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今天事情不多,董鴻波又顧及到張尋崇手傷剛剛痊愈,早早就讓他回去了。 回到家換上一身常服,張尋崇見沈薪不在,給他留了一封書信,說晚上要和丁宿之去吃酒。 出門拐到醫館,丁宿之正好在看今日最后一位病人,他叫張尋崇稍等片刻,提筆寫了一張藥方,又同病患吩咐了幾句,將人送走,去后屋換了一身衣裳,才和張尋崇一同出了門。 二人一邊走,一邊閑聊。 “我記得丁郎中不是本地人吧?” “對,半年前才到這里的?!?/br> “為何要在這里開醫館,不回家開呢?” “我原先只是四處巡醫治病罷了?!倍∷拗f道,“半年前,項州這里有不少人手腳無端皸裂蛻皮,嚴重者手足浸血,甚至疼到無法行走,我為那幾個人醫了許久,卻因為拖得太久還是沒能根治。我怕這里再有人出現這種病情,就決定待在此地一陣子?!?/br> 張尋崇還記得那件事,點頭稱贊道:“丁郎中醫者仁心?!?/br> 丁宿之挑的酒家,也是張尋崇常去的“迎客樓”。這家菜色豐富,酒是自家釀的米酒,生意一直很好。 二人挑了個里頭的桌,隨意點了幾碟下酒菜。廚子手快,跑堂的腿腳也很勤,沒一會酒菜都上齊了。他們倆邊吃邊聊,氣氛甚好。丁宿之其實不太贊成張尋崇現在喝酒,卻也沒多說,只是吩咐他今后在傷口徹底愈合前都要清淡飲食,少碰酒。 張尋崇認識他有些時日了,知道這人看著兇,實則很負責任。 過了許久,酒菜消滅過半,酒壺也幾乎見底,兩個人喝得上了臉,也越聊越開。 “張尋崇和你大舅子喝著呢?”身后忽然想起一道聲音。張尋崇肩膀微沉,一只手搭了上來。 趙國良拎著一壇酒站在張尋崇身后:“丁郎中好久不見了,怎么把meimei扔在家里,你們倆到跑來喝酒了?!?/br> “噗!”男人幾乎都要忘了趙國良這家伙隔三差五就要拉著同僚來這喝一頓酒。怎么正好讓趙國良給趕上,他這大嘴巴一說不就露餡了! 丁宿之見張尋崇從鼻子里嗆出酒來,憋得滿臉通紅,淚流滿面,還拼命朝自己使眼色,眼中盡是慌張。丁宿之雖然滿腹疑問,但在張尋崇無聲的示意下,他還是順著趙國良的話說了。 “嗯……”丁宿之顯然不擅長撒謊,憋了半天,才小心翼翼憋出一句,“妹夫嘛……是要聊一聊?!?/br> 見張尋崇松了一口氣,丁宿之就知道這里面有鬼。 趙國良看張尋崇這幅滿臉赤紅的著急模樣,怕他誤以為自己捅漏了消息,趕忙澄清:“我可誰也沒告訴,跟我喝酒的幾個都上二樓了,你大可放心。唉,你悠著點,別再嗆死。你們聊,我不打擾了?!?/br> 目送趙國良走遠,張尋崇才徹底放下心來,抹了一把嘴邊酒漬。 “多謝……對不住了,都怪我這張嘴?!睆垖こ缯媸呛薏坏谜覀€地縫鉆進去,剛剛自己一口酒差點憋到耳朵里,整個腦袋辣辣的,意識也不怎么清晰了。 “我還挺好奇你編了什么瞎話的?!倍∷拗裘伎此?,“今天我是不是白撿了個便宜妹夫?” 張尋崇賠了一張笑臉,心里痛罵自己這張賤嘴,剛要出聲解釋,忽又聽見身后響起一道聲音,嚇得他寒毛直豎。 完了。怎么剛送走一尊大佛,這又馬不停蹄來了一尊。 “張大哥原來在這里?!鄙蛐阶叩阶肋?,“丁郎中也在,看樣子二位聊得不錯啊?!?/br> “今天知道了一樁奇事。張捕頭對同僚說娶了我的小妹,真是奇怪,我家鄉遠在北邊,我自己都不知道我還有個meimei?!倍∷拗堰@事當玩笑似的,同沈薪講了。 沈薪聽完,有些驚訝,轉頭看向張尋崇,眼神探究:“是嗎?連我也不知道呢?!?/br> 男人眼神在二人之間徘徊,冷汗唰地流下來了,他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張尋崇現在這個樣子,雙頰緋紅,像是醉意上頭,話都說不利索了。 沈薪“嗯”了一聲,伸手用手背貼在張尋崇臉上,試探了一下溫度,又抽回手道:“他看樣子是喝多了,我送他回去?!?/br> 見他要帶人走,丁宿之指指桌子上的東西,朝沈薪說道:“誒誒,這一桌可是他要請客的?!?/br> “我替他請了?!鄙蛐教统鲢y子放在桌上。 說完,沈薪架起張尋崇,走出了迎客樓,卻沒直接回家,反而走進了一條街開外的某家客棧里。 “為、為什么拉我往這兒走?”張尋崇感到疑惑,其實他現在清醒得很,又不敢表現得太過清醒,怕沈薪問話。 沈薪的手臂緊摟住男人的腰,淡淡解釋道:“因為我是這里的房客?!闭f著,他帶著張尋崇上了二樓,將人關入自己的房間中。 跌進屋中踉蹌了兩步,張尋崇才扶著墻搖搖晃晃地站穩,模樣真像個醉漢。 “還要裝嗎?”沈薪眉頭蹙起,難過地看著他。 張尋崇干笑一聲,轉瞬換了副模樣,抬手想要推開步步逼近的沈薪,自己退著退著,就被逼得后背貼上了墻:“我錯了,我當時是被逼無奈才這么說的……”男人聳起肩膀,抬起手輕輕抵在沈薪胸前,一幅討饒的模樣。 纏著紗布的手被另一雙手插入指縫,沈薪與他十指交疊,將對方整個摁在墻上,眼神帶著幾分幽怨,似是不信。 “我不該瞎說的,對不起,別生氣?!睆垖こ缯Z氣誠懇。 沈薪視線上下一掃,最后定定看著男人的雙眸:“只有道歉嗎?” “呃,那我還能干什么?” 沈薪瞇起眼睛,一時搞不清他是裝傻還是真傻,干脆不再說話,把人拉到床上。張尋崇自知理虧,不敢拒絕沈薪,被他扒下褲子摁在床上狠狠掐了一把大腿根后,扶著腰頂到了底。 張尋崇猛地被破開身體,渾身一僵,他還是沒適應這種異樣感覺,下意識地想要逃。 “別躲!”沈薪感覺到掌下肌rou的緊繃和退卻,十指發力,指甲在皮膚上撓出血痕,掐住男人的腰,重重一頂,將發腫的后xue徹底貫到欲望根部。 “唔……” 沈薪看著瘦弱,其實全是那張臉帶來的錯覺,下面那根東西更是猙獰得嚇人,每次剛吃進去,張尋崇都要適應好一陣。 張尋崇喝了點酒,渾身熱烘烘的,后面又緊又熱,下身被沈薪的欲望撐得大開,內壁脹得發疼,抽搗之間干澀不已,教他情不自禁皺緊了眉頭。 “又不是懲罰,張大哥為何擺出這種難過表情?!鄙蛐轿侵腥说亩?,忽退后定定瞧著他,眉眼耷拉下來,“還是因為,你不喜歡和我做這種事?”說著話,他的眼眶開始泛紅。 泫然欲泣的美人看得張尋崇一下就心軟了。 “不、不是……”張尋崇心里一陣發慌,討好似的主動環住青年頸項,將對方拉向自己,動作著急忙慌,反倒他像是更性急的那個。 張尋崇比沈薪要高一截,身板也寬,他這樣一抱,正好讓沈薪埋入寬厚的胸口。 沈薪先是一愣,情不自禁抽出只手托起一邊奶子揉了又揉,發現彈滑飽滿手感極好,覺得越來越喜歡,隨即含住另一邊乳尖,啜奶一般吮吸輕咬。 等到把乳首舔吮得充血紅腫,沈薪才舍得放開,舌尖牽出一條銀絲,直直連到裹滿唾液和齒痕的乳粒上。沈薪也是雙頰緋紅,襯得面容更是妖艷絕色,猶如食人精氣的美人蛇,一餐過后猶不飽食,探出分叉的信子意猶未盡地舔舐著張尋崇的肌膚,下一秒就能把身下人生吞下肚去。 張尋崇瞧著沈薪的臉出神,下一瞬被下腹的異樣拉回了思緒。他被沈薪cao得下身難受得要命,短暫快感過后是綿長的疼痛,不是非常劇烈,但也不好受。沈薪有時光顧著自己舒爽,下手時而會失去輕重。 “輕點,求你了……”張尋崇忍不住痛呼一聲,可憐兮兮抱著沈薪,兩條長腿夾緊青年的腰,盡力放松自己。 沈薪回抱著他,在男人鎖骨落下幾個吻,動作輕柔了幾分。 被沈薪翻來覆去折騰了一夜,張尋崇早在前半夜就累得睡了過去,一覺醒來,發現沈薪從身后環抱自己,額頭抵在自己頸后還在睡著。男人打了個呵欠,仍是困得不行,本想繼續睡,哪知道迷糊之中,感覺下身酸酸漲漲,他動了動,發現那東西越來越大,整個人驚醒了。 男人這才意識到,沈薪是把他那話放在后面塞了一整晚…… 張尋崇抿緊嘴唇,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這樣看來,射進去的東西恐怕是還沒弄出來。 男人挪蹭著身體,將屁股里那根東西緩緩退出,腸液混著精水被cao得熟軟的rouxue捂得溫熱,抽離之間從交合處涌出。好不容易小心退到只剩一個頂端,張尋崇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下一瞬,腰側那只手忽然一緊,男人又被摁住一舉cao穿,直頂到腸腔最深處,xue縫里汁水四濺。 身體無法抑制地開始發抖,張尋崇瞪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只是從喉嚨深處泄出兩聲呻吟。他剛要掙扎兩下,反被沈薪用雙臂死死抱住腰,動彈不得,這下無論如何也逃不開了。 “好冷,不想退出去?!鄙蛐絼偹?,迷迷糊糊挺了挺胯,張尋崇身體又是一僵。 冷?你那玩意比我更熱……張尋崇咬住下唇,見沈薪沒再出聲,才緩緩開口:“沈薪,都一晚上了,出去吧,讓我清理一下?!?/br> “不要?!鄙蛐讲渲腥祟i窩,“你夾得我好緊,我都拔不出來?!睘榱擞∽C這番話似的,沈薪借著晨勃,又惡意地抽送起腰來。 張尋崇渾身酸痛乏力,被他摟著又是一陣欺負。 xue眼早已被搗至腫脹充血,濕軟的腸rou將性器吮得滋滋作響,張尋崇雖然已經沒有力氣,可被沈薪重重侵入到身體深處時,下面還是情不自禁絞緊。 張尋崇感覺到身后人柔軟的嘴唇貼上了自己的脖頸,又想起被趙國良發現的吻痕,忍不住掙了一下,道:“嗚,能不能別咬這里,我衣服遮不住痕跡,讓人看了不好?!?/br> “好吧?!鄙蛐胶吆邇陕?,舌尖舔了舔那處肌膚,聽話地沒咬下去。 等到沈薪終于飽餐饜足,才慢悠悠抽出了自己。 后xue沒了yinjing可含,xue眼周圍直發涼。張尋崇早已沒了力氣,卻因為要去衙門強支撐起來自己,剛披上衣服就感覺有溫暖的液體從股縫里涌出,像失禁了似的流了滿腿。他一回頭發現沈薪盯著自己,臉臊得通紅,畏畏縮縮伸手捂住屁股,趕忙用衣服遮住自己:“別看……” 剛剛退出性器時,沈薪早就看光了男人的屁股。那張xue眼被自己cao了太久,一時半會還合不攏,周圍充血腫起,翻出一圈軟rou,模樣甚是可憐,仔細瞧去還能看見沾著濁液的嫩紅腸壁在收縮蠕動。 沈薪見他這幅羞澀模樣,眼神暗下一瞬,走過去捏捏張尋崇的屁股,笑道:“張大哥越來越可愛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