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加好友
他段鴻軍雖然是個粗人不假,但在某些事情上他也是有潔癖的,他一想到自己的男友撅著屁股,掰著菊花等著別的男人來cao,渾身都是別的男人的唾液,甚至有可能還給其他男人的屁眼口過,他就覺得無比惡心。 所以當小男友把嘴遞過來要吻他的時候,他一下把人甩到了地上,段鴻軍居高臨下猶如看瘟疫一樣看著那所謂的男友,滿眼都是嫌惡:“別他媽碰我,我嫌惡心?!?/br> 而且這種事是講究原則和底線的,他段鴻軍的底線就是,背叛了老子,那就沒啥好說的了。他不是睚眥必報得人,不會因為被帶了綠帽而報復回去,他也不愛搞拖泥帶水藕斷絲連那一套,于是,刪除拉黑一條龍。。 那小男友后來又不死心地三番幾次的跑回來找段鴻軍,大金佛就這么被自己作沒了,而且什么都沒撈著,他心里那叫一個不甘心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還說什么:“我是做錯了,但你至少得給我一次改正的機會啊,你怎么可以這么無情,好歹我也給你睡了好幾次,你呢,每次睡完了你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而且從來不顧及我的感受,我都沒說過什么,你把我當什么了,我委屈了嗎,而且…而且我從來都沒主動開口問你要過什么,我就一點都不冤了嗎” 好么,合著最后一句才是重點,好一個倒打一耙,段鴻軍面無表情聽著,他都懶得費口舌了,是他自己有眼無珠。于是他掏出一張卡扔了過去,眼神陰翳地看著對方:“別再讓我看到你” 那眼神直看得小男友渾身汗毛豎起,趕緊拿著卡灰溜溜走了。 就這樣,一段幾個月的戀情就這么綠油油地結束了。 從那以后,段鴻軍就學乖了,他意識到自己不是個會伺候人的主,他是個粗人,是個每天使用拳頭的硬漢,兒女情短情長的真的不適合他,他也不擅長搞那些詩情畫意,風花雪夜去哄人。而且部隊里也真的是時間緊任務重。于是他段鴻軍就把談戀愛這事暫時擱置了,一擱就擱了好幾年,一心鋪到了任務中去。 所以,如今29歲的段鴻軍,也就只能可憐地在部隊里暫時壓抑著自己的欲望,實在想了就只能用手給自己來上一發。 浴室里,段鴻軍低頭看著水順自己的大jiba向下流,用手擼了一把后對他的jiba說:“不會虧待你的?!?/br> ———————— “叮鈴鈴鈴鈴~~~~” 床頭柜上的鬧鐘在早晨6:00時分響了。 床上正睡得香甜的人被擾了清夢,被窩里,白溪伸出一條潔白光滑的胳膊,摸索著吵人的鬧鐘在哪里,找到后立刻按停。胳膊就這么順著姿勢垂在了床邊,不想動,還沒睡飽呢~ 白溪懶懶地睜開了眼皮,迷迷糊糊看了看窗外還有些黑蒙蒙的天,伸了伸懶腰,扭了扭屁股又翻了個身閉上眼,就這樣縮在溫暖舒服的被窩不想爬出來,如果可以讓他繼續睡,他想,他可以一口氣睡到中午。今天是禮拜五了,過了這一天就該雙休日了。 禮拜五的第一節課是他的語文課,想到這里,白溪只好咬牙從被窩坐了起來,打了個沒睡飽的哈欠~。再看鐘表時間已經6:20了。白溪一般7:30就要到校整理備好的課表內容,好給孩子們上課。 掀開被子下床,揉著眼睛,光著腳丫去洗漱。鏡子里的白溪閉著眼睛刷牙,電動牙刷在嘴巴里嗡嗡作響。睡衣領口大開著,滑落到肩處,露出精致漂亮的鎖骨。 洗漱一番后睡意也消失了,突然想起自己昨晚……是那樣yin蕩。臉不免又熱了起來,都是因為那個人的照片,一想到那個罪魁禍首,白溪臉又紅了一分。 他搖搖頭,又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徹底清醒。等下還要去給孩子上課,這一大早的,可不是發情的好時候。 四月初的天氣,春暖花開,溫度舒適宜人,白溪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短袖襯衣,搭配了一條淺藍牛仔褲,腳上一雙帆布鞋。 白溪工作的學校離他的家不遠,交通又便利,他家門口就有一個公交站臺,除了下雨天,白溪不怎么乘公交,他一般都是步行或者騎單車。但很多情況下都是放棄單車選擇步行,因為每次他騎單車的時候,腿間那個雌xue都會因他騎行的姿勢而磨得潺潺出水,有好幾次從單車上下來的時候,就覺得腿間濕噠噠的。 只是今天第一節就是他的課,他需要早點到校,于是他只好騎上了他的鳳凰牌小單車,南方的H市,很多道路兩旁都種著法桐樹,白溪的家,在一個巷子里的最盡頭,出了巷子就是一條寬大的馬路,路兩旁的法桐樹粗壯高大,枝繁葉茂。茂密的枝葉像是要把天空包裹起來,濃蔭蔽日。正是多雨時節的四月,每每雨過之后的法桐路總顯得格外地清新明凈,偶爾零星幾片葉子慢悠悠飄落下來,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照射進來,光影斑駁,撒在白溪身上,白溪騎著單車穿過這條靜謐的路,風吹起他的衣擺,勁瘦單薄的腰肢若隱若現。 25歲的白溪像是十七八的高中生,滿滿的少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