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午后
書迷正在閱讀:先生的嬌軟甜心abo、咸魚只想逃、[總攻快穿]掌管菊花的神、女婿太霸道、快穿:和世界男主談戀愛、abo友誼與隱忍的愛欲、老婆是病嬌怎么辦、總攻之怪你過分妖孽、錯位、肌rou老爸與sao逼同學
空調與新風機不斷吹著風,精氨氧化后帶來的特殊石棉花香漸漸消散,jingye中剩余的果糖徐徐發出淡雅的持久果香潤著男孩甜甜的夢。 勉強睜開一只眼,林凱東把手從蔣文樂腰下抽出,坐起來揉了揉眼睛,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敏感的腰間一陣瘙癢,蔣文樂一個激靈就醒了過來,睜眼正瞧見林凱東揉著眼在打哈欠,不知怎的也跟著伸了個懶腰,明明是下午,愜意得卻像清晨。 蔣文樂伸完懶腰后的手也沒收回來,就展開放在兩側,臉上有些茫然。林凱東打完哈欠,習慣性的砸吧嘴,忽地發現嘴里有一股怪味兒,猛地從蔣文樂身上彈起來沖進浴室漱口。 這在嘴里醞釀了一晚上的味道,就連吐出來的漱口水聞著都十分酸爽。 蔣文樂坐起來看了看四周,被子上有不少jingye干涸留下的斑駁痕跡,再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胸膛和腹部也有一些尚未干透的jingye----先前沒有注意到只是其中的精氨都揮發得差不多了,聞不著那股刺鼻的氣味。 我靠,昨天晚上我做了什么?不對,應該是我讓他對我做了什么? 憶起昨夜的種種細節,蔣文樂把身上穿著作睡衣用的浴袍扔到了一邊,而后幽怨的朝浴室看了一眼。 那是人能干出來的事? 不過雖然過程令人抓狂,但最后射出來的時候的確爽得不行,準確地來說是從來沒有射得這么痛快過。 林凱東在浴室反復漱了幾道口,直到對著掌心哈氣完全聞不到異味了才安心的放下水杯。蔣文樂正坐在床上懷疑人生,這迷迷糊糊的樣子簡直不要太可口,林凱東從浴室出來一瞧見,直接助跑然后躍起一個餓虎撲食朝蔣文樂飛撲過去,蔣文樂只感到迎面吹來一陣風,剛一抬眼就看到一個人撲過來,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就被推倒在了床上。 忽然被推倒,疼倒是不疼,就是難免要被嚇一跳。蔣文樂驚愕的看著林凱東,明亮的眼睛瞪得渾圓,這表情簡直就是在勾引人犯罪。 林凱東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臉也離蔣文樂越湊越近。 蔣文樂注意到林凱東的喉結在滾動,小腹上也被一個yingying的東西頂著,同為男人,蔣文樂太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了。這次蔣文樂有了足夠的反應時間,立馬就抓住了林凱東的肩膀,同時腰部也在蓄力,準備隨時把他掀翻然后反摁在床上??闪謩P東卻像是沒有要下一步行動的意思,騎在蔣文樂身上一動不動,就保持著這個曖昧的姿勢,居高臨下的看著蔣文樂。 “哥,昨天晚上是不是很爽?我是不是沒騙你?” 林凱東的目光清澈而炙熱,邊問還邊笑。這人平時看著酷酷的,但笑起來時一側嘴角上揚,露出一顆小虎牙來,仔細一看居然還挺可愛的。蔣文樂沒有回答林凱東這個不知羞的問題,而是伸手捏了捏他的臉。 你說你明明就長了一張鄰家弟弟的臉,怎么就非得喜歡我呢? 就在蔣文樂放松警惕的時候,林凱東突然湊近,蜻蜓點水般在蔣文樂的嘴唇上啄了一口,然后笑得更歡了。 笑容之明媚,勝過初夏的驕陽。 蔣文樂心里那只許久未有動靜的小鹿忽然睜開了眼,心臟怦怦直跳,一些原本堅持著的東西開始動搖。 林凱東發現蔣文樂黑色的瞳仁里突然就有了光,興奮地說:“哥,你眼里又有光了!” 蔣文樂聞言不語,只是抿著嘴,重新抓住林凱東的肩膀,然后腰部毫無征兆地發力往側面猛地一扭,電光火石間就把人反摁在床上。在林凱東詫異的目光中,蔣文樂慢慢把嘴湊到他耳邊,輕柔的說:“我跟自己打了個賭,你別讓我輸?!?/br> 從前我信奉的那一套已經不足以支撐我了,為了抓住眼前的最后一絲光,我想換個活法。 大不了就陪你打一輩子光棍唄,我應該沒有多少事是不能慣著你的。又或者你哪天又喜歡上了別人,而我沒有喜歡上你,都說男人四十一枝花,到時候我想找個女人湊合結婚應該也不是什么難事吧,反正現在因為愛情而結婚的也少之又少。 我輸就只輸在一點----你離開我的那天,我離不開你了。 林凱東用力抱住蔣文樂,笑著在他耳邊說:“放心,你輸不了的?!?/br> 蔣文樂沒再撐著床,趴在林凱東身上整個人都放松下來,兩人胸膛貼著胸膛,不用屏住呼吸就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林凱東的手慢慢不老實起來,指節不斷滑過蔣文樂背上的肌rou線條,光滑的皮膚和緊實的肌rou帶來的觸感反饋很棒,摸起來簡直愛不釋手。林凱東發現蔣文樂沒有抗拒的意思,大膽的張開手掌摸了起來。 人們其實對于撫摸是有需求的。這種“皮膚饑餓”從一生下來就有,直到死亡,所以通過撫摸的方式可以安慰哭鬧的嬰兒。不過隨著年齡的增長,這種需求漸漸被壓抑和限制,有一些人會發現通過劇烈或者暴力的皮膚接觸可以獲得難以言喻的巨大支持感和安慰感正因于此,這也就是一部分喜歡遭到虐待的Masochism的根源所在。 身為一名優秀的Sadism,林凱東不但深諳此道,而且知道無數關于如何把一個圈外人調教成Masochism的方法,可若非是對方是顆有縫的蛋,林凱東從不屑于動歪腦筋----哪怕是讓他心心念念的蔣文樂,也是如此。 蔣文樂正享受著撫摸,背部的舒適觸感很容易讓人有了倦意,可一聲“咕咕”怪叫突然打斷了兩人的曖昧時光。 林凱東尷尬的笑了笑說:“哥,你餓不餓?!?/br> “嗯…有點…”蔣文樂自然知道剛剛的怪聲是怎么一回事, “那我們是出去吃點東西,還是在這吃?”林凱東問, “都行,隨你吧。我先去洗個澡?!笔Y文樂說著就爬了起來,渾身赤裸的走進浴室,林凱東目不轉睛的盯著那絕佳的背影,直到浴室的門被關上。 蔣文樂用腳踩了一下浴缸底部的機關,堵上了漏水孔,然后打開水龍頭開始放水。溫水嘩啦嘩啦的灌進浴缸,水位緩慢上升。等水放著的時候蔣文樂也沒閑著,拿起杯子就漱起口來,漱口時隱約聽見林凱東在外面點菜,什么鹵牛肚、醬牛rou、醉蟹、蝦餃、蟹黃包……好像都是些自己愛吃的。 蔣文樂含著牙刷,不禁沖鏡子笑了笑。 這邊剛坐進浴缸,浴室的門就被推開了,林凱東把腦袋探進來問:“哥,我能跟你一起洗嗎?” “哎…來吧來吧…”蔣文樂無奈地說, “你嘆啥子氣啊,我點了些吃的,一會兒我們洗完澡就差不多能送到房里來了?!绷謩P東說著就慢慢坐進了浴缸里,水位也隨之漲了一大截。浴缸雖然很大,但是蔣文樂的腿也很長,為了給林凱東騰出地方,蔣文樂只好把腿縮回來,兩人一起蜷著腿坐在浴缸里。 “這酒店廚房啥都能做?有些東西是要提起準備的?!笔Y文樂抱著膝蓋說, “沒有就去買???多大點事…你是不是軸???”林凱東不屑道, 蔣文樂不打算跟林凱東在這個問題上糾結,本來也只是隨口一說,雙腿往林凱東身邊伸去,兩臂往浴缸邊一搭,靠在浴缸邊上就閉上了眼。 浴缸內側邊沿略低一些的位置內嵌著八個孔動,水就是從這里放出來的。每個水孔的上方有著一個泄水用的凹槽可以保證水不會溢出來。 隨著水位的不斷上升,水流聲漸漸趨于靜謐,可林凱東的心跳卻越來越快了,因為蔣文樂的兩只腳貼著自己,低頭就能看得著。這雙腳有著致命的誘惑力,甚至于蔣文樂現在一絲不掛的敞開在林凱東的面前,可林凱東的注意力卻幾乎都集中在這雙腳上。 猶豫再三,林凱東還是抓住了蔣文樂的腳踝。 蔣文樂的腳踝其實沒有看上那么細,真正上手握時,一只手剛好蓋得到兩側的鼓包,大拇指和食指抵著跟腱----原來一只手是不能完全握住的。林凱東閉著眼,稍稍轉動虎口,四指沿著踝骨后的凹陷處一路攀上腳筋,拇指沿著踝骨回撤,雖然是在水中,但指腹的觸感反饋依然甚好,下體也在這個時候不受控制的硬了起來----這還只是捏了捏精瘦的腳踝。 兩只腳踝都被握了許久,蔣文樂突然想起趙興說過林凱東有重度戀腳癖。他曾經把趙興吊起來抽打腳心,然后用蠟油滴在被抽紅的腳掌上,等雙腳痛到麻木的時候再把人放下來把腳固定在特殊的椅子上,用鋼針橫向貫穿腳掌。據趙興說,這種劇痛是可以把人活活疼暈過去的,但林凱東可不管你暈不暈的,一根針剛扎完,第二根針就來了。有時候林凱東又會用各種工具狠狠地撓人的腳心,按趙興的說法這也不比疼痛來得好承受,林凱東會先把腳掌打腫再撓,這時候腳掌會因為紅腫充血而敏感萬分,撓起來又疼又癢,那滋味兒一般人堅持不了幾分鐘就要崩潰了。 就是隔著粼粼的清水,也看得清那根勃起的粗長roubang,不過出于對林凱東的信任,蔣文樂沒有把腳收回來的意思,而是盯著林凱東看,看看他究竟要做些什么。 林凱東睜開眼睛,發現蔣文樂正看著自己,臉一下子就紅了,呼吸聲也急促起來。對于蔣文樂這雙腳,林凱東明明有一肚子的虎狼之辭,但話到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發現蔣文樂正盯著自己的時候,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卻由于過度緊張,連同剛想好的說辭隨著喉結的滾動被一起咽回了肚子。 “哥…我…我…”林凱東結結巴巴的說, “我…有心理準備了,說吧...你想干嘛?”蔣文樂說著,心中默想:說吧,反正我不會讓你綁起來的,大不了一腳把你蹬開。 林凱東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最大的難關已經過去了,不能說翻了刀山過了火海,最后淹死在自家門前的小塘里吧? “我…可以舔嗎?”林凱東低著頭問, 雖然之前趁著酒醉偷偷舔過一次,但這次不一樣,這次蔣文樂是有意識的----這次會更羞恥,但滿足感也會更強烈。 “???”蔣文樂詫異道。 林凱東清了清嗓子,用堅定而火熱的目光回應蔣文樂。 “我說,我要舔你的腳。你給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