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倒2
5/19 “唔,爽,快、快點啊……”身下的男人口齒不清地叫著,情欲把他的身體染成了薄紅,只不過在有記憶起就沒白過的皮膚上也也不怎么明顯。相比于男人沉湎于性事,草他的人卻顯得冷靜許多。 甭說表情變化了,話都不說一句,只是輕輕淺淺偶爾加重的喘息聲還能勉強聽出動作之激烈。 “cao你媽的傅靖寒……說句話啊,”男人喘得厲害,后xue被摩擦得厲害,又麻又燙,可本該親密的zuoai只暖和了他的身體,心卻是慢慢下沉,直到身體也冷了下來。 身后的男人俊美年輕,小時候懦弱小心翼翼的樣子現在長開了,完全是一副能引來異性驚呼的面孔了。二人年齡相近,下位者卻因常年cao勞顯得疲憊老態。只不過隨著年齡增長,男人表情逐漸變少了,像是被冰封起來一樣,他眉眼精致,神情卻淡漠,現在正在做的事好像是他不情愿做的工作似的。他只是敷衍地動著腰胯,連照顧床伴前列腺、摸摸yinjing、揉揉胸乳這些事都懶得意思意思。 男人的話——或者說請求沒有得到回應,他漸漸紅了眼眶,也不再出聲,腿間不?;蝿拥膟injing像極了他現在的可憐樣子,一樣的垂頭喪氣。 傅靖寒射過一次就抽出了jiba,下床去洗澡了??炊疾豢创采习c軟的男人一眼。 淋浴間的水聲讓男人越呆越難受,他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如同喪家之犬,忍著無力也下了床,翻出自己的衣服給自己穿上。白濁流了下來,他夾緊屁股卻收益甚微,索性不管這事,面無表情地將內褲胡亂塞進了屁眼里堵住。 穿衣服耽擱了一段時間,等他穿完衣服傅靖寒也洗完了澡。聽到水聲消失男人下意識加快了動作,只不過傅靖寒也隨性,下身圍了一條浴巾便走了出來,和神情不自然露出些許狼狽的男人打了個照面,罕見地露了一點笑意:“說什么?說你又sao又賤嗎?” 男人一愣,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竟在回答自己在床上的那句話,床上是一回事,下了床就是另一回事了,他不免羞惱,又覺得面前這人萬分可惡,就算對方長相堪比明星,身高腿長肌rou流暢,也擋不了內里絲毫的惡劣。 “你不愿草我,當初就別……下次我不來了?!彼莿傄窇浲碌脑拕偲鹆祟^就被自己生生壓下轉了方向?!拔也粫砹??!彼终f一次,好像在表達決心。事實上也確實如此,他沒有半點和對方斬斷關系的開心,反而心揪得厲害。 “說的好像我愿意cao你一樣。你都不算個男人了,我干嘛找一個殘疾的床伴?”傅靖寒一點不在乎對方剛剛還和自己“深入了解”,薄情得很。 這話不管聽了多少次還是傷人,男人臉色一白,腿間那根再也勃起不能的rou蟲一般的性器也像針扎了一般刺了一下,他竭力控制住失控委屈的心情,勉強吐出一個“好”就要走出去,傅靖寒挑挑眉,在身后問了句:“真的再也不來了,吳沖?” 鮮少叫他名字,導致這個方法總是十分有用,他哆嗦了一下,雞皮疙瘩因為對方說了這兩個字起了一片,他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對方卻沒有笑意,只是冷冷盯著他。 那些亂七八糟的糟糕記憶一下子跳了出來,他說到底沒什么自主權,在這段沒有詞可來形容的關系里他就像在床上一樣,始終處于下位。 “你,你到底什么意思?!边@話本該硬氣,任他說出來卻低聲下氣極了。 他一直摸不準對方的想法,按理說從高中開始那種關系到現在已經快十年了,可他除了知道傅靖寒喜歡吃什么這些沒什么技術含量的東西之外,其他的一概不知。 要是傅靖寒流露出確切的嫌棄厭惡,他也好立馬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先提出分手(或者說有點硬氣地滾蛋),要是對方一直默認這種行為,他連逃避的勇氣都沒有。 總的來說無論他本人有什么想法,一切都得以傅靖寒為標準來決定說什么話。 傅靖寒垂著眼,過了幾秒抬眼說:“躺回床上?!?/br> 這話是吳沖怎么想也沒想到的,他連最壞的滾蛋結果都料到了,沒想到對方厭惡自己到了這個份上還會說這種話。 “回床上……做什么?!眳菦_猶豫著,又問了一句。 “再草一次?!?/br> 再次自己主動脫下衣服的吳沖神情惴惴,他遲疑了一下,去舔傅靖寒的jiba。 浴巾被撩到一邊,連性器都干干凈凈散發沐浴乳香氣的俊美男人確實有著叫人著迷的資本。那兒安靜時也是大的,這么多年后面也習慣這尺寸了,只不過koujiao這種事除了前幾年高中時還算是頻繁,后面傅靖寒像是對他失去了性致,草得少了,用嘴的次數也少了。 吳沖舔了一會兒,見那兒還是軟趴趴的,心里有點難受,索性完全含在了嘴里。 做到這個地步那兒才慢慢勃了起來,本來就撐大的嘴一下子有些兜不住,恍惚間吳沖還有種嘴角被撕裂的錯覺。性器又粗又長,這是他討教很多遍的玩意兒,但捅到喉嚨眼還是不好受,他生理性地反嘔,倒讓喉嚨眼的軟rou包裹住了jiba,急促地收縮著諂媚著,傅靖寒發出一聲喟嘆。 這聲輕輕的喟嘆讓他渾身一抖,主動又往前一點,讓性器進得更深了。 呼吸有些苦難,但窒息的痛苦卻比不上讓傅靖寒對他失去性欲。 盡管聽起來下賤又可笑,可十年來,足夠讓他被另一個人束縛住手腳了。雖然前面的幾年是被強迫,可后幾年就算解開繩子,吳沖卻不敢走掉。慢慢的,直到現在,無論身體還是心理,都有些放不開了。 玩koujiao都能把自己憋死的人實在不多見,傅靖寒對男人自虐般的舉動皺了皺眉,掐著對方的脖子拔出了性器。 男人還含得很深吸得很緊,但到底嘴唇是兩片軟rou,阻擋不了傅靖寒的動作,jiba上面水光淋淋,男人看著嘴里的玩意兒被抽了出來,有些倉惶。 “我不想變成殺人犯,你對自己不用這么狠?!备稻负?,他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吳沖連忙調轉身子把屁股奉上了。 他的心因這句話又熱了起來。 傅靖寒不太想揣摩吳沖彎彎道道的心思,說那些話也只是正常人會說的罷了。正如吳沖所想的,他確實對男人的性致不算太高?;蛟S是人的劣根性吧,對于主動獻上來的東西會不屑一顧,當初他使了不少手段逼的吳沖向他屈服,如今吳沖身心都屈服了,他倒是不太在意了。 只不過這十年他除了學習工作生活必須認識的人,最親密的其實還是吳沖,唯一做過愛的也只是吳沖。 想起大學時認識的一個叫古辰的紅三代,印象里一直倦怠無精打采,聽他一哥們說迷上外面買rou夾饃的大叔了,原因是覺得那男人哭起來讓他很爽。這人太像自己了,導致傅靖寒忍不住猜想——等古辰厭倦了一直哭的男人恐怕那關系也就吹了。就像他和吳沖一樣。 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床伴又哭了。 “怎么老哭?!备稻负行o奈,要是讓高中那些人看見曾經的鬼火少年兼級部老大兼愣頭青如今動不動就哭哭啼啼恐怕會當場雙眼內八。 其實也不算哭哭啼啼,只是眼眶紅紅的表情也委屈至極,梗著脖子不出聲,嘴唇抿得死緊??雌饋碛幸稽c可愛。 “就是……就是看我、看我犯賤覺得、好笑唄,”男人聲音顫著,因哭腔和打嗝聽起來像是小孩子一樣,他兩條胳膊肌rou隆起,卻只是擋在臉上把自己圍起來。傅靖寒只能看到他被咬得紅艷艷破了皮的厚實嘴唇。 “…多大的人了為什么老是胡思亂想?!备稻负ゎ^看了眼墻上的時鐘,心里嘆了口氣。他再次動起了腰,很清楚前列腺在哪個位置,也不需要找便磨了過去。 “呃你!”吳沖沒想到對方突然這么做,快感如電流一般順著脊骨沖上頭頂,他就像觸電一樣打了個哆嗦,因哭意而泛紅的黝黑臉龐瞬間紅透了。 或許jiba廢了帶來的“好處”是身體變誠實了。 傅靖寒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他開始不停地cao弄那個地方,手也輕柔地揉搓著男人萎靡的性器,雖然無法勃起,但感覺上大概是不會有太大影響。男人爽得低聲呻吟,前幾分鐘的那點委屈全扔九霄云外了。 當初馴服吳沖用了不小的力氣,到底是當初每天雷打不動翹課揍人泡妞騎摩托車的混子,床上貌似是cao服帖了,第二天竟然還能去找女人玩,記吃不記打。高中離得近還能每天盯著,上了大學吳沖考去了技校更是放飛自我,對隔了幾個省的傅靖寒的電話理都不理,直到傅靖寒惱火了翹課坐飛機回來,在吳沖宿舍逮著人當著何尤的面上了一頓才有所收斂——當然何尤也就是看了一眼就被嘴硬的吳沖罵了出去。 傅靖寒從被欺壓的懦弱到掌控男人軟肋的冷血轉換得很快,或許就是一直被霸凌導致的心理不太健康,做事也并沒有多顧及,甚至可以說是隨心所欲。吳沖不知道被他打罵嘲笑三學期的小屁孩背后居然有不小的勢力,不然他永遠不會為了一時的爽快去惹惱人家,最后人被摁著一頓cao,醒過來時連學校都已經被退了。 跟著到了傅靖寒上大學的城市,過了沒幾天還是忍不住天性,再次溜了出去。結果自然是再次被逮住,用了不太光明的手段。 傅靖寒射完第一次的時候吳沖已經有些氣虛,后xue被摩擦地失了知覺,他先前被捂著吸了點乙醚,現在肢體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連流涎水都是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更別提細若蚊蠅的咒罵和求饒。好在吸得不算太多,傅靖寒也是估摸著等他半醒才開始cao他,過了半個多小時乙醚的作用散得已差不多,可沒等他完全恢復力氣和知覺,青年已經過了不應期,抓著男人的一邊胳膊,將癱軟的男人拽到他身上,抱著男人兩團肥軟厚實的臀rou慢吞吞摁回自己的jiba上。 “呃,??!”這種姿勢讓男人驚恐,jiba幾乎要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他不知道比自己瘦很多的傅靖寒是哪里來的力氣將自己抱起來,現在只能緊緊夾住對方勁瘦的腰肢,就像抱住了洶涌潮水中的一根浮木。 xuerou被強硬拓開絕對不是好體驗,不過幾秒便冷汗淋淋,他粗重的喘息就在青年耳邊,熏熱了粉白小巧的耳垂。 可青年的手指卻徘徊在吳沖被撐得有些可憐的xue口邊,偶爾會扯一下瀕臨裂開的肛rou,不美好的想象和疼痛換來了混混示弱的求饒。 “…饒了我…饒了我吧……” “還出去么?”傅靖寒順著男人的求饒跟著審問。 “…不了、再也不出去了……” “不許再說謊了?!?/br> 男人頓了一秒,傅靖寒惡劣的手指便順著粘膩不堪cao得凹進去的xue口擠了進去,“說話?!?/br> 疼得憋出淚的男人恐慌地搖著頭,慘兮兮地許諾:“…不說謊!不會再說謊了!…別進去、求、求求你!” 得了保證,傅靖寒恢復了沉默的狀態,重新開始堪稱激烈的抽插,yin亂的水聲大到聽不清男人咿唔的呻吟聲,他被抱著坐在男人的jiba上,自己那根和破布差不了多少的性器跟著頻率上下甩動,分泌的透明液體濺射得到處都是,就像是關不上的水龍頭,跟長了個逼也沒什么區別。 每每這個時候,那小到幾乎不可見的尊嚴就被揪出來碾碎扔到地上,告訴他已經失去了身為男人驕傲的資本,告訴他自己正在被同性肆意侵犯。 為了不讓別人知道自己jiba廢了的事實而讓一個被自己欺壓過的人當女人cao弄,到底哪一個更丟臉他已經分不太清。他只曉得自己現在已經踏入了泥沼,無論選擇哪里怎么掙扎只會讓吞噬的速度越來越快。 這種口頭的保證或許沒什么效應,但僅僅當作男人低聲下氣卑微求饒的笑料也已足夠。 對方或許也不在乎這承諾會不會被遵守,只是這時候用來逼問會獲得惡劣的、讓人渾身舒暢的快感。 那時的他和現在的他真是兩個極端。 傅靖寒想,一個死活想掙脫桎梏獲得自由,一個給了自由卻下賤地請求牢籠。 更能產生欲望的自然是前一個,能給他無限的征服凌辱感,可后者卻是自己一點點將他變成的這樣。 被盯著看了許久的吳沖正癱軟在床上,他在高潮余韻里顫著兩條大大敞開的大腿,過了許久才順好了氣息,睜開眼便看到傅靖寒抱臂坐在床邊,一時間開心得不行。青年對上吳沖莫名其妙又亮起來的眼睛,真覺得對方就像一條對著主人諂媚的大狗,但主人卻搞不清狗為了什么而興奮,他輕笑了一下,為自己有些折辱人的比喻覺得好玩,可這比喻又恰當得很。 他在吳沖突然變得緊張的神情中伸出手揉了揉對方的寸頭,不得不承認,比起以前的混混,現在這個更叫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