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第十章正面交鋒
書迷正在閱讀:【長篇主rou】勇者的魅魔仆人是魔王大人(ALL魔王)、關于我那貌美柔弱的老攻突然變成殺人魔這件事[無限流]、sp角色扮演游戲直播間、關于我在海邊意外撿到老公這件事、sao逼的色情直播金榜、勸你從良、風月與情濃(古,雙性,1V1,產乳)、神明大人只想咸魚、煥生、保證香死你
第二篇 二月紺香·萇弘碧血 |隋煬之(贏鋒)X盛睿(姬睿) |第二篇視角:主攻 第十章·正面交鋒 隋煬之跟著閆縛去研究中心拿完本命武器之后,沒有在第一天就自說自話的回自己的私人公寓,而是去了教會為他準備的宿舍——盛睿的對門。 房間大概20來平,一套見習戰斗器服裝疊得整整齊齊的放在桌上,他拿起來看了看,眼中掠過不懷好意的光芒,然后脫下外衣外褲蹬了長靴,赤腳踩著地就這樣去了浴室,出來時下身圍了一條純白的浴巾,黑色的短發濕漉漉的還在滴水,精壯的上身肌理分明,黑色紋身囂張照耀,他俯下身拿上自己的臟衣服和教會的戰服走出門,敲響了盛睿的房門。 “門沒鎖?!笔㈩U诳匆槐?,沒多想的回應了一聲,然后抬起頭望向門口。 他推開門就見到盛睿平靜的神色中閃過的詫異,勾了勾唇,反手關上門,把兩套衣服丟到對方的身上,兩雙長靴也扔在了地上,拿下盛睿掛在門口衣架上的教服外袍披在身上,做到凳子上后說:“把我衣服上的碧石弄到教會的這套上面去,還有靴子上的也弄了?!?/br> 盛睿皺著眉把滿是體味的衣服扔到地上,冷冷的回他:“洗干凈了再拿過來,還有你身上的外袍也洗了再還我?!?/br> “你更換好碧石,我那套衣服也穿不了要丟的,洗來干什么?”隋煬之說得理直氣壯。 “我有潔癖,”盛睿插上書簽合上書后轉過身面向隋煬之,從容的口吻里帶上了上一個世界里已經習慣的命令式語氣,“以后不要隨便碰我的東西,我答應了吾愛小隊的邀請,后天開始我們去他們那里實習,你準備一下?!?/br> 隋煬之手肘擱在桌子上單手收攏成半拳支撐在太陽xue處,打量著盛睿的同時淺笑問道:“你的意思是,以后我們小隊都是你做主?” “隋煬之,”盛睿第一次叫出他的名字,強硬的語氣中帶著點不耐煩,原本如果對方愿意規矩一點,幫搭檔裝備戰服本就是觸紋師的指責之一,“我不管你為什么進教會,盛司鐸告訴了我你不用按照教規行事,你穿你以前的服裝也完全沒有問題。吾愛小隊是中級戰隊,2人組。戰斗器是閆執事的兒子閆御明,觸紋師是方歆娜——很漂亮?!?/br> “有你漂亮?”隋煬之笑著反問,他觀察著盛睿,雖然這個人將一切都解釋的很清楚,甚至透露了幾分為他考慮過的樣子,卻無時無刻不在把他往千里之外推,或者說盛睿根本就沒有將任何人看進眼里,他低啞著聲音曖昧的說,“你怎么會不知道我為什么進教會呢?” 說著伸過手就打算去固定對方的下巴,一個盾紋瞬間豎立在兩人中間,讓他不得不收回自己越界的手:“嘖,難道不是你勾引的我?” 盛睿不怒不羞,神色沒有躲閃,耳尖沒有泛紅,無視并平靜著將重點拉回見習的事情上,在便簽上寫上一串數字,“后天早上9點去吾愛小隊報道,這是我的聯絡號?!?/br> “呵,”隋煬之站起來,開出自己的條件,“把衣服弄好了后天前送到紅野莊園——”他走到門口,把盛睿的外袍掛回去,回過頭看著盯住他目光不善的人,“——以后不要擅自做主,沒有下次?!彼蛄颂虼?,無聲的用口型說了最后的結尾:“小——sao——貨?!?/br> 隋煬之知道盛睿這種人,你如果忠心耿耿的死纏爛打,只要不越界,他可能會和你打一輩子太極;你如果太過強勢,橫沖直撞,他可能立馬與你同歸于盡;這種明明骨子里sao透了又偏偏端著矜持不肯放的貨色,只能一步一步蠶食他的底線和意志,將他逼到角落再無退路,再施于他承諾與安全感,然后就能看到他的臣服,看到他用各種理由麻痹著自己向敵人獻上一切。 愛情?哪有什么愛情——都是套路罷了。 他回到房間,甩開浴巾躺在床上,以拳捶心,喃喃自語:“等我讓你看到這人是怎么被我征服,怎么背叛著你在我胯下輾轉承歡時,你就會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而且對方最大的弱點還是你送給我的信息?!?/br> 忠誠?哪有什么唯一——不過是欠cao而已。 他翻了個身,覺得剛才說的話可能有點輕,也不知道盛睿硬了沒有,嘖,下次再試試別的好了,不過那個盾紋真是麻煩。 盛睿根本就沒有打算替隋煬之整裝碧石,或者說在他臨走之前都沒有考慮過這件事。他不在乎對方后天會不會去報道,或者又會牽扯出什么更多的麻煩——他討厭被威脅,并且不善于妥協。 但是隋煬之在離開前的那一刻,做的動作、說的話、他的一切神態舉止都仿佛穿越了時間和空間,與盛睿記憶中的那一幕重合在一起——他第一次見到蔣世城時的情景。 他恍惚中不自控的在臉上浮出淺笑,自己的擅自離開,那個人現在一定氣到跳腳吧?大概已經想了千百種懲罰自己的方式—— 其實他還是挺想看看自己對對方造成了多大的影響,畢竟和蔣世城在一起的日子里,那人一直都是從容主導的那一個。 盛睿戴上手套,跪蹲在地上,閉上眼睛,假裝著對方是蔣世城的樣子,俯身拆下了衣服上的碧石,再用融紋鑲嵌入教會的戰斗服里。接著拿過那雙長靴,隱約的氣味從里面散出,他幻想著蔣世城穿過這雙靴子,然后跪下了另一只膝蓋,幻想著每一次跪拜時視線所及,低下了頭,幻想著被踩在腳下羞辱踐踏,不知不覺下身因為這一切有了反應的同時—— ——蔣世城舔了舔唇,張開嘴卻發出的卻是隋煬之的聲音,低沉的,曖昧的,仿佛了然于胸般篤定的叫著他,‘小sao貨’…… ——身邊更是響起輕蔑的恥笑,那些他在網路上看到的刻薄嘲諷一句句此起彼伏,‘公爵選那個盛睿不就是看中他有個好屁股嗎’、‘盛睿連給公爵舔鞋都不配’、‘我看觸紋師就是教會的公用母狗吧’ 羞恥的幻想讓他的性器越來越腫痛,他甚至想要去抱著那雙骯臟的長靴摩擦下體,他狠狠的用額頭磕了一下大理石的地面,疼痛拉回他的一絲理智,緊接著就是心理上極度的排斥感,睜開眼睛,敞亮的宿舍和刺眼的燈光嘲諷著他,瞬間澆滅了一切欲望。 他的胃一抽搐,干嘔了幾聲,站起身沖到廁所把自己的手狠狠的搓洗著直至發紅,他居然因為一雙男人的靴子而勃起——即使他把這人當做蔣世城的替身,但拗不過內心盈滿的背叛感,他狠狠的用拳擊了一下瓷砌的洗手臺,看著鏡子里無助又憤怒的自己,緊咬著下唇,脫去衣服用冷水澆灌著全身,仿若懲戒。 不可以——不虔誠的追隨者會被神明懲罰,不干凈的靈魂沒有仰慕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