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愉虐
有一瞬間房間里交談的聲音短暫地停止了,我的掙扎似乎引來了大家的目光……包括她的。 這個認知讓我無比絕望。 被鎖住的手止不住地顫抖。 “看來你很喜歡被別人注視?!?/br> 我討厭弗格斯直到此刻還是漫不經心的語氣。他沒有伸手來制止我微弱的反抗,反而從我的身旁退開。 我的牙齒咬住口球,做不出任何有意義的回應。 低下頭,我終于克制住自己過激的反射,呼吸卻已經恢復不了正常的節奏。明明我非常清楚四肢的桎梏是不可能被掙脫的,只是確認說話的人是普莉瑪的一刻骨子里的恐懼還是背叛了我。身體在我反應過來之前就開始擅自行動。 從我眼睛滴落的淚水和從額頭滑落的汗液混合在一起繼續打濕眼前的黑布。幸好我如此脆弱的表情不用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同時我感到自己張開的嘴巴流下的口水順著脖子已經滑到更下面的地方,皮膚上還有一層虛汗,全身像是被扔進水里一樣濕潤。 誰能想到呢,我的自尊心還沒有被完全消磨完。 也對,要是我的自尊心消失了就不會對弗格斯做的事有任何反應了。 我想告訴自己普莉瑪是不會認出我的身份的。房間里或許很昏暗,她可能看不清我的臉,更認不出這個被綁住發情的男人就是我??勺罱K怎么想都說服不了自己……因為弗格斯不會允許那種情況發生。 在聚會開始時說不定他已經告知她被帶到這里的理由是因為我。 他用什么理由騙來的她?還是用了更加殘酷的方法? 我想象普莉瑪此刻應該是局促地站在房間的最角落,不敢與任何人搭話。她并不是特別擅長與陌生人接觸,更不要說能與弗格斯來往的人與我和她本該不會有任何相交的機會。 就算弗格斯什么都不對她做,這個場合一定對她來說很難受吧? 那些人是不是很好奇,為什么一個平民家的姑娘會被帶到這種場合。 事實是僅僅與我有過短暫的交集就讓她被拉進這充滿罪惡的泥潭一角里。 所以…… 今天不要讓她受到傷害。 不要反抗。 我不想更討厭自己。 我對外界的感知力因為弗格斯灌下的藥物在逐漸降低,可對此時的我來說并不算什么壞事。我只能短暫忘記掉自己萊斯特的身份,扮演好一個玩物才能度過今夜。 忽然從手臂傳來的痛感逼得我從喉嚨中呻吟出聲……這個感覺,是鞭子。 “等急了?” 弗格斯沒有再抽第二下,反而用微冷的鞭子隨意掃過我的手臂、腹部、最后到下身。原本不可能有任何感覺的觸碰現在被什么東西隨便一劃都能挑起我的欲望。 他拽住我后腦勺的頭發,逼我仰起頭。我又看不到他的動作,只能順著他的動作抬頭挺胸。 弗格斯什么都沒說,我有些費解。 “唔——”短暫的困惑迅速被下一秒剛好滴在鞭痕上的灼人液體所化解,我的痛覺還未完全反應過來已經凝固成清涼的固體覆蓋在我的皮膚上。 是……蠟燭? 我抽了一口氣,被捉住的姿勢連躲開的余地都沒有。 蠟油有時在我放松身體那刻落下來,有時等我做好心理準備卻遲遲落不下來。每次蠟油都像是有時間差一樣,無處可逃的我只能正面迎接。 繃緊神經,我等待……甚至可以說是期待著下一次的滴落。痛覺和情欲融合在一起,幾乎變成了相同的東西。 心中那些隱晦的渴望逐漸發芽長大,我就這么縱容著那些東西一點點吞噬掉今夜的自己。 “你這里真興奮?!备ジ袼勾髦じ锸痔椎氖謸崤业男云黜敹?。 “要試試嗎?” 什么?誰? 好幾滴蠟油立即迅速而直接地滴在我的rutou上,手法與弗格斯戲弄人的節奏完全不同。抓住我頭發的手松開了,弗格斯換了另一只手專心握住我的下體。 當然他不可能只是想讓我舒服這么簡單。 一滴蠟油落在我的性器頂端,落在上面的灼熱程度遠遠超過別處。我瞪大眼,想要逃離,被拘束的雙腿卻只能晃蕩兩下。大腿附近的部位可比我的胸膛要敏感得多,更何況又是在那么關鍵的地方。 “他看起來非常害怕,在發抖呢,”這個人的聲音我不認識,“新的玩具?” “是會咬人的寵物,比你想得要有韌性得多?!?/br> 又是兩滴灼熱的蠟油滴在大腿內側,我的肌rou控制不住地收縮起來。 我唔唔著用舌頭掃過口球,牙齒使力想要讓自己好受一些。 “你還是老樣子,弗格斯,和王都那群人喜歡的口味永遠都這么不同。不過我挺喜歡的?!睂Ψ降氖挚拷业拇笸葍炔?,像是彈奏樂器一般在我的皮膚上彈動。他的行為沒有帶來什么疼痛感,只覺得癢。 “你只會被他反噬?!?/br> “怎么會?不聽話的玩物只要把這里……”他摸著我的雙腿,又碰到我的手臂,“和這里折斷就好了?!?/br> “所以說你們很無趣。這么動手就誰都可以做到了?!备ジ袼苟虝和nD幾秒,“比如說,我對你?!?/br> 一瞬間兩人陷入沉默。 “要不是知道我們兩家的關系,我還真的會怕你這句話?!泵业哪腥耸栈刈约旱氖?,語氣比之前弱了不少。 就算弗格斯不會對他做任何過分的行為,作為第八部隊的長官的實力與壓迫力有時遠比貴族的頭銜要恐怖得多。 弗格斯沒有繼續追究:“你知道我的口味的?!?/br> 分神聽著他們的對話,我差點忘了自己才是最脆弱的那個人。 忽然滴在腹部的蠟油迅速提醒了我這點。我的皮膚甚至能感受到蠟燭在半空中燃燒的溫度,融化的蠟油變本加厲地落在我身上隨機的部位,隨時都能把我燒傷。光是通過這泄憤的舉動我立刻猜到拿著蠟燭的人不是弗格斯——不過他也并沒有阻止對方。 我用嘴巴大口地呼吸著,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到底已經被摧殘成什么樣子。 皮膚和蠟燭的熱氣好像把我的大腦都在逐漸融化,神智逐漸偏向無法思考的混亂。 我能感覺到自己身前大部分的皮膚,敏感與不敏感之處都已經被蠟油包裹住,皮膚在慢慢適應這種折磨。guntang的皮膚貼在冷卻掉的蠟上,還有些舒服。 “唔——”又是一鞭。剛打在我身上的鞭子針對的是沒有蠟油覆蓋的地方,猝不及防地打醒快沉淪的我。另一種火辣辣的痛阻止了我的神智繼續往情欲的深淵飄去。 弗格斯想讓我清醒地承受一切。 鞭子再次快速劃過空氣,我聽到聲音反射性地縮起身體,意外地沒有感覺到過分的疼痛。這次他奇怪地沒有挑我裸露出來的部位。 房間里其他的人差點都被我忘記了,但顯然弗格斯cao縱著鞭子的身影吸引來大部分人的目光,因為我聽到不同的聲音隨著他的動作發出小聲的驚呼。 一鞭接著一鞭,從之前那鞭之后全都是打在蠟油覆蓋的地方。 我想不明白。 沒等幾鞭我便感受到弗格斯真正的惡趣味——他想用鞭子把我身上凝結的蠟塊抽下來。 我胸膛上的蠟塊承受不了幾次鞭打,大塊地從我身上剝落,我的皮膚重新暴露在眾人眼中。 就算我現在看不到,不希望看到任何東西,也知道那些人現在肯定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 弗格斯是馴獸師我就是馬戲團里表演的動物。 他的鞭子打到后面依然沒有留情,保持著力道。他的鞭子并不分散,還會故意在一個地方多次鞭打。開始時有蠟油的保護,到后面每一鞭仿佛直接穿過我的皮rou,打在我的骨頭上。 在過火的鞭笞在這場凌虐之中帶來的不僅有痛苦。藥物的效用太過于強烈,腦里惡魔的聲音告訴我應該渴望更殘酷的對待。 我確實沒有精神去思考他到底想對我做些什么,不如暫時就順從他的意愿。雖然并沒有別的選項。 弗格斯的手指搭在我的額頭,緩慢拉下我眼前的黑布。 薄薄的一層黑布給我帶來一種虛假的安全感,哪怕他們早就在這里觀賞我的表演很久了,對我來說始終還是不一樣的。我是怕的,怕睜開眼后所看到的一切,怕所有人看我的眼光。 “睜開眼睛?!?/br> 習慣沒有光明的我緩慢睜開眼,花了不少時間才適應光亮的房間。 滿屋子的人都站在房間的另一頭看著我。 我發誓,有一刻我真的能感受到心臟快跳出胸膛。脖子如同被人掐住,喘不過氣。 普莉瑪站在比我想得還近的地方,弗格斯就站在她的旁邊。她如我所想,手攥在自己的裙子上不肯放開,頭都快低到地板上了。 她無助地被弗格斯拖著往前走到我身邊,根本無法把目光投往我的方向。除了我和她以外,所有人都像是在欣賞什么好戲似的,期待著接下來會有什么樣的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