷疤的身體繃得緊,敵視自己到兩側腮幫子都被咬緊鼓起來,笑笑,又走近兩步,也不管男人緊張到幾乎發抖的恐慌,一腳踹向男人用來支撐身體的左腿的腿彎。 方銘尉全部重心壓在左腿,早已力竭,正常人被冷不丁踹了腿彎都會腿一軟向前撲去,更別提殘疾了的男人。他大腿肌rou失了力,狠狠朝地上撞去,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本該撐地的手卻在電光火石之間捂住了肚子,兩條胳膊蹭在粗礫地面上,瞬間就卷起表皮滲出血來。 也是在身體極速下墜過程中男人發現自己肚子里根本不是什么孩子,而是液體。 ________ “聽說你豢養了一個蜜罐人?”林澄道,蘭淮洲短暫“嗯”了聲,想了想說:“怕得要命,又倔得很?!彼肫鹉翘炷敲酃奕擞脙蓷l滿是擦傷的胳膊捧著自個兒大得詭異的肚子,見自己靠近他又哆哆嗦嗦腳蹬著地想縮進角落里去,臉上帶了笑意。 林澄和蘭淮洲同齡,但也不怎么相熟,他們父輩勾心斗角互相使絆子,倆年輕人雖對那些無甚興趣,也沒法做到親密。于是聊到這兒林澄瞅了眼對方罕見地露出笑容,倒是不想再繼續這話題。 待蘭淮洲回了主城,見到被拴在大廳的方銘尉,又想起了林澄。 林家的事,一直是地下城的茶余飯后閑談。林澄和他爹都不知為何熱衷于蜜罐人,據他所知,林澄的母親就是一個追加孕體改造實驗的蜜罐體,而他身后寸步不離的半瞎男人,也是本該滿腹營養液在倉庫里等待取液的活體糧倉。 和那個半瞎男人不同的是,方銘尉已經被改造結束灌入了營養液,一旦身體被撐大,改造形成的結果就是不可逆的,即便是液體被放空,內部的骨骼內臟也發生了改變,方銘尉基本上可以說是失去了行動和獨立生存的能力。 玩一下也無所謂的。 想到這,蘭淮洲放下杯子,偏頭看了眼角落里坐姿怪異的男人。 方銘尉出于自我保護意識,極力想將自己的存在感削弱,意欲蜷縮起身體,但肚子的壓迫和鼓脹感使他只能在蜷縮與伸展之間找一個勉強的平衡,跪坐在地上面朝墻里,半邊身子靠著墻背對他人用來逃避或好奇或嘲弄或悲憫的目光。 蘭淮洲賞的那條毯子正披在他身上,又因為方銘尉現在的姿勢,從后面看幾乎和一個正常男人沒什么不同。 他還沒cao過蜜罐人,也不曉得好這口的林澄cao他那半瞎男人時,那男人肚子里有沒有營養液。 總不會頂破肚子吧。 蘭淮洲尋思一會兒,想到蜜罐人對于他總是不缺的。這個廢了換一個便是了。 思及此,他便開口:“過來?!?/br> 現在大廳只有他和方銘尉兩個人,后者抖了一下,扭頭看蘭淮洲。 雖然他變成蜜罐人不過兩天,但那些仆從偶爾的閑聊、自己身體的極度不適以及青年帶給他的壓迫和手段已經足夠讓他身心驚疲到極點。 他奶頭被設了半封閉的奶孔,昨天被青年毫不留情地掐弄揉捏,生生讓里面的液體擠開堵塞的孔洞,噴灑出來,被對方收進了容器。 他感覺不出爽來,本來他一個毛糙的男人就不怎么敏感,現在在近乎凌虐的攥擠中更別提有絲毫舒快,直到現在,每呼吸一次,皮膚的拉伸和與空氣的摩擦都會帶來絲絲鈍痛。 他遲疑地朝青年轉過身,俯下身子爬過來,肚子幾乎垂到地面上,從蘭淮洲的高度看去就像是一只怪異的母獸。 爬到離青年還有幾步的距離時鏈子到了極限,發出一聲繃緊的輕響。 那滿是指痕淤青的左胸明晃晃暴露在面前,他慢慢想起昨天將那處握在手里的滿盈手感,剛喝過水的喉嚨倒是有些干渴。 方銘尉被解開鎖鏈拽到青年腳下時還有些不明狀況,不知道自己將會面臨什么,最后只是擺出一副恭順卑微的姿態將可憐兮兮的奶子慢慢送到對方手邊。那里因過度摩擦過了敏發了熱,比身體別處都要guntang,剛碰到青年溫涼的手背時兩人都一驚。想起昨天被如何粗魯對待的的身體先主人一步做出反應,方銘尉像是如夢方醒般意識到自己剛剛自投羅網的舉動,急急向后退去??上ヒ粭l小腿使他在向后爬這個動作中顯得如此力不從心,斷肢截面與地板的摩擦加重,更叫他出了一身冷汗。 而蘭淮洲手背被高熱灼燒般下意識一縮,在男人惶然的逃避中慢慢蘇醒了欲望。 他的手朝著瞳孔逐漸放大的男人伸去。 _______ “會死的……一定會死的……”男人許是被接二連三發生的超出個人認知的詭譎事情嚇到,磕磕巴巴重復著這幾個字,連掙扎都忘了。 或許因為掙扎注定無效,他也生不起勇氣來做無謂的抵抗了。 男人原本飽滿的胸肌、塊壘分明的八塊腹肌還有性感的人魚線都被營養液的灌入撐到變形,看起來就像一個滿乳盡是奶液的孕夫,好在男人大腿修長尚且被肌rou包裹,繃緊了猶如鋼鐵一般直硬,線條延伸到挺翹的圓潤臀部依然賞心悅目。 于是青年就草了進去。 一點點夯進深處的壓迫窒息感讓男人頭皮發麻,他本不安生的肚子又開始劇烈翻滾,疼得他分不清是被草裂了的xue更疼些,還是肚子更讓他難以忍受。 飽脹的巨物在rouxue里橫沖直撞,方銘尉被頂得呼吸不暢,連帶著腹中液體壓迫骨骼臟器,直生出要被活活cao死的錯覺,他絕望地嗚咽著發出模糊的聲音,近乎窒息的感受混著全身亂七八糟的疼痛,眼淚直往下掉,整個人糟糕又可憐至極。 “肚子……肚子疼、嗚……”凄慘的男人發出一聲囁喏的哀求,“好疼……” “疼也忍著?!碧m淮洲說,他睥睨了一眼礙事的肚子,開始忖度是否需要換個蜜罐人。 男人被這話里漠然的嫌惡刺得噤了聲,曉得自己不招人喜歡,對方也不把自己當人看,難挨地閉上眼。 蜜罐人的名字和蜜罐蟻有關,但實際上并沒有太過于香甜,科研人員更愿意將食物加工成沒有味道可供長久保存的營養液,因而就算男人奶孔沁出一些液體,也沒有什么奶香。 蘭淮洲抬起頭,為一無所獲而心情不愉,鼻梁從男人被冷汗打濕的豐滿乳rou里移開,覺出對方凝滯的呼吸。 他怕他。 怕的不得了。 發覺這一點的青年的嘴角在陰暗處細微地勾起。 蘭淮洲性器很大,倘若是尋常男女,肚皮上定能顯出它的輪廓,可惜方銘尉已經是蜜罐人了,看不出來。饒是如此,青年仍壞心地往上頂,直叫男人在被cao破肚皮的恐慌中連連哀求,五臟六腑都像是移了位,只為了給兇蠻的外物讓路。 青年干了百來下,最終深深抽插了幾下,在血和汗混合的滋味里將jingye射進痙攣收縮的xue里。 放開男人后蘭淮洲休息了會兒,他和男人的下身連接處被體液沾染得亂七八糟,便起身去拿毛巾,回來時看到男人半闔著眼,不知是否還清醒。 這是他第一次cao蜜罐人,也是第一次cao男人,說實話,男人的肚子很礙事。他不曉得那些有著喜歡cao蜜罐人怪癖的人都是怎么解決這個問題的,難不成都有戀肚癖? 再要一個蜜罐人來儲存食物當然不是難事,可這樣就證明他把方銘尉完全當作了自己的炮友,拿出去說也挺丟人的。 雖說是丟人,可看見對方兩條腿恬不知恥大開著,被cao開的rouxue還往外yin靡吐著白濁的樣,他就默默將本來想用來擦身子的毛巾放到一邊,手握住了男人還發顫的腿。 對方就像被燙了一般狠狠抖了一下,哆嗦著嘴皮發出一聲哭腔濃重的囈語:“不要了——”整個人看起來好不可憐。 蘭淮洲將重新硬起來的roubang在臀縫間摩擦,男人又紅又腫的xue口勉強含住兇器的頭部。方銘尉清醒了一點,睜開被眼淚糊住的眼睛,干澀的眼眶分泌不出定點淚水,連動也動彈不能,近乎木訥地看著兇器再次插進自己傷痕累累的后xue,喉嚨抖了抖,啜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