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篇第十六章收徒
書迷正在閱讀:【長篇主rou】勇者的魅魔仆人是魔王大人(ALL魔王)、關于我那貌美柔弱的老攻突然變成殺人魔這件事[無限流]、sp角色扮演游戲直播間、關于我在海邊意外撿到老公這件事、sao逼的色情直播金榜、勸你從良、風月與情濃(古,雙性,1V1,產乳)、神明大人只想咸魚、煥生、保證香死你
第三篇·三月桃良·八纮同軌 |雍正鄴(贏鋒)X司睿(姬睿) |第三篇視角:主受 |世界觀:古代乾坤庸異設定 乾=A,坤=O,庸=B,異=A—>O 第十六章·收徒 當天下午,贏鋒就燒了那個小木屋,逼得秦飛揚不得不住在山下的宅子里,畢竟他還要去尋他的神草。 秦飛揚生著氣又不敢沖贏鋒發,氣鼓鼓的背著他的行囊住到宅子里面。至于如何分配房間,贏鋒不管,司睿懶得接爛攤子,直接甩手給了伯貴。 伯貴一腦袋兩個大,這東廂房住了4個人,西廂房是司敏所住,秦神醫好歹還要救大少爺的命,乃客也,總不能住在下人住的耳房,但是讓他們搬過去他又不愿意。 思來想去,他還是向司敏開了口,雖說是大小姐,但現在寄居人下,唯一的女眷站著一個大房間著實不便,他透著口風給司睿見大少爺不在意的樣子,就這么將司敏給請到耳房去居住。 司敏逆來順受慣了,只要不趕她走,一切她都愿意忍下來。更何況司睿既沒有虐待她,也沒有強迫她做不愿意的事情,吃食用度一概不少,雖然沒有司府的豪華,但也是和對方一個級別的。 日子沒什么起伏的過著,俞老找到的那一位邊外客商答應年節的時候回故鄉去替司睿弄來一些種子,但是能不能種活了他也說不好。 一轉眼這樹上就只剩下樹杈子橫七豎八的交錯著,冬至那天一陣小雪終于給它們鋪上了一層銀白。伯貴給房里加了點炭火問道:“大少爺,我們今年還回府嗎?” 司睿放下書,望向窗外,經過這一個月的治療,贏鋒的內力已恢復了兩成,天氣好的時候他基本不間斷的會在院子里練功舞劍。 那把生了銹的鐵劍還是在庫房里面扒拉出來的,那人倒是毫無忌諱。見到他用兩成功力和秦飛揚打得不相上下,一躍三尺,化勁入石的樣子,作為一個熱衷追求力量的男人,司睿難免生出幾分羨慕。 但聽說內功這東西都是從小修煉,心法全是各個習武之家家傳之秘,雖然不服氣,卻也無可奈何。即使他從現在開始練不說有大成就,總能練出幾分來,但是最艱難的一步是,他不好意思去向贏鋒求教。 下問可恥,骨子里的清高和驕傲令他開不了口,用這個世界身體的限制來當做借口壓抑自己對力量的渴求。要是在帝星……他的基因不知道比這個賤民優秀多少倍,他有些不甘心的合上關于農事種植的書籍。 “不回了,你準備些年禮送到老夫人那里去?!彼绢Uf完便擺擺手讓他下去。 清茶綢衣,暖屋良田,安居一隅。 這清閑舒適的生活從不是他的追求,他握緊手中的茶盞——他要忍。 忍到葡萄美酒流芳,忍到司睿之名遠仰,忍到豪車坐騎錦服加身。 等到成為皇商,他這個世界的任務就完成了,明明早就規劃好了為什么沒有一丁點的期待和成就感? 士農工商——商為賤。 司睿的傲骨終是無法接受這個結局,雞頭鳳尾他都不愿,除了功成名就,他還要世人敬仰,英明和擁戴才是他的追求,畢竟比起財,他更偏愛權。 他之前親手斷絕了自己最方便的仕途之路,就是想要斬斷自己不切實際的妄念,成為皇商是這個世界最快捷可行的攻略,他不許與任何人,包括自己對計劃造成障礙。 司睿的狠辣永遠用在自己的身上,他的性格深處有一種潛在的焦慮和不安促使著他前進,規整的同時也將他推向孤獨。 自由與孤獨總是相伴而行,它們是巔峰之路必不可少的兩味作料。如果說贏鋒是主動迎接這一切,猶如任爾東西南北風的瀟灑,那司睿就是被迫接納這一切,為求一覽眾山小而不得不會當凌絕頂。 “贏公子!”司敏的喊聲在院子里響起,她唯唯諾諾又堅定的看著對方,“您能教我習武嗎?” “你想從軍?”贏鋒收起劍,看向對方。 “女乾?”秦飛揚也湊過來,一如既往的傲慢,“女乾能從軍?” 雖然理論上可以,但是這個世界上還真沒有從軍的女子。 司敏被秦飛揚問的臉一紅:“當然可以!”氣勢一閃而過頓了頓突然又結巴的說,“那個…我是說……我是說…我想學舞劍……” 她不喜歡讀書,也對經商沒有興趣,本來逃出司府就已經是她的人生理想了,她就想找一個偏僻安靜的地方一個人呆著,但是自從第一次在雪地上看到舞劍的贏鋒起,她早就死了的心又好像撲通撲通的活了起來。 那把生銹的鐵劍被揮得行云流水,宛如劈風斬浪的利刃,一招一式都深深地印刻在司敏的腦中,午夜夢回時她總是見到舞劍的人變成了自己,一個英姿颯爽,虎虎生威的自己。 她再次有了人生的理想,她要學武。 “學劍?”贏鋒挑眉,“我的劍法是用來殺人的,不適合劍舞?!?/br> 司敏被‘殺人’兩個字說得心尖一跳,這種沸騰興奮的感覺 讓她將熱烈的目光投向對方,毫不猶豫的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我就是想學你的劍法!求你收我為徒!” 秦飛揚被她突如其來的跪拜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懷疑這位姑娘是否腦中有隱疾,性格如此極端。 贏鋒用劍鋒挑起司敏的下巴,俯視著她冷冷的說:“會死的?!?/br> 鐵劍冰冷的涼意也壓不住那涌動的熱潮,司敏看向對方突然笑了:“我不怕死?!?/br> 她從不怕死,她的欲望很淺薄,人生很隨意??丛俣嗟臅鴧s只有越來越強烈的感受到人生虛無,功名利祿和夫婿孩兒她并沒有什么興趣,她可以坐在窗臺發一天的呆蹉跎年月。 但是司府越來越不安寧,二夫人為她尋覓的夫婿一個比一個令她煩悶,她只想一個人,一個人生活,一個人等死。 “請您收我為徒!”司敏又重復一遍。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想從軍?” “我…”司敏猶豫著一陣糾結后說,“…我不知道,我想學您的劍法?!?/br> “給我一個理由?!?/br> “……”司敏斟酌著字句,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詭異,她不知道對方會不會相信,但是她深呼吸后還是道了出來,“因為那讓我感覺我活著?!?/br> 司睿的茶盞突然從手中摔落在地,將看戲入神的人拉回來,滿地冷茶殘瓷如同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