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皇子茶話會,莫初桃玉勢插屁眼,用yin藥磨陰蒂,猛cao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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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玉勢根部,邊cao逼邊抽插玉勢,讓莫初桃前后xue同時被cao,立刻感覺到莫初桃被刺激的夾緊了逼xue,楚歲朝jiba一次次的頂開所有rou瓣,把那些yin蕩的浪rou頂的翻卷。 “??!爺好厲害,唔啊好爽,妾sao逼好浪啊,爺cao死妾了唔唔,呃!爺不要,不要cao妾屁眼,哈啊啊不要同時cao,唔啊啊妾不行的,哈啊真的不行了,啊啊,又要高潮了,爺求你,輕點啊啊啊啊??!”莫初桃很快就被cao的迎來了第二次高潮,逼xue一陣的抽搐之后他又噴了,身前的jiba也噴出了幾股清澈的液體,整個下身一片狼藉。 楚歲朝jiba插在莫初桃的逼xue里,被他高潮時候絞緊的逼xue夾的極爽,緊的幾乎要把楚歲朝jiba夾斷了一般,那些rou瓣被頂的翻卷,極力想翻回去,在里面貼著jiba一個勁的亂顫,讓楚歲朝幾乎想吼兩聲了,接著他就射了,完全是被莫初桃夾射的。 但射出來之后楚歲朝jiba卻沒有軟下去,依舊堅挺的插在莫初桃逼xue里,楚歲朝這才感覺到yin藥的厲害,其實這是因為楚歲朝第一次接觸到的關系,雙子平日用的yin藥是為了提升敏感度,可這次用的不同,yin藥不光適用于雙子,對男人jiba也適用,催發情欲的效果非常好,楚歲朝稍微緩了一會,就又抽插起來。 莫初桃簡直不敢置信,主君剛剛射了,可是jiba沒有軟,他立刻明白是yin藥的作用,他得幸不多,對高潮不緩還不能很好的適應,而且高潮兩次之后他身子已經敏感的不行,連續被快速cao弄非常難受,他幾乎是在哀嚎慘叫,但他依舊翹著屁股給主君cao,“爺不要,啊??!饒了妾,求、求你,爺,饒了妾,唔唔啊啊,真的不行了,妾要死了,逼cao壞了,受不住啊啊啊??!” 莫初桃逼xue已經高潮了兩次了,整個人被cao的神魂顛倒,莫初桃的叫聲都破音了。 站著從身后cao逼,這個姿勢本來就省力,楚歲朝也不累,而且受yin藥藥效影響,楚歲朝只覺得jiba脹痛,他動作略顯粗暴,雙手壓在莫初桃屁股上,發狠的頂弄。 “呃!哈啊不行!爺,爺,這樣不行,唔啊妾sao逼受不住,慢點,輕點啊啊啊,妾要死了,咿呀!嗯啊,嗚啊妾的sao逼cao壞了,爺,爺你饒了妾,唔啊,妾受不住了……”莫初桃感覺下身幾乎要燃燒起來,快感被累積到幾乎要變成煎熬的程度,可他卻有些受不住的想要逃離,屁股被主君壓住,他半點不能動彈,他能清晰的感覺到主君的jiba在他的逼xue里進出,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逼xue里rou瓣被cao的翻卷。 楚歲朝已經停不下來了,他從沒接觸過yin藥,根本不知道這東西有多厲害,現在他也有點后悔亂用藥了,害的自己jiba難受,現在他也沒心思想太多,cao爽了再說,楚歲朝在辦事的時候其實話不多,多數時候就是悶頭猛cao,現在更是沒精力逗弄莫初桃了。 莫初桃因為每日的調教功課都用yin藥,他身體的抗藥性是楚歲朝比不了的,此刻他身上的藥性已經逐漸減退,他呻吟聲沙啞,逼xue被摩擦的有些疼痛,但這并不能阻止滔天的快感,而且這次楚歲朝太持久了,他是真的受不住了,被cao的雙眼翻白,“啊,哈啊,妾不行了,sao逼cao壞了,受不住了,嗯啊,爺,妾要死了,啊啊,爺的大jiba好大,太厲害了,嗯啊啊啊,呃??!”莫初桃幾乎是被逼著迎來第三次高潮,逼xue里只噴出少量的yin水,似乎是被榨干了。 楚歲朝被莫初桃緊致的逼xue夾的jiba舒服,連腰都酥酥麻麻的,莫初桃逼xue內的rou瓣似乎是在按摩jiba,楚歲朝再次體驗到了高潮中cao逼的快感,他cao的過癮,舒服的喘息著,無論莫初桃怎么求,他就是不肯停下,他也沒辦法停下。 “??!唔啊啊啊,爺饒命,妾真的受不住了,sao逼cao的好疼,妾的zigong好麻,輕點頂呃啊啊啊……”這次的高潮之后,莫初桃又有了尿意,他想求主君停下,可他也知道不太可能,憋又憋不住,桌下的jiba噴出透明的yin液之后緊接著就嘩的尿出來了,又被楚歲朝cao的尿出來了,但他已經沒精力去羞恥,因為楚歲朝根本沒有絲毫停頓,莫初桃失禁所帶來的快感讓他全身顫抖,下意識的逼xue也跟著顫抖。 楚歲朝反而cao的更兇了,但他畢竟只是受到莫初桃逼xue內殘留的yin藥影響,藥效這時候也開始消退下去,jiba上傳來非常怪異的酸麻感覺。 “啊啊,爺,嗚嗯嗯,饒了妾,哈啊,求求你饒了妾,sao逼真的不行了……”已經要被刺激的崩潰,莫初桃的叫聲非常微弱,眼中落下一連串的淚珠,呻吟求饒,zigong被一次次頂開研磨,每次都重重摩擦到莫初桃的zigong底,在那里頂撞摩擦,這次被cao的太久,之后莫初桃也不知道自己又高潮了幾次,終于雙眼一番被cao暈了。 楚歲朝感覺到自己快要射了,連續快速的抽插之后,jiba深深的頂進zigong,射出了今晚的第二次,這次射過了之后楚歲朝的jiba逐漸軟下來,他這時候才感覺到累,趴在莫初桃身上呼呼喘氣,心里決定以后再也不亂用yin藥了,他現在才開始后怕起來,沒想到這yin藥竟然對他也有效果,萬一傷了他身子可怎么辦,這可是關乎他一輩子性福的大事,回頭得和正君說一聲,讓大家除了自己調教功課用的yin藥之外,不許用其他任何yin藥,把府里都清理一番,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得丟出去,其實楚歲朝是多慮了,莫初桃這里的yin藥只有催發情欲這一種效果,并不傷身的。 楚歲朝歇了一會才叫了下奴進來,把被cao暈的莫初桃抬進浴房去清理,楚歲朝則去了另外一間浴房,觀雨和踏雪伺候他沐浴,楚歲朝辦事向來持久,他雖然沒記時間,也知道這次肯定比以往時間都長,便問觀雨,“什么時辰了?” 觀雨拿著浴球,打了滿滿的泡沫在楚歲朝身上擦洗,聞言輕聲說:“回稟少爺,已經是子時三刻了,少爺明日還要去太平侯府赴宴,還是早點歇下吧?!?/br> “嗯?!背q朝答應一聲,便起身出了浴桶,觀雨和踏雪給楚歲朝擦干凈身上水珠,給他披了件長衫,楚歲朝回到臥房的時候,莫初桃已經被下奴弄醒了,側躺在床上等著楚歲朝,看他出來立刻起身跪在床上,楚歲朝朝著莫初桃壓了下手說:“不用起身,你也累了,歇了吧?!?/br> 莫初桃等楚歲朝上床躺下之后也躺下了,扯過被子蓋住楚歲朝身子,側身面對楚歲朝說:“是妾無用,侍奉不周,明日妾向正君請罰?!?/br> “不必,你沒什么侍奉不周的地方,”楚歲朝既然決定好好待莫初桃,自然也會憐惜他,他也側身面對莫初桃,低聲說:“你暈過去的事情,不要告訴旁人,就當這是一個秘密好了?!?/br> “多謝爺體恤,妾誰也不告訴了?!蹦跆掖浇菐е腋5男σ?,額頭抵在楚歲朝額頭上,手摟著出楚歲朝的腰。 楚歲朝說:“今天把你折騰的夠嗆,回頭把那藥丟出去,爺都受藥效影響,jiba酸脹?!?/br> 莫初桃立刻緊張起來,起身掀開被子查看楚歲朝jiba,可他們房里已經被下奴熄了燈,莫初桃看不太清晰,只能看到主君jiba軟垂著,似乎并沒有什么不對的,他惶恐的問:“爺現在還難受嗎?可要請大夫?” 楚歲朝拉著莫初桃躺下,“你別緊張,只是當時有點難受,現在已經沒事了?!?/br> 莫初桃還是不放心的問:“真的不用請大夫來看看嗎?都是妾的錯,那藥是妾以前準備的……” “請大夫?爺也是要臉的,而且真的沒事,你別胡思亂想了,爺沒有怪你?!背q朝拍了一下莫初桃的屁股,算是安撫他,繼續說:“早點歇著吧?!?/br> 莫初桃還想在說什么,可主君已經說了沒事,不讓他胡思亂想,他也只好閉嘴,心里想著明日要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丟出去,月光中莫初桃看不太清楚楚歲朝的臉,他挪了下身子靠主君更近一點,閉上眼睛也睡了。 楚歲朝大清早被吵醒的時候,極其厭煩的吼了一句:“安靜!” 過了一夜當值伺候在楚歲朝身邊的人已經換成了聽風和染霜,聽風已經習慣了楚歲朝的起床氣,染霜卻被嚇了一跳,看到聽風還在叫楚歲朝起床,他嚇的扯了下聽風的袖子,低聲說:“別吵了,少爺不悅了?!?/br> 聽風低聲對踏雪說:“若是平日里我自然不會吵少爺,但你要記住,但凡少爺有正事的時候,我們必須叫醒他,即便是受些怒火或者責罰,也不能耽擱少爺的正事?!?/br> 楚歲朝到底是被吵醒了,莫初桃也跟著起身,伺候楚歲朝穿衣,他低聲問:“主君不吃了早飯在走嗎?” “不了,你自己吃吧,”楚歲朝說完就打算走了,看了一眼莫初桃消瘦的身形,對他說:“想吃什么讓廚房做,養好身子是正經?!?/br> 莫初桃唇角帶笑,抱了楚歲朝一下才說:“是,妾記住了,會盡快調養好身子的?!?/br> 等楚歲朝走了,莫初桃看了一眼站立在旁的相知和相微,問他們:“乳父呢?” 相知和相微昨夜被侯爺身邊的觀雨叫去盤查,兩人都還有些惶恐,等楚歲朝走遠了他們才放松下來,對莫初桃說:“乳父昨夜暴斃了,還有院子里的兩個下奴,也、也暴斃了?!?/br> 莫初桃當然知道這個暴斃是什么意思,他沒想到楚歲朝辦事如此有效率,他都不知道楚歲朝什么時候吩咐人去辦的,只以為是他昨夜暈倒之后發生的事情,他點點頭,對乳父的死并沒有什么傷心的感覺,這人既然心不在他這里,留下也只會坑害他。 莫初桃一掃多日郁悶,對相知說:“擺飯吧?!?/br> 相知趕緊出去通知下奴,等飯菜都擺上來,莫初桃驚訝的發現竟然有八葷八素,這可不是他的份例,他正疑惑,相知說:“下奴說是侯爺吩咐,給側君加了份例,以后都和晗側君是一樣的份例了?!?/br> 莫初桃露出一個真心的笑容,他其實不太在乎這點份例,但這是楚歲朝對他的恩賞,也代表著他地位的提升,莫初桃當然高興了,拿起筷子吃飯。 楚歲朝卻因為起來的晚了,怕誤了時辰他就沒吃早飯,和穆端華坐在轎子里,他之前接了太平候白修齊的帖子,邀他協同三皇子一起過府,穆端華倒是早早就起身準備,還好他細心,帶了些點心,打開一個小小的匣子,里面整齊的碼放著四塊軟糕,都是楚歲朝喜歡的口味,軟糯的外皮里面裹著豆沙和花醬,穆端華把匣子送到楚歲朝面前,笑著說:“主君吃一點墊墊肚子吧?!?/br> 楚歲朝覺得穆端華的笑意有點調侃的意思,他有點別扭的把頭轉到另一邊,略微著惱,“不吃!” 穆端華笑意更深了,把軟糯的糕點舉起來送到楚歲朝唇邊,哄著楚歲朝說:“那就算妾求求主君了,為了妾吃一點吧?!?/br> 楚歲朝立刻沒什么原則的轉身,在穆端華舉到嘴邊的軟糕上‘啊嗚’咬了一口,楚歲朝立刻眉開眼笑,糕點外皮軟糯清香,內陷微甜,楚歲朝很喜歡。 穆端華看到楚歲朝喜歡,又給他喂了一口,他早上天不亮就起來,親自做了軟糕帶著,為的就是看到楚歲朝吃一口,看到他露出滿足的神色,穆端華比自己吃還開心,他笑著問:“好吃嗎?” “嗯,你做的?”楚歲朝口中軟糕還沒咽下去,說話也是含糊的,鼓著腮幫看起來有點像只貪吃的小饞貓。 穆端華沒回答,重新捏起一塊軟糕喂給楚歲朝,等楚歲朝吃完了,他才從取出個小壺,倒了一杯果汁給楚歲朝,這是用新鮮的桃子壓榨出的汁液,也是穆端華早上起來親自下廚做的,楚歲朝接過來喝了一口,桃子香甜的味道充斥口腔,他傾身親了穆端華一口,口中還含著半口桃子汁,度到穆端華口中,而后他笑著說:“算我們同甘?!?/br> 穆端華放下手中的壺,低笑著說:“爺真是孩子心性?!?/br> 楚歲朝不知道他為什么會有這一句感嘆,頓時不服氣了,咬了一下穆端華的耳垂問他:“孩子能把你cao的哭出來,你信不信?” 穆端華立刻老實了,他信,真的信,又不是沒cao哭過,新婚第一夜還cao暈了呢,他怎么能不信呢,穆端華服軟道:“妾信,爺最厲害了?!?/br> 說話間已經到了太平侯府,下奴引著楚歲朝和穆端華進去,靖遠候詹岫玉和二皇子已經到了,大家相互見禮后落座,楚歲朝還不知道這次宴飲的目的,也就不怎么說話,等著白修齊挑明。 三個皇子是兄弟,他們都是君后所出,年齡相差也不大,從小就經常玩在一起,長大后各自嫁人,太平候早幾年不憐惜大皇子,心懷怨懟導致他待大皇子不好,大皇子日子過的苦,現在看著也比二皇子和三皇子顯得年齡大很多。 二皇子嫁給詹岫玉的情況就要好很多,詹岫玉出身并非貴族,而是巨賈,他家屬于有錢的大戶,也是個殿試頭名,新科狀元打馬游街,瓊林宴上被二皇子一眼看中,毀了詹岫玉多年晝夜不休寒窗苦讀,一朝尚主仕途盡毀,但他可比白修齊聰明多了,表面上待二皇子極好,只不過據說他有點風流,身邊三君四妾一個不少,府中侍奴也有一大群,想必二皇子也不太省心。 他們三個中過的最好的就是穆端華了,楚歲朝對他是真的好,兩人雖然年齡相差了七歲,穆端華也有二十六了,但他樣子像是二十出頭,比他的兩個哥哥看著年輕許多,和楚歲朝相處融洽,他得恩幸也多,容光煥發的,大皇子和二皇子羨慕之余,也有點嫉妒他。 三個勛爵在打太極,這三人一個比一個精,都是人中龍鳳,除了楚歲朝還沒參加今年的科舉,另外兩個可都是殿試頭名,他們說話簡直就跟戲臺子上的戲子一樣,演起來各個是名角。 三個皇子插不上話,大皇子便提議他們去后花園涼亭里閑聊,三人和自家主君請了準,就離開了,大皇子在前面和二皇子并排走,穆端華落在后面,倒不是他有心,而是被前面兩人擠的,穆端華有點郁悶的覺得,兩個哥哥排擠他。 太平侯府后花園里有個非常大的涼亭,三個皇子落座之后,下奴上了酒菜和果子點心之后都退的遠遠的,其實這次的宴會是大皇子求了太平候才舉辦的,目的也沒有楚歲朝想的那么復雜,不過是那點自尊心作祟,大皇子受冷落多年,從前根本不敢在二皇子面前談及婚后生活,后來看到三皇子嫁的那樣好,他更自卑了,如今他也得了太平候恩寵,就想在兩個弟弟面前找回點面子,這才有了這次宴會。 大皇子落座之后故意拂了下衣領,把脖子上的吻痕露出來給兩個弟弟看,二皇子立刻很給面子的說:“太平候真是寵愛大皇兄,弟弟替你高興?!?/br> 穆端華也很給面子,他笑著說:“大皇兄是苦盡甘來,想必很快就會有身孕的?!?/br> 大皇子感覺胸口憋悶多年的郁氣終于散了,他點點頭說:“近日主君確實待我極好,夜夜招幸,我也有些身子疲乏?!?/br> 穆端華幾乎要憋不住笑出來了,心中暗想:真的待你好也不用這樣裝腔作勢,你能有今日,還不是我家主君勸解太平候的功勞,有臉到我面前顯擺?你從前獨守空房的日子有幾年?穆端華猛然發現了一點怪異之處,大皇子的手,從剛才離開宴會到現在,始終都是護著肚子的姿勢,他驚詫的問:“莫非大皇兄已經有身孕了?” 大皇子終于等到有人發現了,他幾乎要藏不住得意之色,笑著說:“兩個月了,主君很是重視?!?/br> 這下二皇子和穆端華是真的郁悶了,他們兩個都掉過孩子,如今也都還沒有生過孩子,大皇子這就有身孕了,還真是讓人嫉妒,兩人都是強顏歡笑的恭喜大皇子。 大皇子滿面得意之色,他心里恨不得此刻能當著兩個弟弟的面狂笑一場,終于給他扳回一局,簡直不要太過癮,這么多年他像個怨夫一般被人瞧不起,連君后都懶得見他,嫌他總是一副苦瓜臉,二皇子和三皇子卻備受君后疼愛,大皇子心里想著,明日他還得和太平候入宮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君后。 三人在涼亭里閑聊了好一會,話題逐漸的就聊到比較隱私的方面去了,他們本就是親兄弟,之前關系略有生疏也是大皇子有意回避兩個弟弟,如今他已經可以面對他們,三人關系迅速恢復親厚,話題越聊越露骨,二皇子好奇的問大皇子,“你家太平候有多長時間?” 大皇子嗔怪的看了二皇子一眼,紅著臉說:“一個時辰左右?!?/br> 二皇子心中一陣鄙夷,還以為太平候多厲害呢,他又問穆端華:“你家寧安候呢?” 穆端華卻因為大皇子說了一個時辰而有些猶豫,他若是說了他主君兩個時辰,那大皇子和太平候多丟臉,還不得恨上他了,但他也不想主君被人看不起,斟酌一番還是覺得主君顏面比較重要,非常驕傲的說:“兩個時辰左右?!?/br> 果然穆端華一說完,大皇子面色非常難看,可是不等他發難,二皇子話頭已經接上了,“我家主君也是兩個時辰左右,而且下面東西特別大,臨幸的時候折騰的我死去活來的?!?/br> 穆端華也起了好奇之心,低聲問:“有多大?” 二皇子皎潔一笑,左右看了看下奴們都離得遠,才比劃了一下,大皇子立刻瞪圓了眼睛驚呼:“不可能!” 穆端華卻笑開了,低聲說:“和我家主君差不多……” 二皇子壞壞的問:“shuangma?” 他們三兄弟還是第一次在一起聊這種事,穆端華也有點臉紅,他低著頭說:“新婚第一夜,我暈過去了,后來日子久了就適應了,每次都爽的要死?!?/br> 二皇子又鄙夷穆端華,“你也太沒用了,不過我也沒好到哪里去,我新婚第一夜的時候尿出來了,被主君斥責懲罰?!?/br> 他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的,大皇子有感覺到了憋屈,他新婚夜的時候,太平候喝多了,根本連內圍大禮都沒行,直接睡過去了,但他是不會把這種事告訴弟弟們的,他怕二皇子問他,趕緊轉了話題問:“怎么罰你的?” 二皇子頓時有點羞恥,逃避了一下話題,“反正就是罰我了?!?/br> 穆端華也好奇這個,他當時暈過去了主君也沒罰他,平日里待他寬厚,罰過他幾次也都不重,他也好奇的說:“二皇兄說說吧,我也好奇?!?/br> 兩人都看著二皇子,他也就破罐子破摔了,“因為我身子不爭氣尿了,主君把我那里狠狠抽打了一頓,然后、然后又綁住了jiba臨幸了一次?!?/br> 大皇子和穆端華都露出了然神色,也沒什么特殊的,他們兩個也都被抽打過逼xue,其實穆端華還想問問二皇子,一個月大約得幸幾次,但這個話題不好說,靖遠候詹岫玉后宅人多,恐怕問了要戳二皇子痛處了,穆端華就沒有開口,大皇子同樣好奇這件事,但他也知道靖遠候身邊人多,同樣沒有問出口,就轉了話題說:“我倒是聽說有些雙子為了爭寵手段頻出,專門在侍寢之前大量喝水?!?/br> 穆端華驚訝的說:“還能這樣,那憋不住了怎么辦?” 二皇子掩面笑著說:“憋不住了就尿唄,插一下尿一點,吊起來背對主君,身前如何也污不到主君身上?!彼f完立刻知道自己失言了,因為大皇子和三皇子都用一種沒想到你這么浪花樣這么多的眼神看著他,頓時心里一陣懊惱,完了,露底了。 三人接下來就開始聊起了侍寢的技巧,對這方面,大皇子最沒有發言權,也就很少插言虛心學習了,倒是二皇子花樣手段最多,穆端華也是大開眼界,學好些,聊到中午,吃了些東西之后他們就回了宴席。 白修齊先是對詹岫玉和楚歲朝都寒暄一番,他心知肚明大皇子央求他邀請弟弟們來干什么,無非是炫耀身孕,白修齊很重視大皇子的胎,為了哄他高興才答應了,眼下三人也是閑聊,場中有歌舞演樂,他們就喝酒談天,也算愜意。 三個皇子回來的時候白修齊已經喝的微醉,詹岫玉和楚歲朝都起身告辭,白修齊和大皇子也就沒有挽留,送客出府了。 回程的轎子上,楚歲朝問穆端華:“聊什么了?” 穆端華把他們聊天的內容挑挑揀揀的告訴楚歲朝一部分,說到二皇子新婚夜尿出來的時候,穆端華分明看到楚歲朝用一種躍躍欲試的目光看他,嚇的他趕緊規勸楚歲朝:“爺可別起壞,多臟?!蹦露巳A并不知道,楚歲朝已經把兩個側君都cao的尿出來過了,就昨天晚上,還把莫側君cao尿了。 “咱們回去也試試,端華,你可得多喝點水,試試二皇子說的吊起來cao?!背q朝之前沒有想過把正君也cao尿,他還是很憐惜穆端華的,很多時候并不會把他折騰的太狠,不過楚歲朝卻不知道,對于雙子來說,只要是主君臨幸,那就是恩寵,不論怎么折騰,他們都是樂意至極的。 穆端華勸是勸的,但凡楚歲朝想的事情,他沒有不答應的,他也根本拒絕不了楚歲朝的任何要求,只能紅著臉點了下頭說:“若是真的尿了,爺可別嫌棄妾?!?/br> “怎么會!爺什么時候嫌棄過你?!背q朝拍了下穆端華手背,而后拉住他手說:“你要是尿不出來,爺就cao死你!” 兩人回府之后楚歲朝也去了穆端華房里,他在宴席上喝了酒,大約是喝不慣太平侯府的烈酒,后勁太大了,楚歲朝有點頭暈,穆端華就命人煮了醒酒湯,楚歲朝喝了半碗,穆端華趕緊讓楚歲朝上床去睡一會,被楚歲朝拉著也上了床,穆端華趕緊把下奴都打發出去,讓他們關上門別吵到楚歲朝睡覺。 楚歲朝婚后睡覺都是裸睡的,他也覺得裸睡舒服,此刻穿著衣服他就難受,穆端華趕緊把楚歲朝衣服都脫了,自己也脫光了躺下抱著楚歲朝,輕拍他后背,很快楚歲朝就睡著了,一直睡到天色擦黑,穆端華胳膊都被楚歲朝壓麻了,楚歲朝起身之后他揉著胳膊也起來了,兩人一起用了晚飯,楚歲朝對穆端華說:“還有十天就科舉了,一考三日,你回頭給爺準備下要帶的東西?!?/br> 穆端華也一直記著這件事,“爺放心,妾早早就備下了要用的東西,筆墨和硯臺都給爺準備了最好的,紙張由考官發放,妾沒有準備,但是爺要用的被褥和衣物已經備好了,吃食要現做才好,妾到時會下廚給爺做些存得住的,畢竟有三天呢,若是不帶夠了吃的,爺要餓肚子了,妾可舍不得?!?/br> 當天晚上楚歲朝本打算在穆端華房里睡,但他被楚太師派人來叫走,父子兩個關起門來密謀,一直到深夜才結束,楚太師不想楚歲朝折騰,就讓他留在楚府住了,楚歲朝在楚府的院子一直都保留著,楚太正君專門派人日日打掃,院子里十幾個下奴伺候,楚歲朝身邊還跟著聽風和染霜,本就是從小住到大的地方,楚歲朝也沒什么不習慣的。 次日楚歲朝在楚府吃飯,之后他要去葉熙沉府上,葉熙沉那邊同意了婚事的消息楚歲朝已經和楚太師說過了,楚太師今日也要到宋陸良府上去,父子兩個分頭行動,一定要在科舉之前,把葉熙沉的婚事給定下來。 楚歲朝到的時候,葉熙沉已經在等他了,葉珺齡依舊在場,他是不肯放過任何一個能見到楚歲朝的機會的,上次楚歲朝答應了娶他入府做侍妾,葉珺齡回府之后也沒有遭到太嚴重的反對,只是葉太正君怕他嫁過去身份太低受委屈,不過葉珺齡自己不在乎,葉太正君也只能答應,這些日子葉珺齡心情前所未有的好,每日調教功課做的無比認真,特意請了一個精通推拿的雙子回府教導他,學好推拿之術以后楚歲朝臨幸完他之后,他可以給楚歲朝推拿放松,減緩他身上的疲憊。 楚歲朝和葉熙沉打過招呼之后,葉珺齡也款款上前,對楚歲朝行了一個妾禮,這禮行的著實太早了,楚歲朝有心避過,不過已經是內定的侍妾了,他受這個禮也沒毛病,他就沒有躲避,非常溫和的說:“珺齡免禮?!?/br> 葉熙沉笑著看哥哥害羞,打趣了他一句:“哥哥這禮行的早了?!?/br> 葉珺齡頓時鬧了個大紅臉,低著頭不敢做聲了。 楚歲朝對葉熙沉說:“我君父今日去宋府了,想必今晚就能有結果,你打算什么時候公開交換文書?” 葉熙沉說:“聘禮都是我家里早就備下的,若是事情順利,三日后正君和側君的文書一起公開交換如何?” 楚歲朝沉吟片刻后說:“那么我和珺齡的事情,你可以同時放出消息,我也會在三日后送文書過來,正式定了珺齡做侍妾,婚期呢?你可有打算?” “換了文書算是正式定親,我本想按照規矩來,天子一年,諸侯半年,士大夫三月,科舉之后我們入朝,也是在士大夫之列了,可是三月后正好是年節,我和君父商量了,打算過了年節在成婚,三月初八是個好日子,我娶了正君之后的三月十一,娶你家庶出雙子進門做側君,你倒是不用等我,什么時候你想要我三哥了,就把他娶回去?!比~熙沉這話說的就非常不厚道了,他三哥想嫁楚歲朝想的瘋魔,他這是故意要看葉珺齡著急,果然葉珺齡雙眼冒火的偷偷瞪他一眼。 楚歲朝點點頭說:“科舉之后就是我們就要入朝,適應起來也是忙亂,那我也等到年節之后再說,反正會在你成婚之前把珺齡娶回去?!?/br> 葉珺齡急的快哭了,為什么要等年節之后,那還有好幾個月呢,還不得煎熬死他了,可這種事情葉珺齡是不能開口催的,未嫁雙子的矜持他還得保持,否則楚歲朝會笑話他的,趕緊悄悄拉扯弟弟袖子。 葉熙沉本來也只是開玩笑說了那么一句,他當然知道葉珺齡的心思,這幾日葉珺齡就跟心里長草了一樣,如今被他一句玩笑弄的婚期要拖到年節之后,葉熙沉都能想象到,若是真的如此,他之后的日子可就真的不消停了,葉珺齡非得整日埋怨他不可,葉熙沉渾身打了個寒顫,趕緊對楚歲朝說:“年節之后也不是不行,但是年節之前更好吧?” 楚歲朝知道葉珺齡喜歡他,但他根本不知道葉珺齡有這么喜歡他,著急嫁給他已經急的不行了,所以楚歲朝問:“為什么?” 葉熙沉頓時沉默了,能為什么,他三哥著急唄,這話他又不能明說,楚歲朝已經轉了話題,對葉熙沉說:“一切商定之后就要準備大婚,你若是有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我已經和我君父說了,正想來問問你的意思,正禮的時候讓我君父來給你做個證婚人怎么樣?” 葉熙沉大喜,他的婚事若是能有當朝太師做證婚人,那他面子可掙大了,當即喜悅的拉住楚歲朝的手說:“自然是極好,這是我的福氣,歲歲,多謝你?!?/br> “你和我客氣什么?!背q朝笑了一下,兩人又商量了一下關于婚事和周儒崢那邊有可能的動向。 葉熙沉袖子都快要被葉珺齡扯破了,他幾次想找機會開口都沒說出來,直到楚歲朝離開,他送客回來就被葉珺齡好一番埋怨,越說越氣,哭唧唧的抽抽搭搭,葉熙沉無奈的說:“三哥你就別哭了,算我錯了還不行?回頭我再去寧安侯府一趟,一定盡快把婚事給你定下來?!?/br> 葉珺齡淚眼婆娑,哽咽著問:“真的嗎?” 葉熙沉說:“真的,一定盡早?!?/br> “嗝……那你要說到做到!”葉珺齡打了一個哭嗝,停止了掉眼淚的幼稚行為。 葉熙沉連連點頭,“一定一定,你放心?!彼允菚サ?,不然他三哥非得每日哭給他看,他可受不了。 葉熙沉先是去找了他的君父,把楚歲朝帶來的消息詳細說了一遍,葉擎文連連撫掌大笑著說:“你這朋友沒白交,讓我們爭了一口氣,熙沉你別怪君父,君父當時也是想給你娶個高門雙子為正君?!?/br> 葉熙沉當然知道他的君父一心為他好,“君父說的哪里話,君父一心為孩兒著想,孩兒怎會不理解君父的苦心?!备缸觾蓚€長談一番之后,葉擎文對葉熙沉交朋友的眼光給與了極大的肯定。 楚歲朝直接回了楚府,下午楚太師回來,兩人互通消息,這件事情辦的非常順利,宋陸良那邊特別配合,很多需要雙方商議的事情,都放話說請葉府做主就是,這件事最初是楚歲朝提起的,算是他給好友撮合成了一門親事,還挺有成就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