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護人的管教(擅用禁藥被皮帶抽爛屁股)
剛剛讓他在欲海里沉淪的alpha吐出這樣冷淡絕情的話來,池躍也沒有露出什么受傷的表情,只是撐著桌面站起身來,赤裸的下半身坦坦蕩蕩地展露在謝克禮面前。 他聲音里還帶著未散的春潮,撒嬌道:“可是先生剛剛打的已經好痛了?!?/br> “痛?”謝克禮嗤笑一聲,“我看是爽的吧?” 對情欲的渴求是刻在omega骨子里的東西,池躍的表現遠比一般omega更加渴欲。謝克禮十分清楚,即使一開始的求歡是意亂情迷,后來池躍也是在順水推舟,利用發情期的信息素誘惑他上床。 初經人事的未成年omega如同剛綻開的玫瑰花苞,鮮嫩多汁。謝克禮掃了一眼他還半勃起的性器,扶起倒在地上的椅子,用皮鞋點了點,“趴上去?!?/br> 池躍歪著頭打量了他一會,似乎在衡量他是不是認真的。 “池躍,我覺得你大概還不想知道監護人會怎么管教犯了錯還不聽話的omega?!?/br> 池躍沒有繼續挑戰謝克禮的耐心,乖順地伏在椅面上,雙手撐著地。還粉嘟嘟的臀部被椅子頂起,呈在謝克禮面前。 謝克禮從扔在地板的褲子上抽出了腰帶,對折握在手里,輕輕拍打著他的臀峰,“既然這么想勾引我,在片場怎么不向我求救呢?” 池躍垂下眼睛,沒有否認勾引,“片場里會給先生添麻煩的?!?/br> 片場里如果曝出誘導未成年omega發情的事,對他這個導演當然是樁麻煩,但是,“那如果我沒發現,你在這里被幾個alpha,哦,還可能有beta輪jian的話,就不麻煩了?” “我有針劑,以前都沒問題的?!?/br> 說到這個,謝克禮撿起地上的空針管,“這是什么玩意?” “是……是冰熊針,只要在發情期剛開始的時候注射就能壓制下去?!?/br> 謝克禮把針管轉了一下,果然在上面看到了一枚咆哮的冰熊頭像。他眉頭緊緊皺了起來。謝克禮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在宜居區這玩意被列為禁藥嚴禁售賣,能夠壓制omega自然到來的發情期。但它根本不是抑制劑,當然對誘導發情毫無作用,而且隨著使用次數的增加會逐漸導致發情期紊亂和發情失控,使omega徹底淪為只知道情欲的奴隸,因此被犯罪組織用來控制omega??磥硭€是低估了邊緣帶的混亂,冰熊針居然會在這里被未成年omega買到當成抑制劑來用。 “什么來路不明的針劑都敢用,膽子真是大的很?!敝x克禮語氣沒有太大的起伏,皮帶卻狠狠抽打在池躍屁股上。 “??!”皮帶像是一條火舌從臀峰上舔過,燙得池躍驚叫出聲。 “冰熊針你打了多久?” 池躍深怕皮帶再次抽下來,馬上回答,“不到三年?!?/br> 三年,謝克禮深吸口氣,“現在你的發情期多久一次?” “十幾……也可能二十天……越來越短了?!?/br> 池躍已經在受冰熊針副作用的影響,這似乎解釋了他引誘alpha的行為,但謝克禮根本不信這個機靈成精的omega會只因為這個理由邀請別人標記他?,F在謝克禮更想確定一件事。 “我只會跟你再一起生活七八個月,在這種時候來讓我cao,你想過以后嗎?” 池躍理所當然地說,“只要先生成為我的alpha,我就能一直跟你生活在一起了。再說,先生不是也喜歡我嗎?” 方才用手指cao他的時候謝克禮下身的帳篷支得鼓鼓囊囊,根本無從遮掩,直到現在還未完全平息,池躍自然十分有底氣。 噼——啪!噼——啪! 兩記皮帶落在omega屁股上,立刻惹來痛叫,omega背過一只手遮住了屁股。 謝克禮笑了一聲,“想跟我在一起?池躍,我喜歡對自己的omega執行訓誡權。如果我是你的alpha而不只是監護人,那即使你成年以后我也會按我的方式教訓你。而且——不管你有沒有犯錯,可能僅僅是因為我想教訓你?!?/br> 謝克禮告訴他這些僅僅是因為他覺得池躍有知情權,如果池躍退縮的話——離他成年還有七個多月,謝克禮有把握讓這個omega心甘情愿留在他身邊。 池躍沉默了一會,才猶豫地提出一個問題,“那先生會經常用皮帶嗎?” 這個問題出乎謝克禮的預料,很明顯被alpha隨時隨地教訓并沒有讓池躍產生抗拒,他更多地是對挨起來更痛的皮帶有些畏懼。 真是越來越讓人滿意了,謝克禮喜歡有幾樣工具對omega保持震懾力,他安撫地輕輕揉池躍的臀rou,“不會,這是用來教訓犯了大錯的omega的?!?/br> 池躍松了口氣,親昵地搖著屁股蹭謝克禮的手心,“那先生喜歡就打嘛?!?/br> “確實要打,”謝克禮重新把皮帶搭在omega圓潤可愛的屁股上,“因為你亂打冰熊針,所以要被皮帶抽爛屁股?!?/br> 從謝克禮的話中池躍已經意識到冰熊針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抽爛屁股——“先生不想cao我嗎?可以cao完再打?!?/br> “別動歪腦筋,小玫瑰。今天沒cao你是因為你還沒成年,就算你成年了也不會因為挨一頓cao就不被教訓,cao完我也會繼續把你的屁股抽爛?!?/br> 小玫瑰的昵稱似乎讓omega有些開心,他乖巧地伏在椅子上,語調綿軟地跟謝克禮商量,“那先生輕一點嘛,我以后都不敢了?!?/br> “不要討價還價,等回到宜居區我會給你準備抑制劑,沒離開邊緣帶之前如果你發情了就馬上來找我。還有,把手放好,在我教訓你的時候再敢伸手擋就把手心也打腫。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先生?!?/br> 皮帶裹挾著破風聲抽打在池躍臀瓣上,這一次謝克禮沒有停頓,皮帶一下接一下地落下,很快就把整個屁股抽得殷紅欲滴,跟白嫩的大腿形成鮮明的對比,omega的哀叫連綿不絕。 皮帶像是一頭兇獸一般不斷啃咬他的屁股,池躍覺得臀rou似乎都被撕扯下來了一樣,痛得他沒法承受地上下踢蹬小腿,卻緩解不了一分一毫的痛楚。他哭得眼前一片模糊,手指卻只敢死死攥著椅子腿,放任臀rou被鞭撻。 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omega的屁股就爛紅一片,交疊的皮帶印蓋滿了雙丘,皮膚腫脹得幾近透明。即使皮帶已經停下來,臀rou還在不由自主地顫抖。 謝克禮扔開皮帶,攔腰撈起還在大哭的omega,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蓋在他身上抱進懷里。 池躍立馬伸手摟住了謝克禮的脖子,哭著控訴,“先生打得太痛了?!?/br> 昳麗的眉眼哭得紅通通的,冶艷中帶著脆弱,讓人想使勁欺負,聽他呻吟求饒。 不過今天小omega已經被教訓得夠慘了,就放他一馬。 謝克禮低頭吻了吻他的眉心,“嗯,先生打疼了。以后再敢打冰熊針,就每天都這樣把屁股抽爛。記住了嗎?”