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篇第十章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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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篇·八月未央·控弦披甲 CP:張鋒·索睿(索綽羅·阿睿) 視角:主受 世界觀:架空年代文(中下貧農流氓地頭蛇攻X滿清正黃旗后裔受) 第十章·高考 黑牛被張鋒一手抓住綁上繩子吊在了樹上,張龍家的東西被一件件往外丟,張鋒丟一件問一句,“遷嗎?!?/br> 圍觀群眾不敢上前,張鋒可是剛剛從局子里面出來的人,還帶著鎮上一群穿著奇奇怪怪的小流氓們。 “上面說過不能強逼,我要去省里頭告你們!”張龍喊一句,張鋒就拆一件家當。 “你盡管去吧,大不了爺再進去一趟,今天這事是爺找你麻煩,”張鋒說著捏著張龍的下顎提起來,“遷嗎?!?/br> 張龍被掐得生疼,死亡的恐懼從瞳孔中透出來,眼前的張鋒像惡魔,“白眼狼……白眼狼……我搬……我搬!……咳咳咳……“ 張鋒隨手一丟把人像垃圾一樣丟到一邊,對著看戲的村民問,“還有誰不想搬的?” 圍觀的人互相看看,羅嬸第一個打破沉默,“國家想著我們,我們哪能拖后腿??!搬,都搬!” 張鋒完事兒后帶著班房里出來的兄弟們回到家里,全都是投機倒把的精明人。 穆青看著一群人的背影,死死捏拳安奈自己心神,告訴自己不能急,高考之后一切都會不一樣。 索睿趕走了廚房里面的紀云,“去做題?!?/br> “可是少爺…” 張鋒探頭走了進來,從背后環著索睿貼上來,“用不著做,他們自己帶了吃的,紀云,拿兩瓶酒過去?!?/br> 紀云聽話的拿上白酒往客房里走,張鋒見他離開才說,“我打算把最近賺來的錢投出去?!?/br> “你自己決定?!?/br> “嘖,哪個小媳婦兒說要和他多商量,不然就給爺臉色看哭哭唧唧的——”張鋒調侃著下身挺了挺把人往灶臺上擠。 “你…瞎說……唔……”分開十幾天讓索睿的身體早就敏感的緊,被張鋒懟著弄兩下話都說不利索,“…客人……” 客人還等著呢。 “讓他們等著,”張鋒本來是想逗逗索睿,看著人腿軟眼紅的樣兒根本把持不住,他退開兩步去關灶頭間的門,命令的說,“脫了?!?/br> 紀云送完酒出了客房回來時見到關著的門腳下一頓,客人們本來時想他討些大蒜,見他沒拿來大蒜便問,“小娃子這是怎么了?” “哥哥們,我等會替你們去拿……”言語間紅了臉又有些躊躇。 “這怎么還要等,我去我去!” “別……我去!等會我去……”紀云拉住了他,急出汗來。 一個年過三十的大哥頓悟的拉回身邊的人,“你給我坐好等著,不就是個大蒜!沒吃過還是怎么著??!” “林哥怎么啦這是?” “沒眼色的玩意兒,”林哥咪了口酒,筷子敲著桌子說,“鋒哥辦事兒呢?!?/br> “哦對對,咱這都蹲十幾天的班房了,鋒哥剛回家還不得嘿嘿嘿” “哎我還沒見過嫂子呢,聽說是個城里人哩.” 幾個男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話題越來越偏,紀云不好意思在留在這里,干脆跑到廚房門口蹲著站崗,一聲聲啪啪啪的撞擊聲從里面傳出來,聽得他面紅耳赤。 好一陣子之后才見張鋒出來對他吩咐,去給睿少爺拿條褲子。 - 自從談好了投資分成之后,張鋒徹底當起了甩手掌柜,遷村的協議每一家都簽好了,就等著秋收之后舉村搬家,在那之后就不歸索睿管了。 高考越來越近,每一家幾乎都在挑燈夜戰,之前鄉里的幾個孩子看著也想學,索睿全都一視同仁,有些聰明的還真跟上了進度,現在這幾家孩子的村民看索睿就像看神仙似的,這萬一要是娃娃考上了,索睿就是他們的再生父母。 高考當天突然下起大雨,路上泥濘不堪,張鋒不知道從哪里搞來了一輛大卡車,副駕駛上坐著索睿擠著個紀云,后面敞篷的地兒捎上了所有考生就往城里去。 穆青黑著臉上車,躲在同伴的傘下面濕著褲管忍不住說,“這個張鋒是不是故意借的敞篷?!?/br> 同伴不認同的看他,“誰知道今天會下雨啊,人家本來是只送索書記他們的,要不是索書記開口,咱們這便車都搭不上,走去考場指不定像什么樣子?!?/br> “就是啊,穆青你怎么對張鋒意見那么大,”另一個女知青說,“其實他雖然不務正業,但還真的沒有像張龍似的為難過村里人,上次錢富國走路不小心撞了他一下都快嚇死了,結果張鋒什么話都沒說,我覺得張鋒這個人……嗯……不算壞人?!?/br> “他是強jian犯?!蹦虑嗟吐曊f。 “話也不是這么說的,”又有人別別扭扭的小聲加入到討論里面,反正現在風里雨里的書也看不了,“你看村里哪家男人像張鋒對索書記那樣的?又幫他弟弟干農活,又上下班接送,住的是村里最大的院子,也不和別人搭訕每次看他那雙眼睛都追著索書記跑,而且我聽說張鋒去鎮子上是搞投機倒把的生意雖然進去了但賺了不少錢呢?!?/br> “你別說,其實我覺得張鋒長挺帥的,人還高,我在城里都沒見過那么高的男同志,最主要張鋒還是個絕戶,沒爹沒媽的索書記都不用處理婆媳關系,你看二梅這次弄得,之前和我們耀武揚威天天吃rou,這次婆婆要死要活不讓她去高考,這輩子都別想回城了?!绷硪粋€人附和一句。 “那又怎么樣,他對索睿好不是應該的嗎?”穆青不服氣,“他對索睿好他就不是強jian犯了?” 有人撇著嘴悄聲說,“我看索書記也沒不樂意啊?!?/br> 穆青瞪他,“要是不樂意指不定就在家里關起門來被揍了呢?那個蔡嬸子被她家男人打了那么多次都是暗傷,還不是最后有人不小心發現才鬧到公社里去的?” “哪有人不樂意還有事沒事湊上去的,誰沒見過好幾次都是索書記自己親的張鋒啊,” “你瞎說什么呢!”穆青像是個被挑釁的斗雞似的。 “我怎么瞎說了,現在天熱了干活都穿背心,這兩人身上親的那一撮撮紅塊塊誰沒見過??!你裝什么童子雞啊慕青,你不是上海人嗎,你們那兒十里洋場這種事兒你會不懂?” 有些人被這個人露骨的話說紅了臉,因為實在太明顯,有時候中午張鋒就在那顆老槐樹底下和索?;ム?,等到上工時,張鋒脖子上那好大一塊紅的還帶著水跡呢! “你他娘的放屁!”穆青卻臉都黑了。 “穆青你什么意思啊,我早就看你不對勁,你是不是看上索書記了,人家現在是有夫之夫!要真是強jian罪索書記難道不會去警察局告他?我就覺得張鋒挺好的!”那人來了火氣。 穆青拉了拉自己的包,“不就稍你一趟就被收買了,沒見過世面的東西,耍流氓都被你們說成秀恩愛,張鋒這種人也配當索睿男人!” “人家正兒八經的扯了證!就是在老槐樹下面辦事都不叫耍流氓!”那人氣性上來,氣勢洶洶的說,“你有本事讓張龍遷村嗎你,索書記的工作背地里使絆子的就是你吧,別以為大家不知道,別以為自己是城里人就了不起,張鋒就他媽比你配!” “好了好了都要考試了你們倆都少說兩句”周圍人給了臺階,一車人再次安靜下來,暴雨稀里嘩啦的下著伴著雷鳴吹得高粱地左右亂晃。 穆青的同伴拉了下穆青,“行了你和他們扯什么,高考完咱們就要回去了,他們這些人考不上還不得抱張鋒大腿?” 穆青歇了火,心里想著今天考完,以后索睿和張鋒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云泥之別,不可同日而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