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酒后(羞辱
岑渲醒時,房間一片暗沉沉的模樣,自己揉著因宿醉十分難受的頭,轉眼間看到自己身穿著寬松的睡衣…… 掀開被子看到穿著原來的褲子才松了口氣。 手機恰巧響起,“喂,你好是陸叢桉家長嗎?” “啊是的是的,老師有什么事嗎?” “陸叢桉今天還沒來上學,是有什么事情嗎?” 岑渲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8:49。 昨天兩個人都喝了不少酒,說不定還是陸叢桉第一次喝酒,睡過頭也是可能的。 “瞧我這記性,老師,叢桉昨天晚上發燒,給我急的連請假都忘了?!?/br> “這樣啊,那就讓他在家好好休息吧,等好了再來學校?!?/br> “好的,謝謝老師?!?/br> 岑渲說完就急著去看陸叢桉怎么樣,連拖鞋都忘記穿。 “叢桉,我進來了?”岑渲敲門問道,聽著沒聲音,擰著把手打開了門。 倒沒有多少酒氣,就是只能看見毛茸茸的腦袋露在被子外面。18度的空調凍的岑渲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輕輕坐在床沿,“叢桉剛剛老師打電話,我給你請假了?!贬置憛茶竦念^發,男孩微微動了動。 聲音悶悶的,“好難受?!?/br> “我看看?!贬职驯蛔酉崎_點,陸叢桉往他的方向轉了個身,摟住岑渲的腰,往懷里拱了拱。 岑渲少見陸叢桉這樣依戀的樣子,昨天聽說他的往事厚更加心生愛憐。 “現在的樣子好小孩子喔……” “我本來就是小孩子?!标憛茶裼行┎粷M地嘟囔道。 “都十八歲了,還小孩子呢?” “十八歲嗎……可總還是弟弟呀?!?/br> “是是是,桉桉一直都是哥哥的弟弟?!边@個稱呼平常陸叢桉總是厭倦的,今天倒是出奇的沒有反駁。 岑渲出門買早餐后,陸叢桉走到書架上拿出一個本子。 陸叢桉眉頭緊縮,取過一支黑筆,在本子上灑灑洋洋寫了幾行字,寫下日期后又放回原處。無意間瞧見陽臺上晾著的上衣,目光又默默地轉移他處。 岑渲買的都是些清淡口的粥,陸叢桉喝了幾口嫌棄不甜就不吃了。 “我還怕太甜了你不吃呢,別浪費了,給我吃吧?!贬肿约旱倪€沒吃完轉手又吃起陸叢桉的那份。 “我要吃你的?!标憛茶癯弥洲D手的空隙,搶過來吃的津津有味,“好甜?!?/br> “跟小狗似的,專搶別人吃的?!贬中Φ?。 “哥……剛剛座機有電話打過來,說什么醫院讓你去做檢查?!标憛茶褚簧滓簧壮灾?,不忘觀察岑渲的臉色,試探問道,“你生病了嗎?” 岑渲手上微抖,稍稍慌張,不過一秒便神色正常,“公司安排的體檢?!?/br> “那你順便帶上我唄?!?/br> “咳咳……帶你干嘛?” 陸叢桉用手指了指頭,“頭疼,像是真發燒?!?/br> 岑渲從臥室拿著檔案袋,臉色微紅但嚴肅地對陸叢桉說,“不能打開?!?/br> “為什么?難道哥哥患了什么隱疾……”陸叢桉語氣有點緊張,“身為你的家人我覺得我很有必要了解并照顧你!” 正氣凜然……岑渲現在是真的頭疼。 “大可不必!”岑渲將文件袋護在懷里,“尊重個人隱私,不然我把你上次在家……” 陸叢桉沖上來捂住他的嘴巴,“唔……唔” “不看就不看?!?/br> 兩個人坐在車上的氣氛很微妙。 陸叢桉率先打破沉寂,“這不會影響到你以后找老婆吧?” 岑渲剛剛恢復正常的臉色又變得通紅,他這個身體還能找到什么老婆…結巴著訓斥道,“小……小孩子少……少管這種事!” 陸叢桉被刺激似的地扭過身子,“真的???” “閉嘴!我是不會找老婆的!” 這下又沉寂了。 岑渲說出這句話就意識道不好,只希望陸叢桉不要多想。 “那……找個老公?哥,我很開明的,你要是喜歡……”陸叢桉那張嘴里不知還能說出多少震驚岑渲的話。 岑渲一個急剎車把車停在路邊,深呼吸著。陸叢桉像是被嚇到突然就不說話了。 “你哥我家庭不完美,雖然有個公司,但是我并不覺得我有能力能去擁有一個伴侶,現在我照顧你已經很費精力了,而且這也不是你一個高中生該cao心的,你現在應該看完醫生,吃完藥,去學校,懂了嗎?” 一口氣說完,岑渲覺得口渴。 車子重新啟動駛向醫院,安靜得很。 岑渲把陸叢桉安排在掛水區,自己上了電梯,刷了張醫護人員專用卡,升向高層。 這是岑家父母每年每季度要帶岑渲來檢查的事項,兩個人走后岑渲只能一個人來。 “最近有性生活嗎?” “沒有?!?/br> “嗯……”醫生手下不停寫著,“注意私處清潔?!?/br> “嗯一直很注意的?!?/br> 醫生抬頭看了一眼岑渲,然后又繼續寫。 岑渲總覺得這是一場煎熬,憋著氣走出診斷室,然后低著頭按下電梯。 陸叢桉靠在椅子上,一只手不敢動,一只手上轉著指尖陀螺。 還真是一刻也不能閑著。岑渲走過去,看了一眼瓶子,“沒多少時間了?!?/br> 陸叢桉癱倒在椅子上,“屁股麻了?!?/br> “喝完酒還開18度空調,你可真是硬漢?!闭f完岑渲張望了一圈,“沒了你按鈴,我去趟衛生間?!?/br> 衛生間找的有些曲折,人很少。岑渲如釋重負,在洗手池旁等最后一個人走了自己才走進隔間。 岑渲剛要鎖門,卻被一道力猛推,眼前一陣黑,往后退了好幾步。剛要開口嘴巴卻被捂住了,眼睛也被遮住,顯然這人似乎有準備,想使勁卻只感覺四肢乏力。 現在想呼救或者和這個人談條件都沒有機會,只能讓人猥褻,岑渲絕望地想。 任岑渲怎么掙脫都無用,那人很快扯下岑渲的褲子,手在后處揉捏,嘴里還不斷說著些下流的話。 “你這么細皮嫩rou,會不會cao起來很爽啊?!?/br> “還像個雛,哥哥今天給你開苞好不好?” 岑渲極力避開手往那處摸去,微微地躲動很快讓男人察覺。 “躲什么呢你,???你是不是……” 奇怪的地方被男人摸到,手指往里插了插,“你還有女人的xue呢?那今天就給你前后都開了?!?/br> 男人腿間那物很快貼上來。 惡心。岑渲竭盡全力咬住嘴上的手,男人很快被疼到,岑渲趁機大聲呼救。 男人也沒想到這種結果,隨著腳步越來越遠,岑渲終于松了口氣,軟癱在地上,眼上的罩子都無力拿下了。 為什么……為什么……一定要是我…… “哥?” “哥,你在哪?” 陸叢桉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岑渲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鎖上了隔間的門。盡力整理好凌亂的衣服。 “你怎么來找我了?不是讓你在那邊待著嗎?”岑渲低頭用洗手液不斷搓揉著手。 “你那么長時間沒來我還以為你出事情了,所以來找你了?!标憛茶窨粗值挠行﹣y,伸手幫忙整理。 “別碰我!”岑渲一聲也引來了周邊人的目光。他現在思緒雜亂,能站在這里他已經用盡力氣。 陸叢桉也像賭氣似的,一路上也沒和岑渲講話?;氐郊揖蛷街弊叩阶约悍块g去。 岑渲克制著顫抖往醫院打去電話。 “你好,我今天在你院b棟2樓西南面的廁所東西被偷了,你們能否提供監控?!?/br> “好的,我們這邊幫您查一下?!?/br> “很抱歉,那片的監控都壞了,還未找工人修理,您遺失的東西是不是很重要呢?需不需要……” “不…不必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