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 哪舍得說不
一行人在酒店餐廳吃了頓便飯,龍爸爸和龍在田輪番向幾位“恩人”敬酒,蔣淼淼和李赫爭相為杜雨落擋酒,最終只有時雋一個人被灌得舌頭都大了。杜雨落只好幫他開了間房,跟還在公安局統材料的小陳說好,明天一早再回H市。 龍在田說要送淵兒回房間睡午覺,他媽說:“咱都歇會兒吧。我跟你爸昨晚一宿沒合眼……”他把mama拉進懷里用力擁抱,他媽哽咽道:“好孩子,出來就好,媽不怪你……” 一進房間門,龍在田順手把門反鎖,轉身就把李靜淵抱著坐在門口小吧臺上:“怎么了淵兒?想啥呢,悶悶不樂的?” 李靜淵低頭不語,龍在田心里“咯噔”一下:“淵兒,你可別嚇我,咱不是說好了……你不是答應了?你說句話……” 李靜淵嘴一撇,眼角紅了:“你mama要是知道我們其實是那種關系,她會怎么看我?她那么好,我不想讓她恨我…… 眼看李靜淵要哭,龍在田簡直著急上火:“淵兒啊,你看你一天天的凈瞎cao心!我好不容易出來了,你不心疼心疼我?” 李靜淵伸手圈住他脖子,在他臉上啄了一下:“你讓我緩緩,我到現在……還不敢相信……” “要怎么樣才能相信,嗯?”龍在田端著他屁股,把他抱了起來。 蹲拘留這幾天他可憋壞了。剛開始是根本沒心情,跟時雋溝通之后稍稍寬心,可又被問得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色情狂。這鬼地方大燈泡24小時照著,隨時有人在墻后面盯著,別說沖了,雞兒癢了撓一下他都覺得不好意思。每每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他的大寶貝兒,都只能強壓心火,在窄床上烙餅一樣翻來覆去睡不著。 李靜淵被龍在田抱進浴室里里外外洗了個干凈,再抱回床上的時候,他身上肌膚白里透粉,眼下紅彤彤的。 “臭寶……”李靜淵推著龍在田肩膀往他腰上坐,龍在田哪舍得說“不”,只好咬牙強忍著,由著他騎了上來。李靜淵雙手與他十指相扣,撐在他手上借力,用濕熱的rouxue夾著21小兄弟前后卷胯,把自己弄得像小奶貓找mama一樣發出一聲聲嬌吟。 什么叫火上澆油,什么叫飲鴆止渴,龍在田只覺得21小兄弟越來越脹,兩人交合的地方像被低溫灼燒,焦渴難耐,簡直令人抓狂。 “淵兒,寶貝兒,我的小祖宗!”龍在田實在受不了了:“你給我下來吧,我求你了!” 李靜淵像沒聽見似的,還越動越起勁。龍在田來火了,猛地坐了起來?!鞍?!”李靜淵被頂得渾身一緊,失去重心朝后倒去。 “太欺負人了?!饼堅谔镟洁煲痪?,抬起李靜淵一條腿把他擺成側躺的位置。腰臀之間圓潤的曲線終于又在眼前,龍在田喜歡得后槽牙發軟,俯身在他圓鼓鼓的屁股上“?!绷艘豢?,然后就開始無情地打樁。 李靜淵白嫩干凈的雞兒一下下硬挺著點頭,龍在田把他手抓過來鉗?。骸皠e動它,淵兒,回頭射了又不讓cao了……” 龍在田攢了好幾天的洪荒之力很快守不住,釋放一回之后感覺更絲滑,每一下都直擊靈魂,爽得他感覺骨頭都快化了。他不太明白為什么人們說做這種事是“貪圖虛浮rou欲”,他倒覺得和李靜淵zuoai的快樂無比深刻,情到濃時幾乎有種兩人血rou相融的悲壯感。就像他6歲那年在沒有光污染的鄉下過夜,親眼看見星斗密布、貫穿夜空的那道銀河。那時他沒聽說過天人合一這么復雜的詞,卻當場悟到原來自己與世間萬事萬物原是一體。 李靜淵又用極慢的語速委屈巴巴地念叨:“不行了,我要死了……哼嗯……救救我……” “別,別,別!”龍在田趕緊停下動作,可還是來不及了。李靜淵一陣哆嗦,若隱若現的腹肌抽搐著,射出一條又一條白線,雙手在空中揮舞著找他。 龍在田只好撲上去抱緊他,上下摩挲他脊背:“你說你這倒霉孩子,回回跑那么快!” 李靜淵爽到了之后很喜歡笑,他一笑,龍在田就沒轍了,再舍不得擺弄他,只好輕輕拍著他背,把兩個人都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