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寵是我爹
9/20 封景懷疑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么?” 手下頭都快埋地里去了,冷汗簌簌往外冒,磕磕巴巴地說道:“千、千真萬確,確實是……是那個……”男寵兩個字是怎么也不敢吐出來,又不知道怎么稱呼,頓頓磕磕半天快把自己搞得郁結。 平日里要是手下的人這般吞吞吐吐,早就腦袋搬家了,但今天這消息帶來的震撼太大,以至于封景非但沒怪罪,反倒是人退下后還在那里發愣。 他和父親分離得早,只朦朦朧朧記得他很溫和,對自己很好。具體面容已經模糊,尚知道姓謝名毅。 當時是仇家找上門,他才和母親一路逃亡隱姓埋名。后來母親逃亡過程中得病去世了,他又輾轉被魔教所救,一步步走到今天。 就在這個今天,他才知道,自己找了十余年的生父,就在自己院子里,還是最低賤的那個男寵。 照理說他這種本身長得就姿容艷麗的男子,找的床伴也該是美極的,但偏偏院子里有個獨一無二的丑家伙,不光丑,還是個男的,還啞巴,還上了年紀。 一開始也是想試試新花樣換個口味,沒成想屬下抓到的這個男人抵死不從不說,還摑了封景一巴掌,得,直接挑斷手筋腳筋,扔偏僻小院里自生自滅。 當然他后來還是經常去草他,以懲罰為目的。 現在報應來了。 封景心里就這一個想法。 真是巧過了頭。怎么偏偏正好就是他呢。 正好就是被毒啞后又被親兒子挑斷手筋再無自證身份機會的那個男寵。 他叫人把他爹帶了過來。 拜封景本人所賜,這個最低賤的男寵——現在搖身一變成為最受人尊重的教主他爹——已經完全被調教乖了,怕早就放棄和兒子相認。被人帶到教主面前,自然而然擺好了跪趴的姿勢等待臨幸。 封景百味陳雜,盡力想把記憶中高大威猛,寡言又溫和的父親和眼前這個溫順下賤的男寵聯系在一起,最后只是頭越來越痛。 原先只是寡言,幾年前第一次見的時候就已經啞掉了,能發出聲音,但有意義的字節是與他無關了。 他猶豫著開口:“……謝毅?” 封景又后悔了,自從他叫完他爹的名字,男人就驚慌失措地要逃走,結果發現門打不開,只能連滾帶爬縮去角落里哭。 說是哭也不完全準確,只瞧見人在掉眼淚,倒是一聲也不出,饒是這樣,哭對謝毅來說也是個稀罕事了。 而隨著沉悶氣氛的延續,他又想起了一些亂七八糟的細節。 謝毅在還沒成為他的男寵之前,就已經是別人的男寵了。三年前他手下掃平一個家族時在里面看到了他,正巧封景說過要換口味,手下直接抖機靈帶了回來。 這個“別人的男寵”的身份,原先還不算多奇怪,現在謝毅變成他爹了,越想越刺耳。 封景思至此,有些郁悶,又去看謝毅。 謝毅現在應該是三十有八,本該壯年的他卻常年面帶苦悶。如圓餅一樣大而飽滿的胸rou上還有著昨天他親兒子留下的淤青。左邊乳粒上扣著一個小巧的金環,上面還掛著一個有一點份量的掛飾,因為兩邊重量的不同,戴著乳環的那邊rutou,要比另一邊有細微的腫大。 封景無言以對,他本來還想甩鍋質問一句“你他媽怎么不和我說啊”,然后忽然想到謝毅早就啞巴了,幾年前剛見到封景時激動得”啊啊”亂叫還紅了眼眶,撲過來想過來抱住封景,那時他只當是這男寵不知廉恥,叫他自己脫下衣服時才見男人白了臉,掙扎著要逃,倆人撕扯半天封景惱火地打了他一頓,把他手腳筋都挑斷了,如愿cao了男人。 現在回想……一個啞了手又廢了的人,總是被親生兒子草又沒有辦法告訴他真相,說到底是封景自作孽不可活。 封景很郁悶。 他想草他爹的欲望和不想草他爹的理智一直在纏斗。如果三年前他知道男人是他爹,他說什么也不可能產生齷齪的心思,但三年前他的身份是男寵,三年里又被自己重復cao弄,謝毅這臉這身子,說庸俗點這屁眼,早就和rou欲畫上等號了,如今硬要在這公式中間加上一個等于他爹,簡直是要了他的命。 昨天父子“相認”后謝毅被他安排在自己屋里,盡管男人清醒時的沉悶和躲避心態使得氣氛極為冷硬,但封景還是硬了。 媽的臭變態。 封景怒罵自己。就算性欲旺盛有一半原因是所練功法的弊端,但無時無刻都在發情,尤其在他爹眼前,實在可以稱得上是臉面盡失。 他最后還是耐不住,點了謝毅睡xue,爬上床睡過去。醒來時他的姿勢變成了把男人摟在懷里(雖然沒摟過來),而睜眼正對上男人驚慌的眼神,下身再次起立問好。 “……” 作為一個沒良心的邪教教主,他現在最后悔的不是當年草了他爹,而是一天前喊了他爹名字。不然他現在還可以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隨意luanlun。 ……luanlun這詞真帶勁。邪教人就應該做這種事。 封景想了個折中的法子,晚上讓謝毅喝混了蒙汗藥的羊奶,等人睡了再玩。 謝毅起初還不曾發覺,直到后來起床后發現渾身酸麻,可視范圍內的皮膚上有了曖昧的痕跡,才慢慢反應過來最近困擾他的夢魘來自哪里。 他被封景這種行為所震撼。印象里的封景雖然只有幾歲,但乖巧可愛懂事伶俐,就算再見時成了邪教教主甚至還和自己做了那種事——本質上應該還是好的吧?如此堅信著的謝毅也同樣以為封景在認出自己后會對他有一些對父親的尊重——現在他知道自己想多了。 封景也知道男人知道了自己晚上玩他的事,便不再遮遮掩掩,干脆把勞什子猶豫扔到一邊,撕拉起謝毅身上的衣服。 好不容易擺出點父親架勢的謝毅現在連句責罵的話都發不出,自然也就沒了什么立場,被封景壓著,兩個如吊死鬼一樣隨意晃動就是提不起力氣的手完全擋不住兒子的進攻——就像三年前一樣,說白了他有沒有被認出來完全不影響他是男寵——或者說是性奴的事實。明白了這一點的謝毅臉色蒼白,哽著嗓子慢慢放棄了掙扎,將兩條試圖并攏的腿向兒子敞開了。 封景滿足于謝毅的“識大體”,心里不免尋思著要不要把他爹的手腳筋給接上——如果還能接的話。 _______ 男人的手腳筋在鬼醫圣手的手下治好,不過功能確實大不如以前,但好歹能自己走兩步路、吃飯清理了。封景拿指腹摩擦著謝毅手腕上剛拆下繃帶露出的微微凹陷的淺白色疤痕,莫名有點上癮。 謝毅掙了兩下掙不開,也就不動了,只是摩擦帶來的細微酥癢,次數多了慢慢開始泛痛,他瞧著自己傷疤周圍的皮膚一點點染上薄紅,眉頭忍不住扭緊了。 他猜不透他兒子的想法,一舉一動都無法理解。這讓他在如瘟雞一般的“軟禁”生活里總是將記憶里僅存的,封景七八歲前的乖巧可愛模樣拿出來反復回味,似乎這樣就能讓他有了慰藉一般。 按理說他是該求死的,這三年前第一次被親生兒子廢了手腳淪為男寵時,更早的來說在成為仇家豢養的性奴時就有的念頭,如今在手腳自由后本應盡快變成現實,可他遲遲沒有動手。 說到底人還是貪戀人世間的。 封景探了探謝毅的脈象,發覺里面的真氣亂成一團,丹田也空空蕩蕩,一方面想好好治療一下來見識見識親爹武功和自己比孰高孰低(可笑又莫名的攀比欲),另一方面又覺得空有一副外殼實則羸弱得甚至比不過一般男子的謝毅更叫人覺得有趣。思來想去最后也沒讓那鬼醫順道治治謝毅的內傷,索性就這么去了。 這天封景開完魔教內部會議回來,瞧見謝毅站桌子前面正在寫字,便湊上前去。 “在寫什么?” 失了武功的謝毅敏銳性大大降低,此時又將所有心思都放在穩住不爭氣的手腕上,直到封景的聲音突然從身后響起,才一個激靈,毛筆掉到桌上留下一小灘暈開的墨痕。 謝毅說不了話,封景也沒打算聽他有什么回應,從男人身后探出頭來,越過他不自覺彎著的肩膀看去,上面歪歪扭扭勉強看出是哪幾個字。 【景蓮還活著嗎】 景蓮是謝毅妻子,封景的娘。封景原先自然不會姓封,而是叫謝桂。 年輕的教主其實已經記不太清母親的音容笑貌,她死在開始逃亡的第二年,和謝毅在自個兒記憶里剩下的印象差不了太多,突然一提她,封景先是愣了一秒,方才敷衍地“唔”一聲。 謝毅只聽到一個含糊的狀似肯定的音節,驚喜地扭頭看向封景。遮掩不住的開心使得這個頹唐許久的男人總算有了點生氣,眼睛都亮了起來。 這時封景才慢吞吞說道:“早死了?!?/br> 他瞧著父親表情瞬間變得錯愕沉默,尋思著謝毅或許真的不怎么聰明。母親已去世當然是肯定的了,如果母親還活著他怎么可能堂而皇之地把親爹請為“床客”。 母親可別怪我啊,我也是年少無知,年少無知。 封景心里念叨兩遍,手倒是頗自然地伸出來環住了謝毅的腰,腳下一挪便半拖著男人轉去了床上。 謝毅當年可說的上是名震朝野啊,堂堂威遠大將軍,可惜人是剛直過了頭,得罪了當朝宰相集團,招致殺身之禍。 過去多威風,現在就多可笑,不光那雙布滿常年揮刀留下老繭的手再也舉不動稍重一點的物品,就是站上一陣子雙腳也會乏力刺痛。能在殿內譏諷宰相道貌岸然的嘴如今一個有意義的字都吐不出來。說是廢人也不完全,畢竟服侍人的功夫學的是不少,即便內心半點希望也無,所能看到的人生盡頭就是作為親生兒子的男寵直到死掉,封景讓他擺好姿勢,他還是自然而然跪趴好了將屁股獻祭上去。 封景便不矜持,扶著謝毅豐腴rou感的屁股就插了進去,臀rou在指縫間鼓起來,可以想見待松開手那里會留下怎樣的痕跡。 草得狠了,男人也會發出點可憐兮兮的悶哼,膝蓋跪久了撐不住身子,偏又倒不下去,被十根指頭掐著屁股扣著腰,封景每撞一次就給膝蓋加重一次負擔,等他痛叫的聲音大了點教主就貼心地將人轉過來,任性器在xue里轉上一圈,繼續剛剛捅刀子一般的力道與速度。 謝毅被調教過,知道侍弄時得賣點嬌叫喚得甜膩一點,可再虛假的諂媚在完全的壓制和發泄中也因僵硬的肢體暴露了真實的痛苦,最后只顧著喝喝地喘著粗氣,顫著看起來長而有力的腿試圖勾住對方勁瘦的腰減輕點痛楚,結果還是因無力滑落下來。 今天的謝毅格外可愛。封景心想。 或許是過去一切的留戀都沒了吧,妻子早就沒了,兒子在是在,不過還不如沒了。 在他的視線里,父親抖得越發厲害,那依舊本能地顯示抗拒的rouxue慢慢朝他敞開入侵的大門,一切都順利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