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掉馬,上司放二人doi錄音老公英雄救美,劇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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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不染一陣天旋地轉,手上是火辣辣的疼,反應了半晌才意識到怎么回事。 前面那兩黑色汽車沒有肇事逃逸,就那么穩穩當當的停在跟前,半晌,“嘭”的一聲,陌生男人推開車門走下來。 那人身穿高定正裝,身形筆挺,一看就知道是上流精英人士:“能起來嗎?” 白不染看了他一眼,單手撐地,有些狼狽地站起來。 兩輛車只是刮到了,不怎么嚴重。但白不染細皮嫩rou的,這會袖子都被擦破了,手肘大片血痕,看上去觸目驚心。 男人移開視線:“你是想公了私了?” 白不染覺得自己也有責任,偷偷瞄了眼他的車,保時捷,賠的起。大方開口:“看你?!?/br> 男人應了聲:“私了吧,我送你上醫院?” 白不染看了下胳膊,擺了擺手:“不用了,不是很嚴重?!?/br> 男人眼神在白不染臉上停留了會,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笑了聲:“那你要多少?” “???”白不染反應了會才懂他啥意思,這是把自己當碰瓷的業務員了。他覺得有些好笑,自己就長的這么不值錢嗎? “我不要錢,方便的話送我去公司唄?我要遲到了?!?/br> 男人有些詫異,盯了他半天,似乎只覺得有點意思,似笑非笑的開口:“可以,你哪家公司的?” “天宇的?!?/br> 公司規定早上九點打卡,緊趕慢趕還是晚了七分鐘。白不染有些頭疼,那個季航肯定又要拿這次遲到說事,想起來就頭大。 也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么孽,攤上了個這種人當組長,好煩。 到了公司樓下,白不染跟人道了謝開門下車,剛走兩步,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 “那個,”那個男人快步走過來,拿出張名片遞給白不染,“有任何不舒服聯系我?!?/br> 白不染接過,垂眸掃了一眼。 顧容——顧氏董事。 他也姓顧? 1好像也是姓顧。 怎么最近跟顧姓這么有緣。 白不染抬了下手,點頭,“行,謝了?!?/br> 說完便一瘸一拐的進了公司。 顧榮一直看著白不染進了公司才轉身。 滴滴—— 打卡機一跳,出現遲到的提示。 “倒霉死了?!卑撞蝗舅查g泄氣,坐著電梯上樓,不出所料,剛邁進辦公室季航就走上來。 只是對方今天有些奇怪,沒有像往常那樣一上來就陰陽怪氣嘴炮輸出,反而靜靜站在那盯著白不染。 這種探尋的視線讓白不染非常不舒服。 其他同事也好奇的直起腰。 季航自從聽著白不染叫床聲擼了一回,就想來第二回,視線上下打量白不染。 白不染長的確實漂亮,好看又不娘,眉眼冷淡氣質出挑。尤其是撩起眼皮看人那股勁,兇巴巴的又驕傲,像是難以被馴服的野貓。 也不知道小野貓撅著屁股發情的時候,會是怎么樣? “白白,”季航笑著走近,壓低聲音,“胳膊怎么受傷了?” 白不染后退半步,瞪他,白白也是你能叫的? “別這么看我,我又沒有要怪你,”季航在他臉上摸了把,后者立刻偏頭躲開,季航手指滯留了片刻,末了收回手:“今天早上那通電話,我錄音了?!?/br> 白不染揚眉。 這是想威脅他? 季航舔了下嘴唇,忽然覺得白不染怎么動動眉毛都這么勾人? 他壓低聲音:“只要你陪我一晚上,我保證,誰都不會知道?!?/br> 白不染都快被他整笑了,側過身子一瘸一拐地往自己辦公桌邊走。 “別給臉不要臉?!奔竞胶鋈话胃呱ひ?,“連續三天曠工,今天還遲到,你是真不想干了?” 白不染白眼都快翻天上去了。 “裝什么?又不是沒跟男人睡過?”季航轉過身,看著白不染的背影。 ...... 我靠! 跟男人睡? 同事們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燒,無數雙視線落在白不染身上。 聽這意思......白不染是gay? 這么多熱烈的視線實在沒辦法讓人無視,白不染冷淡轉頭:“你胡說什么?” “我可沒胡說?!奔竞侥贸鍪謾C調出錄音,“今天早上通電話的時候,你不就正和男人上床呢?” “還真是精力旺盛,大早上的就做?!?/br> “叫的比妓女都sao,還是說你真的出去賣了?一晚上收多少錢?” 季航只是說,可沒放錄音。他是只想白不染服個軟,跟他約一炮,威脅人當然不能把路走窄。 可惜白不染是吃軟不吃硬,語氣里帶著鄙夷:“季組長,你真的很閑?!?/br> “我閑?你他媽現場直播我還嫌惡心!” 白不染面不改色:“我直播什么了?” 季航看他:“白不染,你真以為我不敢放?” 白不染抱臂,聳聳肩。 季航看他那樣就知道這床肯定也上不了了,不過也無所謂,他是直男,只是想圖一樂。把白不染名聲搞臭,讓他在公司待不下去才是正事。 這么想著季航便直接把手機音量調大,按了播放鍵。 色情yin扉的聲音瞬間填滿整間辦公室,rou蒲撞擊聲、zuoai時交合的濕潤潮濕的親吻喘息聲,還有那只是聽著就讓人面紅耳赤的下流話...... “啊啊、嗯,慢、慢點......!不要cao那里啊啊,受、受不了了老公等一下哈啊.....!” 啪! 一聲清脆的拍打聲,幾乎能想到男人掌摑到rou臀,雪白屁股被打的rou紋亂顫的樣子。 “寶寶不喜歡老公這么cao你嗎?恩?”男人邊說邊親吻他,只是聽聲音就能感覺到男人yuhuo被調動的多旺盛,像是到了發情期似的:“寶寶的屁眼好會吸......爽的老公jiba都要化在里面了......呼?!?/br> “嗚、嗚,啊啊、不、這樣太快了嗯啊~爛逼都要日爛了,嗚嗚,sao貨要被、要被插死了啊哈啊~!” 同事們聞聲下意識地看向白不染,幾個男同事甚至已經有些硬了,不自覺地盯上他的屁股。 真沒想到,外表這么冷淡的人在床上能叫的這么sao。 嘖,之前就想說,這白不染分明渾身上下哪里都瘦,怎么這屁股能這么大?豐腴大腿夾緊,裹在褲子里的肥臀像是要把褲子都撐炸似的,合著是被cao大的。 要是把他按在辦公桌上輪jian,那他sao屁股肯定還能被cao大上一圈吧。 想著想著,同事就吞了口唾沫。 “嗚嗚、啊、呼.......嗯啊......嗯哈嗯......!” 錄音里的sao貨一直哭著喘氣,像是要被cao死了,聲音一直顫抖。 啪啪啪的cao干聲越來越大,sao洞似乎被cao成了真空飛機杯,空氣cao了進去,“噗滋噗滋”的直響,只是聽著就能感覺出cao干他的男人有多會玩,節奏比打樁機還要帶感。 “sao貨,逼都縮不緊了,恩?是不是被老公cao成大爛逼了?” “唔、不、不松嗚嗚,老公......” 啪! “啊??!” 啪! “嗚嗚嗚,不要、嗯嗯、嗯啊~不、不要打我......嗚嗚!” 男人邊說邊扇他屁股,清脆的聲音傳來,而那個挨cao的sao貨哭的連氣都喘不上來了,簡直要被shuangsi。 白不染聽的也有感覺,屁眼里還有男人的jingye,隨著sao水流出來,黏膩沾濕了內褲。 黑色的休閑褲也有了濕痕,臀縫處濕了大片,白不染悄悄的把衣服往下扯了扯。 “啊啊、嗚、嗯、嗚嗚嗚不、不要射嗚嗚、嗚嗚嗚求求你、不、不行......!” “怎么了?老公就是要讓你里里外外都是我的?!本o接著就是男人一聲低喘和小sao貨哭叫的聲音。 被內射了。 濃稠的jingye灌滿屁眼,燙的似乎要把腸rou燒壞似的,男人精量也很大,分明才做過,可早上還能把他肚子射滿。 錄音到此結束,季航關掉手機。 這下整個辦公室的同事看白不染的眼神都變了,有厭惡、惡心,但更多的是赤裸裸、火辣辣的情欲。 季航當然發現了,他有些得意。 這種程度,白不染怎么還有臉再待下去? 白不染看著季航,慢慢地勾起唇角,“原來季組長,你喜歡男人呀?!?/br> 季航蹙眉:“你說什么?這明明是你!” 白不染眨眼:“不知道從哪個GV里截出來的錄音,就說是我?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說錄音里的另一個主人公是你?” 白不染身形舒展,完全沒有一點別樣情緒,甚至還帶著戲謔,仿佛看戲似的。 他這種反應倒讓辦公室里的其他人拿不準了。 聽聲音是像,但白不染顯然不像是會說那種話的人啊,難不成真的是GV里的錄音......? 一堆人又不約而同的把視線放到了季航身上。 風吹到季航身上,他就站不住了,漲紅著臉走到白不染面前,面紅耳赤:“你他媽說話給我注意一點!再在這給我亂說話,就他媽給我滾蛋!” 白不染在氣人方面還是有一手的,嘴唇一勾,眉毛一挑,氣定神閑:“哦,惱羞成怒了?” 季航氣急,直接動手推他。 白不染腿上也摔到了,被這么一推沒站穩,膝蓋發軟,直直摔下去。 撲通—— “嘶!”他眼眶瞬間通紅,倒抽了口涼氣,胳膊撐著桌子。 同事們沒想到季航會動手,干忙站起來:“季組長,不至于不至于?!?/br> 跟白不染關系不錯的鄰桌想要扶他,季航直接發飆了:“我看今天誰敢管他!” 鄰桌嚇得也不敢動了。 白不染朝鄰桌搖搖頭,表示不用管,自己卻痛的臉色發白。 季航看著白不染就來氣,直接踢了他一腳:“你不是很能說嗎?你說??!” “痛!”白不染痛的冷汗都飆出來了,用手推他,“......好痛!” “別他媽拿你的臟手碰我!”季航一腳踢開他的手。 從桌子上拿起文件夾,指著白不染:“三天曠工,今天遲到,你不用干了,馬上收拾東西給我滾蛋!” 說完揚起手,就拿文件夾往白不染臉上砸! 白不染那雙漂亮的眼睛微微瞪圓,身后已經無處可躲,只好縮著腦袋用胳膊去擋。 “唔!” 千鈞一發之際,季航忽然被什么人撞了下!衣領被抓住,整個人踉蹌后摔。 嘩啦啦—— 文件撒了滿地。 文件夾砸下來,一只大手護在白不染臉前。 “沒事吧?”熟悉的男聲穿來,緊接著白不染就被人攬住肩頭,對上了那雙焦急擔憂的黑瞳,“痛不痛?摔到哪了?” 四目相對。 白不染大腦嗡的一聲。 顧、顧先生? 男人雙眉緊蹙,在他身上打量了許久,摸著他的腦袋,仔仔細細檢查。 確定白不染沒有撞到頭這才放下心,剛垂眼,就看到他衣服上的血痕和鎖骨上擦傷的痕跡,語調瞬間將至冰點:“你怎么了?” 白不染吞了口唾沫,眼神呆愣。 男人又問:“季航打的你?” “我不是!不是我!”白不染還沒說話,季航邊趕忙開口,“是他跟野男人上床搞的!” 這句話也不知道戳了男人的哪片逆鱗,面色驟變,黑瞳陰沉的嚇人,側目盯上季航。 季航被嚇的呼吸一滯,像是被什么猛獸盯上,后退半步,腿腳發軟。 “顧、顧經理......”季航冷汗直流,四肢冰涼。 男人氣場太強了,哪怕不說話都讓人無法忽視,那雙陰鷙冰冷的視線比任何生理上的疼痛都要令人駭人。 就在季航神情緊繃,眼前發黑,心跳快的幾乎要昏厥的時候白不染忽然拉了下男人。 “不是他,是我剛剛被車子刮了下?!卑撞蝗韭曇艉茌p,聽著季航喊男人顧經理,大腦混沌了片刻,隨后有什么記憶點浮出擴散,無限拉長,有些不可思議的盯著他,“你、你是顧易?” 顧易不打算隱瞞:“恩?!?/br> 白不染貓兒似的圓眼微微瞪大,嘴唇微張,整個人都懵了。 等等...... 所以,他約炮,約到了自己的經理? ...... 救。命。 白不染默默地移開視線。 麻煩問一下,社死這種姿勢是對的嗎? 白不染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地上站起來的,顧易和他說話他也沒聽到,整個人一動不動。 顧易心情并不好,冷眼看向季航:“明天你不用來了?!?/br> 季航回過神,忙問:“為、為什么?這件事明明是白不染的問題??!” 顧易忍耐已經到了極限:“我記得公司規定,遲到十五分鐘以內交報告,而不是動手吧?” 季航被噎了下,惡狠狠地瞪了白不染一眼。 他為公司盡心盡力十幾年,他白不染才來這多久?憑什么處處都有人向著他!就算這事他有錯,那也是白不染有錯在先,憑什么要害的自己被辭退! 季航惡向膽邊生,上前一步壯著膽子開口:“就算是辭退,也、也得是總公司的決定,哪輪得到你個剛調過來的經理說話?” 此話一出,整個組的員工都倒抽了口涼氣。 季航瘋了。 顧易掃了他一眼,沉默半晌,忽然道:“也對,小陳,帶著季組長好好查一下跨海項目的公款問題?!?/br> “款項少了三百萬,這事確實得和總公司匯報一下?!?/br> 三百萬? 陳助理一聽趕忙上前,連聲稱是。 至于季航,這會已經瞳孔放空,臉上毫無血色了。 顧易殺伐果斷,短短幾句就把官司斷清。 在坐的員工們有些唏噓,季航都這么慘,白不染肯定也跑不了。 果不其然,顧易緊接著就看向白不染:“至于你,到我辦公室來?!?/br> 白不染心虛地垂下眼皮:“哦?!?/br> 嘖,真慘。 同事們低頭感嘆,真是一個都跑不了。 白不染腿上有傷,走路不便,深一腳淺一腳的踉踉蹌蹌,短短幾步的距離被他無限拉長。 顧易越看越覺得煩躁,索性直接上前,一把環上白不染的腰,將他單手抱了起來。 “唔!”白不染心里一突,腳下一輕,整個人被男人抱起來,他下意識伸手環上男人的脖子,雙腿曲起纏上男人的腰。 “你、你放我下來!”白不染聲音季促,壓著聲音,“同事們都看著呢?!?/br> “放你下來表演瘸子走路?”顧易看了他一眼。 “誒你!”白不染瞪他,“你才是瘸子!我這是行動不便!” 顧易輕輕飄飄的哼了聲。 這一聲徹底惹毛了白不染,不放是吧?行。 白不染忽然雙手用力,緊緊抱著他脖子,所有力量都往下墜。 哼屁!沉死你! 顧易本來就是單手,差點沒抱穩,連忙換成雙手。 還有力氣使壞,看來真沒傷到哪。 顧易心情難得好了些,就這么抱著他進了辦公室。 咔噠—— 門鎖合上。 “嘩啦” 顧易順帶著把簾子也拉上,抱著白不染走到椅子上放下,自己轉身去柜子里翻找些什么。 這會就只剩下兩個人了,白不染有些別扭,搔搔腦袋,沒話找話:“真沒想到,你是我們新經理啊,呵呵......” 顧易看了他一眼,繼續手頭上的事:“我也沒想到,你就是那個無故曠工的典型?!?/br> 白不染:“............” OK,你清高,我閉嘴。 顧易拿了藥箱過來半跪在白不染身前,拉過他的手,幫他卷袖子。 “我、我自己來?!闭f著白不染就要去拿。 “嘖,白不染!”顧易抬手躲過,蹙眉,眼里露出了不耐,語氣也算不上溫柔:“你能不能老實點?” “......”被點名道姓喊名字的白不染徹底老實了,抿抿嘴,不再亂動,小聲逼逼:“兇屁兇......” 白不染確實傷的不嚴重,只是蹭破了皮,并不怎么疼,他可沒那么矯情。 只是看著男人眉頭緊促,一臉心疼的跪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地給自己上藥,心里就有點說不出的感覺。 有點像他之前喂的流浪貓,那只貓很兇,對誰都炸毛,在有人的地方從來不吃東西,總是把罐頭叼到看不見的地方。 白不染喂了它大半年,直到有一天,小貓不再叼罐頭走了,它在自己面前卸下防備,甚至愿意露出肚皮給自己摸。 那一刻,白不染有種被小貓依靠的感覺,很滿足。 現在的感覺跟當時很像,但是也不太一樣...... 這一刻,白不染有種可以翻肚皮給別人看的感覺。 是終于可以卸下防備的,那種安全感。 很陌生,也很滿足。 白不染看著男人的動作,看著看著忽然嘶了一下,抽抽鼻子:“好疼啊,顧經理?!?/br> “???對、對不起,”剛剛還在外面運籌帷幄、生人勿近的男人,這會卻顯得格外慌張和無措,緊張的連聲音都變了,“我輕點我輕點?!?/br> 顧易拿著棉簽的手更輕了,在傷口旁邊蹭了半天也不敢下手,還特緊張的繃著臉吹吹。 白不染有些想笑,漸漸的,看著顧易的眼神有些變了。 昨晚他確實做的很爽,但從沒有什么出格的想法,約炮而已,誰動心誰就輸了。 所以白不染連他名字都沒有問,早上分開時留的號碼,他也從來沒想過要撥通。 可現在,這個已經決定要說再見的人,又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甚至是同一所公司、同一個部門。 這種感覺就像是飄蕩虛幻云層忽然匯聚成大雨,淅淅瀝瀝萬般真切的砸在身上。 說沒有別的想法,那是假的。 zuoai是最直接拉近兩個靈魂的方法。 顧易把白不染從自己云層上拉了下來,霸道而強勢的與他翻云覆雨,顛鸞倒鳳,做的今夕不知。 對方應該對自己是有些感情的。 至少現在的手足無措,實在算不上什么清白。 白不染呼吸有些亂,腳忽然踩上男人的胸膛。 顧易抬眼,對上他的視線,有些遲疑地握上他的足踝。 “顧經理,我的腿也摔傷了,你要不要也幫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