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磨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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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一起沖了個涼水澡,兩人擦干身體,默契的都沒去穿衣服。 面對蔣文樂的赤裸身體,林凱東的下體自然是邦邦硬的。那根東西挺長,充血的時候上面的血管非常猙獰。蔣文樂主動握住了林凱東的命根,手心溫軟的觸感差點沒把林凱東抓射。 這可是,蔣文樂的手??! 這是蔣文樂第一次主動,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動作,但邁出的這一小步卻有著重大的歷史意義。 林凱東情不自禁地悶哼,皺著眉捏著蔣文樂胯下那一大團,就算是完全疲軟的狀態,都大得嚇死人。腦海里,夏祁穿上跆拳道服的帥氣身影,忽然一閃而過,林凱東迎著蔣文樂的目光,試探性的開口: “哥……你可以換上……你的道服嗎?” 蔣文樂的眼里流露出一絲玩味,應聲而動。 ITF的道服和WTF的道服是不一樣的。ITF道服是開襟的,雪白的衣服邊有黑色帶條,沒有其他的護具,看著干凈又利落。 蔣文樂本來就是衣架子,發絲清爽,濃密的劍眉之下一對大眼睛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下嘴角微微抿著,一張陽光俊臉英氣逼人。 再有這身道袍的加持,簡直任誰看了都會迷失在他那雙深邃的眼眸里。 林凱東也懶得掙扎,直接就抱住蔣文樂的腰,把他推進書房里。 蔣文樂的書房天花板上吊著一個沙袋,地上立著一個假人,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只有滿墻滿柜的獎狀和獎杯,還有數不清的書。 林凱東把蔣文樂推到墻根邊,扶著他的腰,踮起腳吻他。 含著他的唇珠舍不得咬,就伸出舌頭搜刮他口腔里的唾液。 心里是甜的,無味的口水吃到嘴里好像都有了甜味。 林凱東從進門的地方開始參觀蔣文樂的書房。這個優秀的大男孩幾乎集齊了所有在學校里能拿到的名譽,甚至還有含金量極高的全國奧賽獎杯和國家二級運動員證書。 也怪不得從小就招人喜歡。 長得好看,事事優秀,任誰不愛呢? 書房的玻璃柜里有一個大紙盒非常惹人注目,林凱東指了指它,問: “這個,我可以看嗎?” 蔣文樂摟著林凱東的腰下巴戳在他的腦袋上點了點頭: “看唄,我的東西你都可以看?!?/br> 林凱東把那只紙盒小心翼翼地抱了出來,居然是一套相冊。 輕手輕腳的翻開它,扉頁用圓珠筆寫著一句話: 吾兒生日快樂!祝吾兒歲歲平安,愿吾兒一生無憂。 再往后翻,第一張照片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身上還有血,被醫務人員小心翼翼地抱著。第二張照片是這個嬰兒被放在電子秤上稱重。第三張照片則是這個嬰兒和吳沁紫的合照。 那時的吳沁紫,縱使看著很憔悴,但還是看得出來她的底子有多好——一看就是個年輕膚白的大美人。 林凱東一頁一頁的往后翻,嬰兒時期的蔣文樂簡直像個瓷娃娃,精致極了,那雙眼睛是真的大,又大又明亮。 再往后翻翻,就看到了孩童時期的蔣文樂。 乖乖,從小就是個帥哥胚子。雖然眉眼還沒長開,五官稚嫩的很,但他眉宇間的那股英氣真就是與生俱來的,看著讓人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喜歡。 說得變態點,要是蔣文樂現在是那個小不點,林凱東也愿意等他長大。 第一本相冊這就到了頭,林凱東恭恭敬敬的捧出第二本相冊。 這照片的男孩,已經和現在的蔣文樂有些接近了——應該是他小學時的樣子吧。 林凱東翻頁的速度明顯加快了不少,倒不是不想看,而是發現自己居然對小時候的蔣文樂動了邪念——有這種想法簡直都是在犯罪。 好在,很快就翻到了第三本相冊,這一本相冊里,蔣文樂已經念初中了。初中時期的男生一般都會有一段尷尬期,反正林凱東小時候是有的,但蔣文樂就是沒有尷尬期的極少數。 真是個從小帥到大的校草胚子。 初中開始,蔣文樂的個子就竄得很快了,等看到他初中的畢業照時,居然都比周圍同學高出一大截來。 林凱東忍不住問了一句:“哥,你初中畢業的時候,有一米八嗎?” 回復的聲音從天靈蓋上傳來:“有啊。我記得我初三那年體檢時量的身高,好像是一米八三?!?/br> 這么說他后面又長高了十四公分。 高中時期的蔣文樂已經和現在幾乎沒什么分別了,只是現在的他,眼里除了那股少年銳氣,又多了幾分成熟的男人味。 倒數第二張照片,是蔣文樂那張在十八歲生日時被秦越和夏祁扒掉上衣拍下的那張神圖。 這張廣為流傳的照片,也不知道多少人看著它流過口水。 最后一張照片,是蔣文樂在昏暗的燈光下,帶著紙質的生日冠,對著明亮的蠟燭許愿。照片里那張桌子似乎有點眼熟,林凱東抱著相冊,把它拿到餐廳和那張餐桌比對。 果然! 林凱東把相冊翻過最后一頁,這一頁是空白的,上面也有一行清秀的字跡: 吾家有兒初長成。 林凱東把這套相冊畢恭畢敬地整理回原樣,又鄭重其事地把它放回了原處。還回去之后,心里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是哪里不對呢? 看了一眼窗外,恰好一只不知品種的大鳥孤兀地從天邊掠過。林凱東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這套相冊里,母子二人的合照不是在醫院或學校這種地方,就是在照相館。外出游玩時,母子的合照屈指可數。 腦海里不斷浮現相冊最后一頁那句話,林凱東鼻子一酸,忍不住就想掉金豆豆。 在蔣文樂的印象里,林凱東是不無緣無故會哭鼻子的。 會是因為什么呢? 那本相冊嗎? 應該……是想到她了吧…… 蔣文樂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林凱東,畢竟他多半是心疼自己。為別人而傷心,這要怎么哄呢?于是這個大直男默默從書房的柜子里,翻出了幾根黑色的道服腰帶。把它們握在手心,走到林凱東面前,把他帶到床邊,自己坐上床,挑出一條來系在眼睛上,然后把剩下的都遞到林凱東手邊。 不得不說,這一招,挺有用。 林凱東對主動的蔣文樂一點抵抗力也沒有。 舍不得把他的手綁在床頭,那就讓他把手背過去,在他的手腕上象征性地系個蝴蝶結。 他那雙大白腳太誘人,就把它們捧在手心上。 他的腳底板和腳后跟總能饞得人抓心撓肝,可他怕疼又怕癢,只好用舌頭和指尖在他的踝窩子里刮上幾圈,然后匆匆放過這雙極品帥足。 不然又能怎么樣呢? 還沒開始做點什么,心就軟成豆腐渣了。若是撓一撓他的腳心,一顆心就得化成汁水淌個一地。 在夏祁和秦越眼里,蔣文樂的腳就是大殺器,即使知道他怕癢,也絕對不敢碰他的腳心。 都知道蔣文樂是個脾氣好的,可如果被這家伙踹一腳,那也不是鬧著玩的。 甚至因為忌憚他的柔術,平時開玩笑的時候,最多也就敢戳一戳他的腰,肋骨和腋下都是不敢去碰的地方。 也就是林凱東這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不但敢在刀尖上舔血,還敢在核彈上蹦迪。 其實蔣文樂對親近的人脾氣很好,好得所有人都不敢信,所以才讓林凱東這個小流氓撿了大便宜。 林凱東主動扶蔣文樂起來,解開系在他手腕和眼睛上的布帶,然后坐在地上仰視這個超級大帥哥。 托著他的腳后跟,把他的腳趾往嘴邊送,讓他看著自己的腳趾被挨個吮吸。 到底還是個純情少男,須臾間一抹紅就攀上了耳尖尖。 看著自己的腳被舔,這種事情莫說是經歷,光是想想都能叫人面紅耳赤。蔣文樂干脆咬緊牙關雙眼緊閉,捂著臉一頭插進被子里。 然而,蔣文樂只覺得腳踝被換了一個姿勢抓握,那種熟悉又羞恥的癢感卻遲遲未從腳上傳來。 這是怎么了? 他在干什么? 還一點聲音也沒有。 蔣文樂終于忍不住睜開緊閉的帥目。 居然沒有看見人? 莫非是到床底下去了? 如果是躺在地上打飛機,他也不可能兩只手都抓著我的腳啊。 他在干什么呢? 推開被子開始找林凱東,果不其然他就躺在地上,和蔣文樂好奇的目光對視了個正著。 蔣文樂正納悶林凱東在干什么,結果他突然就把自己的右腳拉倒嘴邊,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迅速含住了自己除大腳趾和二腳趾以外的三根腳趾,再控制著自己的腳踝,慢吞吞的把自己的腳趾抽拔而出。 ??!好癢! 比癢更要命的是羞。 論起羞的程度,床上的要比地下的羞得多。 正正經經的大男孩哪禁得起這種挑逗?迅速攤開手掌就把臉捂了個嚴實。蔣文樂的臉本來就小,手本來就大,捂住整張臉一只手就綽綽有余,兩只手這么一捂,幾乎是只能看見頭發和耳朵了。 林凱東也覺得羞,卻并不覺得恥。 能舔到蔣文樂的腳,這說明得到了他完全的信任。 這可是給個皇帝也不換的殊榮。 調戲陽光大帥逼的樂趣以對方完全自閉而收尾。 林凱東放開蔣文樂的腳踝,從地上爬起來,坐在他大腿上摟他的腰。 “哥?!绷謩P東一邊叫著,一邊吻蔣文樂的手指。 “干嘛?”蔣文樂的聲音透過指縫傳出,隔著指縫都能聽出他的羞澀。 “你現在好可愛,好可愛,可愛得能要了老子的命?!?/br> 裝了許久小奶狗的小狼崽終于是在此刻露出了他的獠牙,對著他心尖尖上的寶貝自稱了一句“老子”。 這句自大的“老子”無意間激怒了蔣文樂。 蔣文樂惡狠狠地盯著林凱東說:“老子?你是誰的老子?嗯?”,揚起的巴掌也揮向了林凱東的屁股。 “啪!” 清脆的一聲rou響,也痛得林凱東皺了皺眉。 剛露出獠牙的小狼崽又被打回了原型。 “哥,我錯了~” “嗯哼~這還差不多?!?/br> 林凱東扭著屁股往上挪了挪,雙手抱住蔣文樂的脖子和他對視。 覺得他那雙英氣勃發的眼太迷人,嘴唇顫抖著就往上貼。吻住那顆星星般的眼,還想用舌尖去舔。 蔣文樂的眼睛無論何時都是水汪汪、濕漉漉的,眼眸好像遙遠北方的一片湖,清澈深邃看不見底??傆X得大膽地嘬一口,就能喝到這世上最干凈的水。 何況他剛剛哭過。 和其他許多光怪陸離的想法一樣,這個大膽的想法不可能被付諸現實。 林凱東又去吻蔣文樂另外一顆眼。 我在親他的眼睛! 和蔣文樂在一起的這些天,林凱東的膽子越來越大,也做了太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如此,索性再大膽一點。 雙手握住蔣文樂的腰帶,他并沒有系得多緊,輕輕一拉就能解開。 手伸進他的褲襠里,他居然掛著空檔。親昵的動作早就喚醒了沉睡的巨龍,只是由于沒有持續的刺激而保持在一個半軟半硬的狀態。 這就夠了。 林凱東把那根名器從道服里扒出來,和自己早就硬得不行的rou筋貼在一起,雙手握住兩根大rou一起擼動。 嘴也沒閑著,貪婪的唇舌找上蔣文樂的脖子,輕輕地咬,輕輕地舔。鼻尖貼著他細膩的脖頸皮膚滑動,鼻翼微顫,搜刮他的體味。 “哥……哥……” 這兩聲哥,因激動而顫抖,因興奮而急促。 林凱東呼喚著那個字,那個和蔣文樂綁定的字。 就算是要叫“哥”,那也是某哥,某某哥,而單獨喊出這個字,那只能是叫蔣文樂。 興奮了許久,很快便有了那種想要頂破一切的沖動。 高潮的到來毫不意外。 nongnong的乳白色jingye一泄如注,噴射在兩人緊貼著的身體之間。射了蔣文樂一身,也射了林凱東自己一身。 潔白的道服沾上了渾濁的白漿,色情激蕩。 蔣文樂明明是最守規矩的人,卻也和林凱東一起發了狂。 林凱東坐在蔣文樂身上,此刻貼身的感受到了他大腿擁有的可怕力量。 蔣文樂一只手扶著自己和林凱東的大雞兒,一只手護著他的腰,坐在床上用力cao著三只手圍成的緊密狹口。 林凱東雖然不沉,但好歹也有64公斤,卻在此刻不得不抽出左手扶住蔣文樂的腰,甚至不敢趁機摸他的背。 這種劇烈而規律的顛簸,不扶著點真的會被瞬間掀翻。然而即便林凱東一只手扶住蔣文樂的腰,自己的腰也被他護著,這股力量也實在太大了,五臟都被顛得移了位,腿不自覺地就纏上了他的公狗腰。 只有這樣,才能在他的節奏里有一點安全感。 明明是想坐著一起打飛機的,不知道怎么就變成了站著了。 還不是一起站著。 林凱東的背被懟到了墻上,好在腰后那只手有足夠的力氣。 再后來,林凱東就雙手抱住蔣文樂的脖子,腿夾著他的腰,整個人變成一只樹袋熊掛在他身上。 蔣文樂的手很大,手指特別的長,卻也無法同時握住兩根名器。 萬幸,這兩根充了血的大roubang硬得像鐵,彼此摩擦,無意間還有林凱東先前射的jingye做潤滑,擼管的體驗好得很。 蔣文樂第一次,主動地親吻林凱東,也不是突然就彎了,只是性欲一上來,只要不是太歪瓜裂棗都能上頭。 何況是唇紅齒白的林凱東。 精蟲一上腦,看林凱東就比平日里更順眼,舌頭挑開他的牙關就霸道的鉆進了他的口腔。 一進入這個潮濕溫暖的私密空間,首先就是尋找那一對尖銳的小虎牙。 林凱東其實也屬于那種特別招人喜歡的帥哥,面相很奶,氣場卻強大得驚人。哪怕刻意收斂,也會在舉手投足間不經意流露。 林凱東的氣場不是狠,就是平靜,簡簡單單的平靜。 而可怕,就可怕在簡簡單單。 簡單,意味著純粹。 當他看著你時,你會覺得他明明在看你,看的又不是你——或者這么說,你是誰都無所謂。 有的人狠辣事做盡,修煉到目露兇光就能嚇退旁人。 而有的人則是什么也不用做,靜靜地盯著你就能讓你心里發毛,如芒刺在背。 林凱東就是第二種人。 無需發一言,他光是坐在那里,就像個王。 強烈的反差感源自和他的相熟。 因為在自己面前,他一直就像個裝酷的小孩,奶了吧唧的惹人疼愛。 蔣文樂吻著林凱東的脖頸和耳垂,輕輕地咬他飽滿的耳珠。 男孩子,原來也可以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