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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發工資了。 陳木手指頭捻著二千五百塊錢,心里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 電子廠這兩年不景氣,老板給他們降了工資,本來全勤加上加班一個月至少能拿三千塊,現在到手撐死兩千五。 刨去他爸每個月一千五的藥錢和五百的房租,手里就剩五百,要不是靠著這幾年累死累活攢下來的那幾萬塊錢,陳家爺倆鐵定要餓死。 可是就在這日子越過越難的當口,陳木偏偏還闖禍了。 積蓄總有花光的一天,光指著電子廠的死工資總歸不是個事兒,陳木看這兩年擺攤的挺火,隔壁王二就靠賣劣質指甲油掙了一輛小摩托車,他就想著要不自己下班以后也去擺個攤,能掙多少是多少,最起碼把以前的五百塊錢掙回來吧。 所以就趁一周唯一的單休日開著自家電動破三輪去市里進貨,可是貨還沒進著,就把人車給撞了。 他這破三輪一點事沒有,和三輪頭對頭的sao紅色跑車的車燈卻被他給撞稀碎,旁邊還凹進去一大塊。 陳木登時就慌了,這車子連看都不用看,就是陳木把自己賣了都賠不起。 “cao,搞什么??!”車子上跳下來個男人,嘴上戴著止咬器,一看就是個Alpha,墨鏡一摘,指著陳木的鼻子破口大罵,罵他老男人,罵他沒長眼,甚至罵他是個黑熊。 這不是人身攻擊嘛,長得白白凈凈挺漂亮一個男的,怎么能這么罵人,而且這人一看年紀就比自己小,老實了一輩子的陳木被一個二十來歲的Alpha劈頭蓋臉地罵,自己嘴又笨,氣得直結巴:“明明,明明是你逆行……” 男人瞪他一眼,他那聲音就落下去了,“老男人你說什么?” 陳木被Alpha躁動的信息素壓制了一頭,雖然聞不見,但能感覺空氣都不流暢了,他嘴上講不過,就報警找交警解決,誰知道來的交警和那個人認識,那人隨便叫了聲叔,這交通事故就成了自己的不是,自己要負全責。 陳木心里可后悔死了,如果沒報警,興許求求情能少賠點,這樣一鬧那個小心眼的Alpha毫不手軟,張口就要二十萬,陳木這趟城進的,地攤還沒擺起來,就先欠了二十萬的債。 晚上下班排隊從老板那里領了錢,別人都興沖沖地走了,就陳木自己愁眉苦臉,把錢卷成一卷用橡皮筋扎起來塞到上衣內側縫的口袋里,又從褲兜里掏出個被攥得皺巴巴的小卡片,上面除了一個姓和一串數字什么也沒有。 陳木拿著老頭機,照著卡片上的數字一下一下摁著按鍵,老實巴巴等他的債主接電話。 有錢人都這么有錢了不知道在忙啥,打了好久都沒人接,陳木懷疑是不是自己粗心按錯號了,就把電話掛了仔仔細細照著卡片又重新撥了一遍,這次沒響兩聲就接通了。 電話那頭沒說話,但是確實有人,陳木聽見有些重的呼吸聲。 “喂,喂,程老板嗎?”陳木兩只手握著小手機,湊在聽筒旁,過了半晌才聽見對面回話。 “你是誰?!?/br> 陳木被這聲音嚇了一跳,這聲音低沉陰冷,聽起來就好像生病了一樣,和那天在街頭聽見的咋咋呼呼的聲音有點不大像,是不是隔著聽筒的緣故啊,陳木偷偷挪開手機瞄了一眼,反正號碼肯定是沒撥錯的。 陳木低聲下氣:“我,我是那天撞了你車的,程老板,我一時間拿不出這么多錢,你看,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分期付你,一個月……一個月?!?/br> 陳木本來想說一個月三百,后來咬咬牙說了四百,大不了每天晚上和周日不休息了,出去打零工。 電話那頭又沉默了,陳木以為人家是不同意,嫌他拿得少,陳木也知道確實忒少,可是再多的他實在拿不出了,就算他不吃不喝,也不能讓他爸爸餓死吧?!俺汤习?,你,你多體諒體諒我,我現在真的沒那么多錢,我手里頭還有四萬不到的積蓄,但是我爸身體不好,我,我要不先付個兩萬的首付……” “你在哪兒?”陳木話沒說完就被男人不耐煩地打斷了。 陳木有點懵,握著電話四處張望,“我在,我在……” 市里到處都是十字路口,七拐八拐的就給陳木拐迷糊了,他滿頭汗,追著人就各種問路,程老板電話里頭給他說了個地址,讓他盡快趕過來,他也不知道啥事兒,興許去了見面再求他一下就能少還點錢,陳木這么想著就把三輪車開得飛快,平時一小時進市里的路他半個小時就飛到了,就是找那個地址又耽誤了點工夫。 等到了以后才發現程老板給他的地址是個五星級大酒店,陳木活了三十歲沒進過這種酒店,今晚還是頭一回把腳跨進去了,他這會兒還新奇著,根本不知道馬上頭一回的事情不止這個。 “程老板,我來了?!?/br> 陳木站在房間門前敲門,沒敲兩下門就開了,自己還沒怎么瞧就被一條暴著青筋的胳膊抓了進去。 這胳膊還沒自己的粗,力氣卻大得出奇,門在身后砰地關上,陳木身體跟著哆嗦了一下。 一抬頭就看著個年輕男人站在自己面前,比自己高,骨架大所以顯得寬肩窄腰,但身材很瘦,也是白白凈凈,長得很漂亮,和那天他撞的人長得很像。 不過只是長得很像。 陳木一愣:“你,你是程老板?你不是吧?” “Beta?”男人沒有理他的話,盯著眼前皮膚被曬得有些黑的男人,自己身上的信息素濃得都快爆炸了,這個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啊,我是?!标惸军c點頭,又偷偷打量了他一眼,“我是不是找錯人了?” “沒有,我姓程?!蹦腥寺牭剿莻€Beta,似乎松了口氣,然后眼神又一瞬間變得幽深。 遲鈍的Beta還沒反應到異常,低著頭從上衣口袋里掏出那卷錢,把橡皮筋擼掉,手里抖散一沓紅票子,“程老板,要不你說我先給你多少,我這現在就只有兩千五,但是我真的不能全都給你,我——欸??!” 手里的錢被男人揮動手臂打落了,飄飄灑灑揚了一地,“程老板你這是干什么!不同意就不同意,扔我錢干什么……”陳木急著彎腰去撿錢,手腕卻被男人的手掌握住。 那手掌也沒二兩rou,骨頭硬得很,鉗在陳木手上,有點疼。 “程老板你……??!”陳木被眼前的場景嚇壞了,這個男人和瘋了一樣抓著他的手把他扔到床上,然后就騎在了自己身上,呼吸喘得比剛才電話里聽到的還重?!澳?,你這是怎么了?” “對不起?!?/br> 男人就只跟他說了一句對不起。 然后就撕開了他身上那件洗得發白,領口處還破了兩個洞的短袖衫。 “程老板你,這是干嘛,你發情了你?!”陳木口不擇言,就是再遲鈍,他也知道現在是個怎么情況,其實早在他進來的時候房間里就已經充斥著高濃度的信息素的味道,要怪只怪他聞不到這么危險的氣味,陳木兩只手亂揮,想要把人從肚子上掀下來,“我是個Beta,程老板,我就只是個Beta??!” 這個時候還不忘叫他程老板呢,別說他是個Beta,就算他是個Omega,那也不能一上來就把人往床上領啊,陳木早些年也在工地搬過磚,身上怎么說也有點肌rou,怎么現在連一個白面書生都整不過,這人力氣和頭猛獸一樣,把陳木的手往背后一折,用腰帶綁得結結實實。 陳木這兩年苦日子過得多,油水沒沾過還天天早睡早起,身上一點贅rou沒有,皮膚黝黑緊實,腰瘦奶子大,剛才裹在寬松寒磣的短袖衫里愣是一點沒顯出來。 男人默默瞧著,兩只皙白細長的手慢慢放在陳木的胸口,手握著那豐盈柔軟的rou揉起來,帶著繭的掌心搓著淡褐色的rutou,一會就搓硬了。 陳木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胸口癢癢的,特別難受,左右擺著躲那雙手,人差點給嚇哭了,擰著身子喊道:“程老板,程老板,你這是干什么?。?!你要錢我都給你就是了,兩千五都給你,不,我把我所有積蓄都給你行不行,你別,你別弄了,別弄我了?!?/br> 男人眼里一片紅血絲,哪還能聽到他說的話,能忍到現在已經是他的極限,他抱著陳木的腰往上一抬,陳木下身一涼,屁股蛋就全露出來了。 這下陳木是真的急了,臉紅脖子粗的,拼命蹬著腿想踹他,“你這樣我可要報警了,你這是強jian,你這是……唔唔唔??!” 男人聽得煩躁,抬手捂住了陳木的嘴,兔子急了還會咬人,陳木真就是被逼得張口就咬在他的手背上。 男人皺了下眉,眼底一片暗潮洶涌,根本壓不住那股燥熱,他抱著陳木往上一撞,陳木掙扎不過,后腦勺一下碰到床頭柱子,力氣瞬間沒了一半,他意識還沒回籠,男人分開他兩條rou腿,直接將自己那根充血腫脹的兇器捅進了陳木的屁股里。 “啊啊啊?。?!救命,出去,別弄我,拿出去!”陳木眼前疼得都發黑,兩只瞳孔失焦地微微收縮,被綁在背后的兩只手扯著床單往前竄,卻被發情的男人輕輕松松抓著腳踝拖回來?!疤哿?,程老板,我給你錢,我什么都給你,別,你別……啊??!” roubang又捅進他的xuerou,陳木疼得直抽氣,后面的小洞一縮一縮的,把roubang咬得死緊。 “你,放松?!蹦腥藛÷暤?,釋放出安撫的信息素,不過他想起來這個人是個Beta,皺了皺眉,從旁邊的柜子里翻出了一瓶潤滑液,幸好酒店里一般都會備這種東西,不然就要用到沐浴露了。 他把整瓶液體倒在自己的性器和Beta的xue口,順手拍了下他的屁股,手底下的臀rou緊跟著一晃,“別夾那么緊?!?/br> “放松不了,太疼了,太疼了……”陳木開始覺得他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是干這個的,你,你需要,我可以幫你去樓下問問,程老板,你把我松開,我去幫你——嗯?。?!” 陳木真是受夠了每次在他說話的時候男人就開始動作,他又把像燙鐵一樣的jiba捅進了陳木的屁眼里,這次有潤滑液的作用,很順利地就捅進去一大半,Alpha沒猶豫,抬高陳木的屁股掰開臀瓣,一挺腰把自己全部送了進去。 陳木整個身子猛地抽搐了一下,慘叫一聲就再也發不出其他聲音,男人深深呼了一口氣,掐著陳木的腰就開始大力抽送。 陳木被cao得一聳一聳,身子底下的床單皺成一團往上翻涌,兩個奶子也跟著晃動,男人目光和野狼似的,低頭咬住陳木的奶頭,在舌尖又拉又扯,又啃又嚙,屁股縫里的洞也被徹底cao開苞了,溫軟緊致的腸rou吸著roubang,一進一出的時候那粉紅的媚rou甚至會被輕輕拉出,然后又咬著roubang狠狠捅進去。 陳木疼得大口嘶涼風,他完全不知道事情怎么會發展成這樣,他就只是個普通的電子廠工人,就想掙個小錢,一輩子老老實實兢兢業業,路上看著個螞蟻都得繞道走,為什么還會碰上這樣的事,他活了三十年沒見過二十萬,卻一下子就欠人二十萬,低眉順眼沒惹過人,卻又被一個陌生的Alpha綁在床上強jian。 陳木胸口起伏,奶子被發了瘋的人含在嘴里嘬咬,他又羞恥又傷心,嗓子都叫啞了,“啊??!程,程老板,你饒了我吧,我不行了,啊啊啊,我真的不行了??!你饒了我,程老板你饒了我……” “你欠了多少錢?” 從剛才一直沉默的男人忽然停下動作,喑啞地開口。 “二、二十萬?!标惸俱铝艘幌?,他不會是想強jian完了然后立刻跟他討這筆錢吧,那他可怎么辦啊。 “二十萬……好?!蹦腥税殃惸痉藗€身,讓他撅起屁股跪趴在床上。 這個姿勢就和村頭那條天天等著和公狗交媾的母狗一樣,陳木心里覺得羞辱極了,扭著屁股掙扎,他自己看不到,這個樣子簡直就像求歡,邀請男人趕緊cao他一樣。 白皙的手掌拍在飽滿的臀rou上,臀浪在手心底下顫動,Alpha深呼吸一口氣,小腹里那股火簡直要炸開了,他咬著牙說:“二十萬一筆勾銷,你不用還了?!?/br> 陳木一怔,趴在那里,就感覺男人的這句話像刀子一樣扎在卑微的Beta心尖上,他聲音發抖地說,“我,我不是賣的……” 他寧愿還他個四十年五十年,哪怕把棺材本還上去,他也不是賣的,可是這個人怎么這樣呢,他怎么能連商量都不商量,就先把自己給上了,然后才輕飄飄跟他來一句,一筆勾銷,不用還了。 還沒等陳木委屈憤怒,男人又把自己的性器捅了進來,Beta的屁股沒有Omega的柔軟,也不會主動分泌腸液潤滑,但是屁股上的rou卻格外結實,高熱的甬道更是緊緊咬住男人不放。 “啊啊啊,疼!我不做了!不做了??!” “別吵?!蹦腥宋孀eta的嘴。 發了情的Alpha精力旺盛,Beta的耐力也比Omega要好,最主要的是,不用擔心Beta會被標記上,男人俯下身壓在陳木身上,大腿撞擊著臀rou發出啪啪的聲響。他的手探到Beta身子底下去揉他的胸口,掌心包住奶子,修長的兩指夾著rutou拉扯。 可憐的Beta被他折磨得話都說不出,嘴里盡是無法自控的呻吟,口水順著嘴角流到身下的床單上。 后頸一片通紅,在深麥色的皮膚上可以看到一個小小的鼓包,男人盯著這個發育不完全的腺體,想了想,還是沒有咬下去。 陳木從來沒因為自己體力這么好而感到如此的絕望,這個發情的瘋男人把他關在這個酒店里干了他三天,直到發情期平穩下來,而這三天里,他竟然只被cao暈過一次。 陳木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渾身的骨頭都像散了架一樣,感覺肌rou都不是自己的,是跟人家借來的一樣,尤其是屁股,又疼又漲,肯定是被cao腫了,這是他第一次,被這么粗暴地對待不出血才怪。 他的衣服被撕碎了,男人看了一眼,把自己的西裝外套遞給他。 陳木總不能光著膀子回去,這身上的皮不是掐痕就是吻痕,又青又紫,沒一個地兒能看的,他手指頭哆嗦著一顆一顆系著紐扣,這人果真只是看著瘦,西裝外套穿在陳木身上竟然還顯得格外肥。 男人看著他穿衣服,忽然從錢包里抽出張紙,刷拉刷拉寫了些什么,然后遞給陳木。 陳木接了,才發現這張紙是個支票。 “這個你拿著,算是補償?!?/br> 一萬塊,他省吃儉用兩年才能攢到的錢,就被cao了三天屁股就拿到手心里了,那二十萬的賠償金也不用還了,陳木覺得屈辱,可是他又很沒骨氣,不敢把這張紙撕碎了扔在男人的臉上。甚至他連報警也不敢,警察來了這人再給叫聲叔,指不定強jian犯又被說成是自己。 他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一言不發地攥著那張支票一瘸一拐地離開這個給他造成心理陰影的地方。 三天沒回家了,也不知道爸得急成什么樣,還有工作也是,電子廠曠工一天就會被辭退,他這都三天了,老板非得宰了他不可。 陳木坐在三輪車硬邦邦的車座上,屁股磨得生疼,即使被欺負了三天,陳木愣是忍著疼一滴眼淚沒掉,結果欠的債轉眼不用還了,還拿了一張他兩年才能掙來的一萬塊,卻委屈得紅了眼。 他擰著電動三輪的車把,風呼呼吹刮著陳木的臉,陳木迎著風吧嗒吧嗒掉起眼淚,嗚嗚哭了起來。 男人坐在一片狼藉的酒店房間,手里的煙燒到了底,電話接通了,里面的男聲咋咋呼呼叫著他,“錦明哥,這幾天你躲哪去了啊?!?/br> “這話該我問你,是時候好好和你算這筆賬了?!背体\明眼神晦暗,拽了拽襯衫領口,“程錦英,我勸你識相點,趁我回到家之前,趕緊給我滾過來?!?/br> 程錦明掛掉電話,起身前又看了眼凌亂的床,皺巴巴的床單上面滿是已經干掉的白色凝塊,足以可見這幾天到底是有多瘋狂。 程錦明沉了臉,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