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第十五章馴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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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正月開歲 一匡九合 |紅三代X技術流少將(上校) |第一篇視角:主受 第十五章 馴獸 陳睿狠狠的掰折了自己的手指,“唔——!”地悶哼一聲,活生生的將斷骨之痛壓抑在喉口,他腿一軟,靠著墻滑落,跌坐到了地上,冷汗沖洗著污濁的神智,清明猶如涼風般從縫隙中漏出來,使他得到片刻的喘息。 “我反駁不了你……但是,我也不會認同你,我沒有錯?!标愵5穆曇舫錆M著不確定的堅持。 疼痛散去的很快,濕汗發酵成黏膩的污泥,它們堵住每一個出口要將他拖入沼澤,他顫抖著打算重復剛才的行為,手腕卻被蔣世城牢牢的握住。 “你放開我!”他幾乎是在毫無章法的推拒,他需要清醒和理智,不要阻止他! “十根手指,十次機會以后你要怎么辦?”蔣世城的聲音很冷,帶點殘酷的味道,相比起阻止身體的自虐,他遏住的是陳睿靈魂的咽喉。 “和你沒有關系,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堅強和懦弱并不矛盾,它們完美的出現在陳睿身上,這種偏執的,頑強不屈的,為了保護自己的懦弱而堅強不催的意志,漂亮得讓蔣世城亢奮。 “疼痛給你的是理智還是別的……”蔣世城死死捏著陳睿的手腕,額頭相抵,對方眼中的崩潰和不甘像是最上等的春藥讓他血脈賁張,“你知道,陳睿,你清楚的明白你的信仰系統已經崩塌,你只是在用痛苦拖延自己的錯誤,裝作是一個躺在病床上的傷患逃避最后的審判——看著我,陳睿!” “我沒有——我沒有!”陳睿咆哮著回答,他不能承認,他知道又怎么樣,一旦否認自己的信仰,他要拿什么承受一個沒有信仰的人生。 蔣世城愉悅的勾起唇,似是對這頭困獸最后的呲牙感到無比喜悅,他坐到陳睿的身邊,握著對方的手腕往身前用力一扯。 陳睿被猛拉后一陣暈眩,整個人被鉗制著趴在了蔣世城的腿上,一條手臂壓在他的腰背上,他雙手撐地,屈腿蹬地的想要起身,突然“啪——”的悶響回蕩在封閉的房間內。 蔣世城的這一巴掌完全沒留余力,隔著粗薄的囚褲,疼痛經過臀部的數萬個神經末梢一起飛速的上躥到大腦,像是同時引爆的彈藥,炸得陳睿雙股一顫,跌趴回了男人的大腿。 “這就是你要的疼痛——”蔣世城一掌接一掌的扇向他的屁股,“然后呢,你要永遠躲在疼痛里逃避錯誤嗎?!” “啊——!不!我沒錯!你放開我!”他想用雙手撐起身體,卻被腰間的手臂無情鎮壓,他蹬地的腿讓屁股稍稍抬起,說是逃離倒反而有了迎合的味道,疼痛沒有像之前那樣帶來理智,被壓制的焦躁和無能讓他陷入絕望,他胡亂的咆哮,“你到底想干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蔣世城!你放開我!我不要,不要——!” “你錯了嗎?”冷酷的聲音是審判者的質問。 摑掌的手像是懲罰的機器,每一下的力度,每一次相隔的時間,全都絲毫不差,就這樣一掌一掌的抽在他同一個位置,痛感透過臀肌,鉆入包裹其下的胯骨,疼得他大腿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咸澀的冷汗滑過他的下顎,滴到他撐在地上的泛白的指節之上。 “我錯了又怎么樣???”陳睿仿佛用盡了力氣,在吼完這一句后陷入迷失,聲音中帶上真切的希翼,“你打吧,打吧,你打死我吧!” 用疼痛來懲罰他吧,如果死了——他就能去下一個世界重新開始,不用去面對這無解的題目和這個男人。 他放棄了。 蔣世城停了下來,他的聲音從高處傳下:“我不是你自我懲戒的工具,更不會滿足你墮落的愿望,真臟?!?/br> “你——”陳睿從地上撐起,滿是灰土的雙手緊緊揪住了蔣世城的領口,。一股酸澀的,guntang的委屈從涌了出來,他就像一頭被拔去獠牙,皮開rou綻的殘獸,被侮辱和賤罵卻再也沒有了張牙舞爪的力氣。 蔣世城的手撫上他的臉,他欣賞著投降的姿勢,不舍得擦去對方的眼淚,這是他的戰利品,他伸出舌尖嘗了一口勝利的味道,蠱惑著開口:“你虛偽又懦弱,躁動又任性,看清楚了嗎?這就是你,好好的擁抱他……”他說著收攏了手臂箍住了陳睿,胸膛相貼,心跳交換,“……不要把他一個人藏在冰冷的城墻后面,真是可憐……不要為他而死——”他舔過陳睿的薄唇,點水般一劃而過,“…把他交給我——陳睿,給我?!?/br> 陳睿松開了緊捏衣領的手,他猶豫著,彷徨著:“你怎么可能要我…你要的是自由……不要騙我…別再耍我了……”他搖著頭,聲音有些哽咽。 “沒有羈絆,沒有規則,沒有束縛——我予你以信仰,接受懦弱和錯誤的懺悔,賞賜懲罰和教條的恩澤,我將是你生存的意志和意義,當你虔誠的三跪九叩爬過我腳下的路,我將會在終點帶你見到絕對的自由?!?/br> 他們就這樣在幾乎密封的倉庫里沉默著,四目相視著都企望從對方眼中窺見靈魂,致幻劑誘發著他們骨子里欲望,要把他們內心世界中最齷齪隱秘的部分擠出來。 “…我……”陳睿不知道想說什么,他好像有很多的話想說,城墻內的小少爺扒著門張望著外面的那個來犯者,那個人說自己是來拯救他離開圍城的神明,他該如何相信?即使他已經在城墻里呆得夠久了,即使他全身都在叫囂著跟上去。 蔣世城的手從他的腰下滑到臀,“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手掌撫在臀上若有似無的輕觸著,“……放松,跟著我去見一見你自己?!?/br> 陳睿有些出神,他似是疲乏到了極致,松懈下勁道,交出了支配權,暫時的。 蔣世城勾起唇角滿意的輕聲說:“真乖?!比缓笪逯赴l力,用力捏了滿掌,混著粗糙的囚褲蹂躪紅腫的臀rou。 陳睿只覺得剛平復下的疼一下子又死灰復燃起來,但不同于剛才的痛徹心扉,而是電流般滋滋的流竄,跟著那雙手游走在屁股上四處作亂,甚至一絲一絲地漏著電,刺激得前端也微微抬起了頭,他本能的閉上了眼睛。 慢慢的,電流穿過的酸麻和手掌揉搓出來的熱變得越來越淺,他的臀肌徹底被揉得彈軟松漲,身前的腫脹取代了舒服的揉捏開始不滿足的抗議,他的手捏住了蔣世城的囚衣。 “睜開眼睛?!笔Y世城命令道。 他睜開眼睛,從蔣世城的眼中看到了一個充斥著情欲的自己,這就是他的樣子嗎?那么yin蕩不堪,被一個男人隨便捏兩下屁股就能發情變硬。 “陳睿,”蔣世城的聲音不像那雙炙熱的雙手,它冰冷而不容置疑,“敏感是一種天賦,認識自己是接受自己的開始,只有接受自己的人才能變得完整,才能真正堅強不催?!?/br> 神色嚴肅的男人讓他從心底泛出敬仰,他緩慢的湊近著,然后在那堅毅的唇角落下憧憬的吻。 “所以——告訴我,陳睿,你的身體敏感嗎?”蔣世城捏住了他的下巴,審問著他。 他輕微的點了點頭,眼前的事實讓他無法否認。 “回答我,說出來——陳睿,你的身體敏感嗎?”蔣世城又問了一遍。 陳睿張了張口,幾滴羞恥點落,他要認識自己,他要接受自己,他這么想著,然后回答道:“是的……我…我的身體……很敏感?!?/br> “陳?!笔Y世城沒有松開他的下巴,“你的身體yin蕩嗎?” 陳睿的瞳孔瞬間收縮,不!否認差一點就要脫口而出,蔣世城瞇了瞇眼,不悅的皺起眉,他沒有再給陳睿機會。 一剎那,陳睿又回到了趴伏的姿勢,只是這一次蔣世城的手控制著力道和節奏,在他的左右兩瓣臀rou上輪流摑掌,疼痛勾起潛伏的酥麻讓他的腫脹再一次變大,他扭動掙扎著想要逃離。 “你愿意認識自己嗎,陳睿?”蔣世城問完之后突然力道加大。 “我……??!”陳睿一下子被打懵了,但是慘叫完全沒有博得男人的同情,這已經變成一場懲罰,因為他的不誠實。 溫柔的蹂躪不見了,耐心的引導消失了,因為他的反抗和謊言惹怒的男人,不!他沒有說謊,他只是猶豫了一下——他突然有些委屈,他只是遲疑了幾秒。毫無憐憫的凌虐使他難以忍受,他哭喊著要求男人停下。 他以為男人不會顧忌他,但是意外的——蔣世城停了手,甚至扶起了陳睿,抹去他的眼淚鼻涕。 陳睿有些慌亂,又要被拋棄了嗎?即使他并沒有做出供奉的決定,卻依舊感到悲涼和戰栗,他想懇求對方狠狠的打他吧,是他錯了,他錯了。 他被迫抬起頭看著男人的眼睛,那個城墻外的神明對他說:“我等著你的朝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